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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话 无意怀人偏入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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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质的古筝在梳妆台上继续铺满灰尘,岁月的积累让它色彩不再,但是除琴弦外,琴身上线条匀称的俨然勾勒着一朵一朵娇态风姿的桔梗花,形态各异的花朵,纵横交错,却又是一番艺术的美。

被狂风吹皱了的纸窗,破损了的油纸可怜的在风中瑟瑟发抖。两张表面已经被磨出深色的木凳,破了相得桌子很无奈,展览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刀痕,控告主人的罪行。

长宽一致的床榻,还要被抓成一坨的棉絮香被,没有首饰,衣服就只有两三件款式一样的粗布衣,没有女儿家闺房应有的东西。倒是有被莫哈冬儿认为是天敌的老鼠先生,在墙角的一隅,不时乱窜一翻。

这就是我们可怜苦命的女主公丫头的房间了。

不过现在可以称为“牢房”,因为丫头已经被锁在这房间里有一月余载了。

刚开始的时候,丫头为了养伤,天天就睡觉,倒落的自在清闲。可是时日一久,身上的疼痛也渐渐好转,脸上的红肿也退了,丫头就慌了,每天就是摔东西,发脾气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是,没有人理她。

“我会疯的,我迟早有一天会疯的!”丫头自言自语道。

越慌越孤单,越孤单越狂欢。

丫头每天变着戏法,今天扯着嗓子唱歌,明天站在桌子上跳舞,后天和老鼠比赛跑步。一直尖叫,一直笑,一直闹,可是,没有人在乎她的狂欢。

醪虎自从那天捉到自己和秦秋秋的壮丽大架,气的脸都绿了,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她丢在这个房间里,就从未出现过。

莫哈冬儿也没有来看她,那个善良的丫头不来吵她,怕是怕她房中的老鼠吧。

她怕是被人遗弃了吧,大家都那么的喜欢秦秋秋,肯定认为自己罪大恶极了吧。

想起和秦秋秋在桔梗花池里的厮打,丫头想起来不禁嘴角上扬,其实秦秋秋也不是像女王那样事事谨慎嘛,她也不是娇滴滴的孤僻女嘛,她也挺有血性的嘛。

想到那时那个秦大美人的窘态,她就笑出了声,“我那时候肯定像足了一个母夜叉!”

不过立马她就笑不起来了,她想到了那个人那天的眼神,那受伤的样子,那踉跄的背影,自己的心就没由来的一紧。难受的厉害。

“子俊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么?”丫头怏怏的问。

她不知道为什么,凌子俊当时的反应总是出现在她的梦中,一遍一遍,总是折磨着丫头的神经。

丫头最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凌子俊,为什么?是他的真诚憨厚?是他任由她的无理欺负?是他令人敬佩的志向?还是他是在这个异时空第一个喜欢自己的人?

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

在不然,是自己在他比太阳还耀眼的笑容中沉伦啦?

丫头马上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怎么会?她清楚的知道,在自己的心中前男友尹甄平是那么鲜活的存在着,只有在月亮爬上来的时候,思恋与日俱增。

她无力的坐在梳妆镜前,托着自己的双下巴,疲倦的凝视房里作装饰摆设古筝。不过,一些如蚂蚁般的黑东西引起了丫头的注意。

“恩?”丫头抬抬眉毛,难不成这土气的梳妆台还有什么玄机?弯下自己那丰腴的身体,几乎要和梳妆台碰着了,丫头眯着眼,那排黑东西,应该是文字。

文字?虽然这个发现不是另想法奇异的丫头满意,不过,总比胡思乱想有趣的多。好像这是有意不让人看见般,很小很不起眼。却没逃脱丫头的法宝。

丫头如福尔摩斯般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恩……”,头一点一点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泛着红润的光。

立马,丫头立马又继续爬到床上了。她蹲累了。

不能怪她嘛,虽然有着现代人的知识,可是没有放大镜啊,检测器啊什么的,那是一个谜。

挫败的丫头躺着,望着窗外的迎春花在微风中摇曳着,好不卖弄。

“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啊?猪啊!”猛拍自己的头,眼里放出光来,这次是真的很亢奋的光。她把两个板凳重叠在桌子上,用自己庞大的身躯站在上面,战战兢兢,摇摇晃晃,身要用时方恨减肥少啊。

