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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烟消火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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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生惯养笑你痴,菱花空对雪嘶嘶。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香菱自随宝钗去了,果一心的侍奉她,把前面路径断绝。虽如此,总不免得对月长叹,本来就怯弱的身子,在薛蟠房中几年,皆因血分中有病,是以并无胎孕。

今复加以气怒伤感,内外折挫不堪,竟酿成干血之症,日渐的羸瘦作烧,饮食懒进,请医诊视服药亦不见好转。心内伤感不已,又想起自己自小被拐卖无数次,也未曾知自己家路在何,不免的挑灯自叹,竟是日渐的不成了,颇有些末世的光景。宝钗也之命人好生的照料了她,偏家中又有夏金桂吵的不能安生,自己也烦躁些,倒是无暇多顾了香菱。

倒是宝琴来瞧了两次,见闹得不像话,要将香菱接与他府中去养着,宝钗笑道:“你待出阁,哥哥哪里岫烟也将过门,香菱这个身子,哪里好与过去,若是冲撞了,倒是不好。”宝琴本不过是情面上的意思,听宝钗如此说,只是笑笑,也不作说法。

薛姨妈和宝钗正陪着宝琴说话。便听的那夏金桂房中摔盆打碗的声音,吵闹不已,甚是烦躁,薛姨妈只命一个小丫头去瞧了,宝钗笑道:“妈何苦又命人去火上浇油,让她们撒泼呢,依我说,便由得他们闹去罢,这也是没法子的时了。”薛姨妈道:“这哪里还了得。”说着,自己扶了丫头,往金桂这边来,宝钗也只得跟了过去,宝琴自觉没意思,也只带了人往那去了。

同至金桂房门口,听见里头还嚷哭不止,薛姨妈道:“你们是怎么着,又这样家翻宅乱起来,这还像个人家儿吗!矮墙浅屋的,难道都不怕亲戚们听见笑话了么。”金桂听了,只冷笑道:“我倒是怕人笑话了,只这里都是个混账世界了,没主子奴才的,我们夏家门子里没这样的规矩,实在受不得你们家这样委屈了。”宝钗听了,道:“大嫂子,妈不过是听见闹的慌,方才过来瞧瞧,如今有什么事只说开便是,大家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也省的妈操心。”

夏金桂听了,便开门指着宝钗笑道:“好姑娘,你是个大贤大德的,哪里的人不称赞你去,你日后定有着个好人家,好女婿,什么金啊银啊玉啊,决不像我这么遭,叫人家骑上头来欺负,我是个没心眼的人,从小儿到如今,没有爹娘教导,再者我们屋里老婆汉子大女人小女人的事,姑娘也管不得!”宝钗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宝琴见她们这般光景,想来到底是自家,只道:“大嫂子,我劝你少说两句罢,谁又挑拣你欺负你的,若说咱们家,哪个说又受了一点声气儿的。”金桂听了这话,只哭道:“我自是没你们姑娘小姐金尊玉贵的,你们家里的人,都是久来的,知道姑娘们的心事,又会献勤,我新来,哪里能比得。何苦来,天下有几个都是贵妃的命。到底是你们家的亲戚姑娘姐妹是娘娘贵妃,我们哪里比得。姑娘也是有了人家的,那些是诗书簪礼之家,我哪里去比。行点儿好罢,别修的像我嫁个糊涂行子守活寡,那就是活活的现眼报了。”

薛姨妈听到这里,万分气不过,怒道:“不是我护着自家的女孩,她句句劝你,你却句句怄她。你有什么过不去,不要寻她,勒死我倒是希松了。”宝钗宝琴听了忙劝道:“您老人家不用动气,咱们既来劝她,自己生气,倒多了层气,不如且出去,等嫂子歇歇儿再说。”又吩咐宝蟾别再多嘴惹金桂,自扶了薛姨妈出房来。

房过了院子,便见着贾母身边的丫头迎面走来,薛姨妈问道:“你从哪里来,老太太身上可安?”那丫头道:“老太太身上好,叫来请姨太太安,还给琴姑娘道喜。”宝琴羞红了脸,道:“替我问老太太安,只家中诸事繁多,如今哥哥要娶亲,少不得打点一番,倒是没空去瞧老太太了。”众人复到房里说了一回闲话,宝琴自家去了。

这日里说起给宝玉娶亲一事,他心中总不自在,便自出了贾母房,往凤姐处去,却见的院子里慌做一团,平儿命人去请凤姐回来,瞧见宝玉来了,只道:“二爷去别处罢,姐儿身上不好呢。”宝玉忙道:“又什么不好的,我来瞧瞧,可打发人去请了太医?”平儿道:“只怕是惊风的来头,已经着人请去了。”一时凤姐回了,只慌了一回,将诸下侍候的丫头骂了一顿,方待得大夫来了,瞧了一回,道:“姐儿是一般内热,一般惊风。待我开张房子,吃了便不碍了。”

贾母等人说起元春的意思时,外间只来人报说江南甄家的人要见太太。贾家本金陵迁徙而来,如今听了,想祖上素来是有些往来的,忙命人请了进来,复说起宝玉时,那甄家的婆子笑道:“可巧的很,我们家也有个园子,有个哥儿同你们家宝玉同名,也说起那‘女孩子嫁了人,便成了死鱼珠子’的话。听来倒是亲兄弟一般。”贾母听了,大喜道:“快命宝玉来。”

