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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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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哈赤最小的儿子一十五阿哥多铎,他见达春成那样,只觉得没趣,遂松了手,道“我故意躲着他们,逗他们玩。”童言童语中难掩得逞的快意,达春却丝毫不觉地有趣,担心他身边的奴才找不着人会惊动小福晋,闹出不必要的风波来,忙叫来个小太监去知会一声。

雅尔檀看着身边人进人出的,觉得这胖小子似乎大有来头,故不敢有所怨色,自己摸着有些松散的辫子,笨手笨脚地想把它束好。多铎看她动作,更觉得地新鲜。他的身边,年纪相仿的姑娘家,也只有肫哲一人。但她年纪尚小,发式还与哥哥他们一样,都是剃去四周发,只留颅后发,编结为辫,盘于脑后,像个假小子似的。

眼前这一头乌发,穿插着彩色的缎带结成辫子,让他不觉地趣味倍增,忍不住又伸手去摸。雅尔檀吃过一次亏,变得更加警觉,见他稍有动作忙侧身一躲,多铎不甘心地追上去,达春忙挡在两人中间,讨好地哄着他,“小祖宗,十四阿哥快下学了,奴才带您过去找他,可好?”这话果然讨巧,多铎一听就停住了动作,嚷着要去找哥哥玩。

达春迫不及待地带着他离开暖阁,雅尔檀看他们的背影,回想起那虎头虎脑的小娃头上那“三块瓦”似的发式,活像是三块相似却又不相干的矮草丛,忽觉得有趣,一笑心情又好转起来。

女真族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多数只在脑后头顶两侧及颅前留一块瓦形的头发,而将其余全部剃去。豪格和洛格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开始留起后发,常常结辫盘在脑后,干净又利落。

想起两个哥哥,雅尔檀不觉叹道,要是他们这时在自己身边就好了。在她暗自感怀的同时,却不知乌拉纳拉氏·高娃正带着这兄弟在小福晋阿巴亥的宫里做客。

豪格多了个可爱的小媳妇,越看那与男孩没两样的肫哲,就越为得意,迫不及待地想与阿济格他们炫耀一番。

他一听见阿巴亥让人去接阿济格和多尔衮下学,急急地拉着洛格也要跟去。阿巴亥与高娃正有些私密话要说,遂也不多加拦阻,只是命人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免得他们几个男孩又闹起来。小孩没有隔夜仇,虽见面就斗气,却还老爱是玩爱一块。才转眼就不见了他们兄弟两的影子,阿巴亥与高娃相视,无奈一笑。

阿巴亥屏退了众人,对高娃问道,“我听说,四贝勒今日把那女孩带进了宫?”高娃点点头,说,“好像是大汗的意思。”阿巴亥看她面如常色,不禁疑惑,“你就不怕……万一……?”高娃摇摇头,高深莫测一笑,卖足了关子才缓缓道来,“那孩子不是四贝勒的骨肉。”阿巴亥半信半疑,“你怎么知道?”

高娃道,“我故意与那女人说要结成亲家,那女人答应了。”阿巴亥一愣,“你真有这个意思?”高娃冷笑扬眉道,“我的豪格自然是得金枝玉叶来相配。那种孤儿寡母的亲家,我哪看的上?”阿巴亥漂亮的水眸闪过一丝明了之色,“这样也好,你先稳住自己的地位再说。只要哲哲还尚无所出,四贝勒府还是你坐大,我自然也就放心了。”

阿巴亥眼中寒光乍现,扬唇道,“只要有我在,她就永远生不出一子半女。这些年尚且如此,以后也一样。”阿巴亥会意一笑,侧过手端起了茶杯。这茶原是明朝官员献于明帝的贡品,去年代善带人侵袭边关,才碰巧抢来做了战利品。阿巴亥就爱这齿颊留香的感觉,似是激情过后的快感,让人回味无穷。

她品茗啜茶之时,高娃的视线不经意移至她白皙的颈侧,忽停住了。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高娃一下子就猜到了那些若隐若现的淤红是如何得来的。但阿巴亥不是说这两日因来红而未见大汗吗?她暗自推敲,不觉骇然。阿巴亥见她神色忽变,搁下茶杯问道,“你怎么了?”。高娃慌忙回神,不自然地撇过视线,应付地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府中一些琐碎的事情。”

话说豪格和洛格两走到半路上,就与阿济格三兄弟相遇在御花园里,几个男孩不免俗就在空地玩耍起来。几个太监习以为常地守在一旁,只一人回去禀告。没一会,肫哲也跑来与他们一块玩。花园里,一片叽叽喳喳的童声童语,彼此嬉闹,好不快活。谁能想到,这几个孩子前些日子还为了一点小事大吵大闹过呢?

