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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章 游戏刚刚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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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有防备,侧身躲开的瞬间,从制服口袋里摸出黄铜口哨,吹响了它。

男人闷哼一声,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耳朵,手中的烧火棍"哐当"落地。

祁入镜顺势踩住他的手背,膝盖抵着他的胸口将人按在朽木板上:“我更好奇,杀了队友,对你有什么好处。”

男人瞳孔骤缩,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却被祁入镜将碎片抵在喉咙上:“别装了,张诚。”

她念出这个名字时,男人浑身一僵。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的声音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祁入镜指尖用力,“真正的NPC不会刻意篡改规则——只有委托人。张诚,你真以为我傻?”

她盯着他慌乱的眼,轻笑了声,声音没什么起伏:“邮局后院那棵老梧桐树下,埋着个铁盒子。”

张诚猛地抬眼,眼里满是惊愕。

“盒子里有半块带牙印的玉佩,”祁入镜松了松踩在他手背上的脚,“那是A级通关要的信物。你现在去,顺着雾巷往码头走,天亮前还能赶得及。”

“你……”张诚喉结滚了滚,话里带着迟疑,“你放我走?你不想通关?”

“我的目标从来不是A级。”祁入镜收回碎片,起身退开半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留在这里只会碍事。要么现在去拿信物走,要么留在这陪王伯——你选。”

张诚盯着她看了几秒,见她眼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顾不上揉发红的手背,踉跄着就往戏台外跑。

雾巷的白气漫进来,很快吞没了他的背影。

祁入镜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捏了捏掌心的黄铜口哨。

方才吹哨时她就发现,这哨声对“委托人”的克制远比对NPC强。

她转身走回戏台后台,借着从破窗透进来的微光翻找起来。

那封加急信还落在地上,信封上没写收件人。

祁入镜捡了把还算完整的木椅坐下,将那封没写收件人的加急信放在膝头,指尖轻轻敲着信封边缘。

“嗒、嗒、嗒——”

敲击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最先到的是顾先生。

他依旧穿着那件黑长衫,头发却比昨日整齐了些,他站在戏台口,青灰色的手攥着衣角,眼神复杂地盯着祁入镜膝头的信。

紧接着是陈阿婆——或者说,是那天晚上那个敲门的女鬼。

她恢复了年轻的模样,只是眼角还挂着未干的黑泪,站在顾先生身侧,目光黏在信封上,像盯着块救命的糖。

再来的是那个梳冲天辫的小男孩。

他的舌头缩回去了,只是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青白,怯生生地躲在两人身后,却又忍不住探出头看。

这三鬼身后,是这梧桐巷其他的诡异,乌泱泱的鬼将整个戏台挤满。

“都来了?”祁入镜抬眼,视线扫过这群鬼,“自己找地方坐。”

戏台两侧堆着些破木箱,顾先生犹豫了下,率先拖了个坏凳子坐下,木刺扎破了他的长衫。

陈阿婆和男孩也跟着找了地方。

台下十几鬼规规矩矩地分成三堆,分别坐在了顾先生,陈阿婆,小男孩的身后,像是三个阵营。

“这信。”祁入镜拍了拍膝头的信封,“你们都想要?”

最前面三鬼同时点头,顾先生的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却被祁入镜抬手制止了。

“想要可以。”她指尖在信封上划了道弧线,“但得讲规矩。”

她从制服口袋里摸出枚黄铜哨子,放在手边的木箱上:“一队,二队,三队。我问,你们答。答对了,记一分;答错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戏台角落的蛛网,“就去死。”

男孩吓得往女人身后缩了缩,女人伸手揽住他,却依旧盯着信封,眼里的渴望没减半分。

“第一个问题。”祁入镜清了清嗓子,“前天是谁在阁楼门外敲门?”

陈阿婆立刻举手,声音尖细却带着急切:“是我!我想寄信给顾先生!”

“答对了。”祁入镜在心里记了笔,“第二个问题,王伯的铁皮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次是顾先生开口,声音嘶哑:“是他儿子的骨头。他儿子死在雾巷,尸骨被野狗拖散了,他捡了三年才凑齐半盒。”

祁入镜点头,又记一分。

她瞥了眼男孩:“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的脚看?”