宝玉听的贾母喊他,复往那便去了。那甄家的婆子瞧见宝玉进来,顿时便起身笑道:“果是了,若不是在你家,只怕就当成我们家的宝玉去了。模样竟是不差的。”宝玉不知何故,探春方与他说了,宝玉笑道:“一个‘真宝玉’。一个‘假宝玉’。可到底那个是真的?”王夫人笑道:“可得胡说,不过一个姓名玩笑罢了,也难得你们天南地北的这般缘分。”

待贾母问来意时,那婆子笑道:“原不过打发我们进京请太太安,我们奶奶说前些年在京的时候,同太太闺中笑闹,如今既打发我们进京,也就来瞧瞧太太问好。”贾母听了,不过略点点头,王夫人自带了她们往房内去了。一时贾母又同宝玉几人说一回话。自倦了,便散了。

一日林之孝进来回道:“今日是北静王爷生日,请老爷的示下。”贾政道:“只按往年旧例办了,回大老爷知道,送去就是了。”林之孝答应一声,自去办理。一时,贾赦便带了贾珍,贾琏,贾政自带了宝玉去与北静王拜寿。别人还好,独宝玉素日里仰慕北静王威仪,巴不得常去见面才好,忙忙的随了去北府。

几人递了名帖进去,自有小太监迎他们入内。进到内时,见北静王水溶着礼服高坐,此后依次是水泽,昊玉,冯陈几人不提。女眷自不与他们在同一处。几人依次给北静王行了理,水溶自说了两句谦词。又复对水泽昊玉行礼,独宝玉见昊玉来了,欢喜非常,因问道:“大哥哥可好?林妹妹可好?”昊玉点头道:“黛儿进来好的很,多劳惦记了。”一时复闲话了几分,水溶见水泽面色不好,只笑道:“你们兄弟若是有许多话要说,自去别去,何苦在我面前招来,若我说,师妹也太偏心了些,自有了哥哥,便将我这个师兄抛诸脑后了。”贾政自命宝玉退下告罪,水溶拂手笑道:“倒是不碍。”复问起宝玉那快玉来,宝玉也自回了话,倒是惹得水溶一阵叹息,不过吃酒看戏诸类事宜。及至散了,水泽自忙寻了黛玉去,不与他二人复谈。

黛玉疑道:“溶哥哥不是说咱们晚间自聚一场,如何带我到这来?”方过浮桥,水泽随手拂下黛玉发间的碎花,笑道:“他们自闹他们的,咱们凑什么热闹,莫不得哪块玉突然便寻着了,他们自然欢喜。”听了这话,黛玉很色颇为古怪,却又不好笑出来,只闷声咳嗽低笑。水泽笑道:“你又是作何。想笑便笑就是了,难不成我是那猛虎,便是你都不敢笑了。”黛玉笑道:“如今我倒是想起梦烟姐姐来。”水泽带着黛玉轻身飞至树梢,道:“不准在我面前想别人。”黛玉抓紧他的衣袖,闷声道:“你便是吓唬我,也不用这么遭。”

乘风纳凉,好景便收眼底,黛玉笑道:“若是梦烟姐姐当我嫂子便好。”水泽思起那时黛玉说道皇后有意让水梦烟当太子妃的意愿,便问:“当你哪个嫂子?”黛玉知他想起那时的话,便笑道:“她瞧中那个便是那个了。”

夏日的脚步已悄然迈进了,这月里,薛家却是热闹非常,宝琴发嫁自不提,本是早已备好,只因国丧,方迟缓了一年,昨日里薛蝌便迎了刑岫烟过门。这日里,薛家自摆酒请了众人。

看了两出戏,叙说了几处闲话,薛姨妈自是对刑岫烟称赞不已,又赞起宝琴的女婿文采俊朗,是个不凡的人物。王夫人听了这话,笑道:“近来哥哥娶了,妹妹嫁了,倒是宝丫头,这般见怜的,我瞧着宝玉近来身子也好了些,娘娘也传出了喜事,倒是不如择个好日子,咱们也好亲上加亲了才是。”说起元春受孕之事,贾母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笑意,道:“也好,也借借娘娘的福分才是。”

宝钗听说,早已往外去了。心内自叹薛家不是那大贵之家,自己颇负才貌,却不能得偿。听说贾家有意将探春送至林府,望与昊玉借姻,而水泽的冷情也是众所周知的,他宫内没一个宫女,若是有人胆敢随意入他宫,便命人打一顿,撵去浣衣房,是以,虽有攀龙附凤之心,但到底若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也就没福分去享受了。宝钗正在思量时,忽见莺儿进来急道:“姑娘,香菱如今的光景,怕是不行了。”宝钗一叹,道:“她自幼可怜,如今咱们也尽了情分,你且去瞧瞧,不可怠慢了她。”一时便又往内去了,告之薛姨妈此事。

众人正在高兴时,忽见薛家的人满头冷汗闯进来,对薛蝌道:“二爷快回去,并里头回明太太也速回,有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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