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切都结束了!(1 / 1)
热,无边无际的炙热。
陆昭感觉自己血肉骨骼都被置于熔岩中煅烧。
下一刻,陆昭猛地从这痛苦的灼烧感中惊醒,骤然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顶纱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少女馨香。
陆昭艰难地偏过头,只见李幽幽正伏在床边酣睡,小脸侧枕着手臂,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
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将被褥洇湿了一小片。
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让陆昭忍俊不禁,胸口的沉闷都仿佛轻了几分。
看了眼心口,已经密密缝上了黑线,但当陆昭试图起身时,突然的剧痛还是让陆昭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就是这细微的声响立刻惊动了床畔的李幽幽。
李幽幽猛地抬起头,睡意朦胧的眼睛在看到陆昭睁开的双眼时瞬间瞪大,随即迅速蒙上一层水汽,带着浓重的哭腔:
“大师兄!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都昏睡三天了!”
说着,李幽幽再也抑制不住情绪,这三天所有的担忧、恐惧和委屈瞬间决堤,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这哭声很快引来了他人,房门被推开,白薇快步走了进来,看到醒来的陆昭,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快掠过的如释重负,随即又板起脸,语气却不如以往那般冲:
“吵什么吵,人不是醒了吗?”
陆昭喉咙干得发痛,声音沙哑地问道:“白薇?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薇闻言,顿时没好气地瞪了陆昭一眼,声音拔高:
“你问我什么时候来的?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那片焦土上背下来的吗?重得跟头死猪一样!”
白薇的话语带着惯常的呛辣味道,眼神却有些不自然地飘向别处。
直到此刻,陆昭昏迷前最后看到的那张模糊脸庞才变得清晰起来,与眼前这张强装镇定的脸完美重合。
陆昭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原来是你......辛苦你了。”
白薇罕见地没有立刻反驳,脸颊反而飞起一抹极淡的红晕,她猛地转过身去,嘴里嘟囔着:
“谁、谁要你谢!少废话!我去给你叫医生!”
说完,白薇几乎有些仓促地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医生和安庆府府君周一华一同走了进来。
医生仔细检查了陆昭的伤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奇哉!陆峰主这恢复力......实在惊人!那般重伤,短短三日,伤口竟已开始收口愈合?这血气......旺盛得不像话!”
在场众人听到陆昭情况,无不松了一口气,周一华更是一鞠到底,语气恭敬:
“陆峰主,我替安庆府百姓谢谢你!”
“此次若无陆峰主舍命搏杀,安庆府定然生灵涂炭!”
“陆峰主之事迹,我已上报朝廷,相信嘉奖不日就会送达。”
“这几日陆峰主还请在府上好生静养,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然而陆昭却摇了摇头,目光恢复了一贯的沉静与坚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周府君费心,既然陆某伤势无碍,一刻也不会多留,即刻便要返回宗门。”
陆昭和周一华打了个招呼便带着白薇、李幽幽离去。
对于那医生血气旺盛的诊断,陆昭心中自是半分不信。
旱魃本源精血何等诡谲阴毒,若真能被一个寻常府医轻易看透,那才是真有鬼了。
此事只有司马无咎最有发言权。
马车颠簸,陆昭强忍胸口隐痛,沉声问道:“那处山丘......后续如何处理?”
见李幽幽正在削水果,白薇自然而然接过话头:
“把你这死猪背出来后,老娘就把周一华准备的那些火药全点着了。”
“轰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现在那儿一片平坦,保证连块大点的石头都找不着了。”
陆昭闻言脸色骤变,急道:“我的旱魃尸身呢?!”
“诺诺诺,看把你急的!”
白薇撇撇嘴,似乎早料到陆昭会如此,从身后行李中取出一个寒气森森的冰玉匣子,递了过去,“就知道你惦记这鬼东西!”
陆昭打开匣盖,一颗狰狞可怖、皮肤青黑干瘪的头颅赫然在内!
那双空洞的眼窝仿佛还残留着邪恶的余烬,正是那旱魃之首!
“啊!”
一旁的李幽幽只瞥了一眼,便吓得小脸煞白,惊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旱魃的心脏......太恶心邪门了,跟块烧焦的烂泥似的,还在那蠕动,估计也一并炸成飞灰了。”
白薇补充道。
陆昭闻言,倒是松了口气,不甚在意地合上匣盖:
“无妨,等那团污秽重新凝聚灵智,再度化为旱魃,不知是几百上千年后的事了......”
