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归来 第七章,谁是盗贼?(1 / 1)
“一枚骰子!”
县丞看着奕恒手中的骰子,满脸疑惑,不禁问道,“找这玩意儿做什么?”
奕恒用手指夹着骰子,目光看向县丞,问道:“我问你,你可见过李长虫用过这枚骰子吗?”
县丞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从没见过。”
“那你在别人身上见过它吗?”奕恒追问道。
县丞接过骰子,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枚骰子看着有点眼熟,上面还有股淡淡的酒味。”
“找到这骰子的主人,或许就能发现盗取官印的疑犯了。”奕恒说道。
县丞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是谁偷知县的官印了,肯定是张典史干的!”
县丞站起身,急忙朝外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我这就去告诉李知县,是张典史偷了他的官印。再让捕头把典史带来,当面对质,看他还能怎么狡辩。”
此时,奕恒弯下腰,伸手在地上摸了一把,只见手指上沾上了赤红色的泥土,泥土微微发湿。“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泥土?”他暗自思忖。
随后,奕恒站起身,打开书房的窗户。在窗台的一个角落里,他又发现了一点赤红色的泥土,不过这处的泥土已然发干。
他把手指放到鼻下轻嗅,泥土散发着一丝腐朽的气味,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菊香。
奕恒自小就拥有远超常人的嗅觉和视觉。常人难以察觉的气味,他能轻松捕捉;常人难以看见的细微之物,他也能一眼洞悉。
即便是在漆黑的夜晚,他也能将周遭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独特的能力,是他与生俱来就拥有的。
而知晓他身体奇异之处的人,也仅仅只有抚养他长大的师尊一人尔。
可他却时常讨厌自己这具皮囊,尤其是大雨之际。
奕恒轻轻一跃,从窗台翻了出去,他站在那菊花旁边,伸手扒拉开残菊,果不其然覆盖根部的是一种赤红色的泥土,腐朽中残渣着几丝菊花的气息。
他猜测道:“看来这个盗贼很有可能是从窗户爬进书房盗取官印的?可窗户并未损坏……莫非当日窗户并未拴住?”
奕恒又用手扒拉掉覆盖在菊花上的积雪,在靠近墙根处发现几个脚印,那脚印长十二寸,显然是一个成年人踩下的。
他瞧着这脚印,长叹一声道:“若仅仅是一枚骰子,外加一行脚印,怕是很难断定就是那典史所为了。”
……
县衙会客厅里,气氛凝重。
张典史站在厅中,神色慌张,一旁的捕头和县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李知县手持一枚骰子,满脸痛心疾首道:
“好啊,你这个不知恩图报的家伙!本官一直厚待你,你居然偷自家东西。说,你把本官的官印藏在哪儿了?”
在传唤张典使来之前,他已派捕头去他房间搜查,并未找到官印。
“大人,我冤枉啊!我怎么会偷官印,我偷那东西有什么用啊!”张典史连忙摆手,急得额头直冒冷汗。
“那这枚骰子怎么解释?奕恒在我书房暗格的书架下面找到的。你可别喊冤,这上面可有你刻下的记号!”李知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张典史,将骰子举到他面前。
张典史接过骰子,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
没错,这枚骰子确实是他的,上面刻着那个显眼的十字纹,可他还是大声喊冤:
“这骰子确实是我的,但是前段时间就不见了,赵捕快可以为我作证,你不信可以叫来赵捕快一问便知。”
“去把找赵捕快喊来。”
李知县拿回骰子,吩咐县丞去传唤赵捕快。
县丞领命,大步流星地出去,与门口走进来的奕恒擦肩而过。
“奕恒贤侄,你来得正好。这家伙死不承认,坚称自己被冤枉,你看该如何是好?”李知县满脸无奈,看向奕恒求助。
奕恒稳步踏入客厅,目光仿若利刃,将典史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
眼前的张典史,面容冷峻而坚毅,浓眉之下,一双大眼炯炯有神。身材魁梧壮硕,浑身透着股刚猛之气。
身着一袭藏青色劲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形,显得格外利落。
腰间束着一条黑色革带,其上挂着一枚铜牌,“典史”二字刻于其上,在光线之下,隐隐透着几分威严。下身搭配黑色长裤,脚蹬一双黑色快靴。
奕恒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地凑近,在他身上仔细嗅了嗅。
没错,这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与那枚骰子上残留的气息极为相似。
可奕恒心里明白,仅靠这一点,远不足以断定他就是盗印之人。
况且此刻,对方正扯着嗓子大喊冤枉,瞧其神色,悲愤交加,实在不像是佯装出来的。
张典史满是疑惑地看向眼前的少年。
他知道,这少年来自城外的青松谷,是自称浩然居士的徒弟。三年前,其师遭妖邪毒手,少年便离开青松谷,外出游历,没想到最近又回来了。
坊间传言,这少年自幼聪慧过人、天赋异禀,跟随师父缉拿凶犯、侦破奇案,立下不少功劳。
这些传闻虽出自市井,难免有夸张之处,但也足见这少年或许并非等闲之辈。
张典史心想,或许这少年能帮自己摆脱嫌疑。当下,他一把抓住奕恒的手,急切地恳请道:“奕恒小哥,求你帮帮我,我真的没偷大人的官印!”
