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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番外-纪安永和钟德勤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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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勤初识纪安永,是个二十五岁还未开化的女孩子。因为安永是洛洛老公的同学,也就试着见面,继而交往下去。那时她并不知他不久之前还有一段婚约,来不及履行对方就因意外离开了。他消沉了一段,归国,一心想成立一个自己的家庭。

认识一周年的时候,安永提出领取结婚证,德勤家里只有妈妈,丧夫多年盼着女儿早有个依靠,几乎没对安永提出太多切身的要求就答应了婚事。在妈妈看来,这个叫纪安永的小伙子实在是值得女儿托付终身的。

领了证,他们并没有行婚礼,那三五个月,是德勤觉得挺快乐的时光。比男女朋友的交往深入些,人前人后他总介绍她是太太,又不会真当以夫妻相待。

说句不害臊的话,二十五岁了,她还没和异性吻过,他牵牵她的手她都会脸红。

但是美好的蜜月期有些短暂,初春时应了他家里的要求,他们还是把婚事办了。出嫁前晚,德勤和表妹洛洛坐在闺房里,彼此诉说心事。德勤还是期待爱情的,虽然与安永的交往糊糊涂涂就走到了婚姻。但他待她的方式,偶尔让她心里暖暖的。

比如上下车,他总是绅士的开门,搀扶,帮她提东西,比如上电梯,他总挡住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小心她鞋跟不会绊在起伏不平的地毯上。他对她的妈妈也是极好的,至少在外人看来,这是女婿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尽了。

所以行婚礼的前夜,德勤趴在枕上,问洛洛:“爱情是婚姻的坟墓吗?”

婚龄半年的洛洛嘻嘻哈哈的回答,“才没,甜蜜着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份洛洛所说的甜蜜,德勤留到了新婚夜,果然是令人难忘的良宵,她却是伴在眼泪里睡着的。婚宴上祝酒点烟的朋友里,有人把她错叫成了另一个名字。

她初听愣了愣,再听到,就把那名字存在心里了。

后来的生活告诉德勤,纪安永爱过两个人,或者说,也许爱过。

一个,是他最好朋友的妻子,一个,是他在国外的前女友。而她,只能算是个后备的选择。他到了适婚的年龄,从国外回来,家里希望他安顿下来,恰在这时,他的同学介绍了她。

新婚夜,她的初次伴着酸楚,疼痛,一点点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和不适留在了他的床上。当心灵的堡垒被身体突破时,她才恍然意识到,她不是陷入洛洛说的甜蜜里,而是上了枷锁。

他并不爱她,在她已知的时间里,他只把她当做一个适合结婚的对象,然后结婚了,接纳她作为妻子,仅此而已。

他们没有度蜜月,只是平淡的过起婚后的生活。

德勤本就不是善于交际的人,婚后彻底回归了家庭,按照母亲要求的那样,安分守己,忠诚贤良。

随着母亲寡居的多年,塑就了德勤这样的性格。她并不埋怨,会忐忑,会让自己努力释怀,会接受,也会妥协退让。

这么想想,嫁了他,就是有了终身的依靠,他并非对她不好,也没什么好埋怨。

除了,他不爱她这点。

那些夜晚,他陷在她身体里时流露的复杂眼神,抑或是难耐的激狂过后恢复的淡淡冷漠。都让她觉得,他心里装了别的。

从相识最初,他既是漠然多过热情,所有的情绪都藏在镜片背后,即使袒露相对,也总把他最真实的情绪掩盖起来。

入睡前,她常听到他一声叹息。她确定那不是梦,不是错觉,而是他。

他习惯转向另一侧的背脊在昏暗的光线里,总多了一抹脆弱,难道,他也不快乐吗?她推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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