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孩子(1 / 1)
就在司徒蕊处于混乱中时,开门声再次响起,以为是白宇恒去而复返,也就没有多在意,仍旧闭目不语,直到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飘来,让她发现异样,
“你想干什么?”睁开眼入目的竟然是欧阳勖励那张脸,之前的经历让她防备的靠里挪动身体,眼睛瞥向门,心里盘算着逃跑的机会,
“你不要怕,之前是我太冲动了。”欧阳勖励赶紧安抚司徒蕊,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非常真切,眼睛看起来也非常的清澈,不像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只是他没走近一步,就给室内带来多一份的紧张感,
“你……?”司徒蕊仍然不放心,疑惑地注视着欧阳勖励,祈求白宇恒快点回来,丝毫不敢有一点的松懈,
“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欧阳勖励好声好气地说道,甚至连音量都放得很轻,生怕会引起司徒蕊不好的回忆,讨好之色明显,
“你想谈什么?”司徒蕊心底已经猜到几分,但是不挑明,
“孩子是我的,”用的是肯定句,欧阳勖励眼底泛出神采来,
“不是。”司徒蕊飞快地回绝,到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不要骗我,你忘记了那天的事情了吗?所有我完全相信孩子是我的。”欧阳勖励已经认定了孩子是他的,所以他来不是要求证,而是要得到另一个他想要的目的。
“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会有自己的生活,请你不要来打扰我。”司徒蕊试图去说服欧阳勖励放弃,
“婚礼没有举行,不是吗。”欧阳勖励庆幸自己之前所做的,尽管偏激了些,但是却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一切都值得。
“你这样纠缠着我有什么意思?”司徒蕊从来都不认为自己那么大的魅力,可是,偏偏招惹了欧阳勖励这个祸害,
“嫁给我!”单膝跪地,欧阳勖励动情的表白着,甚至从怀里掏出一枚钻石戒指来,露出完美的笑容,相信要是换了其他女人,早就感动地流泪,并大呼‘yes’,然后沉迷在那双深邃的眸海里,
“我要说多少遍,我结婚了!难道你听不懂吗!”司徒蕊要被逼疯了,气血上涌使得她有些晕眩,气息紊乱且无力地嘶吼着,
“我不介意和别人分享初为人父的喜悦,”眼睛直视着司徒蕊,那语气是浓浓的警告,欧阳勖励露出得意满满的样子来,
“你简直是疯了!”司徒蕊不知道自己招惹了怎么样的恶魔,让她陷入魔靥之中,
“为了你和孩子,我会不惜一切的!”欧阳勖励温柔地看着司徒蕊平坦的小腹,
“你那是强暴!”司徒蕊控诉着,那一次不堪的回忆让她无地自容,想方设法的要去忘却,
“不管手段如何,结果是你是我的,”欧阳勖励知道自己使用了卑劣的手段得到了司徒蕊,但是她不后悔。
“没有孩子!”死气沉沉地吐出4个字,司徒蕊冰冷的眼神里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你想打掉孩子!”欧阳勖励猛然起身,眼底的阴沉如同暴风雨将至般的狂肆,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深怕再次伤害到司徒蕊,
“如果你再逼我,我会这么做!”回视过去,司徒蕊抓住谈判的筹码,进行反击,
“你!……”欧阳勖励愤恨无语,眼神中透露出凶光,
“你认识我不是一天两天,知道我会这么做的!”为了摆脱欧阳勖励的纠缠,她想尽一切办法,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这么做的!”欧阳勖励发狠地说道,心里开始盘算着什么,
“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孩子在我的肚子里,”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肚子,然后慢慢的收紧力道,
“你不要胡来,”慌乱地喝道,欧阳勖励神情紧张不已,可是又不敢上前,深怕会激怒司徒蕊,
“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孩子,那么你拿去啊!”司徒蕊像发疯了般捶打着自己的肚子,挂着点滴的手在挥动间拉扯着点滴瓶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来,直到针头完全的拔出,血从手背留下来沾染在衣服上,点缀着朵朵血梅花,
“不要这样!”欧阳勖励赶紧去制止司徒蕊的自虐,却别一股非常大的力量推开,踉跄之间戒指也掉了,
“医生!”欧阳勖励一边钳制做司徒蕊,一边大声呼叫着,随着床单上慢慢晕开的妖艳,心底的恐惧在不断地侵蚀着他……
于此同时,司徒蜜也被推进了急救室,欧阳勖勉有些微楞地站在手术室外,那如同泼墨般的血迹让他看起来狰狞地可怕,浑身的血腥味浓重,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他,
“病人的家属是哪位?”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
“我太太怎么样了?”欧阳勖勉上前问道,神情中不是担心,而是烦躁,
“宫外孕,现在要进行手术。”
“宫外孕?”欧阳勖勉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是的,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有大出血的情况,而且有可能要摘除卵巢,”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一旦摘除卵巢,那就意味着以后在业不能生孩子,欧阳勖勉不忍心了,
“我们尽量,不过你还是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你们赶紧手术吧。”欧阳勖勉利索地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欧阳勖勉鼻间尽是血腥味,他不知道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从手术室里飘出来的,不断麻痹着他的所有神经,手不自觉地紧握住,带着莫名的烦躁,心神不安地在外面等待着。而一阵骚乱让他抬头看去,只是无意间听到的几个字让他再次陷入紧绷中,
“刚才送进来的新娘情绪突然失控,有小产的迹象。”
“蕊儿!”欧阳勖勉慌乱不已,脚不自觉地跟了上去,而且脚步越来越快,心里不断祈祷着司徒蕊平安无事!此刻的他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一场混乱还没有结束,另一场混乱紧接着发生,一切都不是一个‘乱’字可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