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夜凉如水,落月流白 > 25 意料之外的担忧

25 意料之外的担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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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头土脸的晨殇好不容易从玉阶下慢慢爬上来,便被眼前头发衣服都一片火红的男子吓了一跳,火长老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笑吟吟的看着他:“娃娃,还是没学会哩,你天资并不差,就是没你那个哥哥心静!再来一遍吧!”

晨殇脸都吓白了,连连摆手:“火爷爷,你,你就饶了我吧!我不学了!不学了!”

火长老轻笑一声,艳红的发丝将他帅气俊朗的脸更衬得宛如明玉,他不顾晨殇哭丧着脸的喊闹,直接把他拎起来像扔小鸡崽般扔了出去!

晨殇的惨嚎从禁宫一直传到整个无圣宫去,杏花林已经被他压垮一大半了。

落月皱皱眉,搞不懂那个火长老怎么会这么喜欢把一个大活人从禁宫上扔下来,她从藏书阁走出来,一路的宫女表情都很奇怪,有拼命忍笑的,还有担忧心痛的,很明显,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了晨殇大人被虐待的事。

“殇,你没事吧。”落月走到呈大字形趴在地上的晨殇面前,蹲下身看着不愿意起来的他。

“比关偶。”他含含糊糊的说着,把脑袋埋在地上。

“什么?”落月听不懂他的鸟语。

“不要关偶不要关偶不要关偶啊啊啊啊啊!”晨殇使劲的锤着地面大吼着,就是不肯抬起头。

这回落月听懂了,他叫她不要管他。

“那好吧。”落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他这么喜欢被虐待,自己也的确不怎么好插手。

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晨殇终于将一直埋在地下的脑袋抬了起来,满脸都是土泥和树渣,狼狈至极,他抬起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抬头看了看天色,满脸的绝望:“天啊!还有半个时辰!杀了我吧!”

禁宫的大殿之中,两个男子静静的坐在棋盘面前对弈,一人银发雪衣温雅飘逸,一人青丝红袍宛如画卷,对比鲜明的衣袍散开在光滑晶莹的玉石地阶上,宛如盛放的清莲。

两人不知道在哪里去弄了两杯清茶,氲氤的白烟袅袅而上,将夜白清澈如水的眼眸笼上了一层雾气。

夜白凝神看着面前的棋盘,指尖挟着一枚白子,略一思索,便将棋子落了下去。

风长老轻轻笑了起来,儒雅俊逸中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狡黠,他手中的黑子快速的落了下去,定死了夜白的大片白子。

“还是棋差一着啊。”风长老似乎很开心,看着夜白微笑着将那片白子捡了去,他似乎不是在捡自己被吃掉的子,而是在捡得胜的战利品一般,慵懒从容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不悦。

将那片白子捡完之后,夜白轻轻勾起唇角:“风长老,看好了。”

他手中的白子轻轻落了下去,顿时将整个局面扭转过来,出人意料的将风长老的大片黑子尽数吃了去。

风长老惊诧的睁大了眼睛,有些发怔的看着明显已经输掉的棋局!

“你,你,你……”他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小子简直太令人吃惊了,明明从来没有下过棋,而他也只教了他短短半个时辰,夜白在连输了数盘的情况下,居然出人意料的弃车保帅,以那片白子作诱,生生的将他整盘布局封为死路!

见他吃惊的表情夜白淡淡一笑:“夜白棋艺不精,只能采用声东击西的计策,让长老见笑了。”

火长老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又哄亮又开心:“娃娃,你还是没学会啊!看来老夫只好再扔你一次了!”

可怜的晨殇惨嚎着又被扔了下去!

风长老修眉轻颦,指尖汲起茶杯里的水随手甩了出去,火长老笑得很开朗的声音顿时被打断,传来一声怪叫。

风长老一改平日的儒雅翩翩,对着随时都要发飙暴走的火长老沉声说道:“你太吵了!你再这样吵我就把你像扔晨殇那样扔下去!”

火长老瞪着眼睛气冲冲的看了他半天,猛的深吸几口气将火气压了下去,嘟哝着含糊不清的语句走进了墙里。

“再来!”风长老不服气的对夜白说道,丝毫没有一点长老应有的风度。

夜白闲散的淡然一笑,将棋盘上的黑白子一一捡了起来,放入棋盒里。

落子,布局,棋盘上疏散的分布着黑白交错的棋子。

“提炼冰焰晶让你伤了很大的元气吧。”风长老恢复了平静儒雅的姿态,轻轻在棋盘上落子。

夜白专注的看着棋盘,手中捻着白子有些踌躇,闻言手在空中滞了滞,神色不变淡淡说道:“夜白不知道长老所指何事。”

风长老微笑着:“冰焰晶原是养你命体的珍宝,如今却能将你心脉俱创,但你仍然毫不松懈的提炼它,可不要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为了好玩。”

