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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溅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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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边的气氛,立时戏剧化地凝固起来。

委顿于地的寒惜裳,瑟瑟发抖,我见尤怜,好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猫儿,怯怯地蜷缩在角落里边,等着人去抚摸、爱怜。

所谓小鸟依人,自当如是?

藤条犹自在手的杜十七处变不惊,心里不屑于寒惜裳的娇怯之态,然后冷眼看着冲进来的这个人,一个锦衣华服,气度雍容的贵族少年,看上去颐指气使,神采飞扬,此时满眼愠怒地瞪着杜十七,恨不得把杜十七撕零碾碎,生吞活剥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杜十七心中暗自猜测来人的身份,究竟这是哪路的神仙,方才她进府时也看到寒家恪守儒家那些俗不可耐的礼法,那些年幼的小厮儿都不能进入仪门之内,这个少年已经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在古代,尤其是民风剽悍的少数民族之中,已然算是成年,怎么会如此毫无顾忌地闯进来。

那少年嘴角掠过一丝冰冷的笑意,忽然疾步欺身,飞掠过来,挥手一拳,径直打向杜十七的鼻子。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杜十七已然感觉到他内心的怒意,早已经有所防备,只是在打架拼斗的时候,杜十七习惯了一番云淡风轻的样子,总给人以毫不设防的错觉。

如今看着这少年门户大开的一拳打来,力道不小,可惜路数直露,根本就是把她当成麻瓜,一点儿也没有把她看在眼里。

嘿嘿,把姐姐我看成沙包了?你也不称四两棉花纺一份,我杜十七是谁!

杜十七心里冷笑,男人打女人已经够丢人,这个混蛋居然还打她的鼻子?

照过很多回镜子以后,杜十七感觉这张不知道姓氏名谁的脸,唯一比她原有零件漂亮的,就算这个直挺如悬胆的鼻子了,要是被这个家伙一拳头打塌了,实在遗憾。

眼见着那个少年的拳头都要沾到杜十七的鼻尖儿了,杜十七手中的藤条背在身后,笑吟吟地负手而立,纹丝不动。

稍微愣了一下,那个少年心里很诧异杜十七的反应,若是她被自己吓傻了,怎么会是一副笑盈盈的表情?

小子,该你姐姐我出手了。

心动,脚动,手动。

其实杜十七真正出手的时候并不算多,所以见过十七姐身手的人,无不慨叹她身手之快,快得令人发指,若不是她长了一副蜜糖般甜蜜的loli面孔,真的可以和闪灵魅影有的一拼了。

啪嗒,哎呀。

几乎是没有看清楚杜十七怎么到了自己近前,那个少年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杜十七来个漂亮的过肩摔,不偏不倚地摔到方才寒惜裳趴着的春凳上边,不同的是,寒惜裳是顺着春凳趴着,他是横着搭在春凳之上,肚腹正好压在冰凉坚硬的凳面上,未等他回过神来,耳后恶风不善,一道冷风夹着呼呼之声,臀股交际之处,重重地吃了一记藤条。

尽管隔着衣裳,那藤条却是极为坚韧之物,杜十七腕力不浅,这一下也让少年吃痛不已,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还没有叫出声来,旁边趴着的寒惜裳已经惊呼出声,花容失色了。

可是打过一下之后,杜十七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朗声笑道:“怎么样,寒小姐,还要不要和我学武功啊?我就说,练武可不像你绣花写文章,看着花团锦簇,其实背地里是暗紫青红,摔得可怜。就方才这招顺手牵狗,棍棒加身的招式,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练成呢。”

笑容可掬的杜十七,灿烂得犹如阳光,她心里暗笑,寒惜裳,天底下不只有你这种酸文假醋的人会装可怜,我十七姐混迹江湖装loli的时候,你老人家早已经驾鹤西游多年了,既然要装腔作

势,咱们两个pk一下,看看谁更狠。

说着话,杜十七抖了抖手中的藤条,破空之声,呜呜生风。

此时那个少年已经起身,听到杜十七的话,本要发作,此时又变得愕然,很疑惑地看向寒惜裳:“惜裳,你要学武功?你学武功干什么?”

