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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木兰节(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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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华灯初上。练兵场的舞台周围早已是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热闹非凡。无数的火把照得这里是明如白昼。天公作美,万里无云,月如弯钩,星光璀璨。夏夜的这幅美景硬生生做了舞台的背景幕布,倒也应了人心。

我们一伙演员在离练兵场最近的一个营房里暂作休息,张总兵不知道在那里弄来一件青色长衫,整个人看起来还多了点儒雅的调调,有点为人父的老成的感觉,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只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掉底儿,莽夫还是莽夫,即使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我不禁摇了摇头。那欧阳上将倒没有找到合适的皇帝戏服,只是身着一件黄色鸾纹长衫,腰系银丝鸾带。虽不是帝王装扮,倒也不乏威武之气。本来就是做戏图个痛快,又何必拘泥与这些衣饰道具之类的小事,只要开心就好了。

“咦~咱们的花木兰怎么还是男儿打扮,快快回去换了再来。咱们可都想看看你装女子是个怎样的俊俏模样呢?哈哈!”张总兵一双狡狯的眼睛盯着我,说完就大笑起来。一旁的人也都帮腔,我到没什么感觉了。

“猴急什么,等到第三场我一定换,到时候可不要看傻眼了就行。”我面无表情冷冷的说。

“行行行,只是可别让咱们弟兄等急了就好。”张总兵见我无心说笑,就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诶,你们说这都什么时辰了,易将军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又不准备演了?”我听到有人在低语,于是也抬眼四周,果然易楚还没来。哼,他不来最好,我也可以随便敷衍敷衍,省得心烦意乱的。

“易将军来了!”老远处听到有人叫喊。他们全都起身向那边望去,我坐在椅子上心里烦躁的不行,也懒得起身看他。

四周好安静啊,这些人都怎么了?我蹙眉轻瞟一眼,又回过眼神。不对!我再抬头,不至于吧!!!易楚迎面向这边走来,身着月白湖色长衫,领口、袖口、前襟、衣边都有精巧华美的刺绣花纹,脚蹬一双羊皮靴。信步走来腰间环佩铿锵。再看他头上的发髻被发色绸带束缚着,一丝杂乱都不见。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尽展风流韵味。神清气爽犹如天神下凡,晃得人睁不开眼。他面带微笑,径自走到我面前来,我傻呼呼的立起身来看着他。

“不知花小姐可准备妥当,在下前来恭迎。”他做小生装微微低头作揖来请我,我却木然,毫无反应。

“哦!!!”突然旁边人声鼎沸,把我震醒。

“将军好威风。今天可真是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啊。咱们可要好好的演,才能给将军打个下手,不然可就是给他提鞋都不配了。”众人都在旁边七嘴八舌的议论,我心里却有些苦恼。真的对他这么重要吗,犯得着摆出一副斋戒沐浴生怕亵渎的样子。看看自己一身蔽衣陋服,感觉自己立时就像个跳梁小丑都不配与他站在一起。

“时辰到了,大家快去吧。”

没待我反应过来就随着众人往外走去,身后有谁簇拥着我,我才没有被人挤到。一转头对上一双炙热的明眸。这惊鸿一瞥,却叫我更加的无所适从。他眼波流转,将言未语,神态却若凤翥龙翔。我连忙转过头来不看他,心里已是乱糟糟一团麻。罢了,我就好好与他演上一演,随了他的心愿吧。

好戏开锣,台下一片沸腾。

第一幕:假花弧使坏戏芳菲——真木兰用计整总兵

“木兰,来扎个马步给爹看看。看你学了这么些日子有些长进没有?”一上场张总兵就入戏了,看来是个演戏的料,当初怎么不去唱大戏呢?

