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颜春桃闭着眼睛说:“你都认识。”
按摩的手停下来,颜歌想了想,脸色突然一变,“不会是三哥和四哥吧?”那两个不肖堂哥的祝福有没有都没差吧。
颜春桃嗤了一声道:“三哥和四哥才不会来呢,他们看到我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改天我们去香港拜会拜会他们,让他们包个大大的红包给我们!”大哥和二哥可是给了让她笑开颜的红包呢。
没有红包也无所谓,颜歌一想到四个堂哥头皮就发麻,四个男人哪一个也不好对付,偏偏他们又都是哥哥辈儿的,哪个也不能得罪。
“那是谁?” 颜春桃的男性朋友他又认识的,应该没几个,如果以前知道有那些男人的存在,恐怕他早就给铲除干净了。
“兰牛乐队啊。” 颜春桃笑嘻嘻的用水泼颜歌,“他们在上海发展的还不错,不红不白的,今晚我遇到贝斯手李奕了,就是被迫对我负责的家伙……”
用水冲干净泡沫,颜歌坐在浴缸边缘又开始往颜春桃的身上打浴液,“哦,我不知道今天你还和老情人去约会了。”语气里带着微酸,虽然他知道颜春桃和李奕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但还是会有些许不开心。
扑嗵!颜春桃用力的抓住颜歌的手将他拖进满是泡沫的浴缸,看到他狼狈的从水里爬起来,发出开心的笑声,“活该,让你乱说话!”
“你这个……我要惩罚你!”颜歌把身上湿淋淋的衬衫和裤子脱下来扔到地砖上,按着指关节一副要掐死颜春桃的模样。
看着他雄壮的男性身体,颜春桃好整以暇的坐在浴缸里,用泡沫轻抹着手臂,微笑着说:“欢迎之至,老公。”
颜歌将她抱起来安置在身前,颜春桃因期待而浑身起了细密的疙瘩,“不要太严厉哦,老公。”
一只手大力的握住她的一方绵乳,颜歌靠近她的耳边吐着气说:“我没有办法温柔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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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已经变得温热,但两具身体却是火热的。
颜春桃已经跨住在颜歌的身前,捧着他的脸深吻,莫名的“饥饿感”充斥全身,原来酒精真的有助于性欲。扭动着身体磨蹭他的男性,颜春桃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呜咽。
“别急,宝贝儿。”颜歌吻着颜春桃的脖颈安抚她的躁动,他的身体也紧绷得像根随时会断掉的弦,但他不允许他们的结合过于仓促。
浴液咸涩的味道溜进嘴里,但颜歌并不在意,抬起颜春桃的身体让她双腿跪在浴缸底部,他则用舌在红果上绕着让人酥麻的圈。
“颜颜……”颜春桃的手指插进他潮湿的头发里,将自己的身体向前挺,希望他能满足自己体内的渴望。
颜歌从来不忍心让她“失望”,张口含住已经挺立的蓓蕾轻轻拉扯,听到她动听的呻吟后,他又吸吮另一边……
颜春桃感觉到体内那两根邪恶的手指就快把自己折磨得崩溃,不禁扭动身体哀求,“颜颜……快……”
动人的请求和她胡乱的亲吻让他决定先满足她勃发的欲望。
快速的抽动手指,另一只手爱抚她的一只丰乳,而唇舌又照顾着另一只……
突然,颜春桃揽紧颜歌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猛的向上挺起,她达到了第一波高潮。
整个身体疲惫的瘫在颜歌的怀里,感受他轻柔的爱抚,她享受得不想睁开眼睛。
“水有些冷了。”半晌,她咕哝道。
颜歌起身抱着颜春桃踏出浴缸,放掉已经冷掉的水,用花洒冲洗着两个人身上的泡沫。
将化作春泥般的身子紧贴着颜歌坚硬的祼体上,颜春桃用手抚上颜歌额前的伤痕,“为什么不去美容院祛掉?本来一个大帅哥,有道疤就破坏了美感。”这是他的母亲给予他的,生了他的身体、伤了他的身体,也伤了他的心。
“你在乎?”颜歌的手顺着水流抚过她的身子,感受指间的油腻触感,尚未得到解放的身体异常的紧绷。
“我在乎。”颜春桃的手指还流连在那道疤上,“只要一抬眼看到你这道伤痕我就觉得害怕,如果当时不是划到这里,而是伤了眼睛,或是刺中你的身体……我不敢想像。”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突来的恐惧让她不禁抱紧身前的男人。
柔软的胸脯靠在硬实的胸膛上,颜歌咬牙闷哼一声。此时,他的大脑中没有什么伤疤、没有害怕、没有伤心与忧虑,有的只是想要怀中心爱女人的熊熊欲火。
扔下手中的花洒,颜歌抬起颜春桃的下颌印下几近粗暴的一吻,吞噬着她已经红肿的唇瓣,大手急切的在她的身上再次燃起火焰。
浴室里再次响起女人的呻吟声,同时也加入了男人的低吼……
……
“嗯,我好困。” 颜春桃感觉到身边床铺的震动,翻个身咕哝道,喝酒、做爱让她累得睁不开眼。
接起震动的手机,颜歌走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的一角,看到初升的朝阳像冒着热气的馒头般在楼群上端露出红红的半圆。
“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打电话的人真会挑时间,他刚刚睡了不足三个小时。
“打扰你的好眠了。”对方显然也是刚睡醒,说话时有些迷迷糊糊的鼻音。
靠坐在桌子上,颜歌伸了个懒腰调侃道:“虽然你也没睡饱,是什么人、什么事让你这么急打电话给我。”
“我也是刚放下某人的电话,马上又拿起电话打给你的。”alex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地说。
“是谁?”颜歌隐约感觉到不安,几个月前alex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说有人委托他帮助颜歌和颜春桃能够达成在一起的愿望,但这个人是谁,alex不肯透露,而他也的确帮了颜歌不少忙,最大的帮助应该是从香港的颜家偷拿回颜歌的证件和钱包。“你到底听命于谁?”颜歌非常想知道。
Alex呵欠连天,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后,电话里的他似乎快要瞅着了,“别管是谁雇佣我帮你,总之我的雇主和我都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好了,我说今天打电话的重点,有人向台湾一家娱乐小报揭发你和堂姐结婚的事,虽然这件事被及时发现并制止了,但恐怕不可能永远的被压住,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颜歌闭上眼颓然的按掉手机,为什么?为什么世人不肯放过他们?