瞠目结舌地看看那个少年,又看看杜十七,寒惜裳趴在地上,支支吾吾地:“我,我,我学武功……”

扑哧。

杜十七非常坦然地一笑:“兄弟,你这话问得实在好笑。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木头抱着走,寒小姐一心一意要嫁入沈家,自然要夫唱妇随,哪怕是学点儿花拳绣腿,也好和我们家相公志同道合嘛。”

呸。

那少年立时满面愠色:“嫁入沈家?就凭沈七城也配娶惜裳?还有你,我知道你是谁,寒家不欢

迎你,出去!”

看着错愕委屈又不能言明的寒惜裳,还有这位几乎要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锦衣少年,杜十七笑得更爽:“兄弟可是姓寒?您,您不会是寒小姐的令尊,寒大人吧?”

一言既出,寒惜裳的脸儿都白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那个少年也大有吐血之态,嘴角都微微抽搐,怒极反笑:“姓杜的,你好眼力,怎么猜出来我是她爹?”

若是论起装腔作势的本事,杜十七可是近水楼台,沾了其父杜老幺的光儿,从小就习练其中三昧了,此时装作一脸得意:“这个还用猜嘛?分明是和尚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啦。寒小姐是谁啊?饱学之士,闺阁宿儒,咱们大魏国谁能写得出《女则•阁训》?寒小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既然是重名节如冰玉,深闺之中,门前焉能容三尺之童入内?如果兄弟您不是寒小姐的老爸,那,您是谁啊?”

她一边说,一边冥思苦想可以用来奚落挤兑寒惜裳和少年的话,总算没有白读几本半通不通的古代背景的小说,东拼西凑了几句话,只是说出来后,她才想到,那个门前不能有三尺之童的话,好像是对守节寡妇的苛刻要求。

哈哈哈。

少年怒极反笑,脸色铁青,先是点了点头:“杜癫痫,别以为你癫痫了,我就不能奈何你,你也没问问爷是谁!”

一点儿也没有恐惧之色,杜十七依旧笑意盈盈地:“哎呀,我真的眼力不济,方才以为您是爹,谁承想您居然是位爷?原来您是寒大人的令尊大人,只是您也太年轻了……”

砰。

少年已经是忍无可忍,在魏国,除了当今皇帝拓跋焘,还没有人敢和他如此放肆,不觉大怒,冲口道:“我是熙筠!”

杜十七本来是装出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此时听了这个少年的名字,杜十七撑不住大笑起来:“细菌?嗯,姐姐我是病毒!”

她的反映,让自称叫做熙筠的少年和寒惜裳都万分意外,寒惜裳已经瑟瑟发抖地站起来:“姐姐,他,他是当今圣上的皇弟,汝陵王!”

这个汝陵王拓跋熙筠才是太武帝拓跋焘最钟爱的弟弟,虽然不是一奶同胞,但是胜似同母,在太武帝拓跋焘的宠爱之下,汝陵王拓跋熙筠连皇宫禁地都可以随意出入。三年之前,寒惜裳本来是要入选宫掖,但是这个混世魔王般的汝陵王看中了寒惜裳,太武帝拓跋焘才放弃了征召寒惜裳入宫的命令。

这是很少人知道的秘密,由此可见太武帝拓跋焘对这个弟弟的宠溺程度。

本来以为杜十七听到自己是当今圣上的御弟,堂堂大魏国的汝陵王爷,还不得大惊失色?可是杜

十七还真的没有把这个王爷当回事儿,汝陵王拓跋熙筠自然无法理解,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女孩儿的内心世界,何尝有过什么皇权天授、王亲贵胄之类的概念,真要论及血统问题,杜十七更清楚狼人、吸血鬼的血脉传承问题。

