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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艳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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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明明地感受到她在他的怀里僵硬了起来。

“等等吧。。。还不是时候。”舒书含含糊糊地回答。

说着她不着痕迹地稍稍往旁边挪了挪。

这个意料中的答案却也还是令靳越失望了。虽然知道她不会轻易地答应,他却觉得一个孩子大概正是他们需要的牵绊吧。如果早早地来到了,又有什么不好呢,他们的年纪明明也正是合适的了。这个孩子的到来应该是会令舒家和靳家都十分欢喜地罢。。。。

如此想着,他便没有死心。反反复复地提起过几次,她却总是糊弄着就要带过时,他终于急躁了:“为什么还不是时候?到底要到何时才是时候?你总说南征未了,可是,连皇后都又有了身孕;这南征大事,你难道需要比今上还操心么?”

舒书的回应是彻底的沉默。靳越心中知道糟糕了,可还执拗着,不肯先低头下来。两人各自占着床的一边各怀心思。。。。。不久之后,他忽而觉得床榻一轻,侧头看了看,是她着了单衣就起来了。

“靳越,你再让我想想。。。”她轻轻地说。

他固执地卧着纹丝不动,就这么任着她在夜里出了房间,直到第二天也再没回来。

在那之后似乎有股莫名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连舒将军都觉察了出来。他当着家中上上下下喝斥了二人几句,使得一切又似乎恢复如常。然而靳越心中明白,什么都没改变,她不过是愈加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自己的那个身份罢了。不用他再作什么计划,十日之内必有二,三日舒书是来他房中过夜的。但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只是好好地躺在床侧。天亮时刻就起身离去,那里整洁得似乎不曾有谁留宿过一般。

.........

闲之大概还在赌气吧。。。。他想,试图找个法子化解了这芥蒂,就说。。。。孩子的事是他操之过急,让她不用再放在心上了。只是舒书虽回了京城,却经常出出入入忙个没完;要想寻得个刚刚好的机会开口实在不易。这么想着,他在起居室里烦闷地来来回回踱着步,不料管家舒定过来请示了:“少爷,后日这盂兰盆会,需不需要备舟游湖?少爷想要按着舒家惯常的做法来还是有什么另的要求?”

没想到转眼又是盂兰盆会了。去年闲之并不在京城,说来今次倒会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度过。他心中一喜,应了她,“你且等等,我去问问闲之看看。”立刻动身去往她的院子。

还没等他在小道上走太久,就看到舒书迎面而来,神色匆匆。那身打扮,分明就是即刻便要出门。她一边走着,两个小厮还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帮她整理着后襟和腰带。

“闲之,你这是要去哪儿?”靳越愣在路边,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越走越近。

“去林祝筝府上,有要事商议,”她掠过他时,抬起身子,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便心无旁骛般的就要离开。他快步地追了上去。

“去林府会有什么事?”他问道,“难道---是因为今晨皇上交代的庆王的案子么?”

“正是,”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这案子是刑部负责的,当下,和你会有什么关系?”

舒书侧目轻笑了一笑,低声回答,“若是庆王真的和东秦细作有所瓜葛,反而好事,正巧可以利用一番。本来东秦并不在南征计划之内,如此,倒真可以捡个便宜了----”她转过头,朝前方赶过来的那个小厮,“舒吉,我的马呢?”

“刚刚备下了,正在府门口候着小姐呢。”舒吉垂目答道。

舒书点点头,又加快了几步。随即,朝靳越挥挥手,“我大概会耽搁个二,三日便回。帮我转告一声爷爷吧。”

他着急地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闲之----”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商议吧。”她脸上再次绽开一个清澈的笑颜,从舒吉手上接过了马鞭和手套,很快消失在大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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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不知道自己是否多心,可旁的那些下人脸上带着的笑容,为何七分敬意中带着三分讪笑。她所做的每一件事看起来是那么的恰如其分又无心;串联在一起,又是那么处心积虑又刻意。他渐渐觉得,有种无法名状的痒痛,在探知不到的角落开始蚕食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他却是浸在那里面,无力又无意挣扎,就等着逐渐被腐蚀掉而已。

...........

