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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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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

今日年满十八岁的男子于城东广场行冠礼,此刻礼毕男子们头戴美冠返城归来。为首的几名男子衣着华丽乘马而行风度翩翩好不潇洒,凌乱杂碎的马蹄声在青石板路上踢踏叩响。围观的人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提到最多的当属男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易楚,不少少女面色潮红早已芳心暗许。六皇叔之子易楚,自小便与众皇子一同学习,礼、乐、射、御、书、术样样出类拔萃深受皇帝的喜爱。十四岁入朝为官,十七岁官至兵部侍郎,成为人们闲暇之余谈论的佳话,生儿当如易楚郎也成了不少父母的口头禅。

易楚御马前行目不斜视嘴角戴着若有若无淡淡的笑,一副彬彬有礼温婉随和的样子。前方不远处的人群中推推搡搡挤出一人,大白天还用披风和帽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蒙着一层布只露出一双眼睛让人分辨不出男女。那双眼睛死死盯住朝这边行进的人群,待人群行到他身边,他突然扑了上去一把抢过易楚腰间缚住的环佩就往小巷里跑。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马匹嘶鸣,围观众人做鸟兽状一哄而散,热闹的街道霎时散乱不堪。那环佩可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怎么也不能让人夺走,不容多想易楚飞身下马朝那人奔逃的方向追了过去。

七弯八拐纵横交错的小巷如迷宫,那人握着环佩奔逃轻车熟路如在自家一样。行进至一间破败的屋舍那人猫身就进去了,易楚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突然的黑暗让他有片刻看不到任何东西拔出身上的佩剑以防敌人从暗中偷袭。待能看清一些事物,他发现那人立在屋子的角落隐隐约约是在哭泣,微微闪亮的火光和散发出的气味儿是普通的香,那里似乎供奉着某人的灵位。

收剑入鞘,易楚走近了些拱手行礼道:“这位兄台要是生活所迫缺少银两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但是那环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还请你务必还给我。”那人并不回答只是不停颤抖的双肩告诉易楚,他还沉寂在哀伤之中。

“在下并不像动粗也不想伤你,还请......”

“少爷...”

那人回身轻唤打断了易楚的话,是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么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听到过。她唯一暴露的双眼泪光点点,透出炙热的光芒。易楚心里微微一颤,这人似乎认识自己,那双眼睛自己也似曾相识。

“你是?”

“呵,一晃眼都过了六年了,也难怪少爷不记得我...我是银月,少爷还记得吗?”

“银月?”易楚努力的回忆着,突然他后退两步不能置信看着这个自称银月的人,眼里还有些许的恐惧。

“你不是已经...”不敢再说下去,光是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

“我不是已经死了是吗?”她说完易楚未敢说完的话,“公主久病不治薨逝,贴身侍女自尽陪葬以报主恩,这种谎言也就骗骗不知情的外人以及当初还是个孩子的少爷你了!”

“当初母亲去世,我就未曾再见过你。既然你没死那这些年你去哪了,怎么不回来?”

“少爷,您现在想想不觉得当初公主她死的很蹊跷吗?”

记忆中母亲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一日三餐都离不开药,到后来甚至直接不能下床行走,人也是恍恍惚惚说话吐字也不甚清白。请过多少名医也查不出究竟是什么病因,对那样的母亲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你的意思是母亲是被人害死的!”

“公主她受了多少罪,少爷你一定要为她报仇啊!”

银月扯下帽子和蒙住脸的布,原本是平滑的面颊上沟沟壑壑弯弯延延如蜈蚣一样的伤疤触目惊心,易楚下意识的倒吸了口凉气。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少爷,我忍辱偷生到现在就是为了向你道明真相。六年啊,你常年在皇宫,我好不容易盼到你行冠礼的这一天,抢你的环佩就是为了引你来这里。”她走到易楚身边把环佩还给他,“还好你跟你母亲一样善良,公主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

“易振林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亏公主对他一片痴心他居然做出那样的事,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话锋一转银月怒目圆瞪,更加显得狰狞可怖。

“你何出此言!”

