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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7-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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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无稽的晚餐之后,普华再也没见过虞世南。但她不只一次在梦里见到那辆灰色别克,醒过来,还会不确定的走到阳台上向下望,确定楼下有没有车。

是他吗?来做什么?

那辆车的影像,令她本就惴惴不安的生活平添了更多的烦恼。这样看来,同学聚会就更不应该去。

普华算准日子滞留天津,等着在电话里听娟娟的消息。娟娟却毫无音讯,聚会之后一周都没有联络。

普华心里觉得怪,周末搭高超峰的车回北京。

过了高速收费站,听他接手机和人讲话,最末了说了一句“我们一会儿就到”。

车外下着北方初夏的第一场雨,离开天津市区还只是淅淅沥沥,越接近北京雨势益发大,飞溅到车窗上的雨滴被远远甩到车后,在玻璃上划出一道很浅的雨线。风一吹,凉意透过窗缝钻进车厢,融进四肢百骸。

普华靠在后座上,膝上摊开一本《刀锋》,因为心乱,总反复读之前看过的几页,进展并不快。

高超峰收了线,打开广播调了体育频道,主持人的调侃充斥在阴冷的车厢里盖过了沉默。

普华断断续续的读着书,偶然抬头,察觉到高超峰透过后视镜偷瞄的一眼。

“怎么了?”普华放下书。

“没什么啊……”高超峰不自然的清着嗓子,翻开置物盒拿了什么扔进嘴里。

“最近公司业务忙吗,很少看到你。”普华重新回到看的一页,似有似无的同高超峰聊天。她在公司楼下遇到高超峰时他的车正停在路旁,好像刚卸过东西,听她要回北京,便主动邀她搭车。

“还行,出了次差,其他时候就是跑几个老客户,淡季大概就这样。”高超峰把电台换成音乐频道,音量也比刚才大了些。

普华翻着膝上的《刀锋》,页上每个字都认识,拼起来的意思又不太懂。可能是前晚翻译太累了,大脑在排斥任何形式的文字进入。她索性把书撂在一旁,抹开玻璃上的哈气,用手指画着毫无意义的图案。

车子在高速上加了速度,撞在玻璃上的雨点让路上的一切变得模糊,只有雨雾中呼啸而过的一串车灯和几道黑色的影子。

“高超峰?”她手指一顿。

“嗯?”高超峰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上周的……聚会……怎么样?”普华问完,又继续在玻璃上画画,手指走得很慢。

“还行吧……”他扶着方向盘并到更快的一条车道,仪表盘上的速度过了100。之后,车子蜿蜒穿梭在两条车道,一连超过了十几辆车。

普华抓起身旁的安全带,随着车身移动调整姿势,也忘了听高超峰后来答了什么。她很少坐高超峰的车,与虞世南破旧的小车不同,高超峰刚刚按女方家要求换了新车,虽然也算经济型轿车,但驾驶和舒适度方面远远要胜于前者。普华本来不晕车,但几次猛烈地提速降速横摆后,她隐隐觉得晕,胃里也不舒服,有种要吐的意思。

忍着不适,她很不情愿地想起另一个人。

如果是永道,就不会这样。她永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会亲自检查扣好安全带,在车里给她准备零食。他从不开得太快,常在驾驶座一侧的窗上留一道缝,让新鲜的空气缓解坐久的不适……

想到这些,普华甩甩头摇下大半玻璃,把脸贴上去,让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脸上。清新扑面的空气克制了晕眩,水珠顺着下巴流进领子里,好像也钻进了她心坎里,冰凉凉的生出一些冷意。

后面的路程,道路渐渐复杂,普华路不熟,只等车速明显降下来才意识到应该是进入市区了。

“超峰……在有车站的地方把我放下就行,这是哪?”她往外探头,路很生。

高超峰没有回答,继续向前开了几十米,在路边的一座大厦前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普华再向车外张望,赫然发现台阶上擎着伞走下来的男人。

封青!

她有一两秒错愕的僵坐在后座,再要去询问,车门已从外面打开。封青探着身子,一派绅士风度撑着伞等她下车,嘴上开着玩笑:“总算把你请来了!”

普华硬着头皮取了包下车,钻进封青伞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上去吧,来了很多同学。”封青引路,普华抬头才发现台阶顶端的防滑地毯上站了很多似曾相识的面孔。

回去找高超峰,他已经启动了车子。身旁的封青笑道:“超峰去停车了。上周好多人忙,所以改在今天,虞世南说你不认识所以让超峰送你过来,说是给你个惊喜。”

“惊喜?”

普华的太阳穴抽跳,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人群中,她捕捉到一个欣长的背影,挽着女伴平静地把目光投向她站的地方,点头致意。

她还没做好准备过去和纪安永夫妻打招呼,就分明听见有人向门里喊了一句,“永道!普华来啦!”

被大家涌进KTV大堂,普华每一秒都有逃走的念头。当她真的悄悄向侧门走动,一个熟悉的面孔从人群背后挤出来,挡住了她的路。

“你要去哪?”几天不见,虞世南脸上已完全看不出任何暧昧的意思,只剩下眼中似有若无的笑,好像预谋了什么。

“你!”一吻之后,普华再次有了推开他的冲动,“让开!”

