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堂辩(下)(1 / 1)
1平方米=0.0015亩,也就是1亩=666.66666666......平方米
亩是中国的面积单位,书面称呼为:市亩
5--5--5--5我错了,我改啊改,谈天,你真是天使,衷心谢谢你。
诸位,本文第三章出现的“三百亩”实属重大失误,现已改正,望大家若有发现类似错误,请务必留言指正,小女子将不胜感激!!!!
“她当然有证据。”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从帷幕后响起,这,这不是裕王爷的声音吗?难道裕王爷也要插手此事?众人疑惑,忙转头,看向了帷幕的方向。
“因为,我就是她的证人。”赵景依然用他沉静的语气说着,“案发当晚,她一直待在裕王府内,根本没踏出过王府大门,又如何可能去别馆杀人呢?”
咦?君讼师什么时候与裕王爷私交如此之密了,竟然可以住在一向以冷淡待人的裕王爷府内,众人不觉惊疑,都诧异地回头上下打量着思君,这君讼师倒是不可小看哪!
“你,”似乎也完全没料到赵景竟会在大堂之上如此公然地维护思君,赵永不觉也愣了愣,旋即回过神来,皮笑肉不笑地问道:“纵是如此,毕竟主客房相隔甚远,景弟也不可能知道君讼师一整晚的行踪吧!”
赵景沉默良久,道:“我自是知他的,因为当晚,君讼师一直待在我房内与我同榻而眠。”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思君猛地抬起了头,眼里光芒闪烁,赵景啊赵景,你这是何苦呢?思君如何值得你如此对待呀!你难道不知,你的一世威名,将可能会因此而断送吗?
“王爷你,你怎么就如此糊涂啊!”当场就有古板的年迈官员,愤而站起,怒其不争。
“虽然我大宋近来确实渐有男风盛行之势,但景弟你贵为王爷,竟然……唉!这怎能不叫我这作兄长的失望呀!”成王爷大摇其头,有极度痛惜之意。
“这似乎并不是本案的重点吧!重要的是,君讼师当夜并无作案时间。”赵景仍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为所动的语调。
“可是那块现场找到的玉你又如何解释呢?”成王爷斜眼冷笑道。
“这自然也有证据,左断狱大人,我请求传一位证人。”
“裕王爷请便。”见王爷开口,左断狱忙恭敬答道。
待证人带到,在赵景示意下,证人开始陈诉,讲的无非就是他是裕王府的一名仆役,着君讼师看重,被吩咐替其看管那个装着一块宝玉的木盒,哪知一日王府忽然遭窃,盒内宝玉不翼而飞,后来他才知道那宝玉之贵重,幸而君讼师为人宽厚,并未责罚,等等。
证人话音未落,在场众人便听到赵永哈哈的大笑声,“王兄此是何意?”赵景开口询问。
“哼!景弟亲自为君讼师作证,为兄的本自不好再说什么,可是景弟与君讼师之关系特殊现既已公开,这仆役又刚好是景弟府上之人,若此事传将出去,”成王爷四顾,瞄到了一片赞许的目光,微笑道,“恐难服众吧!”
“是啊!确实难以服众,所以,我恳请左断狱大人,把昨夜在段大人自杀的那个窗口下收集到的脚印描画样本借本王一下,让我当场作一次演练,以证实君讼师的清白。”赵景不慌不忙答道。
“王爷请。”
赵景立刻命人接过了描画样本展示给在场众人观看,道:“此脚印是在段大人所住房间通往外墙的窗口下发现的,左断狱大人猜测此可能是凶犯不小心留下的,未知王兄可有疑问否?”
“哼!这就有可能是君讼师犯案时不小心留下的,不正好证明了君讼师有罪?”成王爷鄙夷道。
赵景但笑不语,命人在堂内摆上一个注入了少许墨汁的水盆,让思君踏鞋其内,待鞋底沾满了墨汁后,再脚踩过一旁准备好的白绸上,一个完整的脚印便赫然印入众人眼帘,再把它与现场发现的脚印样本一比对,相差甚远,众人不觉心服,果真不同啊!
“那也有可能是君讼师□□。”成王爷不甘心地恨恨道。
这下,赵景也无语了,千算万算,聪明如他,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算得如此周全啊!他暗暗叹了口气,原本就只想着能拖着案子,先保住思君便好,现在,就只能求皇上暂时退堂,歇后再审,好争取时间想办法了,正思考间,却突然听见许久未言的思君开口了,
“大人,可否让思君看一看那现场找到的宝玉呢?”
