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 44 章(1 / 1)
最近忙,忙的睡觉都没时间
不过再忙,我都有把握时间写文
不管是写多还是写少,我都有每天写,没偷懒哦(这是态度问题)
今天一来,就把昨天写好的给删了
昨天写的颠三倒四,昏头昏脑的,自己看着先怒了
(本人自我要求很低,只要进步就满足了,至于进步了多少,不在考虑中,嘿嘿)
现在的是今天刚赶出来的,还是不怎么样,但已经比昨天的写的好了
关于阑尾问题
我道歉,这是我的错
本人不是学医的,也从未割过,阑尾小家伙,至今还在我的身体里,活的健康呢
这些知识,查资料得来,不过,(惭愧)资料也只看了一半
当然,我很感谢大家的提醒,在此谢谢,对于这样善意的提醒,万分感激
但是对于认真的专业人氏,请高抬贵手,看到如阑尾一样的错误,就当看到笑话般,一
笑而过吧
(博您一笑,这是我奋斗的目标)
本文绝对小白文,经不起细究,很明显的漏洞百出
关于阑尾一段的修改,要等到完结后了,现在改,我很容易忘了下面我要接着写什么
(就这水平……自己都叹气)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宽容,我会继续努力(但绝对不保证结果)
醒来时,娃娃已经人去楼空,晓若醒来,只是勉强嗅到一点点他残留的味道,除此以外就仿佛是一场春梦,梦醒后,什么也没有。
很生气,真的很生气,相信任何女人都会非常生气。
这算什么?嫖?
厚,她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一点。虽然他是救了简素言的命,为此她感激不尽。可是说穿了,占尽一切便宜,收了全部好处的人是他,最大的受害者是自己。
婢女?
行,这是“医疗费”,反正她自认为自己什么都能做,毕竟之前在“敌方阵营”时,已经做了一回了,再做第二回也没什么大不了。
为奴?
好,反正看娃娃那造型,那身份,那笑容,那计谋,那姿态……就不是一个善茬。打吧,她不还手;骂吧,她不还口;使唤吧,她绝对无条件服从“领导指示”,自动自发的将自己降低到牛马一档次。
可是,上`床不在范围内,明文规定,不许三`陪!!!
看来,她有必要好好的与娃娃“沟通沟通”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哇!!!
这一日,娃娃没回来……
娃娃离开第二日——
因为昨儿个某人一声不吭的溜了,于是岚晓若满腔的怒火是煽足了风,烧的旺盛的就要像个蒸汽火车般鸣笛开跑了。
晓若不停做着深呼吸,不断的压制着喷涌而上的心火儿……不能白白浪费了,只等着娃娃速度回来,才能开门“放火”,要烧,大家一块儿烧!
可是,直等到夜深人静时,娃娃都没回来,于是乎,晓若满腔旺火,当场将她的五脏俱焚,烧的骨骼炭化了。
天一亮,晓若边吼,边奔向七彩肥鱼池,开始“泄火”运动。
一池的鱼啊,远远就听到她的嘶吼声,吓的那是各个乱窜,找地儿躲。
想来,它们也很可怜哦。本来跟着漂亮娃娃,吃喝不愁,安全有保障,每天只要做两件事,吃和睡。
终有一天,一个陌生的清丽女子出现了,打断了它们的平静生活,也给它们带来了危机。
可是那时候的它们傻啊,毕竟从小到大,可都不用去乱担心什么的自在,于是,当天鱼老大(最肥的)被带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群鱼纳闷儿,不过依然悠哉,长期的安逸总是让它们的危机意识,比平常的鱼儿低了N倍。
不过多久,当它们在副老大的带领下,继续不识愁滋味时,那清丽女子又出现了。
显然,它们不够聪明,不然,它们的代表——副老大(继最肥之后的第二肥)怎么会没有一点反抗的与当初的老大一样,乖乖的跟着她上了岸呢。
而其余的鱼儿还欢送着它,让它回来时别忘了带纪念品?!
想当然尔,副老大步上了老大的后尘,一去不复返!
