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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身心交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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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知。火势蔓延迅速,公子还是立即离开为妙。”昔辰低首回答。

“速速离宫!”倾城公子扫视身边的宿白,下令道。

宿白挥手,示意众人撤回。看着异凤寻仍在挣扎,倾城公子冷哼一声,转身步出殿门。远处的天际微现晨曦,与火光交相辉映,将整座王宫照得明亮通透。

箫声起,幽咽低沉。一缕灰影立在枝头,褐瞳睇着大火的发源地,满目悲凉。

“天御!”倾城公子轻唤道。

“公子,天御尚有私事未了,请宽限我一些时辰。”天御跃下树枝,长身玉立。

倾城公子金面一闪,点头道“去吧,本座在正门等你。”

天御颔首,一撩灰袍,随风而起。大火越烧越烈,浓烟袅袅。天御轻点屋檐,落在一处幽静的宫殿内。殿内传来女人逗弄孩子的声音,天御轻轻走近,透过窗户看向其中的中年贵妇,褐瞳微闪,一丝怀念划过眼底。

贵妇人似乎察觉到窗外的目光,偏头看去,与天御视线相叠。天御面具一垂,转身离去。贵妇人蓦然一惊,放下襁褓中的婴儿,慌乱打开殿门,看见灰衣背影,欣然大呼“韫儿,是你吗?八年不见,你长这么高了?过来,让母妃看看你。”

天御身形微顿,褐瞳有一瞬闪烁不定。他并未回头,嘴角冷然勾起“宫内着火了,你快逃走吧。”说完,他挥袖一跃,远离了殿宇。

“韫儿!”贵妇人急急奔上前,见天御远去,滴滴泪水溢出眼眶,哽咽道“你还是不肯谅解母妃吗?”

天御耳力极好,听见这句话,手指无声收紧。他越过重重宫墙,抵达王宫正门。二十几名宿卫由倾城公子带领,静候宫门多时。天御回到队伍前方,倾城公子才下令出宫。

众人刚走了几步,一抹红影从天而降,落在宫墙之上,手中擎着一根火把。男子衣袍散乱,发丝轻扬,张口狂笑“韫弟,上来!”

“惊掣,你想作什么?”倾城公子抚摸马鬃,悠然问道。

“我要见韫弟,不然我们就在这南玦王宫内同归于尽!”惊掣晃动着火把,将宫墙上的旗帜一一点燃,侧首一瞥城楼下的天御。

天御看见他眼底的视死如归,心头一震,高喊“我上去,你不要妄动!”

惊掣目视天御踏月乘风而来,面容松懈,露出笑意“韫弟,为兄有东西给你。”惊掣将火把插入城墙间的缝隙中,掏出怀中硬邦邦的锦盒,递给天御“这是南玦印玺和虎符,我趁乱从内殿盗出。拿着它,从此以后,你就是南玦的主人。”他伸手拍拍天御的右肩,眼中隐有泪光。

“这就是你潜伏南玦八年的目的?”天御神色淡漠,并未将锦盒收进怀中。

惊掣静静点头,眉间的烈焰在火光中愈发妖娆“是,我等这一天很久了。韫弟,异凤寻既死,南玦将落入大凉之手,你即刻带着印玺返回京都,上奏新皇,表明你西玦质子的身份。他一定会将南玦之地赐予你,封你为王,届时你便可光复我西玦。”

“我对王位无意,你若有心,自行称王便是。”天御转身,欲下城楼,却被惊掣拉住。

“韫弟,我知你心中怨意颇深。我和母妃忍辱多年,只为复仇。当年送你做俘虏,不光为了取信于人,更希望借此磨砺你的意志。你可知你现在身边的六名宿卫是谁?他们八年前便跟随你身边,全是因我安排。他们本是西玦王室的暗卫,当年王宫焚毁,其余暗卫全部牺牲,只剩这六人。这些暗卫不死,只能守卫新王。你可明白为兄的用意?”惊掣语气苍凉悲戚,双目紧盯着天御。

天御身形一滞,侧身直视惊掣“这一切都是你八年前设计好的?”

“从尸体中救出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和母妃便决心复仇。母妃甘为敌国贵妃,我愿作南玦天师,屠杀同族,卧薪尝胆,都是为了今日。我犯下滔天罪孽,不配为王。这王位,父王本就是传给你的。我和母妃这么做,只为保留西玦根基,希望你谅解。”惊掣眼底蕴含的忧郁一扫而空,化为释然。

天御默不作声,暗暗攒紧了手中的锦盒。

惊掣见此,眼神伤逝,他面朝墙下,轻语“无辜之人均被我放出宫外,你们快走,晚一步,必将葬身火海。”

天御再次转身,低问“那你呢?”

