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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氐族夫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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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首歌,王菲的《开到荼蘼》

昨天是被子着了,浓烟滚滚,满屋子都是烟啊,我被呛醒的,哎,幸好醒了,不然真的就翘辫子了,可怜这个故事还没有写完呢,被子上边烧了好大一个洞洞啊。

我在北方哦,烧的是土炕,而且乡下的土炕有一个洞,类似西方的壁炉,可以直接往里边填充秸秆之类的东西取暖,这个东西叫做门灶。

洞洞哦,洞洞哦,我拿什么去缝补你?

红颜坞。

一个有些活色生香的名字,带着浅浅的暧昧,和随着明媚月色暗然浮动的幽香,让人无暇遐思。

它是一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小筑,到处挂着诡异奇特的木头面具,雕刻得特别精细,那些木头保持着最初始的颜色,微风吹过,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那是一望无际的大森林的气息。

随处可见的还有琉璃串成的珠帘,每条琉璃串的下脚,都系着一只小小的紫铜铃铛,叮叮当当地向着,每只铜铃的音色不同,每次响起,都好像有人演奏着一曲云淡风清的仙韵天音,心旷神怡。

这里的窗棂图案,也不是中原流行的那种方胜如意连云锁之类的花纹,而是镂空透雕,有神仙人物,有花鸟鱼虫,整个红颜坞里边,种满了奇花异草,东北角上,有一处天然温泉注入的汤池,一年四季,水汽氤氲,雾霭沉沉,恍若仙境。

红颜坞在虞国公府的中轴线上最显赫的位置上,这是经过堪舆先生精心测算过,无论在国公府的那个位置,都有路可以通达这个中心点。

除了红颜坞的名字有些奇异外,一花一草,一窗一门,都仿佛是神来一笔,给人以恍若隔世、别有洞天的感觉。

这里,就是奚德业的夫人箫玲珑的住处。

因为这个名字,奚德业和箫玲珑争执了很久,奚德业总觉得这个名字有风尘气,他的意思是取一个雅致的名字,阳春白雪一些,可是箫玲珑就是喜欢这三个字,后来奚德业告诉箫玲珑,红颜坞的名字真的风尘气很重,有点儿像青楼楚馆感觉,当箫玲珑明白青楼楚馆的意思以后,就一锤定音,千金不换了,就这个名字。

奚德业可以指挥千军万马,南征北战,却无法改变箫玲珑的主意,最后还是依着她,就把这个地方叫做红颜坞,还请了大昭朝最有名的书法家题字刻匾。

奚弘恩被几个家人用藤床抬到红颜坞,他已经昏昏沉沉,软软地趴在藤床上,身上盖着一件披风,但是双臂依旧被绳子捆着,方才被藤条抽打的时候,一直在挣扎,结果有的地方绳子已经深深地勒入了肉里,磨得血肉模糊。

箫玲珑不仅把奚弘恩抬过来,连着辛云路也弄了过来,只是辛云路的伤势轻了些,他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被人搀扶着,可以一跛一跛地走。

红颜坞的正厅有七开间,整个房子都通开了,没有明暗之分,箫玲珑喜欢通透的感觉,不喜欢用间壁的方式把房子隔开一个一个格子一样的样子,阳光很充足地投射进来,宽敞阔朗的房子里边,用彩色琉璃串成的珠帘分成客厅和寝处。

里边的丫鬟们早忙碌起来,衣带飘香,云鬓鬟影,浅红淡绿,煞是绮丽。

箫玲珑进了屋子以后,吩咐斟茶,然后自己先坐在一张吊着的藤椅上边。

红颜坞里边的椅子都没有放在地上,而是用铜链子吊在房梁上边,藤椅上边还缠着花枝,上边点缀着新鲜的花朵。

家人把奚弘恩抬进来,移到了藤床上边,这里的床是圆形的,上边铺着厚厚的锦衾。

箫玲珑一招手,过来个丫鬟,梳着日月双抓髻,打扮得伶伶俐俐,倒像是一个粉妆玉砌的道童儿,小丫鬟过来端着一杯茶,低眉躬身。

接过了茶,箫玲珑瞥了站在旁边的辛云路一眼:“坐吧。”

