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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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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灵楼。

位于炎都,是一座庞大的消费场所,共有九层。

八楼,一管事正在向岩盟汇报着今日得到的消息:“楼主,公子他们去了城郊。”

“什么?”岩盟思索了一下,七月来了炎都却没有告诉他,这样子的‘意外’到是让岩盟很疑惑,问到:“公子可有什么指示?”

“没有。”管事摇摇头,他们也只是在无意间看到七月送来的字条,让他们转交寒翼,这才知道七月来了炎都。

想了想,岩盟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七月没有告诉他行踪,那就定是不希望自己插手,便对手下说到:“既然公子没有什么指示,那就别管了,像往常一样。”

“是。”管事们全退下了,屋内仅留下岩盟与寒影继续商讨未完成的事宜。

无灵楼,几乎掌管着天下最为详细的情报,可是如果无灵楼里有着别人派来的眼线,那么,无灵楼楼主是否会发现?若眼线就是高层中的一员,甚至可能就是无灵楼楼主,情况又该如何?

城郊。

七月与冷殇、邰若思正停在小河边,等待寒翼和费靖明他们找来。

“公子,王爷真的会来吗?”冷殇很是担心的抓紧邰若思的手,如果让寒翼知道邰若思就是当年背叛他的人,不知寒翼会如何处置。

“会,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他都会来。”七月盯着平静的河面,可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否与表面一样的平静。

从宫无泪离开紫翼国,从七月离开冥夜堡,已有几个月了吧。可那么就以来,宫无泪心中的情丝又岂是说断就能断的?七月不知道,如果呆会寒翼问起宫无泪的事,这连宫无泪都无法回答的事,他又该如何回答?

知道寒翼正在向他们靠近,冷殇的心很是不安,望着邰若思渐渐苍白的脸,冷殇继续不安的问着:“那,若思会不会有危险?”

“也许会受伤,你应该记得,当初他的伤势很重。”七月站起来转向邰若思,很平静地说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所谓一命抵一命,他没死,我就一定不会让你有生命威胁。”

邰若思知道,有七月的一句话,自己的生命定会无忧,想起五年前七月的开恩与今日的维护,邰若思急忙跪下,感谢七月:“谢公子!”

就在邰若思跪下的时候,寒翼到了。

看到七月一行人,寒翼急忙赶过去,对着七月到:“你们果然在这里。”

“王爷可真慢呢,我们都已经等了好久了。”七月依旧坐下,背对着寒翼与费靖明,邰若思站了起来,转向寒翼,缓缓将面纱摘下,露出一张艳丽的脸,让寒翼忘不了的容颜。

“真的是你!”寒翼握紧配剑,满是杀气。

“是,想不到事隔四年,王爷还能记得小女子,可真是荣幸!”邰若思微笑着,可是冷殇的心却提到刀口上。

“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剑已出鞘,直直地逼向邰若思。

邰若思急忙接招,虽然她的功力不弱,可寒翼却曾是武林一代新秀,若不是四年前的变故,恐怕会是与七月齐名。不久,形势就分了出来,邰若思明显不是寒翼的对手。

邰若思——七岁那一年被宫无泪的母亲宫锦收养,带在身边。亲眼目睹了宫锦对紫翼国皇帝画像的泪伤,也深知宫锦对紫翼国皇帝的仇怨,在宫锦去世的那一刻发誓要为她报仇。

五年前,邰若思偶遇寒翼,知道了他就是紫翼国太子,便设计了一场阴谋。

可惜,那是寒翼第一次陷入情网,亏他是如此的相信邰若思,可这一切却只是她的一场阴谋。

自那以后,寒翼不再轻信他人,直至宫无泪的出现。

“我们的帐该好好算算。”寒翼的剑,剑不留情。

“呃!”邰若思中了一剑,鲜血与她鲜红的衣裙混为一体,染在衣上分不清是血还是衣裙的本色。

七月拦下蠢蠢欲动的冷殇,不让他上前,道:“冷殇,你冷静一点。”

