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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活死人的宴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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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尘土还没落定,赵继伟就蹲下了,指尖抹过石板缝隙里残留的墨迹。那行“戌七已就位,只差一线”还印在地面上,像是用烧焦的木炭写成,一碰就碎。

“不是肖尘写的。”他抬头,“是这村子自己吐出来的。”

苏曼一脚踩住半片炭灰,药箱往肩上颠了颠:“它想让我们看。”

肖尘靠墙站着,右手贴着裤缝,可指头还在抽动,像被看不见的线牵着写字。他后颈的印记泛着微温,不烫,但压得人喘不过气。

赵继伟把铜镜从怀里掏出来,镜面裂痕交错,血丝顺着锈纹爬了一圈。他没再割手,而是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镜缘。镜面颤了颤,映出村中主道——十三个头顶无光的人正缓缓穿行,步伐一致,脚跟不抬,如同被同一根绳子拽着走。

“活死人。”苏曼眯眼,“命光全没了,只剩渡魂砂在血管里爬。”

“不止。”赵继伟低声道,“他们走路的节奏……和昨晚鼓声最后一拍对得上。”

话音未落,肖尘突然抬手,在空中虚画一笔。赵继伟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手腕,硬生生截断那道轨迹。

“别画!”他吼。

肖尘眨了眨眼,眼神慢慢回笼:“我……刚才做了什么?”

“差点把你自己的魂给画出去。”苏曼翻出一瓶药粉塞进他手里,“捏紧,别松。”

三人绕到村东头一处塌了半边的门楼,藏身在断墙后。前方广场上,守卫正在布置新鼓台。鼓架比昨夜那面更大,鼓皮呈暗褐色,边缘钉着一圈小铜铃,每颗铃铛里都裹着指甲盖大小的骨片。

“又是人骨?”苏曼皱眉。

“是牙齿。”赵继伟盯着其中一个铃铛,“而且是刚拔下来的。”

苏曼冷笑:“看来今晚不止一场傩戏,还有‘开席’。”

“席?”肖尘愣住。

“你当这些活死人是观众?”她拍了拍药箱,“他们是菜。”

赵继伟没接话,只把铜镜贴在胸口,闭眼凝神。镜灵没出声,但掌心传来一阵轻微震动,像是有人在他骨头里嗑瓜子。

他睁开眼:“前排十三个活死人,都参加过改命仪式。有人拿他们的命光当燃料,烧出了通往地府的裂缝。”

“谁干的?”肖尘问。

“还能是谁?”苏曼冷笑,“礼部侍郎背后那位,撑黑伞、镶人牙、专挑阴雨天出门的文艺青年。”

赵继伟咧嘴一笑:“你说主簿大人啊?他今晚怕是要请客。”

“那我们是蹭饭,还是砸场子?”

“先看看菜单。”

天刚擦黑,鼓声又响了。

咚、咚、咚、停——

十三名活死人应声而动,从各家屋内走出,脚步整齐地走向广场。他们穿着普通粗布衣,但脖颈处都有一圈淡金色痕迹,像是被烙铁轻轻压过。

赵继伟躲在柴堆后,铜镜低频扫过人群。命光残痕显示,这些人身上缠着细如发丝的金线,全都指向鼓台中央。

“他们在被抽魂。”他低声,“不是一次性抽干,是每天抽一点,像放血灌香肠。”

苏曼掏出一小包醒魂散,撒在巷口石阶上。粉末遇风即散,凡走过之人,若毫无反应,便是彻底失魂。十三人全部穿过,无一人皱眉、停步、侧目。

“确认了。”她收起瓷瓶,“全是空壳。”

“等等。”赵继伟突然按住她手腕,“最后一个……心跳慢半拍。”

那人是个年轻妇人,怀里抱着襁褓,脚步与其他活死人同步,可赵继伟用铜镜一照,发现她心口还有微弱起伏,命光虽黯,却未断绝。

“她还活着。”他说。

“那就救。”苏曼拎起药箱就要冲出去。

“不行。”赵继伟拉住她,“现在动手,整村都会转向我们。等鼓声停,趁交接的时候。”

“交接?”

“你以为这些活死人是怎么维持行动的?”他冷笑,“每晚有人来收魂,也有人送来新的‘食材’。就像送外卖,准时准点,还带保温。”

苏曼瞪他:“你这时候还挺会比喻。”

“生死关头,幽默是防抖功能。”

夜更深了,鼓台燃起幽绿火把。守卫抬出一对新鼓槌,槌头裹着黑布,拆开一看,里面塞满干枯的舌苔。

“这是……刑司秘法‘言锁’。”赵继伟脸色发白,“用死人口中的怨念做引,锁住活人的嘴和魂。”

苏曼立刻从药箱取出断念香,插在附近瓦罐里点燃。青烟袅袅升起,形成一道薄幕,干扰渡魂砂的能量流向。果然,活死人们的步伐开始错乱,有两人甚至撞到了一起。

“有效。”她松了口气。

赵继伟却盯着肖尘:“你怎么样?”

肖尘靠在墙边,额头冒汗,右手不受控地在地上划拉。赵继伟低头一看,心头一紧——他又在写!

不是字,是一幅画:歪斜的门框,门上有链,链子缺了一环。

“镇魂符!”他迅速咬破手指,在肖尘掌心画下符文。血符刚成,肖尘猛地抽搐,整个人向后倒去。

“别让他画完!”苏曼扑过去,一把捂住他眼睛。

可太迟了。

肖尘的左手突然扬起,笔尖凭空出现,在夜空中急速勾勒。一幅巨大画面浮现:地府十殿崩塌,阎罗像倾倒,血河倒流,判官袍碎片如雪纷飞。最骇人的是,所有鬼差脸上都长着同一个面具——礼部侍郎的脸。

“他在看地府的未来。”赵继伟声音发紧,“或者……是主簿想让它变成的样子。”

画面越扩越大,几乎笼罩整个村落。肖尘的身体开始漂浮,离地三寸,口中喃喃:“容器归位……三才始启……第七个,该献祭了……”

“放屁!”苏曼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给我醒过来!”

没用。

赵继伟咬牙,抽出怀中玉簪,对准肖尘指尖狠狠一刺。一滴精血飞出,落入画中血河。

轰!

整幅幻象剧烈震荡,瞬间缩小,最终凝成一枚血色符印,悬于半空,随即碎裂消散。

肖尘重重摔在地上,鼻孔渗血,嘴唇发紫。

“你又流血了。”苏曼瞪着赵继伟,“你是不是觉得自个儿是献血车?”

“总比让他把魂画丢强。”他擦了擦嘴角,“再说,我今天还没啃胡饼呢,得省着点疼。”

苏曼翻白眼:“等你精血流干,我看你怎么笑。”

就在这时,鼓声变了。

不再是三击一停,而是缓慢、沉重,像一口钟在深渊里回荡。广场上的活死人齐刷刷转身,面朝皇城方向,双膝跪地,额头触地。

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演练千遍。

“这不是仪式。”赵继伟盯着铜镜,“是信号。”

“什么信号?”

“他们在拜——”他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那十三名活死人,同时张开了嘴。

没有声音,但他们喉咙深处,各自浮现出一枚微型傩面,缓缓旋转,散发出极淡的金光。

金光汇聚成线,直射夜空,穿透云层,不知通往何处。

赵继伟掌心的铜镜突然发烫,镜背“观过”二字微微发红。他低头一看,镜中映出的不是现实,而是一幅投影:地府深处,一座判官台正在崩裂,裂缝中伸出无数黑手,抓向一本悬浮的册子。

册子封皮上写着三个字——

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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