“苍山麓,洱海畔,必有我栖身之所。”惊掣擎起火把,丢下城墙,火焰迅速将倾城宿卫包围“韫弟,快走吧。”

天御点点头,举足之时,回头道“王兄,保重。”

惊掣一颤,眉梢染上一抹欣喜,绽唇微笑“你也是。”

天御飞身而下,与惊掣对望一眼,跟随倾城公子走出王宫。“轰。”宫门在他们身后阖上,毫无牵挂。

“他去哪了?”倾城公子追问天御。

“苍山麓,洱海畔,能收容王兄的,非崇圣寺莫属。”天御淡淡道。

倾城公子闻言一愣,薄唇轻抿“他要出家为僧?”

“洗去罪孽,为西玦祈福。”天御接道。

“也好。”倾城公子喟然一叹,看向不远处的马车,轻语“回营吧。”

初泠是在阵痛中醒来的,流曜为她包扎时,药性太烈,她受不住,暂时昏迷,再次醒来已回到营帐。云倾夜正躺在她身边,凤目含情,默默凝睇她。

“小泠儿,还痛不痛啊?”他伸指轻触她的前额,欣慰一笑“还好不烧了。你伤口发炎,高烧不退,我守了一天,吓坏了。”

“是谁送我回来的?”初泠想起昔辰,水眸一滞,追问道。

“倾城公子亲自把你抱进帐的,我可吃了不少醋。”云倾夜剑眉一挑,咕哝出声。

初泠难以置信地摇头,小口连喊着“不可能,他不会救我的。他一直要杀我,还要……玉魄,糟了,我的玉魄还在惊掣手上,我要回……”

“不必了,玉魄在这里,当日他们在城楼上丢下你的衣袍和玉魄,害我以为你死了,伤心之下被异凤寻重伤,卧床休养了半个月呢。”云倾夜撇撇嘴,取下腰间的玉笛递给她。

初泠接过,水眸带着担忧看向他“你的伤……好些了吗?”

“当然没好了……咳咳……小泠儿一点都也不关心我……枉我……咳咳……”云倾夜说话间,忽然捂住胸口,轻声咳嗽。

初泠吓了一跳,连忙伸指为他诊脉,脸色顿时煞白“你气血严重不足,之前是否有人用出血的方式帮你祛毒?你既知身体不适,近日还乱动内力?赶快躺下,我去拿些药来,给你补充气血。”

“好。”云倾夜乖巧地躺进被褥中,注视初泠掌灯寻找她落在军营的包袱,搜出几瓶药来。之后,初泠靠近他,喂给他几颗良药,却因此牵扯到胛骨的伤。初泠闷哼一声,握住肩头。

“过来一起躺下吧,大夫说你的伤需要静养,那只手不能乱动。”云倾夜凤目闪过一丝心疼,柔声劝说。

初泠脸一红,摇头道“不必了,我刚醒,想活动活动。”

“不行,你得陪我一起休息。”云倾夜猝然起身,耍赖似的将初泠拽进被窝,继而伸手揽紧她,不许她趁机逃跑。

初泠无可奈何,只好蜷缩在云倾夜肩头,闷闷不语。

“小泠儿,南玦大败,异凤寻被惊掣烧死在王宫,大军已进驻太和城,我们不日便可凯旋而归。到时我亲自去水家提亲,娶你过门好不好?这次我不给你考虑的时间,要一口答应。”云倾夜刮刮初泠的琼鼻,对准鼻尖呼出一口热气,倍显暧昧。

初泠想躲,谁知云倾夜搂得紧,根本动不了。她想起七杀的话,水眸一暗,轻斥“我被惊掣掳走半月,你还气定神闲地视察军务,毫不在意我的死活,我才不要嫁给你这种冷情之人。”

云倾夜脸色一拉,委屈不已“我那时重伤未愈,根本无力走动。是笑春未免军心动荡,假扮成我四下视察的。”说完,还就势搂住初泠,大声抱怨“小泠儿,我神志不清之时,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听说你没有死,我恨不得马上爬起来杀进王宫救出你,怎会不在意你的死活?”

初泠听罢,心下释然,羞赧一笑“嗯……那我再想想,成亲之事关系我终身幸福,不能过于草率。”

云倾夜哀叹一声,趁初泠不备,低头吻住她的小口,一路强取豪夺,直到她娇喘吁吁才放开。“你都被本公子亲过了,只能嫁给本公子。”

初泠气息不匀,娇嗔“你我并无夫妻之实,不作数。”

“噢,这么说,你非得生命煮成熟饭才肯嫁给我?那好,本公子就勉强牺牲一下清白吧。”说罢,云倾夜狡黠一笑,循着初泠的细颈吻去。

初泠一惊,刚想推开他,就见他自己抬起身,凤目带着揶揄“等我留下这个印记,你就属于我了。”还不等初泠反应,云倾夜一把扯开她的前襟,朝她的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初泠低叫一声,继而化为低吟。云倾夜顺着锁骨往下移着。初泠顿觉一团火涌窜在全身前……

