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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砍头就可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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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赵知云心心念念的太子?

长相还可以,就是脾气不咋地。

“原来是太子?”

“冒犯太子实在不该。”

“太子想我怎么死?要简单点的话,砍头就可以。”

赵知静这话说的甚是云淡风轻,仿佛跟人谈论午膳吃啥一般冷静,顺便把头扬起,走到留白身边,支着脖子等着。

留白:“……”

他佩刀都还没拔出来。

这位贵女性子实在是嚣张,他留白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遇到。

太子冷着脸接过留白递过来的帕子,缓缓擦过脸上淌着的污迹,即便模样前所未有的狼狈,动作也说不出的优雅,他看烂泥一般的眼神投向赵知静:

“滚。”

“哦。”

赵知静支回脖子,语气遗憾。

敷衍地行了礼,带着她那还没回过神来的奴婢潇洒地走了。

“主子?”留白欲言又止。

自家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能让主子气成这样,这位县主简直刷新了留白对雍城贵女的认知,他面瘫着脸,内心丰富地想道。

“兄长莫要动怒,我想安定县主也不是故意的,”刘懿紧绷着脸,想笑又不敢笑,表情扭曲得厉害:“还是随我去换身衣裳吧,你要这么一身造型出去,母妃得劈了我。”

太子浑身散发着冷气。

刘懿跟看稀奇似的,越看越好笑,眼睛珠子粘在对方身上。

“还好安定县主没有把那盆子全扣兄长头上,哈哈哈——”刘懿忍不住了:“哎呀,笑得我肚子痛,这镇北侯之女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性子居然变得这么狂放。”

说着刘懿戏谑地对留白眨了眨眼:“留白,这次自大了吧,人家可没瞧上你家主子,哈哈哈——”

“闭嘴。”

“滚。”

这次宴会的主题是赏菊。

齐王妃这回特意设了个院子用来培植菊花,还安排了专门的花匠,正是秋高气爽的天气,院子里菊花品种繁复。

粉的,白的,紫的,绿的,颜色争奇斗艳。

种类以西湖柳月、墨荷、绿牡丹及玉壶春居多,特别是那盆开得最好的绿牡丹,是为此次的花中之王,花色青绿如玉,光泽莹润,带点淡淡的月黄,在日光下尤其夺目,是齐王妃废了好大力气才培育出来,价值千金。

“三姐姐怎么还没到?”赵知希悄声问道。

“她不是不想来么,说不定回去了。”赵知云才没空去管赵知静,她正努力融入那些上层圈子,绞尽脑汁找着话题:“杨小姐也觉得湖山公子的诗词好?我闲时也爱读一读,特别是午后,再点一炉百花紫,别有一番韵味呢。”

杨小姐本来跟自己娴熟的贵女们聊天,偏这没眼色的商户女老是打断,实在不耐。

“湖山公子的诗词境界,岂是你能读懂的?”

另一人配合地捻起帕子,嗤笑道:“杨姐姐说得没错,湖山公子的诗虽然好,却不是人人都能读,若是囫囵着去品,品又品不明白,没得污了湖山公子的名声。”

“陈妹妹说得好,赵姑娘商户出身,哪里懂这些?怕是字都学不明白呢。”

“是呢,只有杨姐姐这种书香门第,才能读得懂湖山公子。”

“旁人是学不明白的。”

杨小姐习惯了被人捧着,见赵知云脸色难看,表情更得意了。

“赵姑娘这是不服气?觉得我们姐妹话说得不对?”

“那不然,赵姑娘说说湖山公子的具体情况,也好让我等闭嘴?”杨小姐笑得温柔,话却绵里藏针,“比如说,”

“名讳?”

“’家族故居?”

“归属的流派?”

“以及旅居的过往?”

赵知云涨红着脸,呐呐不言。

她只是赴宴前打听了些贵女们的喜好,附庸风雅罢了,她连湖山公子是个前朝人都是昨日才知晓的。

“有些人呢,就是容易看不清自己,”杨小姐轻蔑地看了赵知云姐妹一眼:“不要以为来了这里 ,就能与我等平起平坐,一介商户,若是在外间,”说着顿了顿,

“论身份,我等站着,你就得跪着。”

“老老实实跪着。”

对方羞辱的话,犹如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赵知云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低下头,隐忍着眼角的泪珠,虽然在侯府里能够仗着血脉与赵知静争执,但是她知道外间是不同的,自家祖母是继室,先祖父也不曾为她求取诰命,他们一家子虽然住在侯府,实际上一介白身罢了,在等级森严的北周,不过是次一等的存在。

侯府从来,从来没有举行过一次像样的宴会。

“哟,好热闹啊。”

一句话吸引住在场几人的注意。

几人抬头看去,月洞门外的小道上款款走来一女子,身穿烟紫色绣大瓣粉荷长裙,眉间一株火红的三瓣莲徐徐绽放,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双眸如一泓清冽的泉水,自有一股别致的风华。

来人就是那安定县主。

“刚刚几位聊什么,这么高兴?”

“没什么,几日不见,安定县主风采依旧。”回话的是当日去过梁府的姑娘,此时见到赵知静,就想到这位当日的凶残来,笑得十分勉强。

“我耳朵尖着呢,”赵知静看向领头淡黄色衣衫的女子:“杨兰,你刚刚说到身份的问题,你书读得多,不比我粗鄙,我是圣人亲封的县主,而你,不过是礼部侍郎家的女儿,论身份,”

“你是不是得先给我跪一跪?”

