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偷取令牌(1 / 1)
水长长的房间和严重霄的很近,只隔了一座水榭,如果严重霄不忙,一天他们还是会碰见一两回的。可是,自从和严重霄在马车里发生那一幕后,水长长就刻意躲着严重霄,没事呆屋里,看到他有朝这边走来的趋势,又赶紧溜到别的地方去,要不是体内的毒三天就会发作,水长长真不知道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这是第三天晚上,之前水长长偷偷溜进过严重霄的房间,可是没找到令牌,那么令牌十有八九是在书房。今夜严重霄恰巧也在书房里,水长长握紧手中的托盘,心里想着,明天是死是活就看今晚了。
“把汤放在一边,我一会再喝。”感觉到有人进屋,严重霄边埋头看书边说道。
水长长来书房的路上遇到环雪正端着汤想去书房,于是她借口揽下这活,并且在里面放了迷药。
“要不要先盛一碗凉着?”水长长放下托盘问。
听见熟悉的声音,严重霄下意识地抬起头,眼前的人不是水长长是谁!自从那晚从国舅府回来,水长长就一直躲着他,他知道是因为自己醉酒后莽撞了,唐突佳人,所以一直也没敢去找她。
“不用。”严重霄看着桌上的汤,又看看水长长,一股甜意浮上心头,他放下书,走到水长长面前,说:“这种事情不是有下人做吗?累着了怎么办?”
水长长噗哧一笑,说:“哪那么容易累着,就是端点汤,顺便,来看看你。”
听了这话,严重霄的笑意更加浓了,有些孩子气地说:“我以为,你再也不愿意见到我了。”
怎么扯到这了,水长长好不容易才克服了心里面的尴尬,这回又被他挑起来了。
她红着脸盛了一碗汤,递给严重霄说:“我觉得这汤还是乘热喝的好,凉了就有腥味儿了。”这是鱼汤。
严重霄笑着嗯了一声,一口气把汤喝完。
水长长紧张地看着重霄把汤喝下,再放好空碗。大夫说,这是最厉害的迷药,人喝了,不出几步路的时间就会倒下。
果然,就在严重霄把碗放下,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就不适地皱着眉头,双手无力地扶着桌子。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没等他说完,身子就瘫软在地。
水长长满脸内疚地看着晕倒的严重霄,心就像蚂蚁啃食般难受。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要是没有严重霄,她指不定死在哪了。但是,如果不这样做,她真的会死。她向来认为生命比一切重要,特别是自己的生命,那块令牌最多只能暂时困住一个凶手,拿来换自己的命,怎么想怎么值。
“对不起,重霄,我只是想靠我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你千万别怪我。”水长长对昏迷的严重霄说道。
拿到令牌后,水长长飞速赶往东郊树林。夜路很黑,又没有火把,她只能借助穿过层层树叶稀疏斑驳的月光行走。一路磕磕绊绊,终于在一棵大树下看到沈流毓。
“你来的比我想象的晚。”沈流毓身穿一件宽松的藏青色大袍,头发也是随意地扎在脑后,加上那副欠揍慵懒表情,整个人倒散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水长长定了定神,美男计对她可不管用。
“令牌我拿来了,解药和簪子给我。”她开门见山说。
沈流毓原本是靠在前面的一棵树上的,突然身形一动,下一秒,整个人就在水长长眼前。他从怀里拿出黄玉簪子,替水长长戴上,说:“没见过你这么直接的。”
沈流毓戴好簪子后,水长长警觉地后退一步,刚才的距离太近,暧昧的氛围多过交易。
“难道你不想快点拿到令牌带你兄弟离开?解药呢?”
沈流毓耍起无赖,轻佻地说:“我都先把簪子还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先给我令牌再要解药?”
有点道理。
水长长掏出令牌递给他。
沈流毓仔细研究了一会,后把令牌放进怀里,说:“谢啦,后会有期。”说完,就有转身要走的趋势。
水长长急了,这家伙竟然想反悔,不给解药。
“慢着,我的解药呢?”水长长管不了什么暧昧不暧昧了,命最重要,她上前一步,瞪着沈流毓说。
两人的距离本来就不远,因为水长长的这一步,更是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沈流毓挑起嘴角,探到水长长耳边贼笑着说:“忘了告诉你,三天前我拿错药了,你吃的只是一般的养身之药,说不定,还能祛痘呢!”说到最后,沈流毓笑得更凶了。
水长长斜睨着眼,又恼又气地推开他,前几天嘴馋吃了太多的煎炸食物,所以额头上冒出一颗痘,没想到沈流毓居然拿它取笑自己。
有痘怎么了,说明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