“发生什么事?” 颜春桃顶着一头乱发站在颜歌面前,惺松半张的睡眼昭告着她还没完全清醒。
将手机放到桌子上,颜歌向她张开手臂,“颜颜,过来。”
挪着沉重的脚步倒进颜歌的怀抱,颜春桃马上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又要去梦周公。
下巴抵在她带着淡雅花香的头发上,颜歌看着挤过窗帘缝隙射进室内的阳光,心却慢慢沉入黑暗。
“如果……如果是面对世人,你还敢说爱我吗?”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敢……”颜春桃似梦似醒地接道,“你不敢……我也敢……”
“如果……如果被人唾弃、辱骂……站在阳光下……你也不退缩吗?”他问她,也问自己。
皱眉抬起头,看着他亦深锁的眉头,颜春桃伸出手用力的抚平那道折痕,傻乎乎地笑道:“我们被骂的还少吗?我们在阳光下牵手、亲吻已经超过24小时、30天了,已经有无数次了……你到底在怕什么?”她有一丝清醒,狐疑的看着丈夫的脸,“是谁打来的电话?说了什么?是婶婶?还是大哥?亦或是……”
“你像小时候看的那本十万个为什么。”颜歌笑着打断她的话,然后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肩窝,并轻轻晃动着身体说:“再睡2个小时,当太阳升到最高处时,我们一起出门。”
虽然满腹的疑问,但却还是败给了睡魔,颜春桃在他像摇篮一样的怀抱中沉入梦乡。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颜歌弯腰抱起她走向大床,然后轻轻的放下她,坐在床沿处看着她眼下的黑影,心疼的用手指抚过。
“我本是想给你幸福的……”却不停的带给她伤害,“最后一次了,只要我们挺过这一劫就再也不会受伤了。”他喃喃道,然后脱下睡衣钻进被窝儿,感觉到她很快的窝进他的怀里,并像得到宠爱的猫咪一样发出满足的哼声,他闭上眼睛与她一同享受这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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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地方酒吧看到颜春桃快乐的样子让梁玟韵红了眼睛,她本就不快乐的脸庞更显得阴云密布。
“玟韵,你在看什么?”吴志平举着啤酒瓶问女友。
“没什么。”梁玟韵收回视线闷闷地喝酒。
吴志平对梁玟韵的冷淡不以为然,他和梁玟韵的交往纯属家长安排的门当户对式搭配,彼此也不期望有什么单纯的爱情发生。
“吴志平,你这辈子真真正正爱过一个女人吗?”梁玟韵把酒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怒气冲冲地问。
喝着酒的吴志平眉头皱,不明白自己这位“女朋友”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也许有,也许没有。”吴志平撇撇嘴,活了二十九年,他恋爱没少谈,但要说真真正正爱一个人,好像还没有,但他又感觉自己每次恋爱谈得都很认真,只是大多无疾而终罢了。
梁玟韵嗤笑了一声,拿起另外一瓶被打开的啤酒猛灌,完全不在乎吴志平紧皱眉眉头的看着她,“男人啊,要么爱一个人死心塌地,要么谁也不爱,真恶心!”
“女人还不是一样!”吴志平不示弱的回嘴,他可是最讨厌拿男人和女人的优缺点来说事,人就是人,谁都有劣根性。
梁玟韵伸出手搭上吴志平的手臂,露出一个有些醉意的笑容,“吴志平,我们俩交往也快一年了吧,你在北京和女人勾勾缠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但结婚以后你要是敢给我围绿围巾,我就阉了你!”
吴志平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到梁玟韵的脸上,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突然间发起威来,还摆出一副醋婆娘的嘴脸,到底是什么把她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