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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从前的相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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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从前的相好

沿着羊肠小径,过石桥,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月洞门,不经意的抬头,漫天落英纷飞,一片红梅雪海。

公主痴痴沐在花瓣雨中,这个地方好熟悉,一草一木,一阶一檐都像似早就印在了心里一般,莫非是在梦中见过?

阿离径自上前,双手推开院门,公主直愣愣的看着,仿佛心中的一道门也随着“嘎吱”一声,被缓缓推了开。

“进来吧。”阿离只以为她的愣怔,全是因为见识少,于是不耐烦的催促道。

“啊。”雨歌反应过来,忙跟随阿离进了院子。

院中种满了梅树,有一株出奇的高,却不知道从何时起便枯萎了不再开花。雨歌出神的走到那株梅树下,每走一步脚下就沉上一分,指尖轻轻扶上枯干,瞬间一幕幕模糊的影象在脑中纷乱的闪回:

有两个人静静的站在树下,一个白衣,一个青衫,白衣男子为青衫人轻轻拂去落在他肩上的梅花瓣,青衫人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最终没有开口。

青衫之人悄悄换了白衣人为他偷偷准备的一套女儿装,迟疑的站在梅树下羞怯的眺望着院门,却最终还是在白衣人推开院门的那一霎那跑回了屋中将房门紧紧的掩了上。

一壶清茶两把藤椅,他与他讲梁祝的故事,他哀伤的说:“故事里十八相送,是祝英台苦苦暗示呆头呆脑的梁山伯自己的女儿身,而现实里他这个‘梁山伯’却要苦苦等待他的祝英台承认自己的女儿身。”

而他只装不懂,默默的喝茶,开口还是“本王……本王……”

雨歌忽然抱紧头,猛烈的摇动着,“讨厌!讨厌!这是谁的记忆,为什么要塞在我的脑子里!”

她只要快乐,只想快乐,简单、浮华,但是快乐。

阿离被雨歌吓了一跳,忙过来拉她的手臂:“喂!喂!你怎么了?”

雨歌用袖子用力抹了一把脸,挤出一个夸张的笑容,“我没事!”

阿离摸不着头脑,丢给赵雨歌一句,“神经!”,然后就吩咐下人去为这位不速之客准备沐浴用的热水了。

“赵雨歌!人生最快乐的三件事是什么?

喝酒、吃肉、抱美男!

对吗!对吗!你脑子很清楚啊,不要犯傻!”公主自言自语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一个花香氤氲热水澡泡下来,公主觉得自己好多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被热气蒸的不见了踪影。换上阿离为她准备的女儿家的衣裙,舒服的窝在椅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赖皮样。

“美人,给口茶喝吧。”赵雨歌冲阿离讨好的笑。

“我叫阿离!”

“哦哦!阿离美人赏口茶喝吧!”

阿离心不甘情不愿的为赵雨歌倒了杯茶。雨歌捧着茶碗,环视着这间屋子,简单却不简陋,不富丽却很雅致。只有一点很奇怪,完全看不出这屋子是男子住的,还是女子住的,说是给男子住的,它有雕花铜镜的梳妆台,摆放着各种胭脂水粉;说是给女子住的吧,它墙上挂剑又挂弓的。最后,赵雨歌的视线停留在一张画像上,她放下茶碗,走上前去看。画中人,披着一件青衣袍子,如墨的长发搭在肩上,抬手扶住一株梅枝望月出神,眉目素雅竟是男女莫辩。边上注有一句小诗: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

阿离看看画,再看看望着这幅画出神的赵雨歌,心中不禁一惊,因为不耍宝安安静静的赵雨歌,竟与画中人的眉目有九成相像,尤其是眼神,那就解释的清三爷为什么对这个女子这么重视的缘由了。画中的人,阿离也没有见过,只知道是身份极为尊贵的大人物,饭菜起居都是三爷在亲自照料,下人们是被严令不准接近梅园的,唯一给那位大人物看过病的老家医,也在转天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阿离知道这个画中人一定对三爷来说很重要,不然三爷不会常常独自在屋中一坐就是一宿。

赵雨歌看着看着竟然还爬到了条案上,好看个真切。

“你干什么呀?!”阿离忙去拉她。

“我想看看这印章是三郎的么?”