“公子,再这样下去,若思会撑不住的。”看见邰若思受了伤,冷殇又怎么可能冷静地下来。

“难道你想这一份恩怨就这么一直欠着?”看出了冷殇的动机,七月急忙拦下,此刻估计邰若思不会有生命危险,七月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我,可是——”冷殇担心,可是他也不敢违了七月。

寒翼就像疯了一样,招招致命,邰若思满身的伤痕。直至最后一剑,寒翼直逼向邰若思要害,而邰若思则因为受伤太重,根本就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向自己刺来。

“够了!”七月挡去致命的一剑,救下邰若思交给冷殇,“当初,我救你一命,今日就当还我一个人情,她已重伤,你们之间的恩怨该解了。”

“除非她死,否则,我决不会放过她。”杀气并未消,寒翼此刻是绝对的残忍,浑身都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为什么?”七月盯着寒翼,“因为她欺骗了你感情?如果你放不下那段情,那你置泪儿于何地,你不也负了泪儿,是不是也要让泪儿杀了你?”

寒翼不语,七月继续道:“如果是因为她当初的阴谋,那么她是为了帮宫皇后报仇,帮泪儿报害母之仇,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泪儿?”

沉默,久久的平和。心,痛着,却早已分不清是谁在心痛,也不知是为了谁而心痛。

“一切该结束了,是是非非又有谁道的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现在的她并不欠你。”在七月的指点下,冷殇为邰若思疗伤。

沉默,寒翼不语,或许就如七月所言,他应该放下一切。当初的那段情已经成了过去,而当初也是七月才化解了一切,那如今就让一切重头来过,重新开始。

“好,我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我现在只是寒家庄庄主寒翼,不再是翼瑾昊。”寒翼冰冷的目光扫过邰若思,最后定在七月身上,“我,心里只有泪儿,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她。”

情,一世最难还的债,一世最没有把握的付出与收获。

月,圆。是否暗示着,有些人也该圆。

宫府,凤锦阁。

“王爷,您在想什么?”清屏将小手托着下巴,看着正在发呆的宿熙王爷。

“屏儿,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七月公子的事?”想起那一天,七月摘下斗笠后的情形,宿熙王爷仍是无法平静下来。

回忆七月斗笠面纱下的容颜,到底是怎样的骇世惊俗,竟可以让宿熙王爷如此惊愕。又或者说,七月容颜下是怎样的秘密,可以让宿熙王爷如此难以回神。

清屏想了一下,回想知道七月秘密的人,没有几个,对宿熙王爷道:“我们几个都是陪着公子从小到大一起闯过来的,所以知道。但是,除了我们几个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之外,其他下属都是不知道的。”

宿熙王爷也托着下巴,面对着清屏坐下,看着她那张清纯的小脸蛋,宿熙王爷的心情好了许多,道:“那,会和她将我安置在宫府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耸耸肩,表示不明白。

一个下午,恐怕就要在发呆中度过。

其实,如果可以就这样在发发呆,猜猜小情的日子消遣时光,对于乱世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在外面处处是锋芒,处处是阴谋险兆,平静的日子可以赛过奢华的皇室生活。

无灵楼,九楼。

七月、寒翼、冷殇和费靖明四个人面面相觑。而邰若思则在另一个房间养伤,由雪采薇陪着。

“公子!”岩盟、寒影进来后,见到是七月便急忙下跪。

七月在正位坐下,其他人也就依次而坐。“起来吧,以后免了这道虚礼。”

“公子,不知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事?”问话的是岩盟,本以为七月不会到无灵楼,却没有想到,事先半点准备都没有,七月就带着寒翼他们进来了。

“宿熙王爷翼杰昊。”七月转向寒翼,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他的心,更加不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夕,还是根本就没有在意,“二爷是乎一点都不意外令弟还活着的事实?”