这时候的群鱼们才有所顿悟,连夜召开了紧急大会,将清丽女子列入一级戒备,还选举出了一位耳聪目明的鱼,做为长期放哨,一有风吹草动,大家就合力的跳起新编的“战舞”,用于吓退敌人。
当然,为了学会此舞,各鱼都瘦了很多,看上去不再像是打了激素一样的痴肥了,总算是有那么些像正常靠拢了。
设想挺周全的,可终究是离了水不能活的,再强悍有啥用,一棍子下去,就能打晕一条,总是有逃不掉的。
群鱼虽然笨了那么多年,可是当死亡威胁压上心头时,虽然晚了那么“几”步,但该懂的还都是懂了。
只是,有什么用呢,谁让它们不会发明“鱼用氧气瓶”呢,只能在听到“危险人物”的嘶吼声越来越近时,除了奋力摆动身体,还能做什么?
当一个人影遮住了阳光时,群鱼落泪了,开始张着口,集体对着某人不停反复的诉说着它们的希望。
可是,这某位“危险人物”显然不懂“外语”,压根不明白它们在说什么,或者是它们不停的“匝吧”嘴,究竟是什么意思。
至于它们的眼泪,就更看不到了,与池水相融,咋分的清?
群鱼对着女子“鸡同鸭讲”的说了半天,结果却看到此女子不仅没反应没感动,还开始撸袖子,提裙摆……绝望了,她不是娃娃,所以,鱼儿的心事,她不懂。
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既然她不明白我们的语言,那就用“肢体语言”说明吧!!!
在群鱼间哀戚之色弥漫时,不知哪一条鱼说出了这么一句非常有水准的话,立即所有的鱼儿们眼中再次浮现出了希望之光,并此起彼伏的开始玩命儿的蹦跃起来。
跳吧,这表达着它们对生命的热爱;跃吧,这是它们展现对活下去的勇气……
至此呜呼~~~~~~
晓若拖着四条大胖鱼打道回府,此时池水中活下来的鱼儿们一动不动的停在水中,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般,再也没了活力。
本来美丽亮眼的七彩鳞片,在晓若下水疯狂的一番兴风作浪后,是掉的掉,脱的脱,一时间,“落毛凤凰,不如鸡”。
而她背上的四条大胖鱼,只有一条还剩一口气,它正用最后的气力,对着池中的鱼儿们吼道,
“该死的混蛋,居然骗我跳的这么卖力,用以吸引敌人的注意……”
看着满桌的佳肴,晓若得意洋洋……
你不是心疼它们吗,你不是好不容易养活了它们吗,哼哼,我偏要杀光它们!
今天一下子杀了四条,一条做了酸菜鱼,一条做了鱼排,一条做了红烧,还有一条,做的炭烤。
满屋子皆是香味四溢,让人禁不住诱惑的十指大动。
摸摸鼻子,只要想到待会儿娃娃看到这全鱼大餐时,满面发黑有如黑炭,她就油然而生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哇嘎嘎嘎嘎,爽啊~~~~~~~只要能看到你一脸大便相,这一天的疲累,值了!!!
可是……
从华灯初上,等到万物寂静;从热菜热饭,等到冰食凉物,娃娃依然没有出现。
累了一天,忙了一天,加上前一夜没怎么睡,晓若觉得自己现在又饿又疲,对着满桌的菜肴,居然有种孤独席卷上心头。
算了,也许他明天会回来的。
晓若自我安慰,盛了一碗冷饭——没人品尝,自己来尝。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么多手法做一种食物呢,花了好长的时间,费了很多的心思,如果不好吃,可真的是让人伤心了。
竹屋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显得无比单薄,可是,墙上的影子,却反而大的吓人,就像是一个人阴暗的心灵。
这样一个落差极大的光影,在这样一个夜晚,空洞寂寞的让人难过。
吃着吃着,突然,一颗斗大的泪珠掉落在了饭碗里,让本来已经难吃的饭,更是苦涩的难以下咽。
真难吃,又苦又涩,还腥味儿十足,都是因为凉了的关系。
没想到,这么美味的东西,却在热情散掉之后,居然无比难吃,害的她吃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罢了,不吃了,不虐待味觉了。今天太累,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热菜了,明天吧……明天就有力气了,睡过一觉,就能恢复了……
可恶可恶,真可恶,这什么破鱼啊,这么难吃,害的她都住口了,还因为之前太过难吃,而眼泪停不下来。
可恶可恶,怎么都这么可恶?!