坐在锦晏楼的第四层雅间,倒是能欣赏盂兰盆会夜景的最佳地点。俯瞰楼下蜿蜒的灯河,曲曲折折地流向远处的北陌湖。楼下的来来往往拥挤的人群发出的欢声笑语平添了心中的堵塞。远处的湖湾水波粼粼,虽看的不真切,那通体辉煌的恐怕就是搭在湖畔的戏台了吧。据说今年更是特别,歌舞戏剧结束之后还会焰火助兴,于是兴致勃勃的游人比往常还更要加倍。本来,他应该是和闲之一道,高高兴兴地坐在装点精致的游船里,饮着夏日的薄酒,凑在那热闹的戏台前面的吧。。。。。靳越半靠在窗口,手中握着酒杯,却一口也饮不下去。下面的欢快,和他形单影只地坐在高楼之上一相比,更觉得自己的烦闷。这样的情形,还会延续多久。。。?到了明年,到了后年,直到他们两人都青春不再,会不会有一同愉悦地夜游盂兰盆会的机会?

他怔怔地望着那亮光闪闪的一方出神。忽而一点轻风吹拂,似是雅间的门被打开了。

“不是吩咐过你们,不要来打搅的吗。”

靳越头也不回,冷清的声音质问道。

“噗----”换来的却是门口一声嘻笑。他诧异,正要追究何人如此大胆,却在看到来者之时,快速站起来一礼。

“皇女殿下。某越唐突了。”

“靳大人。”斜倚在门边的妩媚女子深深含笑,迈步进房时带来了一阵靡糜香风。她毫不拘束地就那么靠近靳越坐下来。他隐约地瞥见门口跪着无数侍从,低着头,轻轻地关上了雅间房门。

“殿下为何。。。。?”随即,他迟疑地问到。

“我本是在那西鹊楼的,”二皇女用扇子朝着对面一指,“没想到凭栏望去,竟看到大人独自在此饮酒。原本我也是一个人,想着独饮有什么意思?如此,便过来了。”

她话锋一转,忽而问道:“哎呀,难道大人其实正等着闲之?”

靳越闻言稍稍地垂目,从她的角度看来,他清秀的眉毛由浓及淡,正是勾勒出完美无缺的线条。美好的侧脸在窗外夜色的映衬下莹莹如玉,轻咬的下唇预示着他将言欲言。这个人比几年之前更要出落的俊逸了。。。。。

“说起来今夜佳节大好本不应该独酌的,”二皇女一边暗暗地观察他的表情一边娓娓说道,“只是我府上那位夫君,单单那礼物送得不合他心意就别扭使气,撇了我,独自从宫里跑了出来。。。。留下我孤家寡人。御花园里面的游园也显得没意思了。不过,这夫妻之间的小吵小闹,想必靳大人也明了其中苦恼。。。”

她不出意外地看见他再次抬眼的神色,已少了几分隔阂。

二皇女的名声风流,在京城的高贵人家中没有不知道的,靳越亦不例外。她素来对他的心思他也察觉过几分。但那又如何呢。美艳又风度翩翩的她,就连他也无法讨厌;何况是在这难熬的夜晚,有个如此讨喜的人儿和他一般处境,他是乐意与她说话分分心神的。带着些微自我纵容,他任着她的眼神愈来愈闪烁,动作愈来愈亲昵,就那么靠在窗边,含着一点儿笑容随她天南海北地瞎扯取乐,心思已然神游到不知何处去了。

“靳。。。大人?”待他再次回神时,二皇女的脸庞已近在咫尺。她眼中敛着幽黑的波光,美艳的红唇带着一丝醉人的酒气。

“大人人在心不在,方才那是想着谁去了?”她凑的更近,调笑道,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靳越突然惊慌起来,连忙抬手挡住,惶然退后。“殿下,请您----”

