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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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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就像感冒,给了合适的药,自然就会好。自从没有了思想上的负担,甜蜜跟着空气中温暖的颗粒,随着时间的推移日益增多,到了芙蓉花开的日子,我们已经是如胶似漆。

期待的那天,合情合理的降临。

日子很好记,6月16号,端午节。

离林诺过生日,也就是一个礼拜的时间。

这天,本来是要回家的,可林诺软磨硬泡非要我陪他吃过晚饭再回去,转念一想也好,反正现在全家人都忙着照顾小祖宗根本也没有心思管我,乐得不去讨人嫌,晚上打过招呼,就留在他家里过节。

热乎乎的饺子刚填饱肚子,撂下筷子还没来得及收拾,外面突然就一声炸响,惹得所有人视线转移,之后在丛立的楼群的缝隙里,看到了一朵被遮住了一半的红色烟花,绚烂的登场。

“今晚有烟火吗?”我问林诺,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好像是有,在广场那边。”林诺的妈妈走到窗前,抻着脖子往外看,“今天过节。”

“我们去看看吧?”我亮着眼睛提议,倒不是有多么想看那些每年都一成不变的东西,只是为了和林诺在一起的时间能更丰富多彩一些,比如说----来一段浪漫的夜晚。

“我不去,有什么可看的,想看在家看吧。”他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兴趣缺缺。

“能一样吗,你这人怎么一点儿情趣都没有。”我拉下了脸。

“去吧,去吧,今晚也不冷了。”林诺的妈妈一看,赶紧在一旁帮我说话。

林诺拧着眉毛看着与他对峙的两个女人,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便也不再坚持。

“走咯,走咯。”我怕他会再反悔赶紧往外推他。

“别着急,我得换双鞋,总不能穿拖鞋出去吧。”林诺双手按住手轮圈,回头阻止我。

“换什么呀,等你慢腾腾的换完了,我们再跑到那里,人家都该收拾收拾回家了,你去看满地的空盒子算了。”我着急,把他的胳膊往边一拽,推着他就出了门。

“毯子毯子,”刚进电梯,他妈就追了过来,把毯子扔给我们,“小心风大。”

“你小吗,还喜欢看这些东西?”都在路上了,林诺还抱怨个不停,“一会儿还要回家,省下这个时间干什么不好。”。

“你还想干嘛?”我坏笑,“你以为我就是为了看那个吗,还不是想带你出来散散心,你有多久没出门了,知道吗?”然后在他后面咬牙切齿的亮了亮拳头,再让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看起来挺近,走过去却用了整整十分钟,主要是我们有带轮子的家伙,很多路都要绕着走,避开楼梯。

耳边一直持续着噼里啪啦的声音,等我们赶到,广场边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看烟火这东西,本来就不必太靠近,于是选了一个偏僻的草地,停了下来。因为灿烂的烟火的吸引,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和你一样无聊的人还真多。”林诺打量了一下四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我也席地而坐,把手搭在他的腿上,茂盛的小草扎得我屁股直痒。

然后就这样两个人,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又一个的烟花腾空,炸开,然后灿烂的熄灭。可惜烟火很快就结束了。

“还说我无聊,不知道是哪个人,看得比谁都带劲。”我想林诺可能很久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看烟火了,所以显得兴致盎然。

“哪有,纯属无奈之举。”他笑,带着不屑。

“转一圈再回去吧。”等人群都散的差不多了,我才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你的拖鞋呢?”惊奇的看到只有左边的拖鞋还好好的穿在他的脚上,右脚□□在外面。

林诺低头一看,也皱起了眉头,“肯定丢在半路上了,腿滑下去过一次,没注意拖鞋。”然后就向我抱怨上了,“早就说了,不能穿这个出门。”

见他怨得有理,我只剩胡搅蛮缠的份儿,“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的鞋也看不住,真拿你没办法。”

他愤愤的狠瞪着我说:“不用在这说风凉话了,就是怪你,明知道我脚没有感觉,鞋子在不在也不知道,还让我穿拖鞋出来。”

“真是奇怪,脚怎么都没丢。”我小声的嘟囔,避开他腾起杀气的眼神,“你呆在这儿别动,我回去找找看,应该不远。再说了,也没人捡这东西。”说话间,眼睛已经开始四处搜索。