娃娃离开第三日——
热了菜饭,晓若不喜欢浪费,自然昨天做的菜,又端了上来。
手被烫伤了,因为她不怎么会生火,毕竟燃气灶好开,煤炉好升,可是这传统灶台却是难的很。
当然说这句话有些奇怪,毕竟与娃娃过“二人世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好几个月下来了,在没有门奴伺候使唤的情况下,晓若就是这里唯一的婢女。
其实,若不是娃娃的离开,晓若真的就这么忽略了他的重要性。
不要误会,像娃娃这么一个美丽不可方物,又是一门的首脑,还自恋外加臭屁,可别指望他会一时心血来潮的牺牲形象来帮晓若生火。
那除了娃娃就没别人了,晓若生火咋办?
哎,这么简单的问题,相信所有的人都懂。娃娃谁啊,首脑人物,他不会做,可不代表了不能指挥命令别人去做。
这整个竹林看似就他们两人,可实际呢,如果真就他们两人,那晓若做菜怎么办?顿顿鱼,日日笋?娃娃爱虐待别人,可绝对不虐待自己。
晓若确实看不到第三个人,可是她缺什么,或者是不会做什么,只要向娃娃提上一提,保准在她回头之时,需要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也因为如此,晓若才能与娃娃一样,每日有热水洗澡。要真换成她来伺候……开玩笑,光看那高大的木桶,烧水就够她烧去半天了,还更别提得从泉水那里挑来水烧。
可是,娃娃在那一夜后走了,一声不吭的悄悄走了,独留下她一人对着整个林子的寂寞,然后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还是要等什么,就这么孤单的……
手背红红的,幸亏她反应很快,所以并没有伤的严重,连个水泡也没有,只是,皮肉的疼痛还是让人很难受的。
满桌子的菜,很香,好似昨晚那难吃的感觉只是自己的幻觉。
对着美好的事物,人总会心情好起来的,于是晓若笑了,尽管这笑不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菜真好吃,可是,笑着的眉眼却慢慢的冷却了下来。
她总觉得这菜少了些什么,味道没有了之前时,美味到让人少吃一口都会觉得遗憾的感觉。
晓若叹了口气,这应该是隔夜的关系,就算再热一下也无法美味依旧了,失去了新鲜让这至尊美味褪了色,成了不过是平庸的稍有些姿色。
对人而言,新鲜感才是最重要的吧,可是,当新鲜感过了,哪怕是至尊的美好,也不过是腻了的玩意儿。如果,有新鲜感,就算是蔽履,也会爱如珍宝。
天黑之前,晓若去泉水中洗了澡,一身的尘烟显示着她今天生火时的狼狈,衣服少都有了好几个小洞,全是火星溅出造成的。
没了娃娃,自然就没有门奴准备洗澡水了。门奴是机器人,没有指令,她就算猜在看不到的地方有门奴守着,也无法唤出他们来。
泉水清冷,她不习惯洗凉水澡,入水时有些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身体也就适应了这般的清冷,连心……也清冷了下来。
天黑后回来,对着一堆的菜,她有点反胃了。
昨天真是疯了,四条大鱼,她一人,可怎么吃的完,真是自作自受啊。
为了不浪费,中午她已是超负荷了,导致了消化不良,这满肚子的积食,到了晚上还没消化下去。晚饭是怎么样也不想再吃了,光是闻到饭菜味,都有点恶心的想吐。
还剩了很多的菜……冬天,也许能放久一些,可是,现在这热天,明日就要馊了。
端着一盘盘自己注入了热情的菜肴,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最后步入了泔水桶的地步,而且还是自己亲手去倒掉,晓若揪心的哭了。
她是不是也如手中的菜一般,被人当成废物给倒了呢……
娃娃离开第四日——
晓若发呆,茫然的生活,没有目标。
娃娃离开第五日——
晓若洗了一天的衣服,无论干净还是脏的,都拿出来洗了,反复的洗、不停的搓、拼命的揉……洗的比任何人都干净,也洗掉了所有的感觉。
娃娃离开第六日……
娃娃离开第七日……
娃娃离开第八日……
娃娃离开第……
……
娃娃离开第几日了?