我乖乖的听话在台中央扎了个马步。话说花弧把木兰从小当做男儿培养,于是此时的我也是一袭男装,毫无乐趣。

“腰板不够挺、腿脚不够扎实、下蹲也不到位。”他一板一眼的教训开来,我也只当没听见。冷不防他一脚撂过来,我毫无防备摔了个狗吃屎,台下笑声阵阵。我抱着臂膀爬起来,却见他强忍着笑意严肃看着我,眼里都是坏坏的笑。“再来,好好扎。连这点力道都承受不住,你这些天都在做些什么!”他假怒。我强忍着怒火不与他发作,又重新再扎了个马步。

半晌也没动静,我转头看他,只见这家伙在舞台靠后的靠椅上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木兰,来给爹锤锤腿。”他懒洋洋的使唤我。

“好,就来。”我既不情愿的走过去给他捶腿。

“嗯,我的肩膀也很酸来给我好好捏捏。”他闭上眼睛享受。我眼里冒火,脸上还是摆出一副笑脸:“是爹爹。”一边给他揉肩,一边我的脑子正在高速运转,一条妙计腾空而出。

我拍拍衣袖整整妆容,向台前走去。我拱手抱拳向台下各位兄弟示意:“给位兄弟,他,是我爹爹,名叫花弧。别看他现在一把年纪了,想当初可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上过战场、杀过敌寇,连将军都称赞他是个一等一的人才。如今告老归田,在家乐享天伦。”我一面说一面比划,不时转头看看他。虽然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听我这么说他也是手抚髭须得意非凡。

我撂开前襟坐在地上,接着说道:“我这个爹爹呀,不仅武艺超群。而且还很会哄女人开心呢!怎么不相信?我娘就是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到手的。怎么骗的呀?”我撅撅嘴佯装思考,“对了,听我娘说那可有趣了。当年我爹一眼就看上我娘了,可是我娘对他没什么感觉。于是啊我爹爹就想了个法子,隔三差五的就画个花脸跑到我娘家里去装小丑、跳大秧歌去逗我娘开心。结果天长地久的,我娘就被他给哄到手了。”

“他不会扭?你瞎说。我娘说他扭的可逗笑了,大家要不要亲眼见识见识啊?”我独自眉飞色舞的演着双簧,气氛顿时就起来了,暂时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花老爹,来给咱们扭个大秧歌。”

“花老爹,花老爹...”下面人开始喊叫起来,我也起身转向花弧。

“爹爹,你就给他们扭一个吧。可别扫了弟兄的兴致。”说着我就上去把他往台前推,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很是尴尬。

“方兄弟,是我不好,你就放过我吧。我也不耍你了,还不行吗?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我可真是不会扭什么秧歌啊!”他向我拱手作揖,连连讨饶。

“哟,知道不对了。要我放过你容易,可是下面的兄弟可就难说了喽。”我面带笑容却狠狠的从牙缝冒出话来。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小祖宗!我真的不敢了。”见他真是难为了,我也就作罢,告诉他:“快拧我的耳朵,轻点啊。”

“唉哟!爹爹我不敢了,唉哟...“他拧着我的耳朵满台面上走,我也一面假装叫唤。“娘啊,救救孩儿。你快罚他扭大秧歌给你看吧!”

听着我的胡言乱语,看着我滑稽的表演。台下笑声此起彼伏。我的演技可以吧,怎么着都得给我颁个最佳女主角。

“边关又传来急报,敌兵又开始突袭咱们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弟兄们咱们上阵杀敌了。”几个士兵从我们面前走过,嘴里说着这些话语。

“啪!”我拍案而起,“敌军年年犯我边境,欺我同胞。爹爹你就让我上阵杀敌,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吧。”我说的义正词严。

“孩子,老爹支持你。我相信,咱花家的女子也能与那铮铮汉子一样为国出力。你去吧。”

第二幕:乱哄哄台上风云变——笑嘻嘻幕后换装忙

这一幕大多都跟戏剧里面大斗的场景一样,走个过场,算是描写木兰经过大大小小很多次战役。

易楚与我并肩作战,绕着舞台斩杀敌军。虽是做戏,但我却没有半点想笑场的冲动,这场景让我想起了我们被逼悬崖的那一天。那天我们也是一起,把生命都抛开,互相信任的拼死搏斗。此时我心里更多的是对易楚的不忍,他到底是怎么样的男子啊,那么让人捉摸不透。他的一身华服,在这大斗的场景看起来是这么的格格不入,恐怕他是为了最后一幕戏做准备。

