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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第八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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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白枢庆终于讶异地睁大了眼睛,随后皱眉道:“我就说那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义父干嘛非要藏得这么隐秘。”

夏疏苍“嗤”地一笑:“它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可是娘留给你的全天下最好的宝贝了,你亲爹可是做梦都想要得到它呢。”

白枢庆不屑地拿起一块碎片在手中掂量着:“什么独步诀……害我痛了这么多年!还惹得这么多人你杀我我杀你的……我要不告诉觉风我小时候身上还带着这么一块东西,他也不会想用我们整个青山帮人的性命做代价来找它了。造孽,还不如现在就碾碎它,这世间也好清净些。”

夏疏苍干咳一声:“反正就给你放这儿了,别让人给抢了。就你这破腿,也指望不了你跟去唐门能做什么了。也好,你也就现在能老实点,惹不着我忙正事。”

白枢庆正眯着眼看玉牌上的字,完全没把夏疏苍的话当做话来听。

“跟你说话呢!听着没?”夏疏苍提高了些许音量。

“喂,你耍我呢?”许久,白枢庆抬起头来瞪了夏疏苍一眼,晃了晃手中的玉牌怒道,“俩人练的东西你给我干什么?叫我跟你一起练独步诀啊?你想的倒是好!”

夏疏苍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再次确定了这小子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无奈地道:“你想多了。我要自己练怎么不跟我妻子练?我找你练独步诀那就是我脑子进水了。”

“那个凶女人不是没怎么练过凤凰剑法么?”白枢庆道。

“你以为你学的就很好了?就你这剑法,连雪枫都打不过,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夏疏苍戏谑道。

“那你给我干嘛?”白枢庆将玉牌往桌案上一丢摊摊手,“明知道我要了也没用,给我我这倒是成了众矢之的了,这样你就高兴了是吧?!”

确定,白枢庆此人的非常规性的思维方式即使夏疏苍能读心也无法回答。

“那你叫我来到底是想说什么?”夏疏苍强压住怒火问道。

“我就想说我身上拿出来的那是独步诀……我怕你们到时候没当一回事就给丢了。”白枢庆摊摊手道,“谁知道你乱七八糟想了这么多,你刚才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

“然后?”

“没有然后了。东西你拿走,我再也不要见到这玩意儿了,跟了我这么多年了都没给我留下个好印象过。”白枢庆不屑地道。

“好吧……”夏疏苍将玉牌收起,重新藏到了怀里,连发火的精力都被消耗殆尽。

“哦,等等。”

前脚刚要迈出门,白枢庆在身后又喊道:“帮我到厨房叫些吃的,我肚子饿了。”

又一次,夏疏苍无限希望藜芦就在身边好狠狠收拾这臭小子一把。

由于时间紧迫外加夏疏苍与复笙早先就准备得十分周详,白枢庆才刚躺上病榻两天,大殿中已经到达的江湖豪杰们就商量出了进攻之策。定好十日后就出发,之后便是按计划逐步进行。

在凤凰谷中借住的只是部分参与剿灭唐门的当家人与二当家,他们自家的弟子与人手还是留在自己地盘里候命的。既已定下十日后出发,这些当家人自然要先返回大本营中去整顿行装。

这一晚,夏疏苍令谷中备下丰盛的酒宴款待宾客,算是出征之前大家推心置腹地和上一杯。

白枢庆没来。一来也动不了,二来,他虽是想打唐门,但其实心里还是软的。恨归恨,要他真的豪情壮志地大发誓词灭了觉风,心里还是不舍得的。毕竟那是他亲爹,毕竟,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小的时候还希望过觉风能正大光明地走进黑山帮告诉别人他白枢庆不光是郝连青捡回来的一个儿子。他想要有人告诉他,他也是同别人一样有爹的。

夏疏苍明白他的想发,自然也不好逼他。

酒宴上,复笙有些喝多了。他倒是不像别人一喝高就兴奋。也不知怎么的,今天竟然有些神伤。

夏疏苍拍拍他的肩:“喝这么多你明天怎么去洛阳调人手?”

复笙皱了皱眉:“哪个跟你说的我去洛阳了?你当我傻啊?还剩十天我去洛阳再去唐门,我折腾自己么?”

“那你不是说你借了你大舅的兵?”