杨兰笑意僵了僵:“县主说笑了,我只是跟令姐开个玩笑而已。”

“哦,那我没有开玩笑。”赵知静道:

“跪吧。”

杨兰:“……”

这还怎么聊天?

赵知云抬起头,抹了下眼角,走到了赵知静旁边,语气难得带了几分感动道:“还好三妹妹你来了,她们都讥笑我,谢谢三妹妹为我出头。”

“谁为你出头?你想多了,”赵知静白了她一眼:“瞧你那怂样儿,搁侯府里恨不得跟个螃蟹一样横着走,怎么着,在外面就缩着了?”

“离我远点,嫌你丢人。”赵知静补刀。

赵知云快要崩溃了,声音都哽咽了:“我只是个商人之女,我又能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

“你可以扇她脸,扯她头发,撕烂她衣裳。”

赵知静的话刚落,周边离她近点的女子都自觉往后退一步。

“那要是扯坏了可怎好?”秦婉儿老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可惜她没有兴趣解围,直到赵知静过来,她才来了点兴致:“对方是有品级的贵女,县主的堂姐妹又如何应对?”

赵知静纳闷地看了秦婉儿一眼。

“这有什么,扯坏了就赔呗,反正她爹钱多。”赵知静不耐烦成为中心,遂盯着杨兰道:“你磨磨唧唧干什么呢?不是说要跪吗?跪吧。”

杨兰眼睛通红。

她是死都不会跪的。

双方僵持住的时候,秦婉儿打断道:“我看不如二位各退一步,待会儿齐王妃就要过来了,相信两位也不想引得王妃过来评理吧?”

杨兰顿时一喜,继而就听到秦婉儿说:

“跪仪是祖制,不过这些年来仪制已经简化了不少,这两年已经不多,但杨小姐不敬县主是事实,杨小姐难道不该致歉么?”

杨兰憋着气向赵知静行礼:“抱歉,安定县主,是小女莽撞,开玩笑过头,冲撞了县主,还望县主海涵。”

赵知静摆摆手。

杨兰赶紧带着人离开。

赵知云跟赵知希两姐妹心情放松下来,见三妹妹/三姐姐这么简单就解决了此事,看向赵知静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她两没资格够上这种场合,而以往赵知静也从来没有带她们出来,今天才明白祖母督促爹去考官的用意,再也没有这次这么清晰地感知到阶级的差距,她两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就算是赵知希这个庶女,府里人口简单,也是娇养长大的。

“给县主下了好几次帖子,县主都拒了,”秦婉儿语笑嫣嫣:“见县主一面难得啊,不知道这次过后,送到贵府的帖子能不能得到县主的青睐?”

赵知静再次拒绝:“别了,不是赏花就是咏诗,我文化不够,下次别叫我。”

知道这位主是个直率的性子,秦婉儿这次笑得真诚了些:“那下次给县主看点新奇的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

“齐王妃过来了。”

“站在齐王妃身边的居然是梁永怡?”

“齐王府这次赏菊宴把安定县主跟梁永怡都请过来了?哎呀,今天没白来!”

………

听着耳边议论的声音,赵知静眯起了眼。

秦婉儿揶揄道:“看来对于安定你,这次宴会是个鸿门宴啊。”

赵知静没回她,悠哉悠哉地赏着花,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淡定模样,让秦婉儿好奇极了。

这片菊花园里有一道贯穿的小溪流。

溪水潺潺,清澈见底,水下铺了一层光滑的鹅卵石,有鱼儿来回游动。

不得不说,齐王妃的宴会独具一格,不流于世俗,整个园子用小溪隔开,溪水只有半丈宽,一边是世家贵女,一边是世家少爷,隔着小溪两两相望,既能共同赏花,又注意到了男女大防。

齐王妃就这样牵着梁永怡的手走到了溪水上流。

“安定可来了?”齐王妃刚坐定,就笑呵呵问道。

她身边的梁永怡今日装扮一改她往日的雅致,大抵是为了讨齐王妃的喜欢,此时她妆容精致,犹如一株待放的红梅,美艳中有股独特的傲然。

“王妃娘娘——”梁永怡咬着唇,怯怯道。

“好姑娘,别怕。”齐王妃安抚道。

“安定来了吗?”齐王妃这次加大了音量,久久没人回话,她此时已然有些不高兴。

“安定县主来了!”

一阵粗狂的声音响起。

因着声音洪亮,溪流两边的人都不约而同停下了交谈,看向发声的地方。

秦婉儿抽搐着嘴角,在众人看过来之前,率先离赵知静主仆三远了点儿,她身边那丫鬟嗓门儿也忒大了,有点丢人。

成为视线的焦点,赵知静淡定极了。

她身后,紧跟着的牛嬷嬷,肉山般的移动着,手里还端着个硕大的水盆,走动间甚至有荡起的水珠溅出来。

“那就是安定县主?”

“本公子眼睛是不是花了?她身后那大坨东西是什么?还在动!”

“少爷,都让您昨夜少看点话本了,都看不清东西了。”

“那是个人,是个人啊少爷!”

“她端的是什么?”

“那是送王妃的礼?怎么那么奇怪?”

“杨姐姐,你瞅瞅安定那张狂的劲儿,等着吧,王妃今日定不饶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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