“这当然是三爷亲笔所画!”

“当真?!”

“自然当真!”

赵雨歌听到眼中一亮:“不知道梅三郎的画作,若是偷出去,能卖多少银子啊?”

“谁敢有动这幅画的心思,我就砍了他的手。”声音柔柔的,却绵里藏针,含着尖刃,吓得赵雨歌猛一回头,眼瞅着就要从条案上摔了下来,梅渡羽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抱在了臂弯里。

又是那双眼睛。

明明知道子瑛是早已不在人世了,跟自己说了无数遍,不在了,不在了,人不在了,看到这么像的眼睛还是会恍惚。

“你叫什么名字?”梅渡羽将雨歌放下,问她。

“我叫……叫……我叫赵雪丫!”公主转了转眼球,将她、大丫、雪里狐的名字揉在了一起编了个名字。

“也是姓赵……”

“赵是大姓,普天下有很多人姓的!”

“也是。”

公主背着手,眼睛凑到梅渡羽鼻尖前:“你长的真好看!”

“你也是。”梅渡羽笑笑,撩衣摆坐到椅子上。

“是吧!”公主开心的转着圈,难得有人听到她的冒失话而不翻白眼,还反过来称赞她。

“你为什么要乔装潜进织造局?”

公主低头绕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因为……因为爱慕你。”

“爱慕我?”梅渡羽笑了笑,“爱慕我什么?”

“你有钱又俊美!”

梅渡羽嘴角一弯:“可别的姑娘都说爱我是因为我才华横溢、志向高远。”

“屁!又不能吃!”

“你很缺钱吗?”

“我倒还好,可是我爹缺钱,他要把我嫁出去也是为了换钱。”

“你不愿意嫁?”

“那倒不是。”雨歌拉过一张椅子,放到梅渡羽身前,盘腿坐到上面,“如果我能给我老爹搞到一些银子,我不就有更多的时间再玩一阵子了吗?”

梅渡羽单手托腮倚在茶案上:“你打算怎样从我这弄走银子呢?”

“我……我不会画画也不会跳舞……卖艺是不行了……要不卖身吧!”

“咳咳。”立在一旁的阿离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心里话这个女人的脸皮是砖砌的吗?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

“阿离,你去告诉厨房准备些饭食送过来。”梅渡羽吩咐道。

“是!”

“再加两瓶好酒!”公主连忙补充。

阿离郁闷的望着梅渡羽,梅渡羽好脾气的点了点头。

“你这人真爽快!”公主眯着眼,拍了拍梅渡羽的肩膀。

“可你却不够坦诚。”

“诶?”公主瞪大眼睛,看着梅渡羽。

“再会说谎的人,也会在说谎的时候表现的不自然。”

公主搔了搔头:“我不是存心要骗你啊,我怕暴露了身份,你会有压力,妨碍我们的交往,不过我发誓,我说爱慕你绝对是真心的!”

真的好像,不过子瑛从来都是谨慎守礼、端庄持重。从未有一时一刻放下过肩上的重担,如此装傻充愣顽劣跳脱过。

公主看着梅渡羽望着自己出神的眼睛,停止了絮叨,不知为什么心里一下子柔软了起来,伴着些微的疼痛,她明白这样痴情的眼神非是为了她,但她还是觉得心底像一丝丝被抽空了一般。

好想拥抱一下他,把他抱进自己的怀中。她这样想着,也就要这样做,但刚张开胳膊,就听到一声刺破耳膜的惊叫声,“呀——!”

“你要对我家三爷做什么?!”阿离举起汤盆,逼向对梅渡羽伸出狼爪的赵雨歌。

“饭来了啊,那一起用吧。”梅渡羽回过神来忙接下阿离手中的汤盆,对公主说道。

下人们布好饭菜,梅渡羽就让他们退了下去,赵雨歌开心的吃着,手中还不自觉的将身前的一碟糕点码成了一摞。

梅渡羽看到,面上佯装一窒:“你在做什么?”说着,倏地站起身来。

公主看看被自己码得歪歪扭扭的点心,自己吃饭是没有规矩了些,但是梅渡羽也不值当为此这么大反应吧?于是怯怯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从小总一个人吃饭很孤单,就养成了这个坏毛病,总不自觉的码着小点心。”

“子瑛也说过一摸一样的话……”梅渡羽眼中有水光盈盈而动。

赵雨歌也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奇怪,“从小”?她哪里来的从小啊?一个失去记忆的无主游魂能有什么童年的记忆,她这里正纳闷,梅渡羽已经绕过八仙桌,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这这……这么快就要强暴啊?”