夜白垂下双目不语。

晨殇又一次爬了上来,火长老终于没有打算再扔他,拉着他说着些什么。

风长老看着他落子,把手中黑子按了下去:“晨殇可是丝毫都不受影响,再加上老怪物天天教他练功压制煞气,我估计着,也许你的担忧会变成反的。”

夜白猛然一惊,一向淡然慵懒的神情被瞬间打破,脸上闪过微妙得难以捉摸的复杂神色。

他一向淡定从容,似乎从来不为任何事所影响,如今却被风长老一语中的,说出了他很早以前就担心的事,而如今,他的担心正在无限制的扩大,反而似是一个巨大的网将自己也束缚了进去。

他一直缜密的布置着一切计划,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可能都完全考虑了进去,可风长老的话却让他似被重击一捶,他什么可能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自己!

倘若,他一直担心着的事情不是发生在晨殇身上,而是自己身上……

夜白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似是无尽的幽潭随时能将人吸进去一般,然而与平日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含着些许迷茫之色。

一阵静默,夜白捻起白子按在了棋盘上:“有劳长老挂心,夜白会妥善处理的。”

风长老看着他的神色在一瞬间千变万化最终归于平静恬淡,轻叹了一口气,无圣宫现有的三个主子中,他应该是压力最大的那个。

棋盘上的白子越来越多,呈出难以抵挡的汹汹气势。

最后一枚白子落下,风长老看着棋盘上一面倒的局面,出人意料的没有生气,而是温雅的笑了笑:“我输了。”

夜白看了看天:“时辰快到了,夜白还要陪宫主练功,先告退了。”

落月坐在藏书阁中看着书,耳畔垂下几丝柔顺的散发,将她柔如温玉的容颜衬上一丝妩媚。

夜白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眉头轻轻的锁着,似乎在出神的想着什么事情,可是在看到落月的那一瞬间,他脸上又浮起了平日慵懒闲散的笑意。

“宫主。”

落月惊讶的转过头,再看看旁边的沙漏,今天天色尚早,离修术的时辰还差了一大截,一般在平日,除了修术,夜白是不会主动和她接触的。

“夜白,有什么事么?”她笑了一下,将手里的书合上。

夜白静静的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落月的脸渐渐有些发烧,她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衣着整洁毫无瑕疵,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夜白……”她咬住嘴唇,他这样看着她,她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开始加快,而且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夜白淡淡的笑了一下,恢复了平日散淡的表情:“宫主,夜白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他走上前来,轻轻拉住落月的手,对她笑了笑,然后牵着她往藏书阁外走去。

落月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跟着他走到他的寝宫的,夜白的手心传来淡淡的体温,他的侧脸恬淡如玉,眼眸幽深沉稳,高挺的鼻尖带着柔软的温润,纤薄的唇角微微上扬,永远都是那副波澜不惊从容慵懒的模样。

两个人长长的袍曳在地上拖出华丽的影痕,一路不断来往的宫女恭谨的向他们行礼,夜白淡淡的笑着,一一点头回礼,落月的手心渗出的细密的汗,夜白牵着她的手,宛如云间漫步一般优雅淡然,可她却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心脏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夜白的寝宫高大宽敞却毫不奢华,只有厚重的幔帐层层叠叠的垂落下来,似是一层层盛放的花瓣。

在殷红的幔帐间,落月一袭白衣显得与四周格格不入,她的表情有些紧张,像是骤然闯进宫庭的小宫女,丝毫没有了平日沉稳大气的神色。

夜白轻轻扬手,那层层厚重的幔帐便缓缓的垂落下来,将两人罩在里面。

“夜白……”落月的喉咙有些干涩,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中间一个白玉雕成的小台,四周都是空空的,放眼看去,除了殷红的幔帐,还是殷红的幔帐。

夜白微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后牵着她往中间的玉台走去。

“你要给我看什么?”落月疑惑的看了看玉台,又看看他。

他将落月的手执了起来,从她头上缓缓拔出那枚精致的白玉簪,一头青丝散落下来,洒在她秀丽的脸颊两侧。

落月看着他低着头,浓密的睫毛柔软的覆在眼帘上,脸上的表情淡雅温和,她心里怯怯的心情顿时被驱去大半。

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夜白用簪尾刺破了她的食指,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在纤白的指尖红如血玉。

将她手上的血珠挤下来,落在玉台之上,一轻袅袅的白雾升了起来,落月惊奇的看着那阵白雾中间缓缓浮现出一个巴掌大的女孩,通体晶莹如水,身后伸展着薄如蝉翼的透明翅膀,在白雾里飘渺仿若脆弱易碎的纯美精灵。

落月惊奇的看着她,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她翻过的典籍,终于惊呼出声:“你是,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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