阿济格哥俩好似的单手搁在豪格的肩上,调侃地说:“豪格,你那媳妇真有你说的那般好?”豪格挺起胸膛,笃定道,“能配的上我的,当然是没话说了!”多铎听他们对话,想起刚才那个女孩,拽过多尔衮的胳膊,垫起脚凑到他耳根边说,“哥,我刚看中一个丫头,回头我跟父汗讨来,我们一块逗她玩,她有两个辫子,我们可以一人抓一个……”

多铎说完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笔手画脚地示意一番,毫无保留地与多尔衮分享他的乐趣。三兄弟之间,阿济格足大他九岁,三岁一代沟,阿济格往往并不能像仅长他两岁的多尔衮一样,体会到他幼稚的想法,甚至是产生共鸣。多尔衮自幼聪敏,听他一描述,就猜测这女孩并非是宫里人,遂想趁早打消他的念头,免得他日后失望,“你身边那些宫女还不够你使唤的?你一个欺负十个,该知足了。”

多铎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辩解道,“她不一样嘛。”一旁的肫哲听了,有些好奇,“什么不一样?”多铎冲她做了个鬼脸,“跟你不一样!”肫哲更是不解,追问道,“什么跟我不一样?”多铎故作神秘,就是不说。肫哲着急起来,缠着他一问再问。两人绕着多尔衮躲来躲去,来回转悠。

洛格看着他们,乐呵呵地直笑。肫哲一心急,滑了脚,幸亏被洛格接住才没摔跤。洛格扶起她,温声问道,“你没事吧?”肫哲摇了摇头,小脸微红,咬着唇没说话。多尔衮拦下动个不停的多铎,瞪了他一眼,方才与肫哲解释道,“多铎刚在父汗那看到一个丫头,说是样貌有些特别。”

洛格心思一动,脑中隐约已经浮现出一个答案。他转而看向豪格,他也正望过来,视线落在多铎身上,问说,“是不是绑两个小辫,头上戴朵花的?”多尔衮一愣,多铎抢过话,反问道,“你认识?”豪格帅气地拍了下胸膛,洋洋得意道,“那是我媳妇。”旁边的几个小太监听他说的一本正经,纷纷掩嘴而笑。

闻言,多铎有些失望,更有些不信,“你骗人!才几天没见,你怎么会多了个媳妇?”豪格扬起下巴,只笑不答,故意激他。多铎不依,又反复地重复刚才的话,豪格还是不理,一大一小地闹个不休。洛格与多尔衮相视而笑,还是阿济格发了话,“是真是假,咱们去看看就是了!”几个孩子听了这话,无一反对。

豪格和洛格自然是想去看看雅尔檀,多铎是心急,想一探究竟。阿济格、多尔衮和肫哲则是因为好奇,六人一前一后地往汗王寝宫而去,其中数多铎跑的最快,他单纯地想赶在豪格之前,先跟父汗把人讨过来。谁知几个人刚到那,要找的人早就已经走了。□□哈赤见多铎进来,笑呵呵地一把抱起他,问,“来找父汗玩?”

多铎左看又看,嘀咕道,“人呢?”□□哈赤问,“谁?”“豪格的媳妇。”□□哈赤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多铎着急地向后一指,想找哥哥解释。阿济格等人正巧进来,上前齐道,“给父汗请安!”“给玛法请安!”□□哈赤“嗯”的一声,问阿济格与多尔衮,“下学了?”两人答是,阿济格说明了来由。□□哈赤面色一滞,随即又笑道,“豪格哄你们玩呢。那是他们从蒙古来的的妹妹。”

豪格不悦,要反驳,洛格抓住了他的手,暗中使了个眼色,豪格忍了忍,遂没吭声。阿济格等人见他没辩解,只当是默认了,方才有些恍悟,阿济格还悄悄地对豪格扬起了拳头。□□哈赤又说,“从明天开始,她就进宫跟你们一块上学,那孩子只会说蒙语,你们可不许欺负她。”阿济格有些反对,问,“父汗,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跟我们一块念书?”□□哈赤顾左右而言其他,说,“我已经交代额尔德尼单独教她,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影响。”

约20年前,女真族之间的文字交流只能借用于蒙古文和汉文,但因为缺少众多懂蒙古文和汉文的人,使得上下难于及时沟通。这一情况十分不利于政令的通行,特别是在打战期间,常常导致战机的贻误。故而,□□哈赤特命额尔德尼、噶盖二人,根据女真话的自身特点,仿照蒙古文字母,创制了属于本民族自己的文字。噶盖在任命期间,因受哈达贝勒孟格布禄篡位叛变一案的牵连,入狱被杀。

从那时起,额尔德尼就成了朝中唯一最具权威的文儒。他精通女真、汉、蒙古三种语言,由他来教授语言,似乎理所当然,却又有些大材小用。而额尔德尼现在的学生也仅是□□哈赤和太子家五个未及弱冠之年的男儿:13岁的阿济格、6岁的多尔衮、19岁的岳讬、18岁的硕托和14岁的萨哈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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