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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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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睦悄悄和他打了个比划,意思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看着何睦和肖楚宁的家人相处得如此自然,就不得不幻想当初何睦和肖楚宁恋爱的时候,是不是更加亲密?沈崇心里有些难言的感觉。

幸好没有逗留太久,他们就出发了。大小两个姑娘坐在后面,何睦给肖路和沈崇相互介绍,趁着红灯,沈崇扭过头来跟肖路打了个招呼。肖路也不是特别爱说话的小孩,一路上除非何睦问了她什么,否则很少开口。到了嘉年华大门口,趁着沈崇去停车,她才小声对何睦说:“我觉得,他没我哥长得好看。”

何睦愣了愣,笑道:“哟,这么小就知道护短?”

“实话!”肖路说,“不过他也不赖,姐姐你喜欢他么?”

“问那么多干嘛?”何睦无奈。

“我觉得他喜欢你。”肖路继续语出惊人。何睦才纳闷,和这小姑娘相处得越久,才发现她的小大人本质。

何睦搞不懂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和沈崇那点情感纠葛就变得路人皆知了,似乎大家都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演戏,都在等着他们给出一个最后的结局,无所谓悲喜剧,只要够热闹就可以。

沈崇过来在她面前上下挥手:“怎么了,傻站在这里!”说着拍拍肖路的肩膀,“走吧。”

小孩子精力充沛,一进场就直奔海盗船而去,好在时间早,排队的人不多。何睦站在地下数着天上的海盗船摇来摇去,庆幸自己没有上去,这么多人坐在一起,就属肖路的尖叫声最大。沈崇扶着她下来,肖路还正拍着胸脯惊魂未定,一转眼又看到了不远地方的极速大风车,耐不住兴奋地跑了过去。这些还不够,接下来的倒转地球和疯狂洗衣机,让一直撑着陪肖路试胆的沈崇也受不住了,一下来就蹲在何睦脚边,即难受又忍不住要大笑。

肖路终于同意去玩一些温和的游戏,三人于是去排了长长的、拐了几个弯的队伍,才上了漂流的橡皮艇。说是峡谷漂流,其实只不过是人工开凿的几十厘米深的小溪,水流也不湍急,三人坐在一张橡皮艇上,穿着透明雨衣,肖路还掩不住兴奋地在和沈崇讨论刚才的刺激。说罢忍不住把话头扯到何睦身上:“姐姐你真没劲,一个刺激的游戏都不玩!”

何睦不服气,反驳到:“谁说的?你猜猜我去过几次深圳欢乐谷?八次!每一次不把所有的项目玩一遍就不出去!现在老了,心脏受不了。”

肖路有些不以为然:“沈崇哥都受得了!”

“他比我年纪小,你不知道么?”

何睦只是无心一说,沈崇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惊觉这或许也是何睦对自己躲躲闪闪的一个原因。

“啊?”肖路看了看何睦和沈崇,有些怪异,“看不出来嘛。”

何睦用手舀了一瓢水泼向她,顷刻间,三人开始在橡皮艇上打起了水仗。

临近傍晚,肖路和沈崇执意要在出去之前最后玩一个刺激的项目,并且一定要何睦参加。何睦拗不过,半推半就跟着他们走向超级跳楼机。这个项目实在太刺激,十秒钟的时间升到四十米的高空,然后瞬间降落,何睦想到那种失重的感觉就有些不舒服。果然,在上升的过程中她就一直闭着眼睛,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刮着脸颊。在顶端静止了一秒,瞬间下坠的时候,心脏像是因为惯性的原因还堵在嗓子里,整个过程何睦的脑子里只有重力加速度这个词,除此之外就只会尖叫了。

吃饭的时候何睦还是没有缓过来。对着几盘中意的菜也只是浅尝辄止,夹了几筷子就不动了,忍不住说:“太刺激了……”

不止肖路,连沈崇都笑她:“不至于吧?你这个反应实在不像是去了八次欢乐谷的人。”

何睦问肖路:“你这小孩,怎么到了游乐场那么疯?和你爸妈一起去也这样么?”

肖路说:“他们没带我去过呀!”想了想又说:“我以前也没有去过,今天是第一次。”

肖致远和楚云,或许真的是把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了肖楚宁和怀念肖楚宁身上,也许也是因为渐渐上了年纪,对肖路的心思真的没有了解多少,何睦想想觉得孩子大人都不容易。

“哎,沈崇你也是,跟打了鸡血一样!”

沈崇呵呵笑,他自己其实也是第一次到游乐场尝鲜,小时候家里负担重,父母几乎不可能满足他这种奢侈的愿望,一直到成人、工作,早就忘了童年时候那种对玩乐的极度渴望。

“对了姐姐,回家之后千万不能跟妈妈我我们去玩跳楼机的事!”肖路突然叮嘱道,“不然她又要唠叨我了!”

何睦听她这么说,当然连忙答应。相比起初见面时,听肖路的语气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当做是肖家的小孩了,多少也替肖致远夫妇感到欣慰。把肖路送回家之后,何睦才在车里把肖致远收养肖路的事情说给沈崇听,他才知道白天里接触的小姑娘有过这样的经历。再想想,又忍不住问何睦:“你和他们一家人,关系一直这么好?”

