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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美利坚说,癫佬一定要癫(4K,求追读,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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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商量,但唐纳尔和阿尔卡彭两人不约而同地将来自华盛顿的禁酒探员突突了。

整个行动干净利落,甚至没有惊动市民,足见经过整合后的两帮派人员素质之优秀。

等罗根知道后,警方已经在给探员们收尸了。

对于两人悍然挑战公权力的举动,罗根微微一惊。

只是微微的。

甭管历史书上如何美化,事实上,美利坚的禁酒之路,从来就是一条血色之路!

黑帮与黑帮之间为争夺私酒暴利展开血腥厮杀,警察杀黑帮,黑帮杀警察……一场大型公共社会实验的背后,总是无尽的血腥。

所以,安啦,这才哪到哪。

接着奏乐接着舞,坐看禁酒局会如何反击,老唐和阿尔卡彭又会怎样应对即可。

……

禁酒专员约翰·克莱默在收到派过去的禁酒小队全军覆没的消息后,第一反应都不是暴怒,而是硬生生给气笑了。

民风淳朴的芝加哥,恰好冒出来两伙抢劫的悍匪,恰好碰上禁酒小队,恰好将小队的人都打死了,恰好又全部逃跑了……

这都不是侮辱他的智商了,而是完全把他当屁放了。

约翰·克莱默现在想的也不是愤然反击。

禁酒局付出了十条人命,证实了芝加哥简直是个黑不见底的沼泽。

要知道,禁酒小队是全员配枪的精锐,不过一晚上,一个都没逃出来。

他甚至都不知道芝加哥的黑手动用了多少力量。

如果他一个冲动,继续无脑地往里面填人,天知道会填进去多少人命!

至于说发动舆论攻势?

别开玩笑了,禁酒局才多少探员,又要面对多少贩酒的亡命之徒?

要是让这些亡命之徒知道探员是那么容易就被干掉的,一波舆论攻势过后,禁酒局还剩多少探员克莱默都不敢想。

约翰·克莱默只能首先battle芝加哥的公共部门。

特别是芝加哥的警方,你们不是说悍匪抢劫吗?悍匪究竟逃哪了,难道一点踪迹都没有?

大家都是执法部门,谁能糊弄谁呢,不给个交代以为就能过去?

还有芝加哥的禁酒部门,里里外外清洗一百遍,都不足以慰藉詹姆士等探员的在天之灵!

至于说真正的幕后黑手……

约翰·克莱默从抽屉里掏出一把M1911手枪,上膛,注视着冰冷冷的枪口,咬牙。

血债必须血偿,他要武装禁酒!好好给芝加哥人上上强度!

……

在多方或故意,或憋屈的默契下,芝加哥依然是风和日丽,风平浪静。

好吧,其实也不算静。

爱德华变态在全国民众的关注下,在芝加哥人的咒骂下,正式被公诉。

而罗根的“涉淫秽指控”二番战,在原告缺席的情况下开庭,然后被罗根一句“我们太阳报好歹是在讲人与人的游戏,原告却是在玩人与尸的游戏,应该谁告谁才对啊”整得法庭差点破防。

除此以外,“圣水”照样大卖,娱乐俱乐部照样半遮半掩地提供快乐,各地记者照样乐此不疲地报道芝加哥的种种“开放”之举……

没有多少人感受到背后风雨欲来,黑云压城的紧张气压。

但罗根是感受到了。

以他的想法,执法部门遭到这样的打击,是不可能不还击的。

而这一反击,必然是雷霆万钧。

他唐纳尔还好说,可以直接问有没有做好准备,但阿尔卡彭就不清楚了。

罗根还指望他们帮忙卖酒呢,别一波给直接清了。

于是,马甲出动——

这天晚上,“韩索罗”飘然而至,出现在唐纳尔面前。

他似乎也没感受到压力,轻描淡写道,“The Chosen One,黑暗原力见证了你的强硬……”

话音未落,唐纳尔挥舞着粗壮的手臂,眼里爆发精光,“是的,大师,我终于悟了!”

“韩索罗”:?

唐纳尔得意道:“我悟了命运的昭示,悟了要怎样在黑暗原力的指引下,统治黑暗世界!”

“异端!只有消灭阻挡黑暗秩序降临的异端,才能使您赐予的黑暗预言应验,使天选之子的光芒照耀世界!”

“韩索罗”:??