再一阵挣扎震动后,丫头又回到了她热爱的土地上,手里捧着满满的迎春花。她把这些花放在小碗里用自己的木钗舀碎,很快,就有半碗的红色汁水。

轻轻的敷在那些字迹的缝隙中,然后把自己最白的方巾印拓了下来。

望着有些成型的字样,丫头高兴的快疯了。

两排字,却是两种不同力道的笔锋。前一个娟秀飘逸,很明显是出自女生,后一排却是霸气逼人,充满着男性的刚毅之风。

“弦上两拨凉惆怅,夜夜思君暖心上。”

“待到九仪颠四象,相思炷下红纱房,”

好在丫头能看懂这地方的文字,不然她会错过这缱绻的情意。

她醉了,真的醉了。为这姑娘的忠实守候而醉,为着男人的承诺而醉。

红纱房,红帐头,红衣裳,红泪炷,怕是每个姑娘最美得梦想。

那一夜,她失眠了。

她就是被这两句没来头没署名的诗句,弄的心乱神迷,非非入想。

女人终究是个感性动物。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俏然出现在自己的窗前。

小偷?怎么办?叫醪老头?怎么办?怎么办?

敌不动我不动。丫头选择静观其变。

黑影就站在她的窗前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动作。丫头就这么盯着那团黑影,一直盯一直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若不是那个人的低低叹息,丫头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在幻想,根本就没有黑影。

这声叹息,让丫头把全身的警惕全放了下来。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凌子俊。

他,来看我啦?在一个多月杳无音讯后出现啦?丫头脑袋飞快的转着。

突然,凌子俊动了动身子,准备转身而去。

“子俊哥哥!”丫头打破了沉默,她不想让他就这么走掉,她有很多话要说。

凌子俊很明显不知道丫头是醒了的,每个深夜他的到访,都是她香香的鼾声迎接着他。他犹豫了很久,还是转过身,此时,丫头已经站立在窗户前了,她看见凌子俊在月光下消瘦的脸颊,柔柔地眼神,在夜风中散乱的鬓发。

“我……”

“我……”

很有默契的一起出声,同样很有默契的一起沉默。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桥梁。

“对不起……”丫头嘤嘤泣道,她有千言万语,有千句万句,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有这三个单薄的音调。

“子俊不怪你。子俊和秦姑娘一样,相信那日之言绝非真意。”凌子俊轻轻地说到。

“秦秋秋?”

“恩,师傅这一个月来都命我去秦家照顾秦姑娘,不准任何人踏入这个庭院半步。”

原来,原来,自己过的那么凄惨都是拜那个老头子所赐。他一个月都在秦秋秋那里?心里没来由的不爽。

“为什么那么肯定?”恢复到往日的霸道。

“你的笑容,你带给子俊的快乐不是骗人的。”凌子俊深情望向窗内的女孩。

丫头被他裸露情感的目光弄的晕眩,低下头,害羞道:“即已知道,又何故来?”

凌子俊像是想了很久,无奈的说:“不知道,子俊真的不知道。子俊不想让丫头妹妹带来困扰,拼命练武,可是,可是,脑子里心里全是你的摸样!所以,冒着被师傅打死的可能,每日半夜里探望。”

丫头眼里噙着泪,第二次,第二次凌子俊的表白,为何要这样?

“我,我不配!子俊哥哥,我会离开这里,去寻找我真正的爱人,我知道你不懂,我知道很残酷,现在,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人!这个游戏,你玩不起。”

丫头哭泣着,她又再次伤害了全天下最温柔的男人。

过了好一会儿,凌子俊的手越过窗户,抬起她挂满泪珠胖嘟嘟的脸,擦开那粘粘的液体,暖暖的微笑可以与朝阳媲美,摸摸她的头发,宠溺的说:“乖丫头。”

丫头楞住了,她完全被动的迷失了。

“乖丫头,我如果告诉你,我愿意等呢?让我做为你的爱人,去陪你去找那个人。我凌子俊,玩的起!”

眼里不断涌出泪水,有这样一个男人疼,她在等什么?想起今日发现的那两句诗:

“弦上两拨凉惆怅,夜夜思君暖心上。”

“待到九仪颠四象,相思炷下红纱房,”

丫头一头扎进凌子俊宽厚的胸膛,知足的哭道。

……

阳光刺的丫头睁不开眼,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心里就撒满蜂糖。

“丫头姐姐,丫头姐姐,不好了。”莫哈冬儿一个箭步跑到丫头的床边,神情古怪。

“冬儿?你怎么进来的?”“弦上两拨凉惆怅,夜夜思君暖心上。”

“不说那些,快,跟我走,到大厅,有人跟醪虎大叔送礼,向你提亲啦!”

“恩?谁啊?”子俊?没那么快吧?

“是新任首领,虎子哥!”

丫头被这个事情轰的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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