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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一万一千公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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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我很喜欢这个地方,暖和的,呵呵,我这么说,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奇怪,可,这里就是会给我很温暖的感觉,或者是因为贤姨是妈妈的旧识的缘故,也或者是,从根本上而言,我对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在心里上有一定的依赖性,例如李妈,或者是在下意识地寻找着母亲的感觉也说不定,呵呵。

入了夜,整个宅院静下来,我坐在露台上望着黑幢幢的外面有些不知所措,这异国异地就这么闯了过来,呵呵,还真是有些不似往日的行事作风。

我离他有多远了呢?不知道,至少不是在一个国家了,对不对,这一个月里,同了贤姨逛街旅行研究菜色,呵呵,就像普通母女那样吧,我想。

陀螺一样地旋转着自己,不肯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闲时间,怕有时间想起他,怕有时间想起那氤氲着鲜血的白裙,怕爱他,怕恨他,什么都怕,可,是不是还不够累,怎么会这么神思恍惚了呢?

“环艺?”三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站在了我的身后。

“嗯?”

拖开露台上的另一把椅子,懒散地坐在了我身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想啊,我就这么厚脸皮地赖在这里不走了,呵呵。”

“哈,你可真有够闲的,居然有心思琢磨这个。”三眼于光影里打量着我:“实在是闲得难受了,就接任务去。”

我转过头,笑着望向他:“其实吧,来了之后,我一直在纳闷儿,你怎么有那么多的时间呢,处理家族事业不算还有闲情鼓捣网上那些事儿。”

“那是,咱可不就是天生我才的那类人么。”三眼又开始耍宝,我笑了,真好,有这么一个朋友真好。

第二日,拉了贤姨去看房子,想要搬出去住,呵呵,面对贤姨的怨念我是这么着说的:“贤姨啊,环艺想要长长久久地陪着您呢,所以啊,得要有个自己的地界儿不是?”

几日下来,几乎颠碎了骨头,终是找到了中意的屋子,独门独院儿,小小的,很可爱,一个人住足够了,更兼是环境好,这些还都罢了,让贤姨满意的是,跟她家车程十五分钟。

点了点自己的动产不动产,呵呵,还是颇为欣慰的,意外地是,忽一日,邮箱里居然收到刘律师的E-mail,说是,说是,余涛要把涛海的百分之七的股权让渡到我的名下,就那么一瞬,心脏被攫住,先前的那些事,余氏,娃娃,飞快地从我脑里闪过,分不清是痛是悔,分不清,可,有一点却很清楚,我不要再跟他有所牵扯,两年一到就可以离婚了,现下这股权,我不要。

回了刘律师的信,开始专心研究前几天三眼提的案子,十指弹跳在键盘上的时候,觉得自己在征战,那种快意的感觉,让空落落的心有了那么一点子寄托,呵呵,真好。

案子告一段落,早晨起来,天气晴好,阳光明媚,取了画夹子,驱车到了广场,摆开了架势要做人物素描,笑吟吟地看着笔下一个个画像漫延出来,满足得很,整好了钱,发觉对面又坐了一个人,已经中午了呢,刚想拒绝,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居然是带着颤抖的:“环艺。”

我讶异,这异国他乡,是谁呢?看向他的时候,我也笑了:“你好啊,好久不见。”

当年的清俊少年,已然是风采翩翩的才俊模样,再开口,语气平缓很多:“好久不见。”

相约了去吃饭,香气四溢的椰浆饭上来的时候,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真好,马来的椰浆饭总是让我留恋不已,我满足的神情逗笑了对面的王哲西:“环艺,只是椰浆饭而已啊。”

呃,略有些尴尬,小吐舌头笑了笑,王哲西的眼眸深了起来:“环艺,你,似乎,开朗了许多。”

开朗?嗯,是吧,离了那让我颇感压抑的地方,人,总是舒畅了许多吧。“是吗?哦,对了,哲西,你怎么会来这边的?”

“回国任职前最后的假期啊。”语气间颇为感慨,想说什么,却又低下头吃东西了,一时间没有了话说,直到走出了那家小小的店面,王哲西才极轻极轻地用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能不能陪我几天?”

他问我能不能陪他几天,这个男人,依旧是个好人,看得出来我开朗表皮下破败的情绪,可,不会揭了那层面纱,为了陪我,还说成让我陪他,哎,当作没听见可不可以?王哲西扳住了我的肩膀:“环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真正的快乐。”

我看看他的眼睛,一如少年时期的澄澈,温温地笑:“热浪岛如何?”

