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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祸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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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收到了一篇短评,心里好激动哦!感谢大家捧场,我会加快文章叙述进度的,也不会走少爷、丫鬟的路线,敬请放心啦!呵!呵!笑一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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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魏兴被苏府奉为上宾之后,在这场争人运动中惨败的何府便成了扬州街头巷尾的笑柄,再加上何府素以皇室远亲自居,从未把旁人放在眼中,平日里总是纵容下人横行霸道、强抢豪夺,以至终于被人告上审堂,惹了一身官司,何家商号受到重创,而何府当家何桓却不反省自家的言行,把这些帐都记在了苏府的头上,对苏言愈加地恨之入骨了。

这一日,何桓早起打点了行装、礼品便赶赴开封成王府,欲找何府大靠山——成王爷赵永寻求帮助。

“王爷,这全国各州县哪个没听说过您的威名,又哪个不知您可是我们扬州何府的千岁老主宗,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们苏府这次分明是不把您看在眼里呀!”何桓跪在赵永跟前的地上,愤愤不平的告道。

“哼!”赵永一声冷哼,手里把玩着何桓进献的礼品清单,没说话。

“而且,那苏言还在背地里对您诸多不敬,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成王爷眯起了眼喝问。

“甚至说您不过是个骄奢淫逸的昏王。”赵桓低着头假装惶恐答到。

“混帐!”赵永眼眯成了一条缝,“好你个苏府。贤侄,你放心吧!很快,这苏府就会从扬州永远消失!”赵永的眼缝里射出了一道阴狠的光。

宋仁宗庆历二年,野史记:是年,扬州苏氏造妖书,传妖言,其族皆囚,涉者数千,悉以十恶论。

“怎么办?怎么办?少爷、老夫人都入了狱,魏公子又被软禁,哇……我们,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嘛。”从一座废弃的破庙中传出了一阵带着哭声的话语,讲到最后,那说话的女子竟忍不住大哭出声。

忽然,哭声嘎然中断,象是说话人一瞬间被人捂住了嘴巴。

“嘘!喜娟,别哭,你怕别人听不见吗!”思君用手紧紧捂着喜娟的嘴,压低声音劝道。

瞪大了眼的喜娟马上噤了声,思君这才放心松开了手,面向身边一位花甲老人恭敬说道:“老总管,您手中有少爷的亲笔书信,又见过三司使沈旭沈大人,这事不宜迟,本来应当马上起程去开封求援,可是我又担心您老人家身体不好,一路上没人照料,所以,我决定和您一起去开封。”

言毕,又转身面对身后两个强壮的身影吩咐道:“司文,司武,少爷平日里待你们俩不薄,现在就是你们报答少爷的时候了,我这里还有些银票,”说着,从贴身衣袋里取出一块布绢方帕,打开方帕,里头赫然折着几张银票,“这些钱,除了必要生活花费外,希望你们能全部用来打点刑狱,好让少爷和老夫人在里头少受些苦。”

司文、司武紧紧抓着思君递过的方帕热泪盈眶,满怀坚定的回答:“莫姑娘、老总管请放心,就算陪上性命,我们也要护得少爷和老夫人周全,少爷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也绝不独活。”

“好孩子。”一旁的老总管也禁不住流下了老泪。

“好,”思君点头,看着早已泣不成声的喜娟轻声吩咐道,“照顾好自己,保重。”便忍着泪拉着老总管离开了。

走了很远,思君才敢悄悄回头,却看见送行的三人仍痴痴地站在破庙前向这儿挥手,他们的身后,是如血的夕阳,在萧瑟的秋风里,他们的身影显得特别的单薄、孤单,那一瞬间,思君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一离开就将是永别。

“思君,该走了。”耳边传来老总管淡淡的叹息,

是啊,该走了,欠苏府的恩情就让她一次偿还吧!哪怕希望渺茫,哪怕陪上性命,她也无怨无悔,因为,从来到这儿时起,她便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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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路的舟车劳顿,思君和老总管终于在他们预计的时间内到达了开封,但从司文、司武的飞鸽传书中得知少爷即将被提审的消息,却让两人更加忧心忡忡,刚把所雇佣的马车打发走,二人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沈旭的府邸。

这沈旭曾在苏府老爷在世时任扬州知州,新官上任途中不幸遇上劫匪,若非恰巧苏府老爷经过,着护院救他,其定是性命不保。后来,沈旭感念苏老爷恩德,三年调任时,曾留下一块家传宝玉,留待作为日后有求于他时的信物。