“少爷你还不明白吗?就是他下毒害死公主的,那么些年公主就天天喝着他的毒药一点点被折磨致死......”

“你说谎,这不可能!我爹他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害死娘的,你一定是弄错了!”

“那都是我亲耳听见的,要不是为了告诉你真相我早就陪公主去了,何必苟且偷生至今日!在公主去世的前些日子里我无意之中听到他与别人的对话,为了他的权利地位他那公主的生命做幌子博取皇帝的同情。我当时很害怕,但是为了公主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就偷偷换掉他命人送来的饭菜和药,那些天公主就稍稍有了些起色。可是不巧那次我换的时候被他给发现了,于是他把我给关了起来,因为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婢为了避免别人的怀疑他在公主死之后就散布出我自杀殉主的消息。而背地里却要杀我灭口,还好天不亡我,我自毁容貌在这市井中间过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就是为了告诉你好让你为公主报仇啊!”

易楚的手撰得紧紧的,他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少爷,你还不相信我吗?他为了权利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包括你也是他的一刻棋子而已,这么些年他在暗中背着你一直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有悖人伦的事!就算你不忍心下手杀他你也要早些离开他,可千万不能让他给利用了,公主也不想少爷你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她见易楚在那里愣愣的失神,也知道自己突然把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一时间他也无法接受,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无法用时间抹杀。至于他会怎么做就看他自己了,自己等了六年总算是没有白等。她缓缓走到灵位边,喃喃低语:“公主,奴婢能为您做的都做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去陪您了。”

一声钝响鲜血喷涌而出,刹那殷红开遍,轰然倒地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微的笑。易楚惊醒,慌忙跑过去扶起她,匕首刺中心脏已回天乏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易楚看到那个灵位,上面赫然是他母亲的名字,一切都像是老天给他开了个玩笑。不顾同伴的询问,冲出来策马扬鞭就朝城外奔去,大家都弄不懂刚才究竟发生过什么。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只是梦,这一切都是个梦而已。易楚拼命的对自己说。扬鞭的手丝毫没有停,一次次的抽打着马身,不知道跑了多远不知道离皇城离刚才的梦境有几许之遥。耳畔的风呼呼的吹过,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了,自己是谁要去干什么都不重要了。是受了惊吓还是累了无从得知,马突然停住前蹄抬起,易楚被摔了下去滚下山坡。要是就这么死去也许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人的脸孔,慢慢变得清晰。是个女子,大约十三四岁较好的面容,她笑起来:“你终于醒了,诶,别乱动。你的身上受了些轻伤,不过左腿骨折了这一时半会儿可好不了。还好我发现了你,现在我已经给你包扎好了,好生休息些日子就会好的。我叫穆雪晴,你叫什么?”

看来自己确实还活着,易楚挣扎着坐起来也不答话。环视四周这里是个简单的木屋,屋内散发着各种草药的气味儿。像是想起了什么,易楚四下在身上摸索。

“是在找这个吧,在你身边发现的。”

“谢谢。”

接过环佩小心摩擦,娘,真的是爹···真的是爹做的吗?易楚脸上显出悲悯的神情,穆雪晴见他这样知趣的退了出去。不管怎样也要回去找爹问清楚,易楚慢慢的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赶紧躺下!”推门进来的穆雪晴见他要走连忙阻拦。

“多谢姑娘搭救,但我现在必须要走。”

“你要怎么走啊,这里几面都是山,就算是腿脚好的人也很难走出去,现在你都这个样子了要怎么出去,还是好好在这里养好伤再说吧。要是真有急事,那就等我爹过两天采药回来了送你上镇上就行,你这个样子是绝对不可能走得出去弄不好还要吧小命搭上。还是乖乖听我的躺下休息吧!”