赵景不由一机灵,难道这丫头已经有办法了?不觉脸上现出了微笑,聪明的丫头啊!赵景决定暂时不提退堂的事,先静观其变再说。这时,仁宗刚好回头,便看见了赵景的微笑,略一沉思,道:“既是君讼师想看,左断狱,你就拿给她看吧!”
“是,”左断狱忙回答。
思君手举着宝玉仔细辨别,不错,正是自己丢了的那块圣上赏赐之玉,连绑玉的丝绳也还是当初玉上绑的那条,只是,等等,这不是……原来是这样,思君脸上不觉现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这笑严重刺伤了成王爷的眼,“难道君讼师想否认此玉不是你所有之物?”成王爷阴冷的声音响起。
“不,这玉确实是圣上赏赐而在王府被偷的那块滇玉,只是,”思君故意一顿,“只是这玉并非君思意外丢弃在别馆内的,而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以诬陷君思的。”
“哼!说这种话也要有证据,不是吗?拿不出证据就只能委屈君讼师到狱中待待了。”成王爷见思君也并未提出什么有力的辩驳,不由得放下心来。
思君并未被他的威胁吓倒,她静静地看了一眼帷幕,环顾一遍在座众人,沉静答道:“大人们请试想,如果君思果真□□,那君思的玉又如何会出现在现场呢?难道君思买了凶还怕人不知,特意交代了杀手杀完人后一定要把君思的玉丢弃于现场,以便他人日后指认?”思君微笑了一下,“此其一。”
“退一步讲,就算君思当夜是与杀手一起到别馆内杀人,君思因慌张丢了此玉,这杀手尚且留下了脚印,如何窗下却独独无丝毫不会武的君思的脚印呢?此其二。”
“况且,众所周知,我们宋人平日里佩带美玉都是把其系在腰间,若出现了玉石不小心坠地的情况,普通原因无非就两种,一是腰带松了,另一个便是系玉的丝绳松了,但不论哪种情况下,都决计不会在系玉的丝绳上出现被某种利器生生割断的痕迹的,而这块玉所系的丝绳上,却有此种痕迹,大人们请看。”
在思君的示意下,差役拿着玉环着大堂走了一遭。大家不由都点头称是。
“快让朕也仔细看看,”仁宗也来了兴致,吩咐把玉拿到帷幕后,稍许,仁宗笑道:“呵!呵!果真这玉是被利器割断的,左断狱,那别馆窗口可有什么锋利之物?”
“回圣上,并无什么可造成此痕迹的锋利之物。”左断狱最后一个拿着此玉端详着道。
“唔!此玉显然也不可能是君讼师自己割断了丝绳再丢弃在现场的,只是朕不明白,此玉既藏于盒内被偷,为何丝绳会被割断呢?”仁宗有些疑惑。
思君不由得暗叹一声,这是赵景编了来救自己的瞎话,先在却要自己来圆谎了,看来人还是不要说假话的好。一边却丝毫不敢怠慢,诚恳答道:“这是小人当初也怕玉遭窃,故在盒外系了根绳子,将其与木柜相连,在盒内又另设了一道横杠来系住宝玉,想是那贼盗窃时也甚为慌张,故只用利器割断绳子便走,这才留下了痕迹。”
“原来如此。”仁宗很是满意,点头称许。
“圣上,这盗贼如此嚣张,竟敢在裕王府内盗窃,且欲诬陷于我,说不定身后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思君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成王爷道,“请圣上一定要彻查啊!”思君趁机道。
未等仁宗回答,成王爷便又是哈哈一笑,抢着说道“君讼师此言颇具深意哪!这是怀疑本王咯?!本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从不怕这种污蔑。”
“哈!哈!皇弟你这是干什么?君讼师他不是这个意思嘛!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讼师而已,你又何必去和他计较?”仁宗笑道,然后拂袖起身,“就这样吧!这段明一案可以慢慢查嘛!而这苏府一案仅从君讼师今日提交的诸多证据中就可以看出苏府完全是无辜的,这段明也确有诬陷苏府的嫌疑,左断狱,你就依法断案吧!”
于是,在诸位在场官员各怀鬼胎的证实中,这场轰轰烈烈闹腾了许久的苏府一案终于落下了帷幕,而这一案的了结,君讼师的胜利,也标志着皇权在与成王府势力的斗争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此役,思君功不可没,此役,也让‘君讼师’与裕王爷的桃色恋情传遍了天下,掀起了新一股的断袖之风,对此,思君与赵景只能苦笑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