有丫鬟给他搬来一个绣墩,绣墩也是油藤编成,上边还铺着细竹的凉席,凉席漆成了葱笼的绿色,因为天气燥热,凉席上边洒了很多水,看上去心自生凉。

是,多谢夫人。

辛云路的额头上,也是细汗涔涔,一半儿是因为挨打的疼痛,还有一半儿是因为很是紧张,整个国公府里边,连虞国公奚德业都对箫玲珑敬畏三分,别的人更是不在话下,辛云路也不例外,对箫玲珑很是敬畏。

既然箫玲珑让他坐下,辛云路就不敢抗命,只好轻轻坐下。

他一沾绣墩,脸色骤变,从铁青变成了苍白,额头上边的细汗变成了豆汗,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紧紧咬着牙,才强撑着没有惊叫出来。

原来绣墩上的凉席是用盐水浸泡,他也挨了好多藤条,虽然没有奚弘恩那么惨,但是也打破了好几层,血迹都透了衣衫,这一坐下,湿湿的盐水立刻洇湿了衣裳,也透进了伤口,好像无数张尖牙利齿,在拼命撕咬着他的肌肤。

眼前一阵阵的晕眩,心都开始抽搐起来,辛云路差点儿一头栽倒。

箫玲珑冷笑了一声,吩咐斟茶的那个小丫鬟:“小草,你去表小姐那里看看,那位姑娘现在醒了没有,把小舒叫过来。”

名叫小草的丫鬟点头,应了一声,刚走了两步,箫玲珑又招呼她:“如果花大夫没有走,就请她到这里来。”

小草点头,转身去了。

箫玲珑慢慢地喝着茶,也不说话。

如坐针毡。

现在辛云路的感觉就是如坐针毡,不敢□□,也不敢起来,盐水越渗越深,因为疼痛,身上冒出来很多汗水,汗水本身也是咸的,煞得伤口处更痛,痛得钻心。

一边摇荡着吊椅,箫玲珑淡淡地:“那个姑娘是什么人?”

辛云路痛得都要虚脱了,听见箫玲珑问话,强撑着一口气:“她叫俪影,是浓翠楼的姑娘。”

哦。

箫玲珑点点头:“浓翠楼是什么地方?”

辛云路垂下头:“青楼。”

他回答得挺干脆,反正奚德业知道的事情,箫玲珑一定也会知道,说出来虽然尴尬,可是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箫玲珑道:“她是风尘女子?”

辛云路犹豫一下:“也许,是……只是,只是她以前并不是,我不知道她为何沦落风尘,只是她在□□之日自尽,她一定不甘心醉生梦死的生活,不甘心沾染尘世卑污,她”

风尘女子,这是一个很残酷很屈辱的称呼,也是一生一世无法抹去的尘污,无论有着多么悲惨的过去,有着怎样的身不由己,它都是一个深深的烙印。

一念及过往时俪影清丽脱尘的形容,辛云路就心如刀绞,不忍再说。

吊椅好像秋千一样晃来晃去,箫玲珑慢慢地喝着茶:“打架也打了,人也弄来了,什么时候圆房?”

尽管辛云路早有准备,知道箫玲珑叫他过来,一定是有事相讯,他几乎是跟着奚德业长大,对箫玲珑自然再熟悉不过,可是这个来自氐族的美丽女子,风俗习惯,行为做事,都和中原女子大相径庭,总是花样百出,因此辛云路怕她超过了惧怕奚德业。

再也没有想到,箫玲珑竟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辛云路满面涨红,尴尬异常,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啪。

箫玲珑把茶盏扔了出去,有个丫鬟纤腰一拧,漂亮地来着个紫燕穿帘,把飞出来的茶盏接住。

这时候过去两个丫鬟,将藤床前边的珠帘垂下,端着铜洗,捧着布巾,另有两个丫鬟进去,开始为奚弘恩清理伤口。

辛云路好像是笑了笑,但是笑得比哭还难看:“夫人误会了,云路对俪影姑娘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路见不平施以援手而已,云路虽然不才,也读过几年圣贤书,非礼勿视,非礼……”

箫玲珑眉尖一挑:“少提你们那些化成灰的圣人了,他非礼了你们这么久,世上的还不是该杀人的杀人,该放火的放火?你不想娶她,弄到府里干什么?”