“老天把你还回来了,他把你还回来了!”

“什么对什么呀!要强就快点!不要搞花活!”

梅渡羽伤心的握住雨歌肩膀:“你不记得了吗?子瑛。不过,没关系,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啊……可是,谁是子瑛啊……”赵雨歌被梅渡羽搂得几乎喘不上气了,但又很享受他这样的拥抱。

“我慢慢和你说。”梅渡羽轻声在赵雨歌耳边说着,温润的气息拂过她小巧的耳垂,弄得雨歌痒痒的。而在赵雨歌看不到的那一面,梅三郎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愧疚,心底不由对另一个人说道:对不起,子瑛,用你做了幌子,但为了我答应你的事,我不惜做任何的事情。

雨歌正贪恋着梅渡羽怀中的温暖,外面忽然传来阿离焦急的禀告声。

“三爷!”

“什么事?”

“织造局有人来报,蚕农造反了,烧了坊中二十几台织机!”

“怎么搞的?!”

“奴婢也不清楚。”

“叫他们在前厅等我。”

“是!”阿离匆匆退下,去传梅渡羽的命令。

梅三郎深情的拉着赵雨歌的手,仿佛就算天塌下来也没有她来得重要,“我去看看就回,你就呆在梅园哪里也不要去,若被董知府他们知道你不是我的人,却听到了那么多秘密,你就危险了。”

雨歌连连点头,不舍的拉住梅渡羽的手。

三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梅渡羽一走,公主撒着欢的抱住枕头揉搓:“那个子瑛到底是谁呀?让我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吼吼吼!”

两个黑影迅速的推窗跳进了屋来,其中一个还恨恨的想用枕头砸死公主,但被另外一人极力制止了。

“跟我走!”大丫气愤的去拉公主。

“我不!”公主兔子似的躲到了雪里狐的怀中,“我好不容易潜伏到了梅渡羽身边,怎么能放弃这个查清织造局黑幕的大好机会。”

“你快打住吧,赵雨歌!你明明就是见姓梅的那小子有几分姿色,色心大起了!”

“那又怎样?这不妨碍我办正事!”

“公主说的也有道理。”雪里狐说道。

“是吧!小狐最通情达理了。”公主扎到雪里狐的颈窝处,小狗狗状的蹭了蹭。

大丫直用白眼夹她:“色胚!”

“妒妇!”公主吐着舌头扒着眼皮,气大丫,“刚才你们听没听到,织造局有人来通禀梅渡羽蚕农造反了,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不是带我离开。”

“公主的话有些道理。”雪里狐不动声色的将皮糖一样的赵雨歌从他的身上扒了下来。

“你能不能换句话啊?”大丫几乎被这两个人弄到气结,“我们进来一趟不容易,这梅家大宅又不是菜市场,想什么时候进来都行,现在不带她走,以后就更难了,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不会的!我这么聪明!”赵雨歌拍了拍胸脯。

“你算了吧,你要是聪明,驴都会上树了。”

雪里狐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们还是听公主的,先赶往织造局吧,若百姓和官府发生冲突,出现伤亡就不好了,公主这边我们既然能进来一次,总还会有办法。”

“就是!”公主得意于雪里狐站在她这边。

“闭嘴,笨蛋!”大丫从腰中掏出自己的匕首,塞给赵雨歌,“拿好,关键时刻保命用。”

公主感动得要掉眼泪,跑过去拉住大丫的胳膊,“大丫。”

“做甚?”

“等到了女珍国,我一定给你找个好男人!”

“死开啦!”

雪里狐扶住被大丫甩开的公主,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递与她:“这里面有迷药、□□、麻痹丸,公主收好看情况使用。”

“放心吧!”赵雨歌朝大丫和雪里狐离去的背影摆着手,“最多是我吃了梅渡羽,我绝不会让他吃了我的。”

“啊——”那有什么两样!大丫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由雪里狐硬拉着掠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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