“想必公子已经知道了原因,有何必再问。”寒翼自顾自喝着茶。既然,无灵楼里的眼线是翼寒的人,七月没有要计较的意思,那翼寒又有什么好着急的。

可是,在场的人就不明白了,七月、翼寒也没有要点破的意思。一群人,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七月不说,大家也只好不问,惟有那个眼线是心知肚明。

七月放下茶杯,转身望向寒翼,道:“我此次来,是想借助宿熙王爷,进而让紫翼国退兵。可就是不知道,二爷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四弟在你手上,我能不妥协吗?”冷笑,不过寒翼也不计较,只要对他们无害,作一场交易也无妨。

“今晚,我们就夜探宫府。”杯酒下肚,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七月本举,应该说是在保护紫翼国,本来的计划是要让紫翼国和霜云国一起灭亡。可今日,一切都变了,改了主意,还是留下紫翼国吧。至于原因,恐怕人人都知道,是因为宫无泪至今无法狠下心,来夺取寒翼守卫的江山。

凤锦阁。

夜深了,仍是想着事,睡不着,清屏为宿熙王爷添灯油,两个人就一直坐着,托腮凝思可就是没有思绪。

宿熙王爷问清屏,七月公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只见清屏是满脸开心地笑着,述说着七月的好,听的宿熙王爷是一冒一冒的火大。

“我可不这么认为,”宿熙王爷心情很不好地盯着清屏,“他要是好人,会把你迷成这样,可别忘了,你是我翼杰昊将来的小妻子。”

“什么小妻子,我才不是。”羞红了脸,连忙用手遮着,大嚷着,害羞死了,“我可不是你什么人,不要乱说。”

“王爷没有乱说,等你嫁给了他,你不就是他的小妻子了吗!”七月带着翼寒走进了书房。

“公子,就你添乱。”羞死了,急忙躲进宿熙王爷的怀里,却不知她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暧昧,两人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

“二哥,你怎么也来了?”宿熙王爷见寒翼也进了宫府,很是开心。可又看见七月,宿熙王爷对七月还是一脸的戒备,“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待七月开口,寒翼微笑的接过宿熙王爷的话。“杰,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宿熙王爷指着七月,满是不相信:“他会放了我?”

七月径自坐下,道:“我达到了我要的目的,自然会放你回去。”

“你要的目的?”宿熙王爷虽不解他们做了什么交易,但知道此事定与自己有关,着急地走到寒翼身边,问到:“二哥,他拿我来要挟你对不对?你们交换了什么?”

寒翼双手搭在宿熙王爷肩上,安抚他此刻的急噪,微笑着道:“杰,你放心吧,他只是让我们退兵,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害处。”

“退兵?”宿熙王爷转身拿掉寒翼的手,,来到七月面前,大声对七月叫着:“你又有什么阴谋?”

七月此时也不再平静,话语里满是恨与杀意,“你想知道?其实很简单,这是一场霜云国自己的战争,不需要你们插手。”

“万俟氏的天下,自万俟太子遇害之后,就该换了,应该是宫姓的天下。”酒,穿肠而过,是愁,是怨,更是恨……

距翼寒和宿熙王爷他们离开宫府已有一个多月。而寒翼派出的人估计也快要到战场上,两国的战争将要结束,可宫无泪夺霜云天下的真正战争,由暗转明也即将开始,

可就这一天,战场上。

“少帅,我劝你们就投降吧,再顽固下去,也只不过是徒增伤亡。”秋世痕与少帅对峙着,明显少帅处于下风。

“休想,就算是死,我也决不投降。”少帅恨不得立刻斩杀了秋世痕。

一个月来,紫翼国伤亡惨重。几乎,他们的行军要迹全都被秋世痕掌控着,明显军中将领有他们的奸细,可是无奈就是揪不出来。

但是,有一点少帅一直想不明白,秋世痕好像并没有要致他们于死地的意思,紫翼国虽伤亡惨重,但仍未战败,这就是秋世痕处处留情的结果。

“果然是一条好汉,我秋世痕佩服。”秋世痕也是由衷的敬佩少帅。

“是吗,那么就准备接招吧。”箭在上,不得不发,少帅就是死也要战在沙场上,决不死在降兵的路上。

少帅和秋世痕估计是要生死决战,两军对垒,除非全军覆灭,否则就一战到底。眼看着两军将守就要两败俱伤,可一旁的人,就是不敢靠近。

“住手!”幸亏此时,寒翼和宿熙王爷一行人到了战场。

“王爷,杰,你们终于回来了!”少帅见到宿熙王爷先是一惊,后是无比的欣喜。自小少帅和宿熙王爷就是生死之交,两人就如亲兄弟般。

宿熙王爷仍是满面微笑,犹如和煦的春风。在宿熙王爷身边,清屏犹如一个遗世仙子,与他相偎依。

宿熙王爷与少帅,他们可是感情深厚的好友。宿熙王爷一下马就上前友好地一抱,拍拍少帅的后背,开心地说到:“峻轩,一年不见,你更是英勇了。”