男孩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你的鞋……和我娘送我走时穿的一样。”

“算你对。”祁入镜将信封拿起来,在手里掂了掂,“现在你们每队各有一分。想继续挣分,就得干活。”

她指了指戏台后台的破布帘:“把那堆烂布洗干净,晾在戏台柱子上。谁洗得最干净,今晚就能多看一眼信上的字。”

三人对视一眼,竟没犹豫。

顾先生率先起身,拿起布帘就往戏台外的水坑走,女人和男孩也跟着,分工明确——顾先生搓布,女人拧水,男孩则踮着脚往柱子上挂,青灰色的手指被冻得通红,却没人抱怨。

后面那群鬼也跟着他们动了起来。

祁入镜坐在木椅上,看着一群诡异忙前忙后。

雾巷的白气漫到她脚边,她却没动,只是把玩着那枚黄铜哨子。

等布帘都晾好时,天已经擦黑了。

顾先生那队捧着洗得最干净的一块布过来,递到祁入镜面前,眼里带着丝期待。

祁入镜接过布,擦了擦手上的灰,然后慢悠悠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纸。

纸上只有一行字:“明早雾散时,码头有船。”

她举着纸,让顾先生的一队看了一眼,随即又折好塞回信封:“今晚就到这。明天谁能把邮局后院的焚烧炉清理干净,我就让谁看第二行。”

顾先生的眼睛亮了亮,重重点头。

女人和男孩也跟着应下,三人带着队往戏台外走,背影在雾气里渐渐淡去,竟比来时规矩了不少。

祁入镜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抹浅笑。

她低头看了看膝头的信封,指尖在上面轻轻敲了敲。

至此,她差不多已经违反了所有规则。

游戏,才刚刚开始。

眼看天玄就要淹没了红色火光之中,就在这时,天玄眼中精芒一闪,爆喝一声,眉心处突然幽光大盛,一枚散发着无比奇异的古老神碑从中漂浮而出。

龙九对叶枫的杀意,滔天无比,他曾记得面前不远处这个年轻人,曾几何时不过是一只蚂蚁,一个可以任由自己蹂躏的蚂蚁而已。

他们越来越近……苏晨突然听到自己的枪“咔嚓”一声,这是没有子弹了,顶针撞击的声音。

“我想要净化珠子的炼制办法,”夜倾城很清楚,这次是轮到自己被压榨了,不过,究竟谁压榨谁,谁又能知道呢?

想想前世,她还固执的认为她们之间姐妹情深,现在想来…呵呵,只是个笑话罢了。

念云打开看了一眼,原来是告诉她今儿朝堂之上有人奏请陛下立太子,陛下虽然未答复,可看那意思好似听到耳朵里去了,故来问她的意思。

习武之人的头颅看着比那肥胖的胡刺史更可怕,众人吓得腿软,生怕这修罗下一个砍掉的是自己的脑袋,又见他人多势众,连忙乖乖地听话,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所有的武器都扔到了地上。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后花园的池塘边。原本蕙娘是最喜欢荷花的,在念云来东宫之前,她最喜欢在夏初时节漫步于后花园,看满池的荷叶荷花,迎风亭亭。

这件事牵连到太子李诵,险些把他推向灭顶深渊。李诵为了保住太子妃的性命,请求离婚,并一次纳了五位姬妾以示与太子妃并无感情。

苏嫦乐带着林画径直去了紫烟宫,出乎意料的是,百里逐云和那个曾经对她甚是唾弃的赫连辰都在。

杨婉妗没有继续解释这个,回到原先的话题:“一个星域里面,由于星核的不一样,以及所处位置的不同,就有了生命星球和非生命星球的区别。

据说世界毁灭称为无量量劫,毁灭的世界被成为劫土,当一方世界全部被劫土覆盖,那这方世界就彻底毁灭了。

陈安皱着眉头想要挤开季白,可是季白却巍然不动,紧紧地抱着她。

“任凡如今身在狼窝,我们怎么能在这里干等着!”贾涛虽然现在只剩下一只胳膊了,但是依旧将挡在他面前的俩人推的直倒退。

本来沈希言完全可以垄断啤酒的,她却愿意将自己的利润分出来,有钱一起赚。

陈子寒烧的菜,不只外观很好看,而且味道也很不错,赵晓安吃了赞不绝口。

现在地契被沈希言拿到了,他可不觉得这是一件简单的事。看来沈希言也是一个有背景的,袁老四眼神闪了闪。

想当初施家多霸道?排挤着所有同行,现在随着先皇后和二皇子的下台,等待施家的下场不言而喻。

这些人,都没有见过洛笛的样子,之听说师傅新收了一位弟子,就叫洛笛。

“等我放下手,准备要走的时候,觉醒石底部升起红色的光影,又出现一个字,火。”王浪傲娇的叉着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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