“不要拦我,我现在就要走!”

推开拦阻的穆雪晴,易楚往外蹒跚的走去。真的是几面环山,这个木屋在林子里要是不注意还真不容易发现,自己应该是从山坡上摔下来的,要出去就得翻山越岭。观察一下地形易楚就瞅准目标行进,穆雪晴远远跟在他身后。没走多远易楚就要停下歇息,好不容易能往山上攀爬却一个踉跄又摔了下来。

“以你这个速度三天都走不出去,晚上林子里还有野兽,真想出去就好好跟我回去把伤治治再说。要是命没了可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要是命没了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是啊,要是命没了自己就永远都没办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多谢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那就劳烦姑娘为我治伤了。”

“这就对了,那就先回去吧。”

扶着易楚往木屋走去,自从到山林隐居以来穆雪晴还没有见过除了父亲之外的男子,何况这个男子如此俊俏。穆雪晴如小鹿撞怀心扑通扑通直跳,脸不自觉也红了。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在下名叫易楚。”

“你姓易!”

“有何不妥。”

“没什么,只是我爹非常讨厌姓易的,就算出去给人看病问到人家要是姓易他都不会给医治,要是他回来了你可千万不要跟他说实话。”

易楚不再询问,谁都有不能为外人道的过去。

“雪晴,爹回来了。”两日之后穆远辉采药归来,一进门就跟爱女打招呼。

“爹你会来了,你女儿我前两天救了个人哦!”

“长本事了,我来看看。”

穆远辉走进房间瞅见坐在床上的易楚:“这位小兄弟哪里不舒服?”

“多谢关心,现在已无大碍只是从山上摔下来左腿断了,一时又不能回去只好在此修养,给您添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我来看看你的腿。”

穆远辉掀开被子替他检查摔断的腿,查看一会他微微一笑:“小事而已,用我调的药只消七天就会康复。”

“那就多谢穆大夫了。”

“听说是小女救了你,你要谢就谢她吧。”

“爹,你说什么呢,他早就谢过了!”穆雪晴羞赧的说。

“哟,哈哈,还害臊呢。”穆远辉捋捋胡须笑道,“诶,小兄弟,还不知道高姓大名呢?”

“在下...”

“啊,爹,他姓王,叫王楚。”穆雪晴插嘴说道,顺便给易楚使了个眼色。

虽感觉女儿的行为有些怪异,但穆远辉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两句便退出房间。吃饭时间他端着饭菜进来,易楚正拿着环佩出神,瞥见环佩他神色一变手一松饭菜全泼洒在地上。巨大的声响让易楚回过神来:“穆大夫,怎么了?”

“哦,没···没事···手滑了。”穆远辉慌忙拾起地上的碎屑,“那个东西挺好看的,在哪里买的?”

“这个,”易楚举起环佩,“这是家母留给我的遗物,一直都随身带着。我也不太清楚能在哪里买到。”

“这,这样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再给你端饭过来。”

穆远辉表情僵硬,慌慌张张的推出门去。易楚觉察到他的失态看看手中的环佩,又看看关着的门,决心跟着去看看。

厨房里穆远辉紧握双拳,本来温和的眼神现在放出可以杀人的光。

“爹,你怎么了?”穆雪晴感觉到了父亲的失常。

“他跟你说他叫王楚是吗?”

“是...是啊!”穆雪晴掩饰着,“怎么了?”

“他不姓王,他姓易!”

“爹,你都知道了。”穆雪晴小心翼翼的。

“你早就知道了是吧,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给姓易的治病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趁现在你赶紧叫他走,叫他走啊!”

“爹,你怎么了?他身上还带着伤呢,你怎么能赶他走呢?你一直都在排斥姓易的人,天下姓易的人那么多,总不见得他就是你躲的那个吧!”

