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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二十七天(宋礼):知识分子就是麻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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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我眉毛的时候,我已经醒了。因为担心她,所以一直不敢睡熟。

她朝我靠近,轻轻地吻吻我的眉毛,然后就不动了,但是我能感觉这女人的目光放在我脸上。我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她一跳,我问:“没事了?”她点点头。我看看她,脸色恢复了,脸颊还有一抹红色。然后我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每次和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但是她把自己完全交给我,身子自然随着我动,最后总让我很满足。在最激情的时候,她重复昨天对我说的话“宋礼,我爱你”,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爱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

我抱着她,终于沉沉地睡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不在身边,我赤着脚出去找她,她在厨房忙碌。哼着歌:“我对你有一点动心,一点点…”

她回头看到我,笑,然后皱眉呵斥我:“怎么敢不穿鞋就出来!”接着立刻把自己的鞋脱下来,蹲下,给我穿上。我心里真是,说实话,开了花一样。

她光着脚,去拿我的鞋来,我们把鞋换过来。然后我抱着她,吻她。原来真心爱一个女人这么好,情不自禁地想她,想她随时在我身边,想着怎么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然后我们就闻到了糊味,锅里的那张饼已经是焦黑色。

我一下把火关掉,拿起旁边盘子里的一张饼,问:“这是什么?”

“鸡蛋饼。”

“我看是老婆饼。”

“这怎么是老婆饼?上次的老婆饼还是甄诚打飞机快递的,你不记得了?”

她把那张糊掉的饼扔掉,我从她身后抱住她,说:“是我老婆做的饼,当然叫‘老婆饼’。”她也笑,随口说:“油嘴滑舌。”

我吻着她雪白的脖子,说:“试试,看是不是真的油嘴滑舌。”

她转过身,歪着头看我,问:“宋三,你怎么和从前差别这么大?”

我也很无奈,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

我们吃了午饭,下午躺在沙发上,她照旧抱着我的腿,我们随意看电视聊天。已经觉得,活得有意思。

她并没有问我什么,这一点上,她也不像其他女人,喜欢问问题。是我自己告诉她:“我上初中的时候,我爸破产了,我妈和别人走了。”她只是搂着我,没有说话。

所以我一直以为女人都是那个德性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错,直到我遇到她。她口口声声要攒钱去海南买房,可是她对钱一点概念也没有。直到现在她也没问过答应给她的十五万,也不知道其实昨天玩牌一张代表一万块,而她赢了二十六万。

她接到电话,然后问我:“想不想去参加晚会?本来是我参与做的,结果被你掳到这来。”

只要和她一起,我都觉得好。我们简单吃了晚饭。天气已经很热,但是她帮我把护膝穿好,还带了毯子。

她嫌麻烦,就算是为了party也不肯打扮。穿了一条简单的黑色连衣裙,光着脚穿一双凉拖鞋。只是手腕上一直带着我送的那个羊脂玉的手镯。她如果知道了这个手镯的价钱,恐怕会立刻摘下来,藏在抽屉里。

下了车,我们一直牵着手,微风吹来,她的头发稍稍长长了,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她也回过头来,我们接吻。我活到三十多岁,终于理解“夫复何求”。

会场是在室外,搭在湖面上,和岸上有桥相连。白色的帐篷,用灯光打着该洋酒品牌的LOGO,布置得很特别。

她和前同事们打招呼,尤其是曾经来过家里的那两个,看到我们这样,都挤眉弄眼的。我们拿了一杯饮料找地方坐下。在场的男男女女,无论中外,都争奇斗艳。但是没有人比得上我身边的这个女子。

在这里碰到厉阳也不奇怪。我们远远看见他,蹲下给个女孩子系鞋带。半月给我指指,我才看到。他们俩的声音倒很大,我们在这边都听见。

那女生说:“别系太紧,我都解不开。”

“你哪次脱鞋解鞋带了?都是硬拽。”

“那不就是因为你系得紧,解不开嘛。”

半月早已经乐不可支,倒在我怀里。他们走近了,半月先和那女孩子打招呼:“刘欣欣!”

