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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对你负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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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在床边又坐了会儿,然后伸出手想探一下他的额头,看看他的烧退点儿没。

突然“铛……铛”的打锣声从我衣服口袋传来,我赶紧收回手掏出手机按下接通键。又连忙去看

应轻书,还好,他只是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但是没有被吵醒。

想想,我又觉得有些好笑,自从我的唢呐铃声被应轻书鄙视后,我就换成了这个打锣的,而后,

每次电话响时,应轻书就会脸色几变地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桑桑,在吗?怎么不说话?”周漠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经过了我

手机扩音的问话显得异常大声。

“漠北,小声点儿。我在!”我压低声音赶紧回答。

“你在干嘛呢?怎么这声音。”

“诶,你小声点儿,有事吗?”

“恩……”他在那头别扭了半天,然后接着说道“你把轻书赶出去没?”

抓住话筒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我再次转头去看应轻书,结果,手一颤电话差点掉下来。

应轻书正微眯着一双眼盯着我,就算发着烧也掩盖不了内里摄人的光芒。

“桑桑,问你呢?”周漠北还在那头嚷着。

“还……还……”

“桑年……你把我吵醒了……”我话还没说完,应大少却用颇为暧昧的语调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虽说得轻飘飘的,但是它相当顺风地钻了我的耳朵和贴着我耳朵的话筒。

我和周漠北都同时呆住了,三秒过后:

“谁在说话……是轻书吗?”周漠北声音骇人,音调有些高。

“不……不……”

“桑桑,你下床去接吧。”应轻书再次打断我急切的解释,语气相当温柔地说.

“你们在干什么?他为什么叫你下床。”这语气,我看不见也能猜到周漠北的脸色有多糟糕。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漠北……嘿……周漠北”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转过头郁闷地看着应轻书说:“应少,你这是干嘛?”

“轻书!”他答非所问,并且有些面色不善

“呃?”

“叫我轻书。”他说得很认真。

“应……”我看到他开始扭曲的眉型,很识相地在他发火前变了称呼:“好吧,轻书,你干嘛这

样。”

他没说话盯了我半晌,缓缓吐出三个字:“很有趣。”

“啊?”我有些气结地看着他,对上他那至今仍绯红的脸蛋和颇有些无辜的表情,欲哭无泪。

我就说劣根性是会遗传的,他如今这德行和他躺在医院的老子一模一样。

“我饿了。”这人不太会察言观色,明明我此时有点生气。

“我叫于叔给你送点粥。”

“你去做。”

“不会。”

“丁桑年……”他凤目一横,寒光四溢。

我看得心惊胆颤了一下,立马转了态度:“应……哦不,轻书啊,我这不是想多看护下你嘛,我

去熬粥了没人看着你我不放心啊……”

他听罢,嘴角好看的翘了翘,我也连忙露出八颗小贝齿对他回以一笑。

“你不去也行,我刚才好像听谁说要赶我出去,要不,你陪我聊聊这事?”

“嘿嘿,应……轻书,我马上去煮粥,你不嫌弃就好。”

说着,边向他谄笑,边往门外退去。

以前看应轻书熬粥,那么惬意自在,怎么如今换成我要不就煮干,要不就是太稀呢。前前后后折

腾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我才熬出一锅像样的粥,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应轻书饿晕了没?

我端着粥进去时,医生正在帮应轻书扒针管。他此时已经斜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看我进来,他连动都没动,就只是抬了抬眼皮,示意我坐过去。我害怕他再提那个“赶他出去”

的话题,一溜烟跑到他床前坐稳。

舀起一勺粥,吹了吹,说:“应少,来,乘热吃。”

他对我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颇为嘉许地伸出手拍拍我的头,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像传说中的

某种家养宠物。

他就着我的手喝粥,动作很慢却没有停顿,不大一会儿一碗粥就见了底。

我心想,他果然是饿晕了。

“铛铛……”电话铃声响起。

“应少,帮我拿一下碗啊。”我说着空出一只手去掏电话,却发现应大少爷完全没有接过碗的意

思。

我有些疑惑地望向他,刚才还平和的脸色这会儿又变得不太好。

“轻书。”他再次强调。

我恍然大悟,“哦……轻书我还没习惯过来。”

“铛铛……”急促地锣声再次引起我的注意,我赶紧去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周漠北。一股惭愧之

情涌上心里,我居然,居然把他给忘了……

“你解释吧,我听着。”周漠北的声音稍显疲惫。

我的心缩了缩,看了一眼应轻书。

“轻书发烧了,我在照顾他嘛。”

“真的?那怎么照顾到床上去了?”

