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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对‘狗男女’的婚恋生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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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与新月婚后,那是耳鬓厮磨,朝夕相处。

新月每天清晨即起,去老夫人房里请安,再去雁姬房里请安。新月兢兢战战,坎坎坷坷的度日,去雁姬房里请安,雁姬要是端茶捧杯,新月就会吓得一跳。

雁姬看新月胆颤,抖抖索索的样子,心里面早笑的人仰马翻,面上却是恨恨的摸样。

珞琳倒是抓住时机,时不时的讥讽新月几句,故意问新月:“新月姨太,你说我阿玛都这般年纪了,你还能给我添个小妹妹吗?”

新月一下涨红了脸,慌的不行。

雁姬冷哼一声,“傻丫头,你阿玛要是还有生育能力,额娘早就有喜了,何苦要等十几二十年?”

新月听见生育能力四字时,略微抬头,不敢仔细打量雁姬,心里疑惑的要死,不过努达海说过,奶奶的文里时常会蹦出几个新时代用语,新鲜名词之类。

新月低首,不敢答腔。

雁姬觉着新月在场,她言语拘束,“回去吧,看见你,我就心烦!”

新月离开后,珞琳还觉报复的不过瘾,“额娘,你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雁姬微微一叹,“珞琳,这个时代不允许女人抵抗丈夫,不允许女人们自主,你将来是要嫁给贝子法略,贝子府邸怎可能是一夫一妻?我与你阿玛几十年的感情,他都低不过一朝一夕的外来诱惑,何况你一个新人?”

珞琳不由泄气,彷佛额娘的今日便是她以后的结果,“额娘,我不嫁了”。

雁姬大笑,“当老姑婆,你奶奶会同意?你哥哥能忍心?你阿玛还在意?”

珞琳含悲忍泪,“额娘,你要哭便哭出来吧!”

雁姬心想:“我哭的出来吗我!”只得装作十二万分的悲伤,搂着珞琳,安慰珞琳。

珞琳激动的大声说:“额娘,你是天底下最好的额娘”。

雁姬一瞬间被感动,计从心上来,“珞琳,你要真是为额娘着想,你就替额娘送一封信,不许你看信的内容”。

珞琳点头,雁姬这一阵子狠抓了繁体字学习,文字虽写的不是很漂亮,但能看得懂大概意思。交与珞琳,嘱咐她送到索尼府上。

珞琳傍晚回来,说信已送出。

雁姬仗着是自己后来人的优势,将朝野局势大概分析了,劝索尼等要沉得住气,将来有太后用的着的地方,开玩笑说族里会出一个皇后。

雁姬在信里委婉的叙述了自己的处境,言明在太后那已经自请下堂,希望族里人能体谅她的为难处。

这封信会起到什么效果,雁姬也不知道。

单说努达海和新月这一边,努达海故意的不上进,很少去朝里点卯,不主动参与政事,不勾结朋党,不联络下属,整个人似乎沉浸在温柔乡里。

同僚们很看不起他这幅儿女情长的窝囊相,大都不愿再往来。

新月除了待在望月小筑里,日子极其无聊。

云娃,莽古泰就奇怪了,将军和主子婚前甜甜蜜蜜,二个人恨不得如同麻绳绞在一起,怎么在婚后就渐显疏离了呢?

新月让云娃和莽古泰成亲,她是真舍不得云娃出嫁,那么忠心,那么美的女孩!

努达海劝新月说:“你就死了心吧,你现在是女人,女人怎能喜欢女人?”

新月满腹酸楚,惨兮兮的为云娃和莽古泰主持仪式,发狠道:“莽古泰,日后你若欺负云娃,我可饶不了你”。

莽古泰感激新月成全,“谢主子恩典,莽古泰永世不忘”。

新月于这一晚,对月伤情。

努达海晓得她心思,一反常态的不讥讽她。

老夫人对新月倒是越来越慈祥了,新月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只雁姬和珞琳,骥远三人对新月没好脸,大老婆整治小老婆的事件也没发生,这一成果,足够让努达海和新月满意了。努达海认为,既然他们能穿越,那么与原著的剧情有偏差,这是可以理解得。

努达海望着新月姣好的侧脸,突发奇想:“喂,我觉着像著姐那样的男人很适合你,你吧是女子身男儿心,著姐是男儿身女儿心,你说,你们是不是很配?”

新月差点气扑,拍打着努达海,“变态,你是大变态!”

努达海大笑着躲闪,忧愁什么的,暂时抛却。

然而,骥远作为长子长孙,看不得这边阿玛和新月神仙眷侣,那边额娘却在隐忍垂泪,殇情苦楚。

他很不懂,难道阿玛同额娘之间,连一丝一毫的爱情都没了吗?一个男人变心了,就可以把从前的爱,从前的恩情都放下?

珞琳在骥远面前含泪地告诉了雁姬这些天过得都是怎样的日子,眼睁睁的看新月独得阿玛的全部关注,竟是连额娘的房,一步都不迈了。

额娘现在的年纪,就要她独守空房?

雁姬是不会说这些隐忧,但她不能控制住珞琳啊,珞琳是孝顺女,见雁姬什么都不争取,心里啊将雁姬的苦楚,扩散放大至了一百倍。

骥远本就心里不痛快,经珞琳这一说,更是怒火中天,恨不得烧出一个洞来。

这一日。骥远来到望月小筑下,大声喊:“努达海,你出来,你不要整天躲在温柔乡里,咱们家的脸面荣辱,全被你侮辱得干净”。

骥远在侍卫营的日子不好过,年纪跟他一般大的同仁们不屑与他交流,年纪比他长得长辈们变相的调侃‘海月事件’拿青楼嫖客的艳史尽情嘲讽努达海。

骥远努力的装着一切都好,就是为了不辜负雁姬望子成龙的期望。

骥远在外面煎熬,回家里又听珞琳诉苦,生他养育他的额娘,居然凄楚无助到如此境地,叫他怎能不怒不愤?

努达海见势不妙,他回避骥远,跟老鼠害怕猫似得。这下少不得要抖擞一回当老子的威风:“骥远,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对你额娘怎样,那是长辈们的事,你胆敢直呼老子的名讳?”

骥远冷笑,有意识的重新打量了整个望月小筑。

“你要将我额娘置于何处?你让她守活寡?你要让我们都当你是死人?”

努达海一听,不愿和骥远争吵,放低姿态先安抚了骥远:“你额娘心里正气着,等过一段日子,我再去她那”。

骥远犯倔脾气,“不行,你现在就得去额娘那,你不要以为你是在施舍,我们在求你施舍感情!”

努达海无奈,“行,行,你先回去吧,我这就去”。

雁姬并不知骥远所为,奇怪努达海终肯走出温柔乡,但她这里,是不愿留宿努达海的,那简直是天大的遭难,所以,她就大怒着,愤愤不平、寒心冷齿的轰了努达海出房。

努达海这晚,睡在了书房。

雁姬庆幸赶走瘟神,努达海何尝不是在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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