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 66 章(1 / 1)
关天佑,一个弃婴,被武当派掌门拾到,因骨质奇佳,被掌门收入做入室弟子,此人侍着天赋,在25岁就取得了出窍中期这等傲人的修为,在修真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人长得倒也神勇威武,此等身份,此等修为,此等样貌,也引起修真界不少女子的爱慕,不过此人的自傲心极强,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个定律贯彻到底。
白晴,青山派掌门之女,天赋在年轻的女修真者一代也算得上是顶好,并且样貌可人,对关天佑的态度冷冷淡淡,引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望。为此,关天佑多次放低身段的讨好白晴,奈何白晴根本不动心,关天佑不但不放弃,还越挫越勇,势必要攻下白晴的心。
白晴自从被废了修为,禁足在青山中,就感觉到诸事不顺。
因为父亲下令,白晴也只得遵从,何况自己一点修为都没有,下了山也是自取其辱,经过这几个月来努力的修炼,吃了几个宝贵丹药,白晴的修为也只是筑基成功步入灵虚期而已,连青山派扫地的仆人都高过自己,很多自己以前侍着修为和身份欺压的弟子,虽然明着里恭恭敬敬,暗地里却是道尽坏话,尽说些不堪入耳的挖苦语言。一向修为在青山派年轻一代中数一数二的白晴,如何能忍受得了。
这天,白晴烦躁着自己的修为,漫无目的走在青山派中,途中经过修炼场,三名灰衣女弟子拿着扫把偷懒在一旁闲聊着,不时的对着场里的青衣弟子指指点点。(青山派弟子分为两种,一种为青衣弟子,表面有一定的修炼天赋,成为正式的青山派弟子,灰衣弟子,没有什么修炼天赋的弟子,好听点就说是在青山派做个挂名的弟子,平时多做些粗活,难听点的就是一仆人,并且大多都是孤儿类。)
路人甲灰衣女弟子,脸色晕起圈圈的红晕,眼神闪烁着崇拜,指着修炼场唯一一个不穿青衣的男子说:“看,是大师兄李劲诶,他今天难得出来指点青衣弟子诶。”
路人乙灰衣女弟子:“哇——李劲师兄太帅了,他的修为在青山派弟子中可是第一啊”
路人丙会议女弟子:“咦,白师姐呢,她的修为也好像不比大师兄差啊”
她的话一出,几乎是立刻的,遭到两个同门的白眼,其中一个灰衣女弟子道:“你知道什么,白师姐的修为虽然这么高,我不否认她是有一点天赋啦,毕竟他的父亲是掌门,基因放在那的,不过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据我一个好朋友青衣女弟子透露,白师姐之所以赶得上大师兄的修为,多半是因为她吃了很多的宝贝丹药,才追赶上去的”
“就是就是,何况……哼~~”说到此时灰衣女弟子停顿了下,不屑的哼了一声,又道“何况她现在的修为连我们灰衣女弟子都不如,废物一个”
“是啊是啊,这就是报应”
…………
白晴掩藏在一旁听着,心里怒火攻心,脸上的表情扭曲,深深的记下了这三张灰衣女弟子的脸,总有一天,她会狠狠的把这些长舌妇一个一个的处理掉,现在的她,不想出来丢人现眼,也不想靠身份狐假虎威,紧握着的素手,悄然放下,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白晴把父亲给的丹药拿出来,吃下,开始打坐修炼,脑海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那三个灰衣女弟子的话徘徊在脑海中,体内一股霸道的乱流,急速窜走,惊得白晴急忙压制,可是那股气流实在霸道,加上又有刚才丹药的辅助,“扑哧……”一口血吐了出来,这几个月辛苦修炼的修为就这样没了,“咳咳——咳——”嘴角不断流下鲜红的血液,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似悲愤,似憎恨。
“啊……”
在也忍受不了心中的那股郁闷,猛的喊出声来。
“大师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个灰衣女弟子跌跌撞撞的猛推开房门,进来,担忧问.
看到白晴败灰的脸色,嘴角还有鲜血流淌过的痕迹,地下是一片鲜血淋淋。
慌忙冲出门口大喊:“快来人呐,快来人呐,大师姐受伤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青山派掌门白鸿刚来到女儿房外面,就看到一个灰衣女弟子慌慌张张的在那大呼小叫,修炼静地,最忌讳的就是这些大呼小叫的,皱着眉头,威严的呵斥住她。
这一呵斥,把灰衣女弟子吓糊涂了,直挺挺的僵在那里:掌门。
白鸿缓过脸色,随口问一句:“你因何事慌慌张张,难道不知道此地是小女的修炼静地吗?”
灰衣女弟子回过神来,哆哆嗦嗦的说出了一句话,“大师姐,她,她受伤了。”
“什么!”晴儿受伤了,听到这个消息的白鸿也顾不得许多,急忙的走进白晴的房中,地下的一滩血迹红得令人发颤,只见女儿呆坐在地下,脸色青灰,嘴角还有些干枯的血迹,白鸿急忙上前为女儿探查受伤的程度。
一查之下,大惊,女儿竟然是走火入魔,不但这几个月丹药堆砌而成的修为没了,全身修炼的经脉尽损,以后也不能修真。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看着如此情况的白鸿,问向女儿。
"…………"
回答白鸿的只是一阵的沉默声,得不到答案的白鸿,向着门口的灰衣女弟子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姐究竟是怎么了。”
“我,掌门,我不知道,我在外面,听见师姐的叫喊声,我就急忙跑进来,就看到这种情况,然后就出去叫人,之后就见到你了”灰衣女弟子,磕磕碰碰的说完大致情形。
白鸿示意灰衣女弟子下去,道“去门外守着,我为小姐疗伤,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灰衣女弟子收到命令后,飞快下去,临走前还不望关好门。
白鸿转身,看着呆愣的女儿,疼惜的叹息一声,坐在女儿面前,开始为她疗伤,不管发生什么事,还是等疗完伤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