月光透过大帐的缝隙投射进屋,清冷的光泽与满室的温色形成强烈的对比。软榻上的两人丰拥着,整夜不息。

经历一番欢畅淋漓,初泠躺在云倾夜怀中,蜷缩得像只小猫。她的发丝已被汗水浸湿,有些许贴在脸上。

云倾夜幽深的凤眸睇着她,伸指替她拂去发丝,看着她遍布全身的吻痕,昭示着自己之前的疯狂。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她一定不知道吧。云倾夜淡淡地想着,他似乎对她动心了。

半醒的初泠感觉到目光,睁开眼,看见云倾夜,水眸盈满倦意。

“很累是不是?好好睡一觉。”云倾夜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心头的算计有一丝犹豫。

他瞅着她低垂的眼睫,目光转深,低喃道“小泠儿,若我将来做了什么事,不小心伤害了你,你还会像现在这般依恋我吗?”

“伤害我?”初泠闭着水眸,无意识地重复道。

“嗯,兴许我会伤害你,但你要相信,过后,我会用一生来补偿你。所以,你要耐心等待。”云倾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他不知初泠还会不会原谅他。

“好……”初泠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淹没在呼吸声中。

云倾夜盯着初泠的睡颜,无奈一叹,刚才的话她听清了多少。他俯身浅吻她的眉眼,之后悄悄起身,拣起床头的衣衫穿好,轻掀大帐,复又拉拢,遮住帐内的光景。他徒步走回自己的营帐,拿起几案上的另一把玉笛,转身前往军营之外的密林。

刚走进密林不久,便闻一声娇喝“谁?”

云倾夜敛眸,藏身附近的树干背后,不让月光照到自己的脸。“是我,筠筠。”是倾城公子低沉磁性的男音。

“师兄?”密林深处的女子向云倾夜的方向迈进几步,欣喜低呼。

“我将玉魄带来了,以后你不必再千方百计地陷害她,我自有办法逼她开启封印。”云倾夜凤眸微暗,划过一丝不忍。

“师兄,你都知道了?”女子垂下头,懊恼道。

“你接近云倾夜,偷拿他的虎符,捏造军令,逼玉魄公子上阵,又暗中与异凤寻联手,将云倾夜引入你们设好的圈套,害他重伤半月。这件事,你以为我不清楚?”云倾夜一字一句地诉说,心口隐隐一痛。

女子美眸一闪,大胆承认“是,这些都是我做的。我和异凤寻各有利益谋取,我让他折磨玉魄公子,逼出她的潜能。他便与我签订协议,让我将云倾夜引出来,一雪前耻。我自然就同意了。”

“你们一早便认识了吧?之前皇宫乱党一案,也是你们一同谋划的,对吗?”云倾夜阖上凤目,痛心道。

“是,为了替我父王报仇,我可以不顾大凉江山,引狼入室!”女子愤慨不已,一拳砸在树干上,枝叶簌簌落下。

云倾夜眼皮微跳,颤声道“你是否和他……”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

“之前他进拈花坊狎妓,我们便结识了,他是我的恩客之一。”女子悠然回答,并未感到丝毫羞怯。

云倾夜猛睁眼,凤目满是伤痛“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要谁的命,大可以去取,你完全做得到!”

“哼,杀了他的儿子,太便宜了。我要的,是夺走他的江山!就像当初,他狠心命羽林卫进湛王府大肆屠杀一样,我要让他们的后代一无所有,尝遍我所受之苦。”女子红唇一抿,咬牙切齿。

“筠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心理。你本可以安然生活于乡野之间,为何非要复仇?”云倾夜手握成拳,隐隐颤抖。

女子自嘲大笑,冷声道“师兄,你没有深仇大恨,是无法理解我的。我要取回属于我家的东西,玉魄,包括大凉的江山。父王当年就不该禅位给那个狗皇帝,他利欲熏心,为了得到玉魄,利用云凌苍的求官心切,利诱他伪造证据,诬陷父王谋逆,借此机会收回父王的兵权,命官兵抄家搜查玉魄。为了逼迫父王说出玉魄的秘密,命弓箭手万箭齐发……这笔账我永生不忘,有朝一日,我会让他们尽数偿还。”一行清泪由女子眼中落下,沾湿了她的妆容。

云倾夜听罢,一阵沉默,继而开口道“筠筠,你要杀云凌苍,火烧司马府,为你父王报仇吗?”

“他是陷害我父王的罪魁祸首,我不光要让他死,他只有一个独子,我要他们云家断子绝孙,以慰我父兄在天之灵。”女子言语忿忿,丝毫没有留意到云倾夜颤抖的身影。

“若我告诉你,你哥哥尚在人世,你……愿意放过他们一家吗?”云倾夜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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