“该进去了。”他没有躲,反而推着她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合拢,镜子里马上照出十几张多年未见的面孔。大家在镜子里微笑打招呼,唯有普华,马上低下头回避了所有目光。

她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很糟糕,头发是湿的,几缕就趴在额上,素颜,嘴唇脸颊上没有一点妆,显得很白。鞋尖衣摆上都有雨溅上的泥,连从天津穿回的长衫都是几年前的旧款。

压平潮湿翘起的袖口,普华隐隐觉得电梯中有一双眼睛在背后注视着自己,连背上都起了酥麻的小颗粒。不知是淋雨凉了,还是刚才听到永道的名字虚惊一场。

他并没来,从人群里走出来的是挽着太太的李城寺,和她很客气的问好,一旁的封青帮他们介绍,普华才知道李城寺娶了封青的妹妹。

十年不见,大家变了许多。有的人发福了,有的抽高了,有几个像是生活的并不如意显得苍老了。进了包厢,普华应酬着上来打招呼的老同学,许多名字就挂在嘴边,可又叫不上来。才坐下不久,她已被两个同学错叫成了别人。

包间极大,来的远不只五十人,许多都是出双入对,生分的面孔格外多。普华不善认人,中学时朋友也有限,应酬了一会儿就累得挤不出一点笑容。

她在包间角落里寻找高超峰或是虞世南。但他们好像是故意的,让她尴尬的出席聚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

普华躲开点歌台和麦克风,摸出手机给娟娟发短信,按键的手有点发抖:为什么没通知我聚会改时间了?你在哪?还来吗?

等短信的功夫,又有面熟的同学过来搭话。也许是当初和永道的关系并没有挑明,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们结过婚,有人问起她这些年可好,结婚没,先生做什么,反而没人提起永道。

屏幕上一首接一首播着热门和怀旧的MTV,大家坐下听歌,此起彼伏的旋律中夹杂着交头接耳的低语。普华坐不久,趁着没人注意躲到了外间。

出了包间,她才发现外面别有洞天。屋中摆着几组供休息的软沙发,靠墙是个迷你吧台,吧台后的拉门通向露天的小庭院。有几把藤椅围着圆桌摆在院中央,四周的藤草里插着蜡烛,因为没人,空置的庭院比屋里热火朝天的K歌场面让人感觉舒服了得多。

普华在吧台后放酒杯的空箱上坐下来,背靠着墙,拿了一杯酒保调的甜苏打水加龙舌兰一口口慢慢喝。吧台盖过了她坐的地方,有一种屏蔽造成的安全感,而外面点酒聊天的说话声她又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很快找到了熟悉的声音。

“德勤呢?好久没见。”是海英!

“她在里面。”另一个竟是纪安永。

“最近怎么样?”

“还行,你们呢?”

“差不多,有孩子闲不下来。”

“那一会儿聊,我给她送杯水。”

“好。”

等他们走远了,又传来几个女人的交谈。

“看见李城寺旁边那个没?”

“怎么了?不是封青妹妹吗?”

“听说他俩是二婚!都有了……城寺和前面那个还没离呢!”

“真的?!……”

凭声音,普华认不出是谁。

“当然真的,咱们班还有离的呢!”

“谁?”

“蔡询,听说那女的后来从新加坡去了澳大利亚,找了个老头,好像是因为不能……”几个女人压低了声音,普华没听清她们后面说了什么。

她们走后,源源不断有取酒水的人。普华很尴尬,拿着空杯想从吧台后面出来,却无意听见两个女人说话。

“你确定是裘因?”

“肯定是她!方旭说的,她和裘因都在深圳,刚去的时候还一起租过房子。”

“知道是跟谁吗?”

“不太清楚,就听说年前在国内结完婚马上出去了。”

“怎么这么多出国的?”

“嗨,外面好呗……”

“那男的呢?也就愿意了?”

“这个不知道……也不一定那男的就吃亏……虽然是假结婚……”

普华从吧台后面走出来,两个女人看了她一眼,背过身继续说话。

她走到落地窗前,脑子里还是刚才听来的话。外面庭院的藤椅上已坐了一圈人,尹程海英,高超峰,安永和妻子都在,虞世南端着杯酒静静立在一旁。

这是一幅祥和美好的图画,普华觉得还少了什么。在她脑中曾经有过类似的画面,只是那里面有永道,而她自己就伴在他身旁。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暴露在光线下,等她发现海英在朝自己招手,院子里的人都已经看到她,虞世南甚至冲她举了举杯。

想到自己的样子,普华转身便走,恨不得马上躲到不起眼的角落去。

可才迈步,就直直撞上背后的一个人。

太突然,额头一阵疼,她才要捂住,一股熟悉的气息已包围而至,扶住她摇晃身子,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

书就不提了,这里估计不用停三个月那么久,不过也象征性动作一下。

书签寄了第一批,买书的还可以陆续留地址,每周末寄一次。

样书一直没到手里,所以说好送书的同志稍稍要久等一下。

新文可能圣诞前后才有眉目更,现在太忙,周末重新开始写了几千字,只能找找时间了。希望写个口味“重”的出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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