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最在原目标就是将陈秋气死(1 / 1)
每天出门上班的陈秋是光鲜亮丽的,得体大方的职业套装,搭配着上档次的拎包,借不算高的高跟鞋,达到一米七多的高度,相当有气质地。如果她不戴那副黑框眼镜会更好,花花几次忍不住问陈秋:你够他妈的文静了,戴那副破眼睛,又不近视,你装什么文化人?
陈秋隐在镜片后的明眸黑亮,她嘴角微扬,展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一字一顿:“我他妈愿意!”下巴微翘了翘,传达着:你管得着吗。
声音很轻,只花花能听到,在外人看来,陈秋这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很是怡人可亲的,谁能想到她能吐出这么一句话,花花顺利的被这句话引得跳脚,“我呸,臭不要Face的。”
陈秋大笑,声音清脆:“盗用!这话是我发明的。”的确是陈秋先说的,她说现在都讲究洋气,抵制媚俗,所以,她骂“不要脸”时,会骂成“不要Face”。花花用时自动在前面加个“臭”字。
花花撇头,懒得看她,最后不望横她一眼,以作不服。
李娜就摇头,这俩人一见面,三句话不到就掐,不见面都好好的俩人,一见面,好嘛,文静的陈秋,优雅的花花,瞬间就变成了粗鄙之人。
花花是几人中最愿意爆粗口的,靠字妈字大爷的,还有更难听的,一急眼或者生气就刹不住车的往外蹦。
跟别人花花不这样,只要一遇到陈秋,这个花花就起刺,脏话句句不离口,但大多都被陈秋三言两语引成暴怒,占上风的次数不多,偶尔取胜,那还是陈秋不愿意搭理她。
对于花花,陈秋说,这是冤家路窄。
花花一口否决:放屁,明明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李娜愕然:有区别吗?
花花一副理所当然:怎么没有?
陈秋对李姐说:“这家伙一见我就来劲,如果不是同性中人,我都把这当成是故意引起我注意了。”末了对着花花严肃得道:“别真喜欢上我啊,我不好这口的。俺正常着哪。”
“靠!”花花手指陈秋:“美死你!”然后觉得不解气,又来了句:“问候你家人!”花花对陈秋还是嘴下留情的,她除了带上“他妈的,”其余家人成员很少用来攻击。她与陈秋吵,就好像是吃□□一样上瘾似的,见着她不锵锵几句就难受得紧。像个看到好玩事物的淘气猫,时不时的伸出爪子挑衅一下。
陈秋愿意陪她耍嘴皮子,“你家的祖辈我包了!”
认识花花是在搬到李姐的房子之前,有一次,陈秋陪客户吃过饭带过去,其中的一个客户起了色心,借酒装醉的死拉着陈秋的手不放,这是很少见的,都算是有身份的人,陈秋的身份头衔也算是重量级的,这样周到的作陪,大多客户心知肚明,只有尊重不敢轻视,都满意和默认于安排,言谈举止很少放肆。这次倒真是应了那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客户得罪了倒没人能怪罪陈秋,只是陈秋心疼这扔出去的肉包子,让狗吃了一半,如何讨回来?
陈秋不着痕迹的眯眼,倒挺识货的!挑上东道主了。
似笑非笑的坐下来,陪着一起喝,叫了几个作陪的,其中就有花花。部下的人小心的看着陈秋,“陈经理,我拦着点,您赶紧走吧。”
怎么走?陈秋看着死死握住自己手的猪爪,那力道,除非朝他的脸重重的打三拳,备不住能松开。
花花冲陈秋一笑,人就朝这人贴过去,那只猪爪稍微松了松,仍没放开。花花直接一手扳过那人的头用嘴吻上,一手伸进那人的下身,隔着裤子握住。
几乎立刻的,猪手彻底放开。
陈秋站起身,笑着微点头,走出来。问老鸨,那个女子是谁?
老鸨说:林媛。其它的不知道。
知不是真名,但起码知道叫什么了。陈秋递过去几张,“代我给她。”
老鸨说不用,钱不是都付了吗。
“拿着吧,能报销的。”陈秋推过去。
又间接的去了两次,陈秋见到花花,笑,时不时的聊上几句。言语间,挺欣赏这外表靓丽做事果敢的女子,那时的花花浓妆艳抹,像怕被谁认出来似的,陈秋看着她,很清丽的秀美被浓艳的妆容破坏了。
那时只知道她叫林媛。在老鸨手下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姐。真正成为朋友是后来的一件事。
花花最大的目标就是将陈秋气死,或者气疯。两人说不清是仇太深还是仇视成了惯性,反正就是不对付。
这个女人眼里总有抹孤傲,隐在笑逐颜开的表情下,不容人窥探。
像个矛盾体,偶尔很江湖,很大条,很仗义豪爽,也很神经。
有时,又娇媚可人,八面玲珑。有一次与陈秋几个聚在一起去K歌,她喝多了些,走错了房间,原本很尴尬的事,等她再出来,陈秋这边包间的费用都让人家代劳了。
你不得不佩服这女人有一套。
花花这样说的:走错房间了,多有缘分,给他们唱了一首才出来的。
是啊,嚎了一嗓子,就让人家乐呵呵的掏腰包,如果说是花花的魅力,陈秋不想承认,宁意相信是花花的鬼哭狼嚎把人刺激的物极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