“小心。”听他一声底呼,我回过神来已经向我刺来。

“咣”士兵手里的兵器被易楚打落,那士兵也吓了一跳。易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遄出了舞台。其实应当怪我,虽说是演戏,但是我片刻的失神也差点出事。

“你怎么了。”他紧锁眉头看着我,轻声询问。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低头回答他。却见他身子一怔,想是明白我说的话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木兰,你可曾想过自己说不定会战死沙场?”我们坐在地上,算是在小憩,他看着我发问。

“没有想过。我只是想着能为国家消灭一个侵略者就是一个,至于我有没有命活着回去那都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为什么要为这些无聊的事情烦心呢?”我随口说道。

“哈哈,想我们木兰兄还真是豁达至极,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我是比之不及了。”

“如果有人企图侵犯本国、谋害皇上意图不轨,不知道将军会怎么做呢?”我话里有话,借指易楚之父,不知他会如何回答。

“当然是为驱外侵,杀奸逆,保国家安全、保皇上安全。”他脱口而出。忽地又猛然抬头看我,我也饱含深意的看着他。不知他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没有,这个时候问这个怕也不是心里真正的答案吧。我不禁怪自己有些莽撞。

......

台上正打的火热,我也要为第三幕做准备了。

“晓菲。”

“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为什么不去看看热闹呢?我演的可好了。”见他们一群人都在这里,不免有些显得劳师动众的。

“晓菲,来我给你易容吧,时间很紧咱们开始吧。”萧云说着就要给我易容。

“不要了。萧大哥,易容太费时间,现在根本就来不及。我想过了,还是不用了。”我拒绝他。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这时只有对不住萧云了,好歹我也要用本来面目去与易楚演完这场戏。“穆姐姐,劳烦你了。萧大哥、萧君你们出去吧。”我把他们两个推出去,心里的感觉很是怪异。

“晓菲,你真的不怕被人看出来吗?”穆姐姐递过衣服,也是有些担心,但她眼里却似有一丝一样的光一闪而过,我也没有细想。

“放心,我只要装成像个男人穿了件裙子就行了,尽量大大咧咧的就不会有事。”我一面换衣服一面与她说。

“这衣服好漂亮,你在那里弄的。”看着身上的衣服我不禁开口问道。

上面是素色的长袖绫罗单衣,下面是玉色绸质百褶裙,通身绣着一幅双蝶嬉春图,还有一双绣花鞋。这衣服是一套的,应该价值不菲吧。

“将军叫我给你的。”穆姐姐声音有些异样。我猛然回头,呀,脖子扭到了。我捂着脖子,心里惊惧,这样做穆姐姐就应该明白易楚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穆姐姐,我...”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晓菲。你们是演戏嘛,他也想演的热热闹闹好看一点。”穆姐姐口是心非,眼神骗不了人的。

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不管了!我扎起马尾,分出些刘海,清清爽爽到舒服自在。

“晓菲,你怎么不盘发髻,还有胭脂水粉呢。”穆姐姐见我如此打扮有些怪异。

“不用了,这样就好。”这样显得活泼自然,大大方方,没有时下这些女子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的气派倒也好些。

“二哥,你要的馒头来了。”晓晓终于来了。她手拿两个馒头,气喘吁吁的进来了。

“诶,你怎么就闯进来了,还好她衣服换好了。”穆姐姐看着扮成男子的晓晓,有点凶的说道。

“穆姐姐,你还不知道,她也是女子,不打紧的。”我解释。

“二哥,你要这馒头做什么用?”早先我就吩咐晓晓给我找两个馒头来,不想她现在才来,还问这个问题,我都不好跟她们开口说。

我也不回答她,只是结果馒头就往衣服里面塞。由于我并没有卸下裹胸布,所以看起来胸前是一片平坦的飞机场。现在用两个馒头塞在里面霎时就波涛汹涌了,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好立时解围,不那么遮遮掩掩的尴尬。见我把胸前塞的鼓鼓囊囊的,他俩都捂着嘴惊奇的看着我。我则一脸平静,还用手使劲摁了摁,不想它那么大,还是小一点的好。见我这动作,晓晓都笑岔气了。