“杰,你回来的正好,看我替你报仇。”少帅说着就要继续和对面的秋世痕开战。

宿熙王爷阻止了少帅,并且要他即刻退兵。少帅怀疑自己听错了,迟迟未动,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寒翼和宿熙王爷。只见宿熙王爷微笑着点头,表示少帅说的是事实,少帅回过头看向秋世痕,还想打,可以……

“少帅,后会有期!”秋世痕微笑着向少帅一揖,又向寒翼点了一下头,就收剑掉转了马头,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叫到:“回营,休战!”

秋世痕撤退了霜云国的军队,留下少帅与夏侯薛满是疑惑。

“回营!”寒翼也带着紫翼国的军队回了营。

紫翼国军营。

“王爷,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要退兵?”提问的是夏侯薛,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里,可是这突然的变故,竟让夏侯薛回不过神来。

“夏侯将军,我带回了宿熙王爷,而条件就是答应退兵。”翼寒退下了其他人,就留下夏侯薛与少帅,而宿熙王爷则带着清屏回了寒家庄。

夏侯薛一听,知道这定是宫无泪在背后搞的鬼,一脸的气愤,此刻恨不得将宫无泪千刀万剐,握紧拳头,怒火四起:“霜云国真是卑鄙。”

寒翼到是没有什么反应,也不气恼,“其实也没什么,退兵,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哼,他紫翼国就会耍奸计。”夏侯薛气着就要离开。

少帅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可是面对这么多天来的残败战争,或许休战也会是一个好消息。见夏侯薛要离开,少帅急忙拦住,“夏侯将军,不知你去哪?现在正是要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你可不能因一时之气而坏了大局。”

夏侯薛甩到少帅挡在自己眼前的手,怒道:“我出去透透气。”

“是吗?”就在夏侯炔要离开的时候,营帐外,进来的是秋世痕,“只是可惜了,你哪也去不了。”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夏侯薛见进来的是秋世痕,心里开始慌了,他感觉到其中一定有诈。

秋世痕笑着没有回答,径自走到少帅面前,单膝跪地。“属下秋世痕,见过二堡主!”

“你,你是什么人?”少帅见到这一幕,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堂堂的霜云国大将军,竟然向自己下跪,还口里叫着什么属下,二堡主?

秋世痕自己从地上起来,对少帅说到:“属下,冥夜堡三大执事之首秋世痕。”

这才恍然大悟,付晔轩的冥夜堡是有三大执事的,可是他只见过两个,原来另一个竟然会是霜云国的将军,大声道:“你是我哥的手下?”

“正是。”

“原来你是奸细,可惜你留不住我。”夏侯薛见此情形,急忙退出营帐。

小人总是步步为营,可惜,他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不该轻敌,营帐外,宫九羽早就已经在那里恭候着。

霜云国军营。

夏侯薛正被五花大绑着,倒在军事营中间。

“夏侯将军,久违了。”宫无泪端坐在首位,付晔轩、萧沅邺、白秋舞等立在两旁,营帐外原本属于夏侯薛的军队,现在已全数将士归顺于宫无泪。

夏侯薛虽然是心里怕的紧,可是表面却仍要硬着头皮回应着:“原来是如霜公主,可真是久违了。”

“夏侯将军,我们之间的帐是不是也该算算了?”杀气,宫无泪想起了万俟斌的仇,她就要将夏侯薛千刀万剐。仇恨的目光像一把利剑,被宫无泪紧紧地窝在眼里,随时都可能将对手置于死地。

