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父子大战,(1 / 1)
骥远此时对新月早已情根深种,万万看不得心上人愁苦、悲哀,他决定挑明一切,为了爱不顾一切。
新月待在望月小筑仓惶惶的苦度终日,惊见骥远神色冲动,激动无比的样子,止不住小心肝儿颤了颤。
骥远心疼她脸颊的苍白,神色凄楚,是那么的无助无依,似待拯救的小白羊:“新月,我要和你私奔!”
新月猛地跌倒,幸亏身旁有一张椅子,她瘦小的身子陷入宽大的椅子里,更显无助和惊慌,整个人受惊吓不小,还是云娃反应急速,扶住主子,焦急而无奈的对骥远说:“骥远少爷,你何苦再来刺激我家格格?要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已经是天大的不幸,您还来挑事端?”
新月浑身乏力,云娃的话无疑是她心内所想,不住的点头认同,力气一丝一毫的灌入身子,身子重获生机,大脑开始正常运作。
骥远悲愤莫名,紧抿着唇角,委屈万分,他和新月的事何时轮到一个奴才插嘴?于是,他更加的坚定和不放弃:“新月,你不要怕,我爱你,爱的很久了”。
新月欲呕,觉着自己像是一块被老鼠惦记了很久,因顾忌捕鼠夹而不可得的发霉蛋糕。努达海死哪去了?这个时候,偏偏不见他人影。
云娃清楚主子的心思,格格与将军大人情意缠绵的样子,望月小筑里,人人看的分明。
“骥远少爷,我家格格到底是亲王之女,先不说对你有情或无情,单说规矩礼法世俗,怎容得一个皇族女儿为情私奔?”
骥远原有些头昏脑热,云娃的话如一道闪电霹雳,令他擦亮了眼,磨利索了脑壳。
“新月,你就直说,你心底到底有没有我?”
新月羞愤的要死掉,按说大学里,‘她’曾拒绝过几个暗恋‘她’的女孩,今被一个男人相中了,她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我,,,,我不爱你”不愿骥远的心内存有一丝一毫对她的误解,这种事就该早断早了。
骥远发急,连声的问:“你怎么能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除了我,你还能爱谁?在爱情的领域里,我虽涉猎不广,但我自问,我是一个真心真意,永不花心的男人!我保证,我会像我阿玛一样,永不纳妾,一辈子对你真爱无悔!”
新月差点背过气去,可恨这娇娇弱弱的没用身子,努达海,你死哪里去了?
她这么想的时候,努达海疯疯火火的闯进,一眼瞥见了骥远,怒吼:“骥远,你怎么在这?”
骥远一呆:“阿玛,你不是也在这里?”
努达海着急啊,“我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才会出现这里”。
骥远疑惑,深深的吸口气,打算和父亲讲理:“为什么阿玛能来望月小筑而儿子却不能?”
努达海盛怒:“好啊,你敢跟老,,,”一个‘娘’字差点脱口而出,好歹是生吞了咽入喉嗓,“老,,,子,,老子,玩口舌之利?”
骥远不服气,他搜肠刮肚,酝酿了许久的真心话,实心实意的好心,纯洁的爱慕之情,一腔热血成冷,就这样地被新月拒绝了,阿玛又在不适当的时机和时辰来到望月小筑,他很弄不懂,很不明白,狐疑的视线在阿玛和新月二人间游走。
努达海早知道骥远觊觎新月,此时见他还敢顶嘴,一巴掌就招呼上去。
新月大叫,云娃惊呼。
骥远更加的愤怒和羞恼,他长般大,阿玛从来未打过他,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努达海有意找事。跟着原著的感觉走,面包和‘爱情’终会有。
骥远身强力壮,本能的挡隔了努达海的一巴掌。
努达海更加的疯癫,肺都气炸了,慌乱中连打架都不会了,胡揪着骥远的衣领口,大大咧咧的怒骂不绝,连小畜生三字都骂出了口。
骥远被激怒了,顾不得发疯的人是他长辈,他是摔跤好手,一个跟头将努达海掀翻倒地,可努达海也不是吃素的,揪着骥远头发,胡拽着骥远的衣袍不撒手。
天啊,地啊,父子两打起来了。
新月一旁瞧得眼珠子发直,云娃大呼小叫,尖锐刺耳。
好一场狗血淋漓的摔跤表演,新月笑又不是,哭也不是,一张脸怪模怪样的非常难看。
老夫人出现的太及时了,一声怒叱,有效地控制了时局,阻止了事态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人心里那个气啊,一个不顾长辈的矜持,一个不遵晚辈的孝道。
雁姬同一时间,驾临事发场地。
雁姬冷冷的看一眼努达海,心疼的看护着骥远伤势。
确定了骥远没受伤,雁姬慢慢的走近了新月,在新月耳边低声说了四字:“红颜祸水!”
新月差点没跪下,干脆躲到了努达海后面,不住问努达海怎样了。
老夫人是贼精的一个妇人,她吃过的粮食大过努达海,雁姬们的总和。
老夫人幽幽的叹口气,“我年纪大了,只是不愿掺合你们的事,但你们好歹顾及下我老太婆的感受,让我安心舒适的躺进棺材里后,你们再闹,好不好?就算你们把这府邸拆了烧了,好不好?”
努达海羞愧的低头,在老夫人面前不住道歉,说自己不孝。
骥远在奶奶面前不敢造次,也陪着说讨好认错的话。
珞琳只是发呆,一会儿看看阿玛,一会儿看看新月,又看看雁姬。
云娃惊得后背全是汗,她觉着雁姬夫人的眼神忒毒,好似将一切都看透了,格格哪里会是夫人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