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故作亲密(1 / 1)
荷叶边衬衫被他撕开,一只手从背后伸进去,在我敏感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摩擦。
我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过完干瘾的他身上,静静地任他用纸巾擦净我的手。
“莫言,你怎么没有滴血?”他的手落在我背上的刺青上。
啊!等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他终于谈到这个话题了。
滴血?
他知道知道我背上的曼珠沙华的来历?
他怎么可能知道!难道真的是我想的那样,他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才那样对我的?
“什么滴血?”我歪过头,疑惑地看着他眯成一条缝的眼。
他把头凑过来,“你再帮我弄一次,我就告诉你!啊哼?”
“不要!爱说不说。”我红着脸别过头。
“你真的不知道?”
我乖乖地点点头,“嗯。”
他坐起,靠着床头,把我拉到胸前靠着。
“你背上的彼岸花是用人血混着草药着的色,需要再次滴血颜色才会红得像血一般,而且必须是同一个人的血。”
我将信将疑地望着他,“是吗?”
我的手轻轻拭过我背上的花瓣,“你这个,明显就没再次着色!平时颜色浅得几乎看不出来,只有……哈哈……那个时候才会红艳一些。是不是……那个人……挂了?嗯?”
我歪过头,不再看他。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必须得再滴一次血,不然那个人必定是不会相信我的。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老妈的刺青红艳艳的就像从血管里蹦出的新鲜血液,而我的却淡的如同春天里盛开的的桃花。
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
果然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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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我要回去了。”吃过订来的外卖比萨,我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残渍。
“我送你。”
“嗯。”
子觞拧开门,等着我先走出去。
我对他微微一笑,在他侧脸轻轻拍了一下,“还是别送了,我打车就可以了。你也累了!”
他意犹未尽坏坏地浅笑,“你也累坏了,要不……今晚住我这?”
“你真的要留我住吗?”我勾上他的脖子,缓缓往颈间哈气。
他将头低下来,嘴巴贴着我的耳朵:“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我斜看了他一眼,余光瞄着正对着我们的某人,“有意义。”
“呵呵……”他轻笑两声,“那我配合你。”
他缓缓地、缓缓地俯下头,细啄着我雪白的颈,舔了又舔,磨蹭了又磨蹭,眼里闪闪的发着光,轻轻地吻上了我温热的唇。起初是温柔地如清风般轻轻地拂过,逐渐地,他的吻开始加深,他把舌伸入我的唇内,辗转缠绵,直到我不由自主地溢出了声音。
之后他继续吻了下去,他吻着我的颊,吻着我的耳,吻着我的颈,边吻边压低了声音,几乎耳语地说:“你哪天若是这么对我,我肯定……肯定恨死你!”
说着,子觞的唇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他的唇轻轻地触到我的唇,之后渐渐加深了这个吻,他一面含住我的唇,一面用舌邀请我的舌和他共舞。他的吻由温柔呵护,慢慢变得激情缠绵,渐渐地从温柔变得激烈……
我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酥软,只好用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最后实在支撑不住,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咳!”某人终于忍不住打扰。
我们两人立即气喘吁吁的分开,我从子觞怀里探出脑袋,假装才发现有人一样惊呼一声,又害羞地将头埋进子觞怀中。
看着他青色的脸上狰狞的表情,我的心却不像预料的那般痛快。
“走吧。”子觞拥着我,走向电梯。
我拒绝了子觞送我回钩兰苑的美意,从槿溪园出来,我特意换了两辆的士,来到莫伤。
“我找二哥。”我对门口站着的一个黑衣男子微微一笑,点头。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置可否地变了变表情,跑进里屋。
我还在四处瞻望着,台上的人婀娜的扭动腰肢,台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
“莫言,你怎么来了?”
“找你有些事儿!方便吗?”
他伸手在我头上轻拍了一下,“咱两什么关系,走!里面谈,什么事能比你重要。”
我坐在沙发上,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浅抿一口,对他斜了一下眼。
他摆摆手,“你们先下去。”
我移移位,身体靠在他身上,用手挡着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要给背上的彼岸花滴血,你帮我。”
他身体向后退了一些,探究地看着我,“是谁告诉你的?”
“你知道?”我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知道。”
“知道,知道你不告诉我!”我揪住他我衣领,推了一下胸口,放开,“你帮不帮我!”
他好笑地整理被我抓皱的领口,“莫言,我不想你牵扯进来。”
“不行!”
“莫言!”他站起,大吼。
“好啊,你不帮我我找其他人,捐你点血给我,快点!”
“你敢!”他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你不想活啦!你我的身份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你知道后果吗?”
我挣扎着坐起,“知道,所以只有你能帮我。”
“好,你明天来。”他妥协。
“不,就今天。现在!马上!”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他用手指夹着针在火上烘烤消毒,“要是怕了,可以不……”
“不怕!来吧!”我闭上眼,忐忑地等待着。
感觉到衣服被拉下,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以下,我扶住身前的沙发靠背,要紧牙。
“莫言,我要开始了,你别动。”
“嗯。”
因为已经局部麻醉,疼痛感倒没有,只感觉到背上的皮肤被针扎下又拔开,肉被一下接一下地拉扯着。最后凉凉的,好像抹上了什么液体。
“好了。”
我睁开眼,回头看见他流着红色鲜血的手,“对不起,又让你割了一回手指。”
“没事,就破这么个小口,不碍事。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能碰水。”
我起身到镜前,看到肩胛骨上以大片的红色,吓了一跳。怎么就那么血腥残忍呢?
“天哥什么时候见我?”
“没说,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