厉阳笑嘻嘻:“三哥三嫂。”

刘欣欣看看我,问半月:“真真,你真的不做了?听说你傍上大款了?”

我看着她,她煞有架势地点点头,说:“做还是要做的,暂时休假而已。这个所谓‘大款’,”她转头看看我,眨眨眼睛:“是我男朋友。”

她总算没有说出什么让我气愤的话,但是我还是觉得“男朋友”这个词,不够准确。怎么到了她的圈子里,我就只是“男朋友”?

厉阳推着刘欣欣坐下,说:“你可坐下吧,别一会儿又晕了。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半月给我介绍刘欣欣是生活娱乐版的记者,所以来参加酒会。

这个女人也是说话赶进,看看我说:“是因为他长得像林保怡吗?”

“不是。”她很肯定地说。如果她说是,我会当下抓狂。

又过来一个女孩子,是来找半月的,急急忙忙说:“小姐,你帮个忙吧,我老板说法国那边的几个大老板也听不懂台上说什么,你给翻译一下。”

“你让米高去,他是法国人呀。”半月看看我不想离开。

“他也听不懂汉语!对了,你家那个大款呢?幸福小姐?”

我咳一声,主动说:“你好,我就是。”弄得她倒是很尴尬。

半月只好站起来,帮我盖好毯子,说:“我去去就来。”

那几个法国人坐在中间主座上,从我这边看得很清楚。台上有一个明星脱口秀,他们听不懂,只是无聊地喝酒。半月走过去,蹲在两个人中间,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给他们翻译台上的内容。我是第一次看她工作,突然很心疼。厉阳却说:“她很厉害啊。”

她很快回来了,问:“怎么又好像人家欠你钱一样?”

我不说话,她和周围认识人打声招呼,然后说:“那我们走吧。”

我牵着她的手,她不放心地问:“到底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头!”

我忍不住笑,这个女人,没那么大本事,但总是很嚣张。

在车上,我终于说:“半月,那个,如果你不想工作,就别做了。”

她的大眼睛左右逛逛,问:“你要辞退我吗?”

笨蛋!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养你!

我重重地喘气,咬牙切齿地说:“刘明真,你还可以再笨点儿。”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开车!”

“没什么意思你说这么多干嘛?”

我只好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她的嘴。

睡觉前,我又说:“半月,我爱你。”

“嗯,知道了。”她困得不行。

我真是拿她无可奈何,“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我想把话说清楚。

“那我现在和你干嘛呢?”她嘟囔。

“哎,你正经点,我是说我们正式生活在一起。”我摇晃她。

“睡吧,你已经不清醒了。”她拍拍我。

“半月。”

“嗯。你再不让我睡觉,信不信我砍了你?”

“半月,我可以养你。”

“半月,我们结婚吧。”

过了一分钟,她突然大叫着坐起来,愤怒地看着我。抓起睡衣,披上就下床。我一把拽住她:“干什么?”

“你干什么!”

我,突然无话可说。和她一起,我常常口不择言,又或者无话可说。这妞儿的举动很容易就把人逼疯。

“你发梦呐?”她生气地问。

“没有。”我很无辜。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

“你当菜市场买黄瓜啊,这么简单,你说结婚就结婚!”

“我不管是买黄瓜还是买芹菜,结个婚能有多困难?”

“你他妈真是个混蛋!”她又开始挣扎。

我被她骂懵了。我从来没有向人求过婚,但是我肯定其他女人对于我的求婚不会是这种反应。

“我哪儿混蛋了?你给我说清楚。”

但是她要哭了,她瞪着我,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只是倔强地瞪大眼睛,不让泪珠儿掉下来。我就是见不得她哭,她一哭,我就全乱了。心跳得比被人拿着西瓜刀追杀还乱。

我松开她,好言好语说:“我们先不说这事儿了,先睡觉,行吧?”

她还是下了床,留下话:“我要自己睡。”那神情愣是让我不敢再留她。

我赶快给陈俊打电话,这厮正在夜总会和人鬼混呢,那边吵得厉害,我说“要紧事”,他立刻从包房出来了。

“三哥,什么事儿?”