他的行为却反而激起了她。手腕瞬间被捉住,那双艳丽柔软的嘴唇已堵了上来。

他顿时失了方寸,想再言语,却被她捡了空子,一条柔舌突然滑了进来。

靳越怔住了。。。。。他甚至忘记了抵抗,就让她在他的口中肆虐。那条芬芳小舌勾起他的舌尖,纠缠着,挑逗着,令他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他的脑子在一片嗡嗡声中归于空白。。。原来,吻可以是这样的吗。。。。可是闲之,闲之她从来没有如此过。令他以为,所谓亲吻不过是简简单单地碰触一下嘴唇而已。然而这个吻却如此辗转,让人窒息,他用全力撑着椅子才不至于倒了下去。

良久之后她才退了出去。然后她伏在他上方,轻抬他的下巴令他直直地仰起头来,满意地瞧着那长吻之后的潋滟红唇,以及他眼中蔓延的意乱情迷。

“再来。”随即她又俯下身去再次吻住了他。

这次却不单单是亲吻了。她的双手从他的肩膀渐渐往下,开始在他的胸膛游走。靳越还沉浸在吻中,浑然不觉。直至某只柔荑钻入他的里衣,在光=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炙热的轨迹,他才惊觉过来。

“等等,殿下----等等-----唔---啊--”喘息着,挣扎着,却软弱无力。然后他几近惊恐地见她伏在他膝边,低下头,含住了他。

他遇溺了。仰起脖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温暖湿润的抚弄带来的强烈快=感引起了一波一波的颤栗,他拼命地抓住桌沿,用力得似乎手指都要陷了进去,仿佛那是他的唯一救赎似的。那感觉如此疯狂,如此折磨,如此令人沉醉,所有血液似乎都流向了那致命的一处。他使劲地抑制住唇边就要流泻的□□,绝望地伸手插入她的发丝,想要将她拖离,又想要让她的抚慰变得更快更紧密。他在祈求她,他在哀求她。

.........

二皇女缓缓抬起头来,抚去唇边挂着的一缕浊液。她勾着嘴角笑了,慢慢起身,妖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靳越深喘着,看着她在眼前轻解罗裳,每一个动作都曼妙得犹如舞蹈。然后,她的指尖在他绯红的脸颊上留连,轻轻靠拢在他耳边低语,“大人。。。。现在,换你了。这次。。。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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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离去,满室腥暄之气逐渐被酒香覆盖。靳越半倒在桌边,一杯连接一杯地疾饮,只想把自己灌醉。却是越喝越清醒。他脑子满满都是舒闲之。她说话的样子,她微笑的样子,她垂目的样子,她在云雨时躺在他身下几乎不愿发出任何声音的样子。。。。他这才意识到,自以为已得到了她,成为她最亲密的人;而她的肌肤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身体的每一处,他却那么陌生。她的心他也那么陌生。她到底有没有一霎那,是真正爱过他的。。。。。不,大概没有吧。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明明是充满着勉强的。她只是为着所有人履行着“他的妻君”的那个身份,他怎就看不明白?他内心的那些苦恼现在看来是多么可笑。。。。他竟然还和她提了孩子么。。?真是痴傻之极。。。。。

他明明不想醒悟过来的。只愿这些淳酒,能够在他痛的麻木之前,就让他醉的麻木吧。

夜空中一声爆响,是花火终于绚烂开放。那五彩斑斓的火焰燃烧着那么一瞬,发出最为耀眼的强光,便施施然陨落成灰。接着,一枚又一枚,争相在漆黑深邃的天幕下绽开再死亡。远处传来人们的欢呼声与掌声,而锦晏楼四楼雅间里那人却潸然不觉。靳越跌卧在一堆翻倒的椅子和软垫之间,洁白的衣衫四处散落,早已醉得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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