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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准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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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卷今天有话说,很感谢m、sy等读者一路来对卷卷的支持和鼓励,也很感谢欣赏卷卷文文的热心读者们,卷卷看到了黑夜精灵的留言,卷卷是很想回答的,但卷卷写作是跟着感觉走,靠本能写作啦!(挠挠头)卷卷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着个问题耶!抱歉喽!~-~ ~-~

呵!呵!大家将就着看吧!卷卷会努力的。

另外,卷卷再次拜托大家若发现文文中的不足之处,有什么好建议,请一定要留言告知卷卷呀!卷卷将不胜感激!!!

很开心VIVI留了建议,这一建议卷卷在后文中会有交代为什么赵景变成庶民很难,VIVI可以关注。赵景回到开封许久后,思君才对外宣称裕王爷突染重疾,终日告假在家修养,请朝中官员不要打搅、探访。

另一方面,成王府中,这段时间却一直在不断重复上演着这么一幕。

“王爷,我们派去洪州的探子没有查到任何消息……”

“王爷,刑部右曹魏大人因徇私受贿一案被查,现在此职换上了裕王爷的人。”

“王爷,我们设在殿前司、步军司的人皆被迁补至远离开封的州县……”

“王爷,裕王爷暗地里大肆整改、升降朝官,我们在朝中的人越来越少,王爷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王爷,提刑狱沈征名背叛,抖出了您的门生乔大人私贩官盐一案的□□,圣上震怒,严令彻查,请王爷加紧定夺啊!”

“王爷……”

“够了,够了……”哐当一声,一个精致的景德青瓷杯被人用力地扫落在地上,碎裂成了不规则的碎瓷片……

“赵景……你不要欺人太甚。”厅内,传来了成王爷咬牙切齿的咆哮声。

而位于皇城另一头的裕王府内,此时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呵!呵!这次真是大快人心哪!”受邀前来的左断狱抚掌大笑道。

“是啊!但皇上的意思是我们的步伐最好能再快一些,以免拖久了生变!”沈旭抚须提醒道。

众人听闻,敛笑点头称是,不约而同地都陷入了沉思。

“乘胜追击自是最好,但由于独独缺了段明这个有力的人证,迫害皇妃一案恐一时仍无法上交大理寺审讯呀!”短暂地沉默后,传来了赵景无限惋惜的声音。

“咦?”思君不由得有些诧异,“不是有书信和手稿为证了吗?难道这么直接的书证也不足以证明吗?”

“呵呵!君讼师想是忘了”一旁的左断狱笑道,“依我大宋律,京师百官及皇族诸案最重证据和现场勘验,珍贵妃被害及成王爷受贿一案距今皆颇有些年头了,如果想仅凭书证取胜,恐怕很难哪!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思君心下道了声惭愧,看来自己对宋代律法的研究还远远不够深入呀!一边心内又十分好奇,决定仔细问个明白。

“除非段明之死一案被证实是成王爷怕上述两案败漏,故意□□灭口才行,否则,此事仍是十分棘手!”

“可段明尸首已埋,作案现场又早已被处理过了,现如今如何找得到线索?”思君想了想,不免有些沮丧起来。

看着她皱着眉头苦恼的样子,沈旭不禁心内有点好笑,这小丫头,有时表现的极为出色,不让须眉,有时却又分明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只见他大手一挥,家仆便马上带上来了一个人。

“诸位,我来引见一下,这位便是当时段明一案的勘验官兼仵作——蔡京。”

众人闻言,不觉都面带惊异地看着来人,只见他浓眉大眼,神情敦厚,这么个年轻小伙子,怎么看都不象是个常年与尸首打交道的人。看来人不可貌相哪!大伙儿不由得心内感叹。

沈旭象是看出了大家的想法笑道:“别看他年轻,他可是世家出生,祖孙三代皆是个中高手,只是天生一张娃娃脸,总是被误认为没长大,所以到现在了也没讨上媳妇,人家都嫌他小呢!”沈旭乐呵呵地打趣道,惹得大家笑翻了,气氛刹时变得轻松起来。