直到有一天,晓若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问题。她不再数日子了,因为她发现,只要她记着娃娃离开的日子,那数字如芒针刺心般。
所以,她不记了,这样就好过多了,只是,有一点她是牢牢的记着,想忘也忘不掉——娃娃离开了。
看着郁郁葱葱的竹林,翠绿的像是翡翠,在风吹过时,集体发出“沙沙”的音乐。可是,晓若的眼中心里却再也看不见它的美丽了,她只想到,要离开!
准备了干粮与水,她预备好些个东西。
还算有远见!她知道,除非设阵的人主动解了阵,或是愿意给她指条道儿,否则只能靠自己想方法解了。
但是,她不懂奇门遁甲,自己想办法解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只剩下最笨的方法——靠第六感!
她猜想她这么胡乱的走,应该会迷路的,她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上苍也没“赠送”什么特殊“技能”给她,所以,迷路是肯定的。
迷了路会怎么样?要么会有人带她出来,要么就死在林子中。
她倒是宁愿死在林子里,也不要活在优美的竹屋中,那是个没有希望的地方,可是,那里却偏偏记录着曾经的故事。
她很怕死,一想到会死,腿肚子就开始抽筋了起来……真是没用,她自己都这么评价自己,可是,即使会死,她也要走出去。
她还没看到简素言呢,她要握紧他的手,死死的拽着不放松,从此以后风雨路上一起走……
她还没有主动拥抱过慕风,她要在他耳边不停的许诺,轻喃低语,不分离……
她还要扯着涟灵的银发,然后嫉妒的说,该死的,你的发怎么这么漂亮……
还有好多好多事,还有好多好多的话,她想拉着他们不停的说,不停的讲……她要狠狠的抱着他们,永不放开,直到她死了,没有力气了,没有勇气了,也没有心了……
当晓若不停的走入林中,再从林中转回起点,然后不断的重复,重复,再重复……
绝望——
娃娃,你好狠!!!你是要我疯,还是要我绝望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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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的大厅,大理石的地面光滑到可以当作镜子用,绝对比那模糊的铜镜强了不知多少倍,又干净的仿佛掉跟头发丝儿在上面,都能看的到。
这么气派的大厅,容纳个上百人都嫌空,可偏这里只有几个人,而且整个厅都关着门窗,就算四周的墙上、柱子上都嵌着夜明珠,但是,还是显得空旷的让人不安与心慌。
娃娃上坐,懒散的趴在桌子上。
他这人向来都是能躺着,决不坐着;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舒服的靠着站,决不直挺挺的矗着站。
凌、厉,还有辰,是熟悉他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和想法。并且,厉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他的姿势也不会正经到哪里去。
昂长的汇报,在厅里有着回声,加上四个人的脸色与浑身散发出来的危险味道,让这个华美的地方,和四张各迥然不同的俊帅的脸,在夜明珠的惨然光的衬托下,显得有些青面獠人。
汇报的人虽然面色木然,可是心下早就是直打鼓了。
四个人中任何一位都不是他能对抗的了的,而且这四个人的脾气都非常的怪……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没什么慈善的心肠,对于血都有着骇人的欢喜。
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这已经是他现在最担心的事。只要能活着,少胳膊少腿的,还是少点什么“东西”,都没关系。
娃娃终于在这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的汇报下,是第一个“阵亡”了,左脸直接贴向了玉石台面上了。
桌面是整块上好的羊脂玉石切出来的,触感极好。只是唯一可惜的是,洁白的桌面上,赫然爬着一只红黑色交错的硕大毛毛虫。
毛毛虫很吓人,除了它那身极端的花色让人忘而生畏以外,还有一身长而杂的黑刺,加上毛虫边爬边一张一合着那恶心的三瓣口器,保证寻常女子瞧上它一眼,直接惨叫一声的就这么厥了过去。
光它那身颜色,就知道是“超危险生物”,那毒性强的,谁要被它那黑刺刺上一下,需立时切掉那块肉方能保命。不然,就等着全身先是发黑发红的,像是彩灯般交换个没完儿,接着各种疙瘩水疱遍布。
痛痒同在,浑身又是痛苦应着变色也是转换着的,黑色就是冷如坠入冰窖,红了如同置身熔岩。
这种乱七八糟的痛苦交杂已是生如地狱了,还偏偏这些痛苦全是极端型的,不是最冷就是最热,不是最痛就是最痒……中毒之人真是后悔活着。
而现在,毛虫在桌子上爬着正欢,目标竟是对着娃娃的脸?!