他一问我什么事儿,我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想了半天,问:“你说,要是你跟个女人说想和她结婚,她骂你是混蛋,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她不喜欢这个人?”他回答得很谨慎。

“不是,她挺爱这男的。”

“那他是怎么说的?这个求婚的方式也挺重要的。”

好像有点意思了,我艰难地说:“就是在床上,说‘我们结婚吧’。”

“三哥,”他肯定是在憋着笑,这小子,“这个,其实女人对这事儿特别看重,而且她们都特假,看电影看多了,她们都想要那种特夸张的求婚,什么好几克拉的大钻戒啊,红玫瑰啊,单腿下跪啊,然后男的特深情地问‘你愿意嫁给我吗?’反正,就是得特郑重其事。”

症结所在!我还真没想过这事儿。和半月在一起,凡事都非常自然,她也从来不是那种要这种假模假样的形式的人。

我自从看她蹲在两个法国人之间,还得面带微笑地做翻译,就特别想名正言顺地养她,照顾她。

谁知道她偏偏在这件事上这么计较。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走到她门前,又不敢敲门,于是来来回回地走。这个女人真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谁能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受制于一个女人。

突然听到里面她的声音,火气很大:“大半夜不睡觉闹耗子呢!”

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间,上了床,盼天亮。

第二十八天(刘明真):人生其实比电影更曲折

我几乎失眠,都是宋礼那句“我们结婚吧”闹的。

我的人生绝对比电影情节还精彩。前天才互相表白,昨天就第一次矛盾和好,然后就已经被求婚,而且是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的口气。

不要笑我,我虽然做事决断干脆,但其实是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而宋礼昨天晚上,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也不是不要和他结婚,虽然认识的时间短,我对他的基本情况还不了解,但是我非常相信这个人。我相信我很爱他,我相信他可以把我照顾得很好。

但是,说要结婚的话不是这样随随便便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问的。

一照镜子,眼睛都是肿的。陈阿姨在做早餐,我先给自己倒了杯豆浆,往阳台上走,没想到宋礼已经坐在落地窗边了。看到我,招招手。他也没睡好,黑眼圈,胡子没刮。我把他的腿放平,搭上毯子,但是没理他,自己站在窗边看外面。不知怎地,我想起《金枝欲孽》里,孙白杨说:“我自问从来红粉丛中游刃有余,但是偏偏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于是转头看看宋礼,他也正在看我,眼神很受伤的样子,又有点心疼他。

我在他身边坐下,他拽着我的衣袖,说:“刘明真,我想你做我媳妇儿,让我照顾你。我昨天晚上的方式不对,我今天去买钻戒和红玫瑰,重来一次,行吧?”

他总是这样,说话就是这么直白实在,却总是很有效,让我感动。我肯定眼圈又红了。我小声说:“我们连双方家长还没见过呢。我连你有没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在哪里上学,等等等等。”

他点点头:“家长当然要见。不过我没有爸妈了。其他问题,你问我答吧。”

我想想:“这我得写个调查表,我今天上午在电脑里做。”

他无奈地哀嚎一声:“娶个知识分子还真困难啊。”

我终于笑了。

吃完早餐,为了效率最大化,我们于是决定他去医院复查,买钻戒和玫瑰,我在家里设计未婚夫调查表。

他有些担心,说:“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吧,省得钻戒不够大,或者样式你不喜欢,又被我搞砸了。”

他这样子很可爱,他不用强的时候都让我很受用。

我于是陪他一起,带上笔记本电脑,在车里写。

初稿如下:

未婚夫基本情况调查问卷

1.姓名

2.曾用名

3.籍贯

4.出生日期

5.身高

6.体重

7.最高学历

8.毕业学校

9.工作经历

10.亲属

11.爱好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加上什么“最”喜欢的食物、动物、电影明星…

已经到医院了,医生给他做了检查,拍了片子,很高兴地宣布骨头愈合情况很好,已经基本恢复了。但是还是要注意保暖,要多休息。

于是我们高兴地去挑钻戒了。钻戒嘛,当然要Tiffani的。从车上开始,我就会不自觉咧开嘴傻笑,被宋礼发现了,用手揉揉我的头发,很宠爱的样子。

我们挑了一个一克拉的,样式很简单,就是一个白金圈加一个石头。但是当时没有拿走,因为留下刻字,还有我的手指太细,要把白金圈收一收。我们要求刻上我们名字的首字母:LMZ&SL。他爱我,把我的名字放在前面。

