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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相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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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相隔】

此后的三天时间,芸儿每天几乎都是在床上过的。秦怀谷会按时端药,端饭,木头一刻不离的守在芸儿身边。芸儿则是吃了睡,睡了吃。如同一个人偶一般,任由秦怀谷和木头摆布。活像一只等着被宰杀的猪。

芸儿自己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争气,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头也疼的厉害。

“木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木头,这个真的好苦啊?”

“木头,我好困哦。”

“木头,为什么大师兄只几天都不来看我啊?”

芸儿现在唯一能够自由操控的就只有自己的一张嘴了。躺在床上的芸儿问着问着便睡了。

看她睡着了,木头轻轻的松了口气。可惜,木头没有发现,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可是,没有睡着的芸儿听的清清楚楚。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啊?我把了脉的,明明没有问题啊?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人下手太重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一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芸儿闭着眼装睡,心里则在静静的思考着。

“大师兄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我一提到大师兄,木头和怀谷哥哥都很惶恐,生怕我知道什么?难道说,大师兄要悔婚?”想到这里,芸儿猛地睁开了眼睛。

咦?睁开眼的芸儿发现,不知何时,木头已经不再了。芸儿挣扎着站了起来。穿上鞋,扶着桌椅,缓缓的向屋外走去。

这三天,木头和秦怀谷都坚持不要她下床,更不要说是出门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你现在身体不好,一定要好好的躺在床上修养。等你修养好了,随便你做什么。但是,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只能在床上躺着。”好不容易,机会来了,芸儿怎么会错失良机?

吱——门开了。明晃晃的阳光刺痛了芸儿的眼,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都好几天没有见过太阳了,芸儿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等眼睛习惯了耀眼的阳光后,芸儿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让芸儿目瞪口呆。

残破的院墙,高高低低的,时不时的还有一个大洞。原本雪白的墙壁也变得乌七八糟的,有些地方露出了褐色的泥土。瓦片掉的到处都是,有些屋檐上已经没有瓦片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木头梁子。

芸儿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这几天睡的屋子,显然是修补过的。而且很仓促。用的是从别处拿来的瓦片,将屋顶修补了免得漏雨。门窗上的纸也是才贴上去的,雪白雪白的,与这满眼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曾经的花园小径,如今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堆满了破烂的瓷器、桌椅、药罐。

“这……”对于眼前的这一切,芸儿还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在山上避难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神医山庄定会遭到破坏,可是,芸儿没有想到,这个破坏会是如此的严重。“这些人也太没有良心了,恩将仇报,不知好歹,胡作非为……”芸儿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一边咒骂,一边循着记忆向大厅走去。

刚一跨进大厅,芸儿顿时愣住了。

即将成为喜堂的大厅,此刻挂的不是红红火火的红色绸缎,而是,凄婉的白色绸布。“谁死了?”芸儿心中狐疑。不安,如同春草般迅猛生长。神医山庄的众弟子都到山上避难了,应该不会有伤亡才对。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亡故了,怎么会用大厅来办灵堂?一般的弟子亡故不是都在偏厅设置灵堂的吗?

芸儿怀着满脑子的疑问,沉重的心情,浓重的不安,缓缓的踏进了如今已经成为灵堂的大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棺木,深黑的颜色,如同地狱一般。与这被白色绸布装点的灵堂辉映。

芸儿缓缓的抬起头,她想看看,灵堂的正中,放着的是谁的画像。

“小师姐,不要。”大厅外,一个声音忽地响起,打破了大厅的寂静。却没有来的及阻止芸儿的眼睛。

轰——

顿时,芸儿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

整个世界就在看见了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的时候坍塌了。

安静的面容如静川明波,清雅澄澈的目光,挺直的鼻梁。

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静静的注视着前方。

大师兄……

这是芸儿失去知觉前,脑中最后的想法。

……

繁星点点,月弧如钩,照亮了神医山庄的每一个角落。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只穿着单薄衣衫的她,静静的站着,披在她身上的只有被月光莹莹照亮的乌黑柔软的青丝。

月光下的她,像珍珠一般闪耀出动人心魄的光辉。夜风,撩起她的发梢,露出她那张白净无瑕的脸庞。如此一个宛如仙女下凡的女子,却,散发着浓郁的悲哀。她的心,仿佛冰霜一般,冻结了空气,冻结了周围的花草树木。

她凝视着前方的墓碑:“爱徒秦天洵之墓”

眼中是一片迷茫的雾气。

没有泪。

却,蔓延着浓密的哀伤。

芸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墓碑,仿若透视一般的眼神。此刻,她仿佛看透了墓碑,看透了那一抔黄土,看透了那沉沉的棺木,看到了那个躺在棺木中的人。

他的脸上有温存的笑容,一双潋滟的凤目也直直的望着她,眼底尽是无尽的宠溺,仿佛凝着一池的春水。

芸儿静静的等待着……

等待着这个仿若熟睡的男子睁开眼……

等待着他向往常一样咧嘴一笑,温文尔雅的开口……

等待着他轻轻的扶着自己一头青丝,替自己绾一个山庄朴的发髻……

然,沧海桑田,流光飞逝。

什么也没有。

有的只是一块冰冷的石碑……

一抔还泛着泥土特有的味道的黄土……

那个自己深爱着的男子,此刻,就安静的睡在这里。

芸儿走近,伸出白皙若雪的手指,轻轻扶上墓碑。上好的汉白玉,传来冰冷的触感。芸儿的手指顺着墓碑上的字迹,一笔一划的描摹,还没打磨光滑的石碑,带着粗糙的触感。割破了手指,芸儿却毫无知觉,继续描摹,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入心底一般,殷红的血,顺着手指描过的地方留下清晰的痕迹。衬在汉白玉上,是那么的刺眼。

“大师兄……”她喃喃的开口,原本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此刻却如千年的寒冰一般凄清。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她轻轻的唤着,带着几分哽咽,哽咽中带着几分颤抖。希望能够唤醒那个如孩童般贪睡的男子。眼泪,没有像预期一样,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千言万语,凝结与无声……痛,渗入血液,深入骨髓……

……

在灵堂中昏迷的芸儿,被送回了房。当她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醒来的芸儿,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大师兄在哪里?”

此时,棺椁已经下葬了。芸儿连他最后一眼也没有见到。此后,他和她,生死相别。如同瑰丽妖娆的曼珠沙华,花开无叶,叶生花落,花开花落,叶生叶枯,花叶永不相见。

芸儿在木头的带领下,来到这个埋葬着,她此生最爱的男子的地方。

一站,便是一天。

长裙摇曳在地,如一朵盛开的莲花,白净无瑕。被夜风撩起的衣衫,好单薄,也好冷。可是,沉浸在伤痛中的人儿,一点感觉都没有。

心,已经痛的麻木。

身体,还有什么好痛的。

“夜深了。”一直守候在芸儿身边的木头淡淡的开口。芸儿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忽地,芸儿只觉背后一麻,又失去了只觉。

……

相思似海深,

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

更使人,

愁断肠。

要见无因见,

摒了终难摒。

若是前生未有缘,

待重结,

来生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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