你认为娃娃会怎么做?!拍死?打扁?弹飞?
娃娃什么都没做,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毛虫的蠕动,一点也不在意。
毛虫也怪的很,那身长刺眼看着就要碰触到娃娃的脸了,突然之间,就如同疾弛的跑车,猛然看到了红灯,而且还是周边有电子眼的那种,于是乎,紧急刹车了……
娃娃懒懒的伸出一手指,毛虫如同看到指挥似的,立即抬起头,张着口器。
只见,那如同指挥棒的手指开始转动,毛虫两排殷红六目瞬也不瞬的盯着指尖,开始傻傻的跟着指头原地打起了转。
娃娃随意的转了会儿,然后停止,毛虫依然抬着头盯着,张着骇人的口器也跟着停下,然后娃娃的指尖一动,指向对面。
毛虫看了看,歪着个脑袋,像是在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呢”……也不过片刻功夫,然后就以绕圈圈的路线,开始向桌面的边缘蠕动。
如果是以往,娃娃肯定会被逗乐的。谁见过一只虫虫听人话,还会学人玩思考?可是,这时候的娃娃却意兴阑珊,完全不似平常,跟换了个人一样。
虫虫在绕着圈子爬时,小眼瞄了下心爱的“美人儿”,却见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还无聊的连连直打呵欠,当场青天霹雳的被打击的直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没摔倒。
一个毛虫打踉跄?!你有见过吗?没见过吧!告诉你,那场面绝对是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任何人看见了,肯定要开怀大笑了。
结果,娃娃压根儿就不再看它,调开了目光。这个认识让毛虫完全颓废了,垂头丧气的没有了气势。
可怜的娃儿啊~~~~~~!
一个能容纳下千人的大厅,可如今就只有六七人在里面。空荡的厅,来回荡漾着低沉的声音,却是越来越颤抖。
人人都各怀鬼胎,没人在意汇报的内容,只在意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厉的杀气已忽浓忽淡,就是不会收回。随着他心里想着的事情,那危险的气味让任何生物都开始本能的想要逃避。
凌的冷冽气势,打压着所有人的心,那是种从脚底、心里猛然升到顶点的寒意,让周遭的人颤粟到即使晕倒了,还能在深沉的不安与绝望中再回过来。
辰是一直维持平衡的人,他的温文的气质,让任何人都有种春风照拂的感觉。
当然,这要是平常,汇报的人都会将注意力悄悄转移到他的身上,因为惟有他,才能让他们有稍稍放下心来的安全感和温暖感,也只有靠他,他们才能继续凝聚着勇气,不至于汇报到一半而本能的落跑。
只是,现在的他,早已收起了春日的微风,那笑容竟如石像般的刻画,没有了温度。这让汇报的属下们失去了精神支柱,连腿都开始打颤了。
娃娃撑着个头,有些半眯的眼睛,显示着他困了累了,眼看就要睡了。
只是,那是他的表象。他装模做样已经到了一种本能了,完全不需要经过大脑的许可,就自动自发的施展了出来。
心中一片清明,他想,如果凌、厉联袂出手对付他会怎样?
那次救完简素言出来,其实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机会,可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这也让他懂得了岚晓若的价值。
他们,已经不足为惧了。
最最危险的,还是属辰。
这么多年的防范,试探,总是摸不透他。有的时候,他自认摸透了,可总是又不经意的出现什么端倪,让他警觉。
如这次一般,他以为辰会有所挣扎,有所反抗,有所动作,却万万没有料到,竟然是什么都没有。除了他的表情变动了外,什么都没变。
什么都没变……危险到了极点,越是没有变化,那么里下的变化将越是惊天动地!
