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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落荒逃各家心思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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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姬抿嘴一笑,护短的说:“收起你副模样,别来吓唬我家小蝶姐姐。”

伍子曦闻声往屋内进,落了座,才说:“阿九别冤枉人,我这不是笑着跟小蝶姑娘说话嘛。”

撇撇嘴,吩咐小蝶将桌子上的花瓶、花枝收走,待人走了才说:“得了,我说涂归大人,今儿谁给您气受了,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伍子曦听而不达,顺手拿起来桌上的茶杯就往嘴里送,九姬喊了声“那是我喝过的”,却没拦住,眼看着他灌了半杯下去。反倒笑了,说:“呦,瞧着今天大人气还真不小,喝茶都成牛饮了。”

放下杯子,对九姬的笑话,伍子曦也不恼,还是那笑眯眯的样子,说:“那阿九猜猜看我是受了什么气?”

“呸!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晓得。别受了气给其他人罪受就好。小蝶姐姐说的不错,看来这状元府住不下去了。”九姬扁着嘴,故作生气样。

伍子曦神色一闪,笑开了,这次倒有些开怀的真意。说道:“是,阿九教训的是,我又何必迁怒别人呢!”

九姬蹙眉,他到底怎么了,难得看到这落寞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被伍尚书教训了?”

“呵呵,教训?他不教训我还能教训谁?阿九,你说好笑吗?那样心狠手辣的人,竟然也会流眼泪,多可笑!”

九姬可以肯定,今天的伍子曦是不一样的。他的笑有很多种,却第一次看到这么哀戚、愤恨与落寞混杂的。

“有什么好笑的,越是心狠手辣的人其实越是胆小,回过头来难免会担心有人报复之类的,流的泪是为自己又不是为别人。”她不知道要怎么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伍子曦猛地又大笑起来,说:“还是阿九看得通透,我怎么能因为那两滴泪就忘了他做过什么呢!哈哈……”

“够了,别笑了!不想笑就不要笑!”

九姬脱口而出,甚至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伍子曦也楞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九姬出神,呆呆的问:“阿九,若是有一天你的事情做完了,还准备干什么?”

九姬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是因为上头的任务到了人间,为了跟上面赌气,故意游戏人间。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竟陷进了这个游戏里,仿佛可以找到一种满足,一种强烈的存在感。那么,如果她一旦完成了任务,她又要做什么,要去哪儿?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阿九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过去,或许我们都一样,有些事是不能提的。没关系,不提就不提,那些事都过去了。我只希望,如果可以,等我们的事情都结束后,可以一起离开。你喜欢看游记,那我们就去亲历一遍。”

九姬很迟钝,迟钝的到了这一刻,才从伍子曦的眼中看到了异样。那异样,是她在乐娘子和她相公身上看到过的,乐娘子说那是像火一样会燃烧的。

九姬落荒而逃。

明明是书房却布置的很柔和,藤椅上铺着软垫,矮桌上放着熏香的炉子,还有一个煮茶的炉子,小茶壶的盖子被热气冲的一开一合。

一名男子正在书桌边写字,身边的锦衣女子放下一杯热茶后说:“哥,对不起,都是我没将人看好,不然这次妩贵妃一定逃不掉。”

男子头也不抬一下的说:“不妨事,眼下这个局面刚刚好。”

女子气男子口气上的轻松,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笔,恨恨的说:“哥,这次多好的机会,我们为什么不趁胜追击。”

好好地一副字,出了一道败笔。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的“志”字心字底歪了歪。

男子觉得可惜,摇摇头说:“薇儿,你看,好好的字被你毁了。心怎么能歪呢!”

女子探头看了看,说:“那女人的心何止是歪的!是没心。哥,难道你不想那个女人死吗?”

男子洗笔,挂到笔架上,又将镇纸放好,再拿女子递来的绢帕拭手,动作潇洒自如。

“薇儿,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那个女人犯下的罪过,不是用死就能弥补的。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怎么能简单的放过他们。”

女子听罢,歪着头想了一下,后重重的点头说:“嗯,哥说的没错,都听你的,决不会让他们好过。”

男子摸了摸女子的头,宠溺的笑了笑。女子有些惊讶,极少见他带笑的样子。

而他们口中的妩贵妃,此时正在柔仪宫中发脾气。

“都是那个孽种干的好事,当年就不该留他。”

早在知道是伍子曦办的差事,妩贵妃胸口的那口气就一直堵着。这会儿又听说皇上对他极为信任,还要为他办加冠礼,只差没呕出一口血来。

“母妃这是何意?”妩贵妃不好出宫,宸王却好是好来探视的。碰上她发脾气,劝的话还没出口,疑问先生。

妩贵妃被问住了,躲闪着宸王的注视,咕哝一声:“没什么,不就是他出身不正。”

“说起来,母妃和舅舅一直不让提少元的生母,就只是因为她身份太低?母妃,儿子如今要用他,您可不能对我有所隐瞒啊!”

被自己的儿子盯的有点发憷,妩贵妃干咳两声,死硬的嘴说:“没,怎么会,母妃不会瞒你的。那女人身份低下,还故意勾引你舅舅,要不是你舅舅心善,也不会留下那孽种。”

宸王虽有所怀疑,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答案,只得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另行他言,劝道:“母妃,我看这两日父皇的气也消了一些,你寻个机会好好跟父皇赔个罪。您在柔仪宫两天,外面有人要上天了。”

“谁?丽贤妃是不是?”妩贵妃立马变得眼神犀利,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宸王倒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轻蔑的说:“除了她还能有谁!皇后是不争的,其他人没资格争什么。”

话说这宣帝号称十子十女,可皇子公主里真正出身较贵的也没几个。

眼下排第一的就是皇四子宸王。排第二的是丽贤妃的皇七子,不过刚十一岁。往下数就是朔王,其母妃是云昭仪,位分不低,可惜早亡,朔王也并不受宠。再算下去还有皇长子,母妃倒也是世家出身,不过多年前就被废了,皇长子也早早的被赶到封地去。而其他那些还未成年的皇子就无需多提。

算来算去,朝中上上下下的眼睛都盯在了宸王和皇七子身上,这两位的母妃也就成了宫里明争暗斗最厉害的两个。

“哼,就凭她和她那个蠢笨的儿子?上次被她摆了一道是本宫大意,这次她还指望能借此扳倒我们?”