“算了,又不是多贵的东西,不用找了。我们顺原路回去好了,说不定就找到了。”林诺放开手闸,准备和我一起离开。

“怎么不用,难道就这么赤着一只脚回去?”回家不会挨骂吧。

“有什么不可以,反正我又不用走路。”林诺无所谓的哼了一声,“过来推推我,我累了。”

“你站起来亲亲我,我就推你走。”哼!拿人当使唤丫鬟啊,随便指使。我笑盈盈的挡在面前为难他,一旁昏暗的树荫给了我们一个难得的嬉戏场所。

林诺也点着头看着我笑:“你小看我。”

“对,就是小看你,怎么着吧。”我继续不怀好意的挑衅,看他还敢不敢什么责任都推我头上。

“你过来。”他把腿上的毯子拿起来搭在一边的扶手上。

“干嘛?”我警觉的退后一步。

“还能吃了你吗?当然是要站起来给你看啦,但是可不保证能站得住,万一摔倒了你得扶着我。”

本来是句玩笑,听他说得当真,我不免好奇,轻易的听信了他的话。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靠过去的时候,林诺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猛地向下一拽,趁我俯下身的时候,再勾住我的脖子,他硬邦邦的手臂勒的我生疼,不由哎呀一声,趴了下去。

此种情形之下,他只需仰起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亲到我,完事得意的笑,“站起来是不大可能了,亲你一口倒绝对没问题。”

我自知上当了,把他向后一推,气结的说:“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本以为会免不了再夸耀自己几句,谁知他却脸色一变,捂住腰部,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我预感不好。

“你就不能对我下手轻点儿。”林诺把脸皱成了一团,看来是刚才下手重了一些。

我不敢怠慢,赶紧蹲下身来想给他揉一揉,却不料又被他亲了个正着。

“你又耍我!”我跳了起来,四处寻摸,准备捡块砖头拍他。

“没耍你,真的疼了一下,不过亲了你,又好了。”他挤眉弄眼的解释,当骗傻子玩儿呢!

“大概亲了我之后你也该有力气了,自己滚回去吧。”我把他扔在后面,自顾自的走了。半路上还捡到了他的拖鞋。

看了半天的杂志,他才慢腾腾的回来,一进门就爬上了床,哼哼唧唧的让我给他揉后背,说累的够呛。本来打算等他回来就回家去的,看不过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暂且就敷衍性的给按上两下吧。

“哲哲,带相机来了吗?”随着我手的用力,他的声音高低起伏,中间还带着“嘶嘶”的感叹。

“带了。”那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随身携带。

“给我拍张照片吧。”林诺转过头来,神秘兮兮的看着我。

“吆,这是怎么了,平时想要你的玉照都得偷拍,今天还主动请缨?”我挺意外。

“让你拍你就拍吧,哪儿那么多废话!”都求着人家了竟然还不让问一句,真是没天理了。

“好啊,拍,你想拍个什么姿势?我去取相机,你自己好好调整调整。”我撂下这句话,偷笑着走开,心中酝酿着等会儿是不是该给他来张□□。

等我回来,他却依然如故的趴在床上。

“喂,你搞什么,非主流吗?”我一边调着镜头,一边催他,他却还是不动,只是说:“帮我把上衣拉起来。”

“干嘛?莫非你要来个贵妃出浴?”我奸笑,满脑子都是他裸体的样子。

“废话真多。”林诺扭着身子准备自己动手,我过去帮了他一把,把套衫拉到了胸部。

“拍吧。”他说:“我想看看后背上的疤是什么样子,你拍下来给我看看,清楚点儿。”

“啊?”闹了半天,拍毛毛虫啊。

林诺不再做声,静静的趴着。

我端起相机,从镜头中看到这个弯弯曲曲的家伙的时候,起了坏心,悄悄的从包里掏出一支红色的马克笔,灵感迸发当中。

“你在干嘛?”损伤平面以下的身体感知度不高,林诺他应该是感觉不到我的恶作剧,只因一直没听到咔嚓声,所以才奇怪。

“别动,我在调焦距。”我捂着嘴偷乐。

大作完成,然后拍了完美的一张。

传到笔记本上,林诺坐起来一看,傻了眼,“这是什么?”弯弯曲曲的虫子被我画上了眼睛,还穿过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你后背的疤啊,就是这个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林诺无语,去摸自己的后背,然后检查一下手指,看看有没有染上红颜色。

“放心啦,一会儿洗澡的时候就洗掉了,不好看吗?毛毛虫吃上了大苹果。”我的手一张一合在他面前做着手势。

林诺一掌拍开了它,“一会儿洗不掉再给你好看!”