但是试戴的时候,宋礼给我戴上,握着我的手指尖,看了又看,那一刻我别提多有幸福感了。真想宣告全世界。他看着也蛮激动的,我用手拍拍他的脸颊,他拉着我就吻。售货员小姐大概也是司空见惯了,只是双眼死死盯紧我还戴在手上的钻戒。

又牵着手出来的时候,虽然两手空空,但是宋礼一口一声“老婆”地叫我,我不答应,他在我耳边说:“再不答应我亲你了。”

“老婆!”

“干嘛!”

他洋洋得意起来。

最后是捧着九十九朵红玫瑰回去的。进门的一刻,我还在想,要怎么和爸妈说这么突然的事。可是怎么也不会料到这个乌龙会摆这么大,不过幸好我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任何人。

我们的,确切说是宋礼的别墅里,有一个美女在等我们,确切说是等他。

她是真的很美,典型东南亚美女,棕色皮肤,大波浪的长发,美丽的五官。穿直筒牛仔裤和白色亚麻衬衫,身材超棒。

看见她,我们都愣了。宋礼对她的到来似乎不可置信,她走过来,我和宋礼还手牵手,我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那一大束玫瑰。

我们两个每个人脸上都是吃惊的表情,只有她仿佛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一样,和蔼地笑。

她朝我伸出手,用英语说:“你好,我叫乔,我是宋礼的太太。”她的英语不带那种东南亚的口音,而是英式英语。我猜宋礼的英文是和她学的吧。

我在一瞬间想起了我设计的那份“未婚夫调查问卷”,很明显,我遗漏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婚姻状况。

我松开和宋礼相握的手,和她握手,说:“你好,我叫刘明真,我是宋先生的,”我看看他,只能笑出来,因为不能哭,“朋友。”

她有些抱歉地对宋礼说:“对不起,来得匆忙,没有事先通知你,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宋礼面无表情地说:“你先去我房间等我。”

她点点头,走了。宋礼重新拉着我的手,我没有拒绝。他接过我手上的红玫瑰,放在桌上,显得十分可笑。

我微笑着,他十分严肃地看着我,我们俩同时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点点头,洋洋得意,完全猜中他要说的。

“半月,”他大概不知道怎么解释,才最不伤人。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

我倒是笑了,问:“她是你太太?”

“按照泰国法律上是。”他说。

“幸好她现在来了,否则等我们真的举行婚礼,她才来踢场子,更惨。”我还能保持微笑。

他有些恼,说:“半月,我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我以为这件事无关紧要。”

说得真好,一个郑重向别人求婚的人,觉得自己是已婚身份,无关紧要。应该把这个笑话用在某个娱乐节目里。

“我七年前不得不在泰国呆一阵子,我需要有人支持,于是我和乔结了婚,只是名义上的。然后我回国,再也没有见过她。我和她家族的已经清算。我在中国是未婚身份。”

我笑到不行,只好坐下来,就是说这件事根本原因是当事人其实是法盲吗?

他在我面前蹲下来,用恳求的语气对我说:“半月,你不要这样,你只需要信任我。现在你回家去,给我两个星期,我把这件事摆平,然后和你去见你父母,我们结婚。”

我点头。他仍不放心:“你不要给我玩儿失踪,你知道天涯海角我总找得到你。”

我点头。他小心翼翼说:“亲我一下。”

我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一下,他揽着我的腰,我们加深了这个吻,很轻柔很激情最后很火爆。

他送我上车,让李豪送我回家。我转身上车,他还像每次一样拽着我的衣袖,说:“你要等着我。”

我不答,他便不让我走,我只好说:“好。”

他不知道,此刻为了顺利走掉,我也肯说谎的。

“说一遍你爱我。”

“我爱你。”这句话是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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