“不是床上,就坐在床边而已。”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周漠北的语气轻快了很多。

但是我却渐渐觉得明明在发烧的应轻书,周身开始冒寒气。

“你……你先挂了,没听,关我什么事?”我不自觉地开始结巴。

“那好吧,早点把他赶出去哦,知道不?”

他话一说完我吓得咽了一口口水,转头一看应轻书,好家伙不板着脸了也不冒寒气了,就是诡

异地看着我笑。

我有种浑身炸毛的感觉,生怕周漠北再说出什么足够我死无全尸的话。我赶紧说道:

“周,周漠北,我去、去厕所,咱们回头再聊啊。”然后挂了电话。

我一把从应轻书手上拿过饭碗,正打算起身开溜。

谁知屁股刚离开床弦,却倏地一下被他拉住手腕。他的力度很大,我能清楚地感到他手心的热

度,虽然不如刚才那么烫,但还是有些偏高。

我抬起头对上他明灭不定的眼睛:“轻书,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叔叔送饭。”

我觉得他眸中瞬间闪过无数种情绪,最后却都暗了下去。

然后,他只说了一句“别告诉爸,我生病了,否则他担心。”

而我则点点头,猫着腰跑出房间。

从医院回来后,我刚进大厅就被于大叔叫住。

“桑年小姐,你回来了,少爷这会儿有些反复,你快去看看吧。”

“刚才不是都好些了么?”我边嘟囔着边径直往应轻书的房间走。

走到卧房门口,我看到护士小姐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她声音压得很低:“少爷吃了药刚睡着,

您进去看看吧,有事叫我。”然后就退了出去。

我放缓脚步走到他床边,他显然睡得很糟糕,因为我看到他的眉心又紧紧皱在了一起。

轻轻坐到他床边,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突然,他的手在空中乱挥了起来,我赶紧把手伸过

去让他抓住,他才停下动作。

接着,零零散散的呼声从他嘴里传出来,

“妈……妈……不要……不要……”此时的他显得那么脆弱,让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我曾经听临川说过,应轻书的妈妈是在车祸中去世的,也是那场车祸毁了他的右手。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轻声地一遍一遍地说着,我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只是不

停地重复。

渐渐地,他安静了下去,我也开始犯困,强撑着快睁不开的眼睛,还是坚持坐在他床边,因为

我怕他晚上再做噩梦时,没人陪在身边。

醒过来的瞬间,我还有些浑浑噩噩,然后,我的脸颊被人拍了拍,顿时清醒了许多。

接着,我又开始犯晕,因为,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身边正躺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侧

卧着,用手撑着头,用他那美得惊为天人的脸对着我,然后,他说:

“醒了!”

我一个激灵,幽幽地看他一眼,再幽幽地扫视一圈房间,紧跟着,我闭目苦思,然后我隐隐约

约记起来,我确实在困极的时候,爬上了一张床,莫非?

天哪,我的一世英名,难道就这样没了,应轻书会不会觉得我很邪恶,居然在他病中爬上了他

的床。

我不敢睁眼,嘴里念叨:“一切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啊!!”

一声惨叫从我嘴中发出,应轻书很不怜香惜玉地在他刚拍过的脸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这下该醒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痛得有些泪眼朦胧,不得不张眼对上他,

“哟,轻书,早啊!呵呵”我苦笑着对他扬手道。

“不早了,10点了。” 他好听的声音从我的右耳边传过来,很低沉很好听,我能感觉到他的气

息扫过我敏感的脸蛋。

刷的一下,包括我的脖子根都红了个彻底。我的眼神有些散乱,四处乱瞟却聚不了焦,而后,

我突然盯着应轻书脖子上一个鲜红的小草莓印傻了。

条件反射,我抹抹嘴,又瞟了一眼他。Oh,老天,我昨晚好像真有梦见啃东西,莫非?啃的就

是他的脖子。

我用疑惑的眼神对上了应轻书,然后,他很是善解我意地点了点头。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开

始盘算,我妈只教过我,被人啃了要叫他负责,从来没教过我,我啃了人该咋办。

他用一种兴致盎然的眼神盯着我,我用一种甚是无辜的眼神盯着他,最后,我开口:

“轻……轻书,你……你要不嫌弃,要不,我负责?”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拳,因为我听到他

哈哈地笑了起来。

真的很囧,我只想立刻离开,于是没待他笑完就掀了被子,连蹦带跳地往外奔,快到门口时,

听见他不愠不火的声音,他说:“这个提议不错,我考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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