我……

辛云路满腹的话无从说起,知道和箫玲珑也讲说不清,只好低头,而且凉席上边的盐水,令他伤处疼得厉害,他又不敢站起来,又不敢太坐实了,只好把力量放在双腿之上,屁股只是轻轻地沾在绣墩上,实在辛苦。

箫玲珑哼了一声:“好了,等我给你们选个日子,不然你们郎情妾意地把持不住,那个老不死的又该搬出什么家法家规要揍你了。什么见鬼的规矩?非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成亲?自己喜欢上的就不行?”

辛云路不敢回答,头垂得更低。

藤床上,奚弘恩忽然惊叫了一声,一下子蹦了起来。

那几个丫鬟连忙七手八脚地按他趴下:“小爷先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娘。

奚弘恩终于叫了一声。

箫玲珑瞪了他一眼:“叫什么?让她们用盐水给你清理伤口,可以收敛消毒,早知道你还蹦得起来,就让你老子再多揍你一会儿。丢人丢到了苏锦那个老王八蛋那里,真是气死老娘了,都是老不死的非说战事在即不能让你们在家偷懒,不然依着我,非揍得你们两个小畜生几个月起不来床。”

阵阵泼油火燎般的剧痛中,奚弘恩也彻底清醒过来,盐水浸过的伤口,比藤条抽打的还要疼,是牵累着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的裂痛,奚弘恩紧紧握着拳头,由着丫鬟用盐水浸湿的布巾擦拭伤口,从嘴里哼了一声,算是对母亲的回答了。

珠帘里边,丫鬟们进进出出,已经倒了好几回血水。

战事?

辛云路对这两个字很敏感,奚德业急着招他们回来,又是哪里告急了?

自从延兴帝登基以来,耽于嬉乐,疏于朝政,各地不断有军民起义,边境藩属也虎视眈眈,可是延兴帝却忙着大修土木修建皇家园林,每年变着名目地搜罗美女充实后宫,文武臣工颇有微词,朝廷上下已有分崩离析之象。

各地拥有兵权的地方公侯将帅,表面上纹丝不动,其实都各有打算,暗自行事,就是虞国公奚德业,也借着要驱逐秣厉的名义,不断地招募新兵,聚草屯粮,他也怕万一战火一起,自己没有准备,就会被别人吞食兼并。

现在朝中的军队,兵弱马羸,战斗力不高,一旦外敌入侵或者叛军袭城,延兴帝都调派各地的公侯前去攻打,这样即不用动用朝廷的兵马,又可以名正言顺地消耗地方的兵马势力。

大事当前,辛云路一时忘记了疼痛:“夫人,又是哪里起了战事?”

箫玲珑哼了一声:“起了战事又怎么样?他们有本事他们去打,干什么要我们冲锋陷阵?粮饷兵马一分都没有,让我们的士兵去喝西北风?一定又是苏锦那个老王八蛋出的主意,然后那个耳根子的皇帝也听风是雨,昏君佞臣,蛇鼠一窝,惹急了老娘,我骑马杀上他的金銮殿……”

夫人请慎言。

辛云路开始只是惊愕,后来听箫玲珑竟然说得爽快,没有收口的意思,连忙打断箫玲珑的话。

趴在藤床上边的奚弘恩听得倒是很畅快,想想延兴帝的猥琐卑陋,也忍不住哼了一声,心道母亲真的要是骑马杀上了金銮殿,那个延兴帝还不得吓得尿了裤子?想到此处,仿佛见到延兴帝惊慌失措,哭着求饶的窝囊样子,他现在特别后悔,为什么不在戏弄延兴帝的时候,狠狠掴那个混账皇帝几个耳光,就像父亲奚德业打自己那样,把延兴帝油光可鉴的一张脸打成满面开花。

吊椅继续晃着,箫玲珑不以为然:“什么慎言?说说话要是都会掉脑袋,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真的付诸行动,三军可以夺帅,中原可以逐鹿……”

辛云路连忙岔开话题:“夫人,听说,氐族的霖十二已经来到中原了?”

这句话果然把箫玲珑方才的话题引来,她从摇晃的吊椅上边下来:“哦?真的,你们的姨妈来了?她现在到了那里?什么时候会来虞州?”