那蔡京倒也真有大家风范,显示出了与他外表完全不同的沉稳,大方一笑,等大家笑停了下来,这才介绍起他对此案的看法。

“段明当时虽是吊在了屋梁上,但尸首脖子上的勒痕太浅且过于平整,完全没有临死挣扎的痕迹,另外,屋内的地板上留有少许湿泥,我特别调查过,段明遇害当夜,他从未跨出过别馆大门一步,况且,馆内每日黄昏,皆会有人清扫房间一次,这房内湿泥又从何而来呢?所以,小人推测,段大人应是死于他杀。”

“那死因又是什么?”久未言语的赵景忽问道。

“这也正是小人不敢下断言,也一时苦于毫无证据之处。”蔡京神态颇有些无奈,“小人经过这几日对其头骨的检查,确实检出其头骨顶部有一个可疑的孔洞,小人曾在小人之父编写的勘验集录中见过这么一个案例,其被害者是被人用长钉置与颈后刺死的,因伤口隐秘,初时官府并未查验出,差点酿成一宗冤案。小人斗胆猜测这段大人之死一案与此案或许有些相似之处,只是……只是这段大人的伤口又比那集录中描绘的伤口更小,小人暂时还想不出其作案工具为何物。”

“那劈开头颅看看不就得了?”思君疑惑道。

“一来这头颅是重要证据,没有十足把握,贸然毁坏证据是不明智的,更何况若凶手细心,早一步取走了头骨内的凶器,岂不是会前功尽弃。二来如若能在伤口周围找到裂痕,也可以证明此头骨曾被外物刺入致段明死亡,同样可以达到我们要的效果,所以除非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小人一般不提倡使用此法。”蔡京婉言解释道。

思君不觉脸上有点发烧,又问笨问题了。接着,见大家开始激烈地讨论下一部的计划,她是不熟悉官场的人,便觉有些无聊,趁人不注意,溜出了议事大厅。

她一路走走停停,正自得其乐间,忽然听到了沈旭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思君”,她忙一回头,便看见沈絮微笑的立在自己身后,笑容里隐隐有些无奈。她赶紧行了礼道:“沈大人,怎么也有此闲情逸致在此欣赏风景?”

沈旭顿了一顿道:“我们到圆亭详谈可好?”

思君心下一动道:“好!”便尾随着沈旭前往圆亭,内心却渐渐有了一丝不安。

好容易到了亭内坐定,还未来得及说话,思君便被沈旭突然的一句问话吓了一跳。沈旭问“你可知裕王爷的身世?”

“思君知道。”思君小心地答道。

“那你又可知裕王爷并非皇上亲骨肉?”沈旭继续追问。

“什么?”思君大惊,“你,你从何处得知的此事?这可不能乱说。”当初她就已故意把手稿中有关景真实身世的那部分藏了起来,这沈旭却又是如何得知的?又有多少人知道此事了?思君不禁十分慌张起来,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这是先皇驾崩时透露与我的,他说这是当年负责选秀的太监临死时承认自己因受贿而隐瞒了多年的秘密,裕王爷的母亲珍贵妃其实早在先主临幸之前便已怀有身孕,但死者已矣,先皇又一直对自己亲手杀死了爱妃自责不已,故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七皇子,不可点破此事,除非,除非……”沈旭面色沉重,

“除非什么?”思君的心跳得飞快,隐约猜到了沈旭接下来的话,却仍不死心,想要亲口听到才相信似地追问着。

“他虽名义上是皇子,但终究不是真正的皇族中人,为避免有一天他的子嗣与真正的皇族争抢皇权,故,先皇遗命,裕王爷他,他不能有子嗣,也不能爱上某位女子,否则,知道此事的当今圣上,恐怕也不能违背先皇遗命而放过裕王爷的。”沈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啊!所以一直还不忍心把此事告知与他。”

“你的意思是,为保景的性命与荣誉,我应有自知之明?”思君摇头痛苦地不断后退着,直到她听到沈旭的一声惊呼,身子一矮,落入了身后的柳池中。

不应有恨,不应有恨啊!她看见睡莲在身旁一一掠过,听见了水灌进了耳朵的咕咕声,心中却仍在大声呐喊着。这就是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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