“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我白了她一眼,不是为这该死的易楚我才犯不着这么折腾自己呢。

“走了。”我没好气的撂下话。

掀开帘子,萧云和萧君连忙转过身来。萧云走过来,轻轻拉住我的手说:“晓菲,就是素颜的你才越发的好看,你这样去岂不是...”

“萧大哥,没事的。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不怀疑的。”见他俊脸满是担忧,我安慰他道。“咱们一起去吧,到时看到我的表演可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我可不想我演戏都还没出事,却被你们给搅黄了。”

听我这么一说,萧云脸微微一红,点头算是应答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说呢,像个小孩子,很腼腆、很正直、很爱吃醋、还很冲动,一切都是为了我。这一路他有多少事情是为自己而做的,他现在可以说是为了我而活着吧。

第三幕:易将军借戏结良缘——方晓菲作势拒痴心

第二幕中最后打退敌兵,再就是我表露身份的时候了。易楚正在台上,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怎么突然这么紧张呢。我深呼一口气款款向台上走去,大大咧咧,一定要大大咧咧,我在心里说着。

这裙子太长,我不得不用双手提起。每上以及台阶,我都有些发抖,这简直比面临死亡更让我感到害怕。我转头看看萧云,他冲我微微一笑,算是鼓励吧。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退缩了。终于登上舞台,下面登时安静了。我转头向下望去,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还都是男人。太安静了,他们都看着我,我勉强露出个笑容,双手放下裙摆。

“美女啊!”一刹那见吼声阵阵,下面的人都已经站立起来。我都感觉偌大的气浪拂面而过,把我的头发和裙摆都吹动了。

我转过头大步迈开朝易楚走过去,很好,没有女子的莲步轻移。易楚见我冲他走去,连忙起身。死了。我的脚踩到裙摆,人作扑倒装,将要与大地做一次亲密接触。但迎接我的是温暖的胸膛和结实的臂膀,我和易楚抱了个满怀。我的脸顿时红霞满天飞,他扶起我,我也不大敢正视他的双目。

“将军,我是木兰。”我小声说道,就此入戏。

“木兰,你真是我的木兰吗?”他的目光射在我的脸上,就算我不看他都知道。

“是我,将军。当年听闻敌寇入侵,我一时气愤就参军抗敌。没想一打就是这么些年,如今敌寇已退皇上召见。可是我是女儿之身,岂不有欺君之罪?”我大胆的看着他,因为花木兰才没有那么扭捏,即使回归女儿身也是满腔的骄傲,巾帼不让须眉,巾帼更胜须眉。

“我与你一同面见圣上,禀明实情,相信皇上深明大义,会放过你的。”

“你与我一同去,万一圣上怪罪下来你岂不是也有欺瞒之罪?”

“那又如何,你我一同出生入死,早已是刎颈之交。你的品格、你的气度都让我深深折服,而如今你告诉我你是女子,我更加羞愧的无地自容。想我堂堂须眉竟比不过你这巾帼女儿,我也深感上天待我不薄。如能娶你作妻子,夫复何求!”

“晓菲,”他突然压低声音。

“嫁给我吧。我们同生共死。”他握住我的双手,我看着他那双似在向我诉说真情的眼睛,一下心头一热掉下泪来。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此刻我就是花木兰,他就是袁翊。虽说他唤的是我的名字,但是我还是让自己迷糊一些,缓缓点点头。他的脸上是世上最灿烂的笑容,仿佛一朵千年盛开的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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