对上宫无泪的目光,就像是有千把利剑刺在夏侯薛的身上。夏侯薛是害怕宫无泪的,可是他堂堂一代大将,又怎能畏惧于女子的威慑之下,大声地对宫无泪说到:“不愧是巾帼英豪,没错,万俟太子的确是我杀的。”

“那你就该为此付出代价。”宫无泪一挥手,将夏侯薛带了下去,她是不会让他即刻死去的,但是余生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对于一个人来说,死并不可怕,可是真正可怕的却是那些比人无法安生的刑法。回首往昔,自宫无泪建立宫府,留居七月谷已有十六年光阴,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今也只剩下霜云王。抬头望望天空,想必离换天的日子,已经不远。

在宫无泪和宫九羽的指挥下,萧沅邺配合世痕掌管了夏侯薛的这支军队。而付晔轩,则回京都暗中派人保护宿熙王爷和清屏,另外继续调查杀手盟(——鬼将沈竣和瑟王妃沈瑟都来自杀手盟)的事。

白秋舞,也回了离情阁,监视白敬国那边的动静,暗中配合付晔轩。相逢就有分离,虽然萧沅邺和白秋舞是两情相许,只可惜,天下看是安宁,却仍然在风波的浪尖口徘徊,有情人也不得不被迫再次相离。

纵有万般不舍,萧沅邺终是目送白秋舞回了白敬国。

而寒翼呢,虽然宫无泪就在眼前,可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无泪进了马车,在宫九羽的陪同下,离开了惊州,向着她‘欲望’中的王权靠近。

远远的,逝去的光阴不再回首。曾经的寂寞与幸福,也在渐渐远去,只是不知道,往昔的记忆,能否被岁月消磨,一切重头开始?

霜云国皇宫。

本就已经烦躁不安的皇宫,就在众人都难以安生的时候,皇宫里来了不速之客——宫九羽和宫无泪。

“三王兄,别来无恙!”打开霜云王的寝宫,宫九羽一脸平静地看着那杀害了宫锦的凶手,霜云王。

“你,万俟九羽?你没有死?”霜云王看着进来的宫九羽,惊得差点魂飞九宵再加上此刻宫九羽平静脸色下的杀意,让霜云王几乎吓地就地气绝。

宫九羽带着玩味的笑容,一步步逼近:“我没有死,三王兄好像很失望!”

“你,你想怎么样?”既然已经退无可退,霜云王干脆就从地上起来,一脸傲气地开着宫九羽和宫无泪,道:“你们不要忘了,本王是霜云国的王,你们都是本王的子民,你们胆敢以下乱上。”

“只想为娘亲和哥哥讨回你欠他们的。”宫无泪步步逼近霜云王,满脸的怒火掩饰不住她的杀意。

看向宫无泪,再强硬的气势也会被她的杀气所逼,慌张了,颤抖着:“你们要杀我?”

宫无泪将酒放在托盘里,递到霜云王的面前:“王叔,侄女我也只是想请你品一杯酒,不过你可以放心,此酒不同于你赐给斌的,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霜云王为了躲避宫无泪的酒,跌落在地上,拼死用手挡着宫无泪的接近:“不,本王是王上,你们这么做是……是轼君。”

“哈哈哈……”宫无泪仰天长笑,满是不屑地盯着地上的人,道:“轼君?别忘了,我父王是怎么死的?不要忘了,你这王位又是如何从我母女手中夺走的!”

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双眼死死地锁着宫无泪手中的酒,使劲摇头,就像一个十分落魄的乞丐:“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做!”

“放心,天下改了姓,一样会很太平!”难里容得霜云王反抗,宫无泪将酒为霜云王喂下,这天下从此不再姓万俟……

天下,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可是在这表面下的宁静,又可以维持多久呢?

这一天,霜云国先王病势,七王爷万俟九羽改名宫九羽登基为王,宫无泪改封为凤锦公主,霜云国从此是宫姓的天下……

(这章的字有七千,是弥补昨天和加上今天的。只因上午停电,然然呆会还要码伊人三笑倾君国的章节,所以没有8000字,望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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