“哦。”何睦没有明确地回答,只是说:“习惯了,至少他们都是我父母的朋友,就是我的长辈。”

她这么解释,沈崇却不这么想,他心里几乎断定,何睦对肖楚宁的感情,就是天长地久的,即便他已经不在了。

vol 34

Vol 34

十二月初的时候,何睦刚刚过完27岁生日,就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这几年全球变暖的趋势越来越严重,这个城市有时候一年到头也下不了一场雪,这次大雪着实让在热带待了好几年的何睦满足了一下内心的渴望。生日那天晚上约了林子琪、吴越夫妇出去吃饭,从饭店出来只觉得北风呼呼作响,马路上的落叶被卷起来刮到人身上,本来还打算在城里逛逛,然后到酒吧小坐一会儿的,碍于这样不给面子的天气只好作罢。

何睦回去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和妈妈聊了一会儿天,刚把手机放下铃声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沈崇。

“嗨!”

“嗨,生日快乐!”

何睦有些惊讶:“呵呵,你记得?”

沈崇没怎么解释,只是说:“给你送个小礼物,你住哪一间,我拿上去。”

“你在楼下?”何睦急匆匆抓起外套往身上套,拿了钥匙就下楼,“你等一下,我下去接你!”

刚才和妈妈打电话足足聊了快一个小时,刚挂电话沈崇就拨了进来,可见他肯定在楼下等了很久。何睦怕他着急,几乎是两步一跳地下楼,冬天筋骨硬,脚跟剁在地板上很疼,一不小心,还微微地崴了一下。

“哎呀!”何睦的身子一歪,差点跌倒。

“小心点!”

有人走近,把她扶住。何睦一看,果然是沈崇,穿着一件冲锋衣,兜帽还戴在脑袋上。

“上楼坐坐,太冷了。”何睦转身,带着他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确定他已经跟在后面了。

楼道里的照明灯已经坏了,只有旁边开放式阳台投来的别人家里的灯光,两人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仿佛冬夜里踏雪归来的一对恋人。外面的北风从阳台灌进楼道里,呼呼作响,但是沈崇却不觉得有多冷。何睦掏钥匙开门,然后侧身用肩膀推开厚重的防盗门,时光似乎重叠到沈崇刚上大学那一年,他们搭档查考勤的时候,何睦每天早上这样打开院办的大门。

客厅里的灯光向他扑来,屋子里的温暖被放大为灼热,似乎被夏天的烈日拥抱着。何睦扯了扯长沙发上的羊毛毯,对他说:“坐吧,我还有一些阿萨姆红茶,要不要加奶?”

“好吧。”沈崇笑着坐下,沙发上还是暖暖的,何睦刚才半倚半靠地坐在上面打电话。他把口袋里的盒子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扯平了丝缎打的结,放在松木矮茶几上。他偷偷地打量何睦的屋子,不算整洁,但很干净。沙发旁边的地上放了一个藤篮,里头扔了几本杂志,最上面的一本翻开了,页脚还有些卷。电视机也开着,最下面不停在滚动着新闻。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生活化,而何睦就站在他面前,把泡好的奶茶放在茶几上。

沙发还算宽,何睦在另一侧坐下,扯过毯子盖住自己的腿,说:“你来了多久?我之前一直在给家里打电话。”看到桌上放的礼物盒子,笑着拿起来,又说:“包得真好看,介意我现在拆开么?”

沈崇摇摇头,说:“找别人包起来的。看看喜不喜欢?”

包装纸很厚实,贴得很紧。何睦不舍得撕开,就找来美工刀,小心翼翼地割开盒子的边缘,取出里面的瓦楞纸盒。掀开盖子之前,还抬头看了沈崇一眼。瓦楞纸盒里还有一只盒子,何睦从里面取出一个相机,端详了一会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崇说:“宝丽来alpha 1,已经停产了,你去哪里淘来的?”

“呵呵,朋友转让。”沈崇笑,“不过相纸就难买到了……何睦,下面还有东西。”

“哦?”何睦还在兴致勃勃地摆弄着相机,听他这么说,才低头去翻那只盒子。果然还有一个本子,封面的照片有些眼熟,似乎是何睦在清迈拍下的森林,参天的古树遮天蔽日,阳光被分割成一缕一缕的,照射在铺满杂草和青苔的泥土上。何睦把本子翻开,每一页都是自己曾经拍摄的照片,有普吉岛的沙滩和艳阳,学校的大草坪和日光餐厅,狮像喷泉,还有从曼谷到新加坡的亚洲东方快车,从铁轨旁呼啸而过的不知名的植物。所有的照片都降低了饱和度,调成黑白色系的,印刷在厚实的道林纸上,装订得平整牢固,拿在手里很有质感。

沈崇在扉页上写了一行字,Happy Everyday!

生日一年一次,快乐每日必须。

这份礼物送到了何睦心里,她把本子捧在心口,对沈崇说:“谢谢,我都舍不得写字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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