“还不是母妃轻信喜宝林,差点坏了大事。”

说到这个,妩贵妃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当初在千秋宴上她受了窝囊气,后来喜充容暗中找到她,说了袁怀良的事情,又说袁怀良其实是丽贤妃家的远亲,明知道王家与伍家交好,才故意杀鸡给猴看。她当时正在气头上,就信了喜充容的话,还让她坐着自己的轿子出宫直接去找伍尚书,这才有了后面朝堂之上的提案一说。本是想好好的还以颜色,结果差点引火烧身。

而如今,喜充容说是被贬为宝林,可宫里头见风使舵的人多了去,没了皇上的恩宠,又没有地位,连可以依靠的娘家都没有了,喜宝林眼下的日子与冷宫无异。

“别提那个女人了,胆敢欺骗本宫之人,本宫绝不会让她好过。”

宸王眼神一凌,警告的说:“母妃,父皇那边……”

妩贵妃冷冷一笑,说:“你以为你父皇还会在意?放心,母妃会等过了这段时间的。”

无所谓的摇摇头,宸王可不关心喜宝林的死活,说:“随母妃高兴吧!对了,如今所有人都盯着户部那几个位子,不能让别人抢了先去,母妃觉得什么人合适。”

闲扯了一大堆,这句才说到正事上。

妩贵妃这两日也在为此事犯愁,这个时候若放个自己人过去,莫说皇帝那边太扎眼,就是外面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也未必没话。可让她拱手把户部尚书的位子让给外人,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咱们这边不能太积极了,先看看其他人什么打算。若是那边提出人来,实在不行咱给他搅黄了。反正先拖着。”

宸王也是这个意思,点头说:“一时半会儿也只能这样了,给谁都不能给丽贤妃那边。”

“不止是丽贤妃,别忘了还有个朔王。”

“他?他人不是在朔北吗?而且没见他为朝堂上的事争过什么啊!”

宸王从来没把这个兄长放在眼里,在他心里,朔王根本不算是对手。

妩贵妃不攒同的摇摇头,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别轻敌。彝霭虽然有丽贤妃和季家撑腰,可毕竟还太小。而朔王虽然看起来不被你父皇喜欢,可朔北的兵权不容小视的,要防着他想。”

朔北虽然是苦荒之地,可因为与邻国接壤,也是驻兵重地。大彝有四分之一的驻军常年守在那里,再加上朔王府该有的亲卫军,加起来也不是小数。

想到这些,宸王换了认真神色,说:“儿子明白了。不过母妃不用担心,朔王虽然手中有兵,可朝中并无势力。”

妩贵妃掩口一笑,说:“你以为你父皇能放任他独自在朔北这么多年,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他朝中无人啊!”

宸王恍然大悟,笑道:“还是母妃看得清楚。”

轻声一叹,妩贵妃拉着宸王坐到自己身边,柔声细语的说:“霂儿,母妃做这么多都是为你,你可明白?”

“母妃,您放心。儿子一定让您做后宫里最尊贵的那个女人。”

妩贵妃的笑容灿烂异常,她做不了皇后,但她可以做太后。没有人可以压在她的头上,不管是以前还是今后。

“对了,惠宜的肚子还没有消息吗?”

妩贵妃话题一转,宸王一时没跟上,愣了一下才笑着反问:“母妃着急了?”

戳了戳他的脑袋,妩贵妃不满的说:“你们都成婚这么久了,补药也没少吃,怎么就不见动静。我说霂儿啊,等今年你父皇选妃的时候挑两个侧妃吧。”

说到这个,宸王就想躲,半撒娇的说:“母妃,儿子不是有几个侍妾了嘛,还是先不要娶侧妃吧。”

妩贵妃白了他一眼,说:“你那个几个侍妾都是惠宜挑的,哪个敢在她前头先有孕?霂儿,母妃知道你心里还想着淑宜,可她已经过世了。原本惠宜也不错,可她总拦着不让你娶侧妃,又不能为你开枝散叶。母妃不是埋怨她,可这是大事,不止关系着你的血脉,也关系着……”

妩贵妃话没说完,宸王却是明白。自古以来储君的选择看得不止是个人,也看他的子嗣,毕竟皇家是最重血脉相传,千秋万代的。他已二十三岁,却一男半女都没有,怪不得妩贵妃着急。

宸王并不重女色,十八岁时喜欢上一女子,庆王的五女程淑宜。十九岁时订了婚,只等她满了十五就完婚。结果大婚前她却突然病了,一病就是两年。最后,他婚是完了,新娘却改成了她的妹妹,庆王六女程惠宜。

说起来宸王也算是痴心了,先是等了重病的未婚妻两年,后也始终记挂着她。对别的女人,甚至自己的王妃也不是很在意。这与他在宣帝面前做出来的大气,外臣眼中的贵气,还有极少数人知道的狠气都截然不同。

长叹一声,说:“母妃,再等等吧。反正父皇选妃也要到六月。”

妩贵妃正后悔挑起他伤心事,见他也算是种妥协,自然喜出望外,也不再多提。又闲话了两句,宸王就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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