“傻了吧,我大舅他的兵也不在洛阳啊。”复笙笑道。

“那在哪?你可别给我出岔子,这一半的主意你出的,一会儿出了岔子你的事。”夏疏苍问道。

喝多的人,脑子里自己都是混混沌沌一片,复笙想的什么,夏疏苍哪能知道。

复笙将手中刚提起的酒杯往桌上一放:“我把这些丫鬟调过来的时候已经顺便把天山的人手也调出来了,现在能用上的都在杭州候着呢,连同大舅那儿借来的骠骑营的五十精兵。”

夏疏苍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差点喷了出来:“疯了吧你?天山掏空了,觉风端你老巢怎么办?五十精兵,外加你那儿剩下的几百号人,你浩浩荡荡地一大群,你要藏哪儿去?”

“反正有些东西都回不来了,要那破山庄干什么?不成功则成仁,还想要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要是他觉风能侥幸逃过这一劫,他也容不得我们再重新烧起这些泛了潮的柴了。”复笙淡淡地道。

“我们这不是要你背水一战。”夏疏苍道。

复笙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看着夏疏苍,忽然笑道:“你不也说过么,我们现在不过是目的相同,谁管谁理由如何呢?”

夏疏苍看了他许久,这才缓缓地道:“也是。我是管不着。成,随便你。我就劝你一句,好歹给你闺女留条后路。你若是没了,她去峨嵋也只有死路一条。”

复笙突然间就没了声响。

夏疏苍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夏疏苍!”从背后被叫住了。

复笙一手支在桌面上,一手还拎着一个酒壶,勉勉强强撑着自己向上翻了翻眼皮道:“就冲你刚才那句话,就算十日后我们都成了竺兮台下的死人,咱这兄弟朋友就没白当。干!”

语毕,一抬手张口就将壶中的酒注入口中。

夏疏苍还是笑笑,缓缓地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来,抬手,倒入喉中,然后反扣酒杯,一滴不剩。

大殿中本在欢愉的人不由得缓缓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和酒杯。

此刻站在人群中的夏疏苍还是那一身干净合身的黑衣,袖口用黑色的缎子扎上,披一件利落素雅的黑色外套。他端着酒杯的手指还是那样白皙修长,关节棱角分明,轻轻地握着那只白瓷酒杯。

一缕乌黑的刘海盖住半张左脸,仅露出那凌厉细长的右眼,笔挺的鼻梁和瘦削的脸颊,皮肤好得连女子看了都害羞。

还是那样一张精致的皮囊,还是那一身熟悉的衣着,却和他第一次站在唐门的韬光殿里被觉风拖着介绍给各个门派当家人时那略带青涩的少年已经完全不同。

大殿之中的人有那么一刻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泄露了自己的心思。

可他们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此时的夏疏苍已无需看着任何人。他知道每个人心里想的什么,知道每个人想做什么,也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他只是不说,默默地做一个观看者,却让那些江湖老手心里不安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控制人的力量有很多种。觉风用别人的欲望来控制对方,而他用得更多的却是恐惧。

人人都在警惕着这个沉着优雅的少年,恐惧他的剑,恐惧他知道的每个人最见不得人的秘密,恐惧他这深不见底的凤凰谷中藏着的那个叫做“独步诀”的东西。

夏疏苍的眼睛总是睁开一半懒洋洋地看人。他的眸子是漆黑的,乍一眼看去冷得让人不敢逼视。只是他身边的人都知道,那双眸子里的黑色是最温柔的颜色。

“夏疏苍谢过各位能同在下一起前去唐门。说实话,我不该让各位为我一己之私这般赴汤蹈火。各位今日出手相助的恩情,夏某无以回报。”

夏疏苍将手中已空的酒杯交给侍女斟满。他用双手捧着,朗声对众人道:“此行前去必是困难重重,各位兄弟早已是料到。夏某只想再说一句,绝不杀唐门中任何一个无辜的人,若非他人来犯,我等不可大开杀戒。我夏疏苍过去虽然已杀人为生,但不想背着这等名号过一辈子,更不想让我的孩子将来也替我造下的孽偿还血债。诸位,我斗胆说一句,虽是去剿灭觉风剿灭唐门的,但剑是在各位的手中,要如何做,各位自己心中自然有数。”

复笙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你这难度也太高了。”

夏疏苍瞥了他充血的双眼无奈道:“此行若是还像过去那样见人就杀,我我等岂不是和他觉风没什么区别了?”

复笙摇摇头:“区别就是我们是带着朝廷的兵马去的,即使只有五十人你只要成功了,将来谁也不会管你多杀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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