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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迷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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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皎,皓如秋水。

折腾了好几天,杜十七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

白天乱纷纷地到不觉得,只有这静谧幽深的夜晚,心上的孤单和身上的酸痛,亦如这满地流雪飘霜的月光,不知不觉间,渗入每一个角落,无从躲避,也无法挣脱。

吃过晚饭后,小侯爷沈七城还特意遣了贴身小厮苇哥儿,送来几碟子果脯和一碗桂花酸乳,还有几样时令新鲜的水果,说是可以解解暑气。

现在东西就放在床前的一张红木小方凳上边,也许因为侵染了如水幽凉的月色,那碗桂花酸乳仿佛来自广寒宫,若隐若现地飘着氤氲的雾气。

不过是盯得时间久了,才出现的错觉。

杜十七心里明白,自己此时果真百无聊赖,轻轻地叹口了气,杜姨奶奶这个角色,她不太感冒,若是换成杜少奶奶,看在沈七城还算个帅锅的份上,也许还能勉为其难。

如果不能冲杜姨奶奶变成杜少奶奶,就让沈七城这个家伙也见鬼去,等她凑够了钱,就一脚踹了沈家,逍遥自在去。

虽然有千般的不好,沈七城总算言而有信,他拿到那篇赋的时候,特别满意,连连夸赞杜十七眼光独到,能弄来这样一篇文章,高兴之下,先付给杜十七五百两银子。

荷包毕竟太小了,放不下叮当作响的几百两银子,白天趁着出去给那个寒小妞儿采办东西的时候,跑遍了大半个平城,居然没有找到一家银号钱庄。

开始的时候,杜十七还以为是自己不认识鲜卑文的缘故,后来拉过几个汉人打扮的行人询问,比手画脚地解释了半天,对方才明白她的意思,后来告诉她,在城北有一家质舍,可以借贷放息典当,那家质舍还是枫露寺的产业。因为枫露寺香火鼎盛,很多达官显贵都喜欢去那里烧香许愿,等到趁了心,回来还愿的时候,布施许多香油钱。出去吃穿用度一应开支,寺里的富余实在无处存放,后来有从南朝刘宋云游来的和尚到枫露寺挂单,讲起了南朝很多寺庙也遇到相同状况,于是纷纷开了质舍,以银养银,颇有雨后春笋之势。

收到启发的枫露寺,就在城北开了平城第一间质舍。

终于称心如愿地把银子存入那家叫做般若慈航的质舍,杜十七心里再次感慨,真的能够穿到小时候,一定要好好学文,实在学不好之乎者也,就剃了头发去做和尚,都强过学什劳子武术,现在人家学文的可以代书赚钱,连当和尚都能够赚得盆满钵满,现在都标新立异地开银行了,自己还在为那几个糟钱忙得不人不鬼。

办好了自己的事情,杜十七这才去忙寒氏的事儿,从钗环首饰到衣襦绣裳,都得她亲自拣选订货,一整天跑下来,杜十七累得尾巴骨都要断了,心里恨恨地咒骂那个死皮赖脸要嫁进来的寒小妞,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绝了,现在连元妾都轮不到她,干嘛还非要嫁给沈七城?

越想越气,本来她还想看看昌安侯沈思考验豆卢汀的好戏,可惜,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只能瞪眼看着豆卢汀春风得意地跟着沈七城赶往祠堂。

听身边的丫鬟小针说,沈家的祠堂只有冢妇可以进去,而且亡故后还能够在祠堂里边立神位,这次杜十七到没有把冢妇听成肿妇,她以前看文的时候见过这个词,还特意百度过,知道冢妇就是家族中嫡长子的正妻。沈七城明明时昌安侯沈思的如夫人阴姒所生,好像还不是沈思的长子,貌似排行第三,也不知道豆卢汀撞得什么狗屎运,居然被沈家当成冢妇对待。

用力地捶了一下床,杜十七彻底失去睡意,翻身起来,也不披衣服,就穿着粉红绫子的肚兜,下边一条月白缎子夹沙亵裤,大刀金马地骑着枕头坐在床上,一头乌黑流瀑的长发,纷乱地披散在浑圆的肩头,一直飘散在腰间。

双手揉着头发,杜十七摇摇头,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心平静下来以后,饥饿感又趁虚而入,光着脚,拖着绣花鞋,杜十七做到小方凳旁边的木质踏脚上,拿起调羹在那碗桂花酸乳里边舀了一勺,胡乱地送到口中。酸乳本是黏稠的汁液,只要喝就好了,杜十七心中忿忿,用力咬了一口,嘎嘣儿一声,差点儿把杜十七口中的臼齿给蹦裂了,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三更半夜,她忍住了冲口叫出的痛楚,一手捂着腮帮,跳着脚在地上乱

蹦。

Shit。

看来什么时代的人,就该老老实实地活在属于自己的时代,闲着没事儿,穿什么越,物离乡贵,人离乡贱,自己到了这里以后就霉运连连,居然沦落到喝口酸乳都绷牙,何止天没天理,人没人性?

痛得稍微轻一点儿,杜十七依旧捂着腮帮儿,回想一下,自己应该没有咬到调羹,那到底被什么东西硌到了?