辰,我们究竟会是谁道高一尺,又是谁会魔高一丈呢,我真的很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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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将大地照的一个通红,娃娃很讨厌这个,因为晃的他眼睛一片灿烂。
这让他很不愉快,因为这夕阳竟然比自己还灿烂,将自己深深的打压了下去,一点没有翻身的余地。
他独自踱步,在旁人的眼中,将是多么的美景。不过,他绝非踱步,他只是在烦躁,表面是看不出来啦。
晓若……那夜后,他发现自己的心迷乱了,有种“非她不行”的感觉。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虽然外表孩子,可是确是真正的男人,只是也许因为天水悠然功的原因,他对□□向来淡薄。
多少年了,有过的身体之交,也不过两三回。可自从认识了晓若后,那如波涛巨浪般的欲望,直要他沉溺到差点缓不过神来。
如果,他对她只有□□,那也许就好办多了,可是,他对她的欲望,却是多的连他自己都骇然。
所以,他越来越明白凌、厉看待自己的心情,因为他们彼此的心情皆是一样。
这种陌生的感情,他懂得,却迷茫。
那种不知所措的感觉,那种无法掌控的欲望,总是让他事后烦躁到要爆炸,却在当时又不自觉的沉沦。
相处的越久,就想要的越多。
可同时,自己失去的也越多。
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他是谁的?
这样的想法让他震惊到逃离,可是,这种无形的羁绊又岂是逃开就能断绝的。那种连他都在不经意间,就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心是属于她的”的想法,已是让他混乱不堪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一道柔和的仿如天籁之音的诗句传来,恰巧打乱又开始迷失自己的娃娃的所有的念想。原来,他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简素言的住处。
此时的简素言,在余晖下,那道淡漠的身影在不断的拉长,配着宛如“金童”般的俊颜,一派夺目,让人无法逼视的误以为是仙人下凡了。
素言甘愿被困在此处,主要原因是他想要等晓若,等一个可以决然离开的理由。
也许是担忧,也许是自责,也许是愧疚,也许是深爱……对晓若太多复杂的情绪,让他无法静下心。
他也烦躁,于是想到了之前,晓若念的诗,不由心有戚戚焉的朗出。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简素言没有武功在身,自然不知道有人在他身后,更不知道这诗带给了此人怎样的震撼。
“哎——”一声叹息,素言喃喃望天自语的感慨,“乱我心者……烦忧……舍了就不烦忧了……”
娃娃身形一动,所有的迷障就这么被素言随意的一句给点破了。
是啊,舍了不就是了吗,舍了乱我心者之人,那么烦忧也就散了。
翩然而去,娃娃决定——舍了!
只可惜,他没听到下一句。
在他离去之后,素言又摇摇头,对自己吐出一句,“又如何能舍的去啊……要舍,岂非连这心也一同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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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回来了,是突然之间出现在晓若身后的,晓若被扎扎实实的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尖叫出声。
娃娃自然不会愿意听那尖叫,一指点了去,让她直接成了哑巴。
晓若分不清自己的感觉,有激动,有愤怒,想狠狠拥抱他,又想拥抱完后狠狠揍他一顿。
当然,事实证明是她在他面前,居然连叫囔的资格都没有!
于是乎,她出奇的冷静了下来,就如同刚进完桑拿浴室出来,兜头就被浇了一盆子冰水下来,无论是心还是骨子,都冷了。
娃娃很干脆,晓若觉得认识他以来,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的干脆过,直捣黄龙的干脆,不符合他的自恋个性。
“你可以走了!”
一句话,昭示着一切的结束,表现了娃娃所有的决心与决定。
晓若已然冷了,娃娃这样的行动,已经什么都没用了。这该是她的荣幸吧,这么早就脱离了掌控。
只是,那种心被冻结后,再被割锯的感觉,连痛都仿佛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想法——随便。
“好!”
一切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