说完他开始仔细的端详照片,又反复的摸着自己的后背比较,磨叽了半天,才切入主题,吭吭哧哧的问我:“哲哲,如果这个苹果并不如表面那么光亮,我是说如果,里面已经烂了可怎么办?”

此话一出,我马上就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心中一阵暗喜,却不便表露,只有故作随意的回答:“烂了就丢掉呗,树上又不是结着这一颗苹果,是吧,毛毛虫。”趁着把头探到他的身后,再次窃笑。

林诺半天没说出话来,细长的眼睛垂了下来,一张嘴绷得紧紧的。

我想笑又不敢笑,看他这个样子又觉得怪心疼,脸上的表情一定生动而丰富,“怎么了?问这个干嘛?”趁他未改变主意得逼紧点儿了。

“恩?哦。”林诺转头看我,好像被我给问愣了,眨了两下眼睛,才回过神来,闷闷的开口:“哲哲,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此时他提起一口气,不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机会,抬起手,在屏幕上的苹果周围画着圈,快速的说道:“我做过手术的这个地方,肿瘤其实还留在里面,因为是液体瘤,长的位置也不太好,所以不能完全摘除,如果硬来,怕会有生命危险,只能暂时放干里面的液体。”一口气说到这,他都没敢看我,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几年之后,也可能在更短的时间之内,还要做手术,如果它一直不能摘除,这个手术也就要一直做下去。”说完,仿佛用尽了勇气,身体松了下来,向后靠去,然后看着我,屏息等待着我的反应。

“你的意思是说,你每隔几年就要做一次,而且可能永远不能摘除?”虽然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第一次从林诺的嘴里听到,我还是动了容,稍微再夸大一点儿,声音都变了。

“是......”林诺回答的很小声。

我从那个彤红的苹果上收回视线,猛地转头,朝他瞪圆了眼睛,手指戳到了他的鼻子尖,尽显愤怒之色,“你为什么不早说,到现在这个时候才告诉我?如果我早些知道......”适时咽住话头,制造紧张气氛。

“你现在改变主意也来得及......”真是个不经咋呼的小孩,林诺的脸上立即挂了霜,防备了起来,顺着他自己的思路,走进我给准备好的圈套,现在想必已万箭穿心了。

“改变什么改变,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自做什么主张。”柔情蜜意终于该上场了,我伸手怜爱的摸上他的脸颊,“如果我早些知道,就该多疼你一点儿的。”

然后就看到了林诺眼睛里闪起的亮光,看来被感动的不轻,他把我的手拉了下来,放到嘴边亲了又亲,喃喃道:“是我不对,侵犯了你的知情权。闭上眼睛,我跟你道个歉。”

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一定是一个令人心跳的时刻,我乖乖的照办,然后感到无名指上一阵冰凉。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个戒指。红色的,不仅没有立体感还歪歪扭扭的,一洗就会掉的,画在我左手上的戒指。

“我曾经设想过很多种浪漫的方式,比如说上个天,入个地之类的,到最后却发现自己哪一样都做不到,甚至连去一个像样的餐厅跪地求婚都很难。”说着如此谦虚的话他却骄傲的仰起头来,眼神灼烧着我,“我能做到的只有这样了,同意还是不同意,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也算是求婚的誓词吗,简直就是威胁!

“不用看着办,一句话,三个字,不同意。”我压下狂跳着的心脏,冷静的回答。求个婚也和我比横,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不能再纵容他了。

“为什么?”林诺这下蒙了,大概没料到我会这样说。

“哦!这么随便就想把我给打发了,是不是回去洗个手,戒指没了,我答应你的也就不算了?”我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我苏哲再不济也是个女人啊,谁不爱真金白银,钻石才是女人最好的朋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钻石恒久远一颗......”

“在你洗掉之前,我一定会给你换上一个真的。”他打断了我的话,举起右手信誓旦旦。

“那好,我现在就要去洗手了。”我才不给他翻身的机会呢,说着就跳下床往卫生间走。

“回来。”

哼,把戏被拆穿了吧,着急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大话,做空头承诺。

就在我得意的回过身来之后,却被他手上的东西给晃到,倒不是多大的钻石,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却在他的手里焕发出无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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