汝陵王拓跋熙筠强压怒火:“病杜?杜癫痫,你用不着示意自己身患不治之症,我眼里只有死人活人,没有好人病人之一说,你以为有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平白无故,闯入惜裳的闺房,妄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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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七立刻打断他,双手一摊,那根藤条还在手指间很是潇洒地转了一圈儿:“重申一次,我呢,是来拜访寒小姐,劝说寒小姐自惜身份,不要委屈了她自己。堂堂库部尚书的千金,何必要屈与我们家相公为妾呢。可是寒小姐此意甚决,我才说我们沈家的人,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真要嫁过来,好歹也得会舞枪弄棒才行,寒小姐就让我教她武功,方才我们不过在练习切磋而已,寒小姐急于求成,结果摔倒在地,是不是,寒小姐?”

寒惜裳泪眼汪汪地看看汝陵王拓跋熙筠,一张樱唇咬得发白,轻轻地点点头,那嫣红眼窝中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

汝陵王拓跋熙筠哪里肯信,冷笑了一声:“练武?练武需要凳子和藤条吗?”

杜十七笑眯眯地将手中的藤条,啪地一声,在空中打了个脆响:“这凳子呢,权充做战马,藤条充做□□,寒小姐是大家闺秀,身娇肉贵,在没有练好基本功夫之前,我有天胆,也不敢让她真枪真马地练习。”

一时语堵,明明知道杜十七在瞪眼说瞎话,可是寒惜裳唯有诺诺,汝陵王拓跋熙筠也找不出反驳她的证据,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好,好,好!既然你们沈家都是戎马倥偬的人物,来,咱们手下见真章吧!”

打架?

杜十七心里机灵一动,笑道:“好啊,不过要是没有一点儿彩头,比武切磋也没有什么意思。这么着,方才你说了,我们家相公不配娶寒小姐,如果你赢了,寒小姐归你,如果你输了……”

我不会输!

汝陵王拓跋熙筠一听,立时也动了心,他就不信自己打不过对面这个笑意盈盈的纤纤女子,方才吃了亏,是因为自己太轻敌了,于是一拳挥去,这一回可是加倍小心。

听到他们两个拿自己当彩头来赌,寒惜裳身形晃了晃,脸色更白,站立不稳,跌坐在春凳上,双手绞着一条雪白的帕子,眼泪掉得更快。

杜十七对自己的功夫,相当有自信,当初在滇市的大学生武术比赛中,她蝉联过三届冠军,这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要想打胜她十七姐,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两个人一交手,杜十七的心里更有底儿了,这个汝陵王拓跋熙筠的功夫也算不错,可是看得出来,他下盘不稳,应该是不擅长步下交战,鲜卑族是马上民族,拓跋熙筠应该更擅长马上打仗才是。

转瞬之间,打了二十几个回合,汝陵王拓跋熙筠也觉得不妙,他也看出来自己胜不了这个杜癫痫,又急又怒,忽然杜十七身形一闪,向后跌撞了几步,好像被拓跋熙筠打到似地,然后一抱

拳:“惭愧,惭愧,杜某学艺不精,让细菌王爷见笑了。”

愣了一下,汝陵王拓跋熙筠一皱眉:“我赢了?”

满眼是笑,杜十七佯作讶异地:“王爷不应该说承让承让吗?”

哈哈。

汝陵王拓跋熙筠忽然明白,杜十七是故意让他,他方才固然一肚子怒火,也不屑于让对方放水,这样胜之不武,是对他的侮辱。可是想想自己赢了这一仗,就能抱得美人归,也无甚所谓,因此对杜十七的芥蒂也消了很多,于是抱拳:“杜夫人,承让承让!”

砰!

这一声,甚是响亮,把汝陵王和杜十七都吓了一跳,回头看时,这次寒惜裳是真的委顿在地,血染衣襟,原来她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见自己要归汝陵王,竟然撞向一旁的墙壁。

满脸满身的血,苍白如死的脸,寒惜裳眼神飘忽,断断续续地说道:“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侍二夫,不入沈府,惜裳宁愿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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