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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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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死保护七皇子!”齐声一喝,豪气冲天,气势磅礴,同时护着赫连莫慑向前冲,以肉身为他挡去箭矢,欲冲出重围,离开树林,只要能坚持到晨曦破晓,定有生还机会。

团团护住赫连莫慑,疾速逃离,陆续有人倒下,却未有人停下脚步,更有甚者干脆以剑自双脚刺入土里,即使身中数十箭,气绝却屹立不倒,只盼在死后尸首也能为主子挡下数道箭矢,忠心可昭日月,令人撼动。

其贴身护卫勒颜边护住赫连莫慑往前狂奔,边脱下身上衣袍与赫连莫慑交换,异常冷静。

“前方十里之外便是我军驻扎之地,奴才断后,请主子快速突围。”

身后亲兵所剩无几,凡是他们所经之地,随后定有数十追兵踏泥追杀,眼见追兵将至,情况万分急迫。

“赫连莫慑,哪里逃!”追兵已至,正凶恶的在他们身后叫嚣。

勒颜与赫连莫慑回首一望,追兵离他们仅数尺之遥,转眼即会追上。赫连莫慑蓦地放声冷笑,身边亲兵已全数身亡,只剩勒颜一人。两人纵然是有万夫不挡之勇也难抵挡这千人围杀,莫非真是天要亡他,葬身于此?

滂沱大雨如灌注般落下,干扰了他们视线,奔逃间慌不择路,明知是垂死挣扎,希望渺茫,但仍存一丝侥幸。

“小心!”

勒颜一声惊骇惨叫,不假思索,将赫连莫慑推倒过去,替他挡下一箭,赫连莫慑被推倒地,沿斜坡一路翻滚而下,身后皆是一片箭雨飞射而来。尚来不及伸手抓住周遭树藤,只觉浑身被芒刺所伤,沿途不断撞击在石头硬物之上,遍体鳞伤,泥泞不堪。浑浑噩噩之际,扑通坠入冰冷河水之中,水深不见底,又冰寒刺入骨髓冻得人不能呼吸,他灌了几口水,呛得狼狈,又因身上伤势而无力自救,河水湍急,沉沉浮浮,被席卷顺流而下,不到片刻便意识涣散,渐渐没入水中……

第三章灵虎降世

半醒半梦的混沌,包围着疲倦的身躯,耳畔的雨声逐渐清晰,不规律的雷鸣声忽近忽远,好似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拉扯,静的是梦境,嘈杂的是现实,浑身如被寒霜包裹,冰冷而毫无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朦胧之色,但至少知晓天已大亮,迷迷糊糊又闭上眼,一双拧紧的剑眉近似疯狂的纠结在一起,镶嵌在近乎没有任何情绪的冰冷面容之上,即使在这混混沌沌,生命垂危之时,除了纠结的剑眉,再难看出一丝痛苦和挣扎。

滂沱大雨渐渐转小,冷冽刺骨的寒风因这雨也变得更加凛冽且无情。直到晌午,雨藏云后,云开日出,这才多了些暖意,虽不及夏日骄阳,但在这寒冷之日也算是好事一桩。

待真正恢复清明之时,竟是背部突然被重物击中,仿佛钻心刺骨之痛蓦地让他从混沌中彻底睁眼清醒,仰头闭眼咬牙浑身一阵阵剧烈抽搐,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河水,自额头奔流而下。牙关紧咬,咯咯作响。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直到感觉剧烈疼痛稍稍过去,零乱思绪才开始慢慢回笼,定了定心神,放眼望去,原来自己竟还身陷河水之中,难怪浑身冰冷,犹如在冰窖中。幸好在狭窄之处有一被自上游冲刷而下的断树拦下,险险保住一命,免于灭顶之灾。

但河水不断冲刷,在这狭窄处形成一道急流,断树被冲得摇摇晃晃,摆来摆去,随时都有可能变了方向,顺流而下。

情势岌岌可危,赫连莫慑牙一咬,攀附着断树艰难往岸边游去,下身已无从使力,只能依靠双臂拖动。短短不到两丈之距,竟用了约莫一个时辰。眼见即将到达岸边,急切伸手欲抓住岸上,却忘了现下身手迟钝,不如平日敏捷,接连几次吞了不少含着泥沙的河水,最后才抓住一树根……

“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呛咳,逃出生天的赫连莫慑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奋力吐出口中泥沙,腹中河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一时间整个人如死鱼一般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寒风阵阵,岸上远比河水中更冷,寒风一吹,冷得浑身发抖,头发都竖了起来,云层一遮,暖意全数殆尽,更觉寒冷。挣扎了半天,赫连莫慑实在是无力站起,眼见乌云遮日,大雨将至,再者倘若夜色来临,连日降雨,野兽难以觅食,恐怕会成了这孤地幽魂,不是死于敌人乱箭之下,而是死于野兽腹中岂不冤枉?为求活命,赫连莫慑沉着冷眼观测四周,利眼半眯,依稀可见不远处有一角落甚是黑暗,按照经验来看,极有可能是山中洞穴,或者是树洞。