王哲西眼睛晶亮晶亮地看着我,点点头。

热浪岛。

我喜欢晴朗的天气,我喜欢鲜蓝的色泽,我喜欢……

脚下绵软的细沙,放眼清澈宁静的大海,头顶天蓝天蓝白云白云,悠悠闲闲泊在一边的小船,唔,还有高高挺挺的椰树……

“很漂亮。”王哲西轻轻地说,唔,很保守的评价。

“是啊。”我笑着回答。

我不会潜水,呃,其实,也不会游泳,其实,所有的运动都不擅长,在海滩上或者浅海处踩踩走走,冲进海洋公园的区域里,一处处逛过,放声大笑,纵情跳跃,起初看得王哲西几惊几诧,再后来,就习惯了,微笑着看我闹,对我说:“先前,从没有见过你这么有活力的样子,现下你这样的生动,真好。”

我歪了头,笑看他:“是吗?”

这是一个可以调动我骨子里激情跟自由的地方,在这里我可以无限升腾,可以恣意张狂,可以逃开纷杂繁芜的一切……

“环艺,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王哲西终于还是问了,可见,人类的好奇心真是,啧啧。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我淡淡地道。

王哲西猛地红了脸:“我,我,不是,你,不愿意说没关系,对不起。”

简直语无伦次,逗得我笑出了声来,仿佛那个稚嫩的少年跨过时间的间隔又回到了我的面前。摇摇头,吞下手中的椰汁:“哲西,这里让我觉得快乐。”

王哲西皱了眉:“环艺,你爱上了余涛。”

无比肯定的语气,是啊,婚前信誓旦旦以为自己不会沦陷,可,哈哈,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嗯,不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俗语用在这里对不对啊?我很讨厌听到余涛两个字,所以敛了笑脸。

“他欺负你了?”王哲西还真是孜孜以求啊。

“哲西,可以不要说这些吗?”可怜我好不容易才有的好心情。

王哲西盯着我半晌,极郑重极缓慢地道:“环艺,我希望你快乐,你幸福,这样我才能彻底死心。”

“哲西,你会遇到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性格很棒的女孩子的。”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好像又见到了那个执拗的王哲西。

简直有点不欢而散的意味,回了房间,我坐在露台上望着对面黝黑的大海,看着依稀可见的吞吐着翻滚着夹杂着白沫的浪涛,苦笑连连,王哲西怎么不明白,像我这样冷而淡的人,余涛一劫已足够我不再碰触爱情这种东西,再说,王哲西不是我的那盘菜,不会狡诈到我想去探究,不会睥睨到我想站在他身边,不会无情到我想去点燃他的激情……

回到吉隆坡的时候,依旧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三眼过来接我跟王哲西,揉乱我一头的发,笑着问:“以前缺少室外活动,脸色苍白也就罢了,怎么晒了这么几天回来,还是这么白啊?!”

“唔,天生丽质来的。”我拍开他的手,介绍两个人认识。

三眼看着我似笑非笑,迅速在我耳边说:“有□□。”

我笑着摇头,眼角瞥向王哲西,却看见他一脸的落寞,一脸的不知所措,唉,何苦来的?“走啦。”

王哲西假期告罄,约了我吃饭,席间,嗫嗫喏喏地道:“环艺,我跟赵医生通过电话了。”

我皱了眉头,恁地讨厌呢,静静吃着饭等他的下文。

“赵医生都跟我说了。”

我几乎想要起身走开,这是什么意思,探人隐私也要有个限度不是?抬头,微微冷笑:“感想如何?”

王哲西慌了手脚:“环艺,我不是故意要……”

“好,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了。”我是恼羞成怒吧,低贱的,卑微的林环艺就这么血淋淋□□裸的曝晒在马来西亚的艳阳下,满身的伤口满心的伤痛,有种被戳穿面具的尴尬,不,不只是尴尬,是,恶心,恶心自己的胆怯,以为逃开了,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曾经的失败,曾经的隐忍,以为逃开了就可以重新做回那个没有遇到余涛前的林环艺,可,不放过的不只有我自己,就连旁人都不肯放过我呢,还是这个口口声声说在乎我的尔雅的男人。

我眼里的利刺太明显了吧,王哲西滑动着喉骨,手足无措:“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你一些。”

那样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叹口气,本就是自己做下的事情,还怕别人说不成?深吸口气,压下了满腔的不适,淡淡地勾唇:“哲西,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明天的飞机呢。”意即,吃完了赶紧走吧。

王哲西的眼睛黯淡下来:“明天能送我吗?”

“唔,看情况吧。”

雨滴会变成咖啡,种籽会开出玫瑰,等不到天黑,满地的鸽子,已经化成一天灰。

旅行是一种约会,离别是为了体会,寂寞的滋味,不是没人陪,只怪咖啡喝不醉。

想你想到花儿飞,爱你爱到无所谓,路一走就累,雨一碰就碎,只有你依然完美。

一万一千公里以外,我对你的爱,变的稀薄,却放不下来,千山万水离不离开,你一样存在,只是天黑的更快。

——一万一千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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