“原来这一切都在历史里有答案!伟大的黑暗原力果然无处不在!”

唐纳尔不知从哪翻出一本厚厚的、皮质封面古旧的书,他重重拍打其中一页,发出沉闷的响声。

“韩索罗”:???

他尽力压下几乎要抽搐的嘴角,内心早已翻起无尽的吐槽。

异端?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黑暗原力什么时候跟教会那套异端勾搭上了?

这货到底自我攻略了些什么玩意儿?

“韩索罗”凭借着过人的眼力,终于看到了唐纳尔手中拿的是啥玩意儿。

那应该是马丁·路德的话,对,那个欧洲中世纪推动宗教改革的马丁·路德的一段话——

“……倘若我们以绞刑处罚小偷,以刀剑对付强盗,以火刑处置异端,为什么我们不能以武力攻打这些地狱之主、这些红衣主教、教皇和所有已无休无止地败坏了神的教会的罗马索多玛城的这个罪恶之窟,为什么我们不以他们的血来洗涤我们的手?”

唐纳尔按着书页,严肃道:“黑暗原力既是真理,反对它就等于反对神!上面说了,败坏了神的人,是异端。”

“历史告诉我,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凡属异端,即应置之于死!”

“大师你曾告诉我,那帮意大利佬只是天选之子的磨刀石,然后我一直在思考谁才是阻挡天选之子的路,是新时代的异端。”

“等到华盛顿的那些耗子出现,想阻挡我,我终于知道了,意大利人不过是异教徒,那些耗子才是异端。”

“异端都该死!所以我必须强硬以对!大师,我干得还不错吧!”

“韩索罗”:……

他足足沉默了三秒!

听完唐纳尔乱七八糟的“感悟”后,他再看向唐纳尔的目光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

之前这段时间吧,他忙着应付官司,还真没空关注唐纳尔这货的思想动态。

没想到这货倒是真的“多看书”了,然后,特娘的思想觉悟更迷了!

他坚信“黑暗原力”在历史里出现过身影,是历史中出现过的神,于是从博大精深的欧洲宗教史汲取智慧。

这一汲取,坏了,“韩索罗”随口胡诌的“黑暗天命”、“统一黑夜”这种空洞的饼,居然被这大脑平滑的家伙自行补完、魔改并添加上教廷的“智慧”,华丽丽地走进了现实。

问题是,大哥,你那异端和异教徒的区分真对了吗?

算了,这不是重点。

“韩索罗”只觉得那禁酒探员因为这种离谱脑补而被干掉,实在太冤了!

“韩索罗”努力维持声音的古井无波,甚至注入一丝嘉许:“……你的领悟,超乎我的预期……”

妈的,我输了,我还不如这货癫!

唐纳尔得到了大师的嘉许,吸了一口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充塞了胸膛。

他终于有了史诗主角的感觉,找到了侍奉神明严惩异端的方向,浑身每一块肌肉都鼓胀着暴力的勇气。

而“韩索罗”,第一次怀着连胡扯都不知道还能怎么胡扯的难绷心情离开的。

他甚至都忘了问唐纳尔有没有做好了对抗更重锤的执法的准备。

因为他想起了同样下手快准狠的阿尔卡彭,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再次出现在阿尔卡彭面前,“韩索罗”提着心低沉开口:“黑暗原力感受到你的强硬……”

“洞悉一切的黑暗原力在上!”阿尔卡彭声音洪亮,带着毫无迟疑的狠厉,“强硬是必须的!只有把禁酒探员杀怕了,我们的伟大事业才能不受干扰!”

“韩索罗”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歹,这还是个正常的思维,是从做生意的角度考虑的。

虽然粗暴了点。

刚这么一想,阿尔卡彭凑近些,脸上横肉堆起一个近乎虔诚的狂热笑容,“而且,这是我对黑暗原力毫无保留的忠诚!”

“韩索罗”绷着脸,“忠诚?”

阿尔卡彭狠狠点头,带着一种诡异的、朝圣般的亢奋,“是的,忠诚!”

“那些不识相的联邦探员,他们的哀嚎是献给黑暗最动听的赞美诗!他们的鲜血,就是我最虔诚的祭品!您看着,我会做得比任何人都漂亮!”

“祭…品?”

“韩索罗”的内心是凌乱的。

这又是什么鬼?