身上衣衫破烂,爬行向前,沿途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痕迹,甚至有血迹残存。

……

几经周折,心中不由得庆幸直觉未出差错,眼前真的是一处洞穴,虽小,仅能容两人,但已足够。

背靠于洞穴内壁,双手将失去知觉的双脚挪入洞中,脸色犹如死人一般苍白毫无血色,胸口剧烈起伏,气喘吁吁,冷汗直流,喉咙胸口隐隐作痛,如针扎石压般。气息还为平稳,洞穴外顿时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在洞穴附近集结成一个又一个水洼,散布着泥土的味道和雨水特有的微腥。

勉强伸手接了些雨水在掌心,又含在口水,漱去满口泥沙,反复数次,直到嘴里净爽,又接了些洗去满脸的泥,这是才感觉到额头有些刺痛,估计是坠河之时造成,而他却不知自己背部伤痕累累,有几道被利石所割出的血淋淋口子,衣衫已破,甚至有些布条已深陷入伤口之中,与泥沙混和。

“居然有人胆敢泄露本王行踪!”冰冷语气难掩愤怒,阴残黑眸之中尽是狠绝,纵然虎落平阳,狼狈不堪之际,那浑然天成的威严丝毫未有折损,狂傲犀利的眼眸还是足以教人胆寒。

抬头望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如昏黄之时,这雨一时半会恐怕也难以停止,又低头冷视自己未有知觉的双腿,倒也不曾露出惊恐不安之色,只是冷哼一声,在双手的帮助之下转动脚踝,又慢慢曲起又伸直,不断重复数十次,双腿已渐渐有了些麻痛之感,血流慢慢恢复畅通。

一番费力之后,早已疲倦不堪的赫连莫慑喘着粗气,靠在洞穴内壁稍作休息,然,就在他闭目养神之际,竟闻一声声类似于猛兽遇敌时在喉咙转动的嘶吼声,顿觉怪异,睁眼侧头,聚精会神注视洞穴最内侧半晌,才隐隐察觉有两道锐利目光在黑暗中如粲然星辰,直勾勾满是敌意的瞪着他,仿佛是誓死捍卫自己的领地,准备随时和入侵者一决高下,拼个你死我活。

敌我双方皆静默不动,赫连莫慑并非鲁莽冲动之人,在未确定敌方之前决不会主动挑衅或者出击,尤其是在他身体尚未复原的时候,那无疑是以卵击石,置自己于死地。

又过了半晌,赫连莫慑适应了洞穴内的黑暗,总算能将拥有那……眸色是带着狂野的黑,却又像清澈见底的泉,干净的不见杂质……

那眼,与他所见过的人迥然不同,从未见过这般清澄的眼——虽然盈满了戒备和凶狠,宛如野兽!

再仔细一瞧,不由得倒抽了口气,那竟是一个四肢着地,如觅食野兽蓄势待发姿势的赤身的孩童,而他身旁竟躺卧着一只褐毛黑纹的老虎,顿时洞内陷入一片死寂,除了洞外雨声,甚至连他的呼吸都一并夺了去。

莫非天要亡他,不死于敌人之手,竟要葬身虎腹?!

可是……全身紧绷了半晌,他也进洞不少时间,为何不见……他可不敢期望老虎今日食素,暂且放了他这送上门的‘食物’。约摸过了一盏茶时间,他与那全身戒备的孩童一直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动弹,自孩童不断发出威吓似的低吼,似乎想借此吓退擅自闯入之人。

利眼一眯,赫连莫慑不留痕迹的以眼角余光紧锁那只大老虎,却发现它一直躺卧不动,连腹部都未曾有过起伏,凭经验判断,那老虎已死——不再是威胁!

想及此,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这孩童自何处而来?瞧他四肢着地的姿势,对他呼呼咆哮着,那模样儿完全学自老虎的一举一动。天下万物,无奇不有,今天算是被他见识了。

“它已死!”

意外出声令孩童为之一颤,仰头呼号,后腿一个用力,如离弦之箭扑咬上去,薄利的牙亮晃晃的,准备狠狠咬上他的喉间!赫连莫慑反射性右手一挡,利牙霎时陷入结实的手臂间,霎时感到骨肉分离之剧痛。然,赫连莫慑竟丝毫不为所动,连眉头都未抖动,如同被咬的人不是他般无动于衷。

“果然乃一野兽!”

虎牙加重力道,感觉到血腥味在口中扩散,五指利爪也加入厮杀行列,本能地撕扯,撕裂了赫连莫慑胸前衣衫,若不是寒冬穿的较多,只怕已见血见骨。低咆在喉间流泄,戒备地死瞪着眼前的他,那模样不驯而顽固,没有半点惧意——即使他伸出左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顽固!”

冷声反问,根本不管他是否能听懂。低咆声渐渐消失,可尽管如此,孩童凭着最后得劣性紧瞪他不放,利爪在空中挥舞,誓要与他一较高下。

顺手一甩,毫不客气的将女娃甩回死老虎身边,但女娃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竟四肢着地,再次虎视眈眈的瞪着他,就像一只面临危险的野兽,弓起背脊,亮丽黑眸中锐芒闪烁,似是寻找袭击猎物的最佳时机和揣测猎物的弱点。

赫连莫慑顿觉有趣,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泥湿的发贴在额际、脸上,让人瞧不清他的模样,看不见眸中闪动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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