奚弘恩趴在床上,犹自狠狠地瞪了辛云路一样,怪他无缘无故地提及霖十二。

辛云路方才是急着岔开箫玲珑的话题,不然这样说下去,不知道会有多少大逆不道的话顺口而出,难怪奚德业只让箫玲珑在国公府里操持家事,外边的一切往来应酬,都不让箫玲珑参加,幸而箫玲珑也不喜欢那些应酬诸事,这才相安无事。因为心急,他就忘了奚弘恩的忌讳了。

箫玲珑满面是笑:“小路子,你姨妈现在到了哪里了?我都三四年没有见到她了,这次见了面,一定把婚事给办了,我们小恩子都十八岁了。”

身上的疼痛已经让奚弘恩脸色苍白,箫玲珑的话,更让他眼光发冷:“娘,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是,她是你没出五服的族妹,若是结亲,是为不伦。”

箫玲珑不屑地:“什么算伦?甥儿娶姨母,甥女嫁母舅,在我们氐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到了你们这里,还不伦了?你怎么和你老子一样,一提这事儿,就和要上刑场似的,我们十二怎么了,文武全才,国色天香,让她嫁过来是给足了你们奚家的面子,不然把你送到氐族那里去,你就只能嫁给你姨妈了。”

奚弘恩气得闷声不语,辛云路也是后悔不迭,早知道提什么霖十二,别看箫玲珑跟随奚德业在中原地区生活了十几年,仍然对中原的风俗习惯十分抵触,对他们氐族的那些习俗是津津乐道、念念不忘,一心想把自己的族妹霖十二许配给儿子奚弘恩。

要论霖十二的容貌才华,倒是果真难得,现在霖十二是氐族公认的第一美人,还精通堪舆之术,可以灵通神界与幽冥,在三年前,辛云路和奚弘恩都见过她,本来三个人年纪相仿,还比较投机,后来箫玲珑提到婚嫁之事,奚德业父子极力反对,霖十二才忽然告辞而去。

没有想到事情过去了三年,箫玲珑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

甥儿娶姨母,甥女嫁母舅,的确是氐族的婚俗习惯,但是他们在中原长大,自然根本不能认同。

瞪起了眼睛,箫玲珑有些怒意:“你们中原已经够奇怪了,女人只能嫁一个丈夫,嫁了以后就一棵树吊死了,不能再喜欢别人,这也算了,怎么男人倒是能娶好几个老婆?这算是什么规矩?我知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讨厌我们氐族的规矩,我还讨厌你们中原的规矩呢,早知道是这样,我才不跟着那个老不死的回来,现在也给你们娶到三四个爹,还你们两个混帐东西还嚣张什么!”

这一下,辛云路和奚弘恩都不敢接茬儿了。

这段往事他们两个都知道,箫玲珑当年在氐族也是第一美人,追求她的人可以说是车载斗量,因为氐族尚是胡俗,以母系血亲维系社会,所以按照氐族的规矩,一个女人可以娶三四个丈夫,奚德业当年去氐族境内刺探军情,无意中邂逅了箫玲珑。氐族的女子,爱恨分明,也不需要遮掩,喜欢谁就直接告诉对方,如果对方接受,两个人就可以有鱼水之欢,如果整个相处和谐,就进一步谈及婚嫁。

奚德业和箫玲珑一夕欢好后,当时氐族还有追求箫玲珑的神箭手,本来箫玲珑是想将奚德业和那个神箭手一起娶过来。奚德业得知后,不露声色,千方百计哄着箫玲珑跟着她回来中原,到了中原以后,箫玲珑才发现自己被奚德业给骗了,不过她倒是真的喜欢奚德业,因此也就留了下来。

屋子里边的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谁也不说话了,

丫鬟们都屏息而立,不敢抬头。

门帘一挑,小草进来,看看气氛不对,连忙柔声躬身:“夫人,小舒姐姐和花郎中都来了,在外边等着呢。”

还没等箫玲珑说话,外边听到奚德业的说话声,不过片刻,已经走到了门前,丫鬟连忙打起了帘子,奚德业进了屋子。

辛云路看他进来,自己不能再坐着不动,连忙一起身,奈何两条腿都撑得麻木,这一动,好像千万枚小针在肉里边乱挑乱挖,痛得钻心,身子一晃,就摔倒在地。

箫玲珑待理不理地:“你来做什么?他们没事儿,还可以接着打。”

若是平时,奚德业早笑着哄夫人了,不过此时却气色不善,面沉似水:“一会儿要来贵客,他们两个必须出去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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