因此,在沈家门前时,老总管就拿出了少爷交于他的这枚环玉,递入沈府门房,以求通报。出乎思君的意料,沈旭很快就命人把他们引入堂厅接见。

沈旭的长相并不象思君原本想象得那样,肥头大耳,满面红光,而是刚好相反,人颇为清瘦,长脸短须,双目精光四射,举手头足间也颇有大将风范,一看便知是个很有谋略的厉害人物。

沈旭待他二人的态度很和蔼周到,在认真聆听了苏府发生的事后,沈旭手抚下巴,陷入了沉思。

“苏展兄(苏言之父)的为人我一向很了解,苏言这孩子小时我也见过,颇得乃父之风,断不会违其父之愿做出什么‘造妖书、传妖言’的事来,这其中必是有人故意捏造,要栽赃嫁祸于你们苏家,未知你们苏家可有什么仇家,或是曾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思君和老总管低头苦思,“好象并没有什么仇家,商场上的事我们也一向秉着宽厚的想法待人呀?哦!对了,就是年前,少爷与皇室远亲何府曾因争一茶道师而有过小小过节,结下了仇隙,难道会是他们?”老总管疑惑地提出所想。

“何府?可是成王爷名下的那个何府?”沈旭忙问。

“正是,原来沈大人也知道他们?”老总管惊奇地问。

“唉!难怪了,难怪了,这何府可一直靠是成王爷给撑腰的,得罪了何府,就意味着得罪了成王爷,你们呀!这成王爷的势力之大,连圣上都得让他三分,又怎会容得别人欺他名下之人?”沈旭叹息着摇了摇头。

“但我们苏家一向遵规守法,这一次更是遭人诬陷,难道就不能依法断狱,还苏家一个清白吗?”思君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沈旭不由得略带惊异和赞赏地看着老总管身旁那个自己一直从未认真注意过的小丫鬟。

老总管见状,不由得心里叫苦,以为思君的冲撞惹恼了沈旭,忙打圆场道:“沈大人,这丫鬟不懂规矩,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计较吧!”

“呵!呵!无妨,无妨,”沈旭大笑,又转头对思君道,“小姑娘,这官场之道,你不懂呀!法没有人的操纵,也就不能称其为法了,而有权操纵律法之人,自古以来,都是有权势之人,是故,权永远都在法之上啊!”沈旭顿了顿,又道:“要不这样吧!让我再打听打听,也许事情还有回圜的余地也未可知?而现在,你们就先在我这里住下,好好休息一番,今后才有力气想办法啊!怎么样?”

思君和老总管无法,只能谢过沈大人的安排,暂时住下了。

经过了几天的焦急等待,沈旭终于为他们带来了一个新希望,他面带喜色地接见了他们俩,说:“我打听到这苏府一案现将被以‘造妖书妖言罪’提审。”

“什么?按我大宋律,此罪可是与‘十恶’同罪呀!”思君闻言大惊。

“小姑娘果真不简单哪!”沈旭沉思地看着思君,“但也正因为如此,此案就更显得关系重大,今日我已趁机在朝堂上秉明圣上,建议将此案提交大理寺断审”沈旭向皇宫方向崇敬地拱了拱手,“皇上圣明,允了我的提议,而这大理寺左断狱恰巧是老夫本家,如此,我们就不怕成王爷背地里做什么小动作了,也可暂时保得你家公子周全。”

“谢谢!谢谢您,沈大人呀!这一次如果我们家老夫人和大少爷可以沉冤得雪,我们一定烧香拜佛地感激您的大恩大德。”老总管一听苏府有救,激动得马上要给沈旭下跪。

“老人家,你这是何意?”沈旭忙把老总管扶起,“我们现在也只是更有希望罢了,若要说成功地替你们苏府洗刷冤屈,还为时尚早哪!”

“怎么?”思君上前一步担忧地问。

“我们还缺一位有力的支持者,此人,必须与成王爷一样有势力,且一直也不满于成王爷的所作所为,最重要的是,他必须愿意暗中帮我们的忙。”沈旭坦言道。

“可天下有这样的人吗?”

“有,裕王爷,他一直是圣上最看重的王爷,年纪虽轻,但德才兼备,很得民望,且素与成王爷不睦,正是我们要找的人。老夫听闻裕王爷极喜音律,我这还有一个据传早已失传的唐《阳关三叠》的曲谱,若是以此为赠,也许裕王爷会答应我们的请求。”说着,让人拿来了一个精美木盒,盒内正是那曲谱。看着思君接过木盒,又道:“只是,我并不方便亲自拜见裕王爷,小丫头,我见你见识胆量皆出于人之上,你可敢亲自为你家少爷跑这一趟呢?”

思君施礼道:“王爷,思君这条命都是苏家的,又有何不敢呢?”

“好,那你去准备准备吧!一会儿,我就送你去裕王府。”言毕,沈旭送他二人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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