走过去,用调羹在碗里搅合一通,听到轻微清越的撞击声,杜十七心里这个骂,到底是那个不开眼的混蛋暗算自己?

可是等着调羹将酸乳里边的东西舀出来以后,杜十七瞪着眼睛,不知道该气该笑了。

一颗浑圆剔透的紫色珍珠映入眼帘,上边凝着露珠儿般的乳液,愈发衬出珍珠润泽滑腻的质感。

用珍珠来暗算人,败家子。

除了小侯爷沈七城,谁还能如此奢侈?

只是就算要送珍珠给我一个惊喜,也带着首饰盒送来,干嘛放在汤碗里边,结果弄得差点儿惊魂。

伸手将珍珠捏起来,对着月光照了照,杜十七感觉这颗珍珠有点儿眼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了,杜十七用手拍了下额头,沈七城白天的时候,特意带着她到了一个很别致的水榭,里边的陈设非常奢侈,紫檀木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

借老爹杜老幺的光儿,价值连城的宝贝,杜十七也见过不少,第一眼看到满架子上的古董,杜十七立时有垂涎三尺之感,她当时还仔细看过一对联珠瓶,这颗紫色珍珠就是镶嵌在那对联珠瓶上,不会是沈七城杀鸡取卵,把瓶子打碎了弄了颗珠子给她吧?

如果沈七城真的如此傻缺,她干脆一条绳子系两套,他们两个手牵手肩并肩地上吊算了。

或者,相约?

百思不得其解,杜十七看看温润浑圆的珠子,又看了看天上那轮明月,忽然机灵一动,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裳,为了不惊扰外间的小针和可乐,杜十七干脆从窗户跳了出去,到了院子里边,一股凉意让她打了个寒战,看看四下无人,杜十七躲开巡夜值更的家人,很快来到记忆中的那间水榭。

夜色中,波光潋滟的池水,闪动着奇幻如梦的光,水榭里亮着灯光,灯光的倒影和池水中的波光,交相辉映着。

杜十七三步两步奔向了水榭,本来想推门而入,那手都碰到了门环,杜十七迟楞了一下,鉴于最近自己一直很背,还是平心静气、四平八稳地好,被再一推门又出了什么状况才好。

忽然,水榭里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声音方才入耳,杜十七连忙屏住了呼吸,把身子隐入了暗影里边,因为水榭里边传出两个人的声音,正是豆卢汀和红豆主仆二人。

就听豆卢汀有些焦急:“算算时辰,她也该到了,难道她猜不出来那颗珍珠所表达的意思,我看她千伶百俐,不可能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吧?”

然后听到红豆很鄙弃地声音:“大少奶奶就别抬举她了,虽然咱们都知道,送珍珠就是代表月圆之夜的相约,那颗紫色的珍珠,就是约她在今夜月圆之时前来紫藕榭,但是红豆觉得,那位姨奶奶三不知得很,还真的未必知道有这么一说儿,好不好,再把那颗珍珠碾碎了喝。”

扑哧一声低笑,听豆卢汀道:“红豆,你也太刻薄了,姓杜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会蠢笨至此。”

暗影中的杜十七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她果然是兰心慧质,冰雪聪明啊,心思一转,猜测的结果竟然和风俗吻合,不知是福耶祸耶?

水榭的窗,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杜十七连忙将身子隐好,隐隐约约看到红豆探出半张脸来,探了一下,又缩回去,她的声音也开始焦急了:“少奶奶,她好像真的没有来,苇哥儿拖不了少爷多久,一会儿少爷就该赶过来了,咱们,咱们就这样前功尽弃了?苇哥儿可是冒着风险把少爷相约姨奶奶的信儿给送来,还冥思苦想着托词在那边拖着少爷呢。”

里边的豆卢汀好像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恨恨地:“走吧,这回便宜了姓杜的小贱人,再呆一会儿,我们撞见了沈七城不要紧,怕是把苇哥儿给牵累进来,以后我们就无法知道他身边的情况了。走吧,天作孽,犹还可,人作孽,不可活,早晚让姓杜的落在我手上,到时候,看看谁更好看!”

说着话,豆卢汀和红豆蹑手蹑脚地从水榭里边溜出来,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后边回廊,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在豆卢汀出来的瞬间,杜十七有种扑过去掐死她的冲动,手指头都痒痒了,杜十七却没有忘记一句名言,冲动是魔鬼,在搞清楚这个豆腐丁为毛三番两次和她过不去之前,她都不能贸然行动。

慢慢站起身来,腿都有点儿蹲麻了,转身的功夫,看到沈七城已经从月亮门里边走过来,他也看到了站在门前的杜十七,眼中立时有了笑意。

拉着杜十七进了紫藕榭,沈七城开门见山地:“有件事情,只能单独约了你出来说,也只有你能帮上这个忙,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娶寒氏吗?”

夜半无人私语时,他煞费心思地约了自己来,居然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实在太过荒谬滑稽。

悻悻地瞪了沈七城一眼,然后用力甩开他握着自己尚自未放的手,杜十七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沈七城目光闪烁,有点儿飘忽,然后又低声道:“说起来,我娘和你所受的委屈,都是拜这个寒惜裳所赐!人争一口气,癫痫,你不想报那折辱鞭笞之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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