阿尔卡彭大概是看到前面尊者喜欢诗歌般的咏调,为了展示自己毫无保留的忠诚,不知找哪个三流的诗人作了三流的吟诵诗:

“黑暗原力在上,您行走于黑暗,见血腥而雀跃;您徘徊于暗影,震慑凡俗——请您用圣明的眼眸,注视我们的献祭。”

“韩索罗”感觉自己的面瘫脸快要裂开了!

草泥马,妈卖批,娘希匹……他心里滚过一连串无法翻译成英语的脏话!

唐纳尔那货把中世纪教廷那套“智慧”搬出来已经够离谱了,你阿尔卡彭居然直接搞起了原始社会的黑暗献祭了?

我特娘的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的献祭了?

“韩索罗”不知道,这恰恰是因为唐纳尔的“顿悟”引起的。

阿尔卡彭可不简单,在知道爱尔兰人也能得到与黑暗尊者交易的资格后,嘴上不敢有反对,私下里可没少有小动作。

譬如说,他对唐纳尔不同寻常的举止没少关注。

当偶然知道唐纳尔在找寻“中世纪的神迹”后,阿尔卡彭略作思考,就骂骂咧咧起来了。

谢特,这些狗日的爱尔兰人真奸猾啊!

这是想干什么?想要寻找“神明”的指引?

他们不会是知道了我才是天选之子,想另辟蹊径获得黑暗原力的青睐,再来与我们抗衡?

呵呵,论历史,我们意大利人比爱尔兰人悠久多了;论侍奉神明的经验,我们意大利人更是不知道比爱尔兰人强多少!

结果,阿尔卡彭也卷起来了,不知从哪翻出意大利“古老的传统”:“神通过神谕或预言来引导世人;而世人也需要遵守祭祀、献祭的对神的契约性义务……”

这不就跟尊者的预言对上了?

唯一的问题是,黑暗原力需要什么祭品?

虽然尊者说尽力卖酒满足酒徒的欲望就行了,但阿尔卡彭在这个过程中明显获利甚多,这不能说是对“神”的献祭吧。

直到他的兄弟拉尔夫卡彭无意中说“谁阻挠我们满足酒徒的欲望,谁不就是该死的祭品吗”,阿尔卡彭也悟了!

恰好联邦探员过来找死,那不正好?

现在看,果然没错,尊者在收到“祭品”后就出现了!

“韩索罗”:我不是,我没有,我特娘的只是想摸摸你们的应对!

“韩索罗”无fuck可说!

这谁能想得到,发癫都能卷起来?

美利坚说,癫佬一定要够癫!

听听阿尔卡彭在说什么——

“……在黑暗原力笼罩的地盘,华盛顿竟敢派人来禁酒?尊者您务必用您那圣明的眼眸,注视我的献祭!”

“为了黑暗原力,不管来多少探员,我都会用他们的灵魂宣誓绝对的忠诚!”

癫,太癫了!

癫出于颠而胜于颠!

“韩索罗”很想说我不需要。

但最终,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颔首,努力用一种赞赏的目光,包裹了阿尔卡彭。

沐浴在尊者圣明的目光之中,阿尔卡彭只觉浑身舒畅,脑子出奇的思维敏捷:“唯一的问题是,我们收取祭品的能力不够硬,不知黑暗原力……”

“韩索罗”差点没绷住。

你还说得怪委婉的嘞,见鬼的“收取祭品的能力不够硬”,不就是说手上杀人的家伙不够多吗?

你这是要跟禁酒局往死里干啊!

该死的,我心里为什么全是期待呢?

——如果这货是对下,搞什么“献祭”弱小,“韩索罗”只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献祭你妹的”。

但是吧,他是对着华盛顿,挑战联邦老爷们的权威,那“韩索罗”就觉得,他爱祭就祭吧。

“韩索罗”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加幽深难测,“黑暗原力总会在适当时机回应天选之子的诉求……”

阿尔卡彭顿时放心了。

要不怎么说他敢癫呢?

背靠神秘力量,就像戴上了某枚极具腐蚀力的魔戒,权力意志就被放大,胆子更不必说。

“韩索罗”也干了!

丫的,你们本土土著都敢癫,我一披着马甲的癫佬,反而不敢癫了?

好好好,都癫起来,火拼华盛顿,他等着看乐子!

罗根决定苦一苦自己,给华盛顿老爷们上上强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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