穆远辉反手一巴掌打在穆雪晴的脸上,在外窥视的易楚也是一惊。

“爹,你从来都不打我的,你就不能告诉我原因吗?我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啊!”

“冤孽啊...冤孽啊!”穆远辉老泪纵横。

十九年前,易振林与欣雅公主大婚,易振林对权利的欲望不断攀升。待公主为他生下一子之后,他便开始实施使自己地位不断往上攀升的计划,第一个牺牲者就是欣雅公主。为得到皇帝的赏识和重用,他表面上装作与公主非常恩爱,被地里他四处走访名医威逼利诱他们为他制作一种药——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并且服药之人看不出中毒的迹象。那种药就用在了公主的身上,而制作那种药的就是穆家。因为那种药的材料特别难找,就算有配方一般人也做不出来,一次只能做出几位。易振林便一直没有杀害穆家人,而是暗中监视穆家人的一举一动,要是穆远辉和他父亲有何异动那穆家将被灭门。

六年前,穆远辉和他父亲觉察到公主将命不久矣,他们知道就算公主死后家人也难逃灭门的惨剧,于是便想提前举家外逃。谁知这一切都被易振林发现,军队包围了他们,趁乱穆家人让穆远辉和穆雪晴逃跑,而其余十几口人全部惨遭杀害。穆远辉抱着年幼的女儿逃到了里皇城不远的山林里过起了隐居的生活,对于那段往事穆远辉也尽量不对女儿提起,总是以别的谎言搪塞过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易振林也没想到穆远辉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好生生的活着。不想易振林和欣雅公主的儿子居然阴差阳错的被穆雪晴给救了,真是世事难料。

“谁?”

引起响动的易楚走了进来,穆远辉护着穆雪晴惊恐的看着他。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为了那些虚无的权势父亲居然下毒害死母亲,还做出如此伤天害理惨无人道的事情,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父亲,那么高高在上的父亲啊!虽然退骨折了,但是易楚仍然可以轻易的杀掉面前这对瑟瑟发抖的父女。

双膝跪地易楚冲他们磕了三个响头:“虽说你制毒害死了我母亲,但是那都是受我父亲逼迫,而且我父亲害死了穆家那么多人,更何况我是蒙穆姑娘所救。所以说今天就算我死在这里也无法弥补我父亲的过失,但我想留着这条命为我父亲赎罪,还请穆大夫成全!”

......

“...上一代的恩怨本不应该让下一代来承受,你和你娘也是受害者而已,走吧,你就当没来过这个地方!”穆远辉的声音此刻苍老无比。

“多谢成全!”

那日易楚艰难的返回皇城,之后便于父亲决裂。为远离皇城远离父亲的牵绊,他从容的参军从小兵当起,昔日随和开朗的他变得坚毅冷漠五年时间历经磨练登上大将军之位。当上大将军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只身前往穆大夫的小屋,穆远辉五年之前那件事之后就因病不治去世,于是易楚把穆雪晴接到军营让她当了随军大夫。

穆雪晴本不恨他,在军营生活的时间里偶尔不经意的一瞥,看他训练士兵的身影指挥作战的英姿,昔日的情愫全部席卷而来。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她想抓住他。终于那日她来到他的营房,凝留在空气中的水汽弥漫了整个营房,昏黄的灯光更给水汽镀上一层昏黄,一切都是那么朦胧美丽。正在沐浴的易楚发觉她的到来,未及开口穆雪晴已开始慢慢褪去衣衫,女子的胴体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踏如木桶之中,穆雪晴靠在他的身上:“我喜欢你,让我做你的女人好吗?”

推开她,易楚噌的一下站起身来“雪晴,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爹说过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让下一代来称承受,而且我并不恨你!”

“跟恩怨无关,”易楚走出来穿好衣衫,“刚才的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劝你也忘记。也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不然从哪里来你就回哪里去吧!”

易楚走出军营,留下独自哭泣的穆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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