奕恒说道:“你若是被冤枉的,我自然会还你清白,我且问你,官印被盗前后,你可在做什么?”
张典史摸着自己后脑勺,思虑片刻后,说道:“让我想想,那天晚上我与吴主薄在他家喝酒,却因喝醉,我两人睡至天明,午时我俩才睡醒。你若不信,可问捕头,那天我午时才到县衙报道。”
奕恒问道:“捕头,可是如他所说一样?”
一旁的捕头,恭敬地说道:“少爷,确实如他所说一般。”
“你这双鞋子可是七天前所穿的?”奕恒看向张典史脚上穿的鞋子,问道。
“是七天前所穿的。”
“把鞋底抬起来让我一看,我刚才在书房的菊花从发现一行脚印,我怀疑那贼人是翻窗爬进书房的。”
“反正我没有去过那菊花从中,我不怕。”
张典史痛快地抬起鞋子,奕恒果然在他鞋底上扣出大量的赤红色泥土,大致与那菊花中的泥土并无太大区别。
知县在一旁问道,“贤侄,如何?”
“他鞋上确实有菊花丛中的赤红色泥土,至于是不是他,还得看这枚骰子了。”
“大人,我根本没有去过那菊花丛,我脚上怎么会有那里的泥土,肯定是搞错的。”坐在地上的张典使,拿起鞋子,“再说若仅仅依靠脚底的泥土及鞋印就断定我是盗贼,这证据分明不够充足。”
此时,县丞带着赵捕快走进客厅,“大人,我把赵捕快带来了。”
李知县抬起头,问道:“赵捕快,本官且问你,你最近可见过这枚骰子?”
赵捕快看了一眼那堂中跪着的张典史,接过知县手中的骰子,仔细看了又看,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就是张典史的骰子呀!”
“你最近在何时看见过他拿出这枚骰子!如实说来,胆敢说半句假话,本官必对你上刑。”
赵捕快抓了抓后脑勺,说道:“让我想想,好像是数月前,我跟张典史一起玩骰子,就听他说他原来有枚筛子丢失了,然后他还让工匠重新给他铸造了一对骰子。”
“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我虽然贪财好色,喜欢赌博,可从不偷窃啊!你是知道我的啊。”
张典史跪走到知县面前,抱着他的脚脖子说道:“我就算要偷东西,也是偷金钱财宝啊,岂会偷您的官印,我要他有何用呢!”
“奕恒,这如何是好?”
李知县眉头紧皱,再次看向奕恒,而后者放下茶杯,说道:“既然暂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偷的,我看就别难为他了。”
“算了,你们且下去吧。”
李知县让赵捕快与张典史下去,一旁的奕恒问道,“典史,你近来可有仇家或者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张典史停下脚步,“好像没有,但是我七天前曾责骂过李吏员一顿,这算不算?”
“好的,我知道了。”奕恒说道。
李知县看向奕恒,问道:“贤侄,假如不是典史所偷,你认为会是何人所盗?会不会是李吏员因为被责骂一番,便盗取官印,陷害张典史?”
“假如我若是李吏员,要真想陷害典史,何不把官印偷偷藏在他家中,再让捕头找到,不是比在案发现场故意放骰子,留下脚印更能陷害张典史吗?”
“那会不会是张典史盗取了,故意贼喊捉贼?”
奕恒摇摇头,“有可能也无可能,至少在没有找到充分的证据之前,这个县衙中的人,都有嫌疑。”
“那你可有办法帮我找出盗取官印的贼人,只要这官印一天没被找回,我便一日不得安心。”李知县急躁地说道。
“要想找到盗贼,你也要给我时间,我又非前朝提刑官,能在一天之内就找出盗贼来。”奕恒看向捕头,“还请捕头把当日记载审讯的卷宗拿来给我一阅。”
“少爷,我这就去给你那卷宗。”捕头说完就转身离去。
尔时,从外面传来一阵黄鹂般悦耳的声音,“我听县丞叔叔说,奕恒哥哥回来了,他人在哪呀?”
奕恒远远的听闻此声,脸色大变,如同见到比妖魔还恐怖的存在。
他翻身躲在梁柱后,看向李知县,苦笑道:“我说李长虫,你家的小祖宗怎么也在家呀!”
“那不是正好?我就是想要让他没命!”兰烨咬牙,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眯起的双眼本是很漂亮迷人,可是,此刻被仇恨蒙蔽着,显得恐怖而狰狞。
叶仓双臂微举,一个橙红色的火球渐渐膨胀,从无到有凝聚出来,在她的头顶荡来荡去。
对往事毫无记忆的大脑里,没有什么思绪可混乱的,有的,只是深深地寂寥,心绪飘到了昨晚和温然在一起的情景,想到自己的心情跟着她的喜乐而牵动,他深邃的眸子里,又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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