“届时洪水滔天,关我屁事。”
距离惊蛰过去了七日,赵家屯也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村口几个等着搭车的闲汉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几日前铁砂岭的异象。
“放屁!我亲眼所见,雷神爷爷显灵,一个巴掌就把那狗头丘拍得粉碎!”
“胡说八道!明明是仙人的法剑从天而降,一剑劈平的!”
“我堂哥就在那三千兵士里,他能说谎?说是地龙翻身了!”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虬髯、胸口衣衫敞开露出两道蜈蚣般狰狞刀疤的农家汉子,赶着一辆破旧马车慢悠悠晃到村口,粗声粗气地喊道:
“哥几个,去安庆府走不走?十个大子儿!”
闲汉们一见,顿时嘻嘻哈哈地围上来,七手八脚钻进车厢:
“老疤,你他娘真是咱兄弟肚里的蛔虫!正想去府城快活快活呢!”
被称作老疤的汉子嘿嘿一笑,一甩鞭子,马车吱呀呀地朝着安庆府方向行去。
车厢内很快响起闲汉们的吹嘘和笑闹声。
走了约莫一炷香功夫,老疤觉得有些过于安静了,便扭头朝车厢里喊道:“哥几个,要不先把车钱结一结?”
车厢内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老疤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小心掀开车厢布帘......
只见那三个闲汉东倒西歪地倒在座位上,脖颈处各有一道极细的血线,竟已气绝身亡!
而在他们中间,一个满身黑泥,形容枯槁的男人,正手持一柄滴血的匕首,用一双冰冷死寂的眼睛死死盯着老疤!
“咳......咳......继续走......敢声张......立刻捅死你!”
在吴华熟睡后的十几分钟以后,电脑屏幕突然亮了,右下角显示收到新的邮件,但是沉睡中的吴华并没有发现,他实在是太累了。
好几分钟之后,在夏玉等人的劝解下,两人终于松开手止住哭声,眼眶都是红彤彤的,如同两个红枣。
佳瑜似乎感觉到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莫名其妙的看着晓乐不怀好意的笑脸就知道他们又在计划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在刚刚凯杨牵手的一霎那站起来的同时,膝盖上的伤口也一点点地传来了干裂干裂的疼痛。
就这样,金凤国前方的以前的空城池内,也是渐渐回归了曾经的百姓们了,各城池内的热闹街坊也是渐渐的人流多了起来,各县城的乡下的百姓们也都是回归了家乡,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开始了耕地劳作了。
没有人知道,其实皇上派来的临安县城的要对付秦玫娘的侍卫们,这会儿也是发现了秦玫娘的住处了。
此刻,历家和张家的人正在深市和骆市长协商入股盐田港的事宜,如果这时候,历家和张家公子在穗市出了事情,不但这次大型的招商引资会彻底泡汤,香江的历家和张家也绝不会罢手。
“宇浩哥,现在妈妈那一关都不好过,你还想那么远?”储凝听林宇浩提起结婚、宝宝时脸上瞬间变得通红,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场面,只好顾左右而言它。
每一个音符从琴弦和刘海华手指的亲吻中释放,配合着蓝月的舞姿令人如痴如醉,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自从上次回来后,除了平时的节假日问候外,几乎都没有联络。”储凝如实答道。
“那可是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不愿意去呢,若是准备好了,我们就早点儿出发吧,定好了在城门集合,也不知他们是否都到了。”虞萧已经等不及了,也不想迟了。
这时候的孙伟已经有大佬了,以后肯定很有钱,她绝对不能放弃这棵大树。
焦乌头,焦黑脸,你个王八蛋,你个狗东西,大家演演戏不就行了,陛下愿治罪就治,不愿意就算了,谁特么和你一起去跪午门?
每当这种时候,客人都会送上掌声,吹捧一番,可是这个少年,连句称赞都没有。
虽然她体贴地放低了声音,但是躲在洗手间里的田思茵竖着耳朵还是听到了她的话,心里更加郁闷。
巫术骨矛刚刚射出,庞大的力量立即使得虚空中的空气猛烈炸开,现出一个巨大的肉眼可见的凹痕。
更别说最近因为阿璃引起的种种突发事件而导致脑子乱的一批的江宁了。
第一人:“算了,你别瞎猜了。我都糊涂了,更何况是你。”说着化成一道闪影消失无踪。
如果把关系比作三国杀的话,江宁等于反贼,联盟等于主公加忠臣加内奸,而花芊璃则是全天下人人争抢的美人。
韩琳峰、金营、宋楚楚、妄月、杨雪枫这五人元素组自然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