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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二章 醉里赢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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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念旧人恩

她断不吃回头草

“她”断云和泪流

她坦荡荡胸宽广

他诮解看花意

她不将花自赏

他是最适合她的人

但爱情从来便罔顾其发生的先决条件

也许可以这样安慰自己

失意的人

他不是第一个

亦不是最后一个

属于他的,还未来临.....

某人夜半胡言乱语,尽可以忽略不计.......

偶编辑阿姨的博客上有诗文赛,盛邀偶也助助兴

汗,偶几乎就没怎么接触过诗歌

题目是过年回家

刚刚情绪激动后倒是挺想家的

提笔后就写下了这么一首

有懂诗的朋友给偶得破破诗指点一下吗

是不是句末不应该有标点呀?

过年回家

过年了,该回家了

本该坚定的脚步却踯躅不前

本该清晰的声音却欲言又止

家……

他的家,在遥远的北国之滨

我的家,在比邻的燕赵之都

我们的家,正踏在彼此的脚下

要回……

哪个家?

四目相对,俱都了了

我微笑,悄悄将手自衣兜里掏出

他展容,暗暗把掌从裤袋里拿出

我们同时伸出了手掌

彼此的手心里

赫然躺着四张簇新的车票

他的……

是往冀中

我的……

却去塞北

我们愣住,又都笑了

呵,到得那里又有何妨?

我们有爱,

便有家在

哪里过年?

处处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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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忙,每天记在心里,又确实忙到忘了上来向大家打个招呼。真是对不起!

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因为前两部作品均拖得太长,前章进展太过缓慢,后章又有点拖沓,所以下决心改正自己这个毛病呢......唉,原谅我,毕竟是新手,火候不到吧。

先向大家拜个早年!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过年我要回家的,上不了网,但已经打算把笔记本背回家了,呵,也许你们放烟火的时候,我正坐在电脑前“笔耕不辍”哟。

写得有些赶,字数过少,汗~~~~

不出意外的话,年后(正月十五以前)会结束横波,并贴出秋色连波的新章,敬请期待......

又一个休息日,烈尚伦接女儿去他处的日子。

近来他走动得格外频繁,似是要把前段时间欠女儿们的统统补上。

仍是那副情圣作派,总不忘奉上大束香花,暗里恭维她还是美人儿一个。

横波当着女儿不愿拂其意,只淡然接过,随便地插在客厅的水晶甑里。

鲜花无罪,何必迁怒?

只是……不知何时,她已不再喜欢玫瑰的浓烈香气。

他本是个极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现却往往装傻充愣,借着女儿作云梯向她频频示好。

横波是个好性子,也终于忍无可忍,径直问他,“是否与莫小姐间出了问题?”

烈尚伦一呆,“横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笑了。从他的眼睛里,她知道他再明白不过。轻声道,“阿伦,除了探望孩子们……我只欢迎你以朋友的身分来造访。”看在玛嘉与吉莲面上,她当面仍唤他一声“阿伦”而不是“烈先生”,已是极限。

他张口欲辩,她却又抢在前面,“我们母女三人的生活刚安定下来……不希望因为旁的事情受到打扰。”

看在上帝份上,他若有半分良知,不应因自己的感情纠葛再来搅乱她们平静的生活。

烈尚伦难得地闭上了嘴巴,铁青了一张面孔不说话。

他看她的目光,包含了惊奇,恼怒,羞窘,同时又有惊艳与激赏。

脱离了茧缚的横波,如振翅而飞的蝴蝶,美丽绽放在自由的天空中,吸牢所有人的视线。

包括……当初弃之如敝履的他。

他凝视着她,自信心第一次产生动摇。

难道……万事皆在掐指一算,从无疏漏的他,而今真正失掉了一个瑰宝?

横波如履薄冰,极之谨慎地处理着与莫傅二人的关系。

她也曾无数次地想过,就这样母女三人一直生活下去,没什么不好。

却总在玛嘉与小莲的笑靥下被打消。

她们需要父亲,或者某个愿意并且适合扮演父亲角色的男人。

但……是谁呢?

还有……心伤未愈,她可有足够准备去迎接一段新的婚姻?

更进一步,抛却了为女儿们的思量,她自己心中……究竟有几分向往与憧憬?

爱情是什么?

婚姻又是什么?

她心中已完全没有概念。

情到深处,人们缔结婚姻,许下神圣的誓言,我永远……

永远!呵,永远,能有多远?

远得过情人在耳边的一句热语……或者一个勾魂夺魄的眼神?

当那份情已不再,所谓的“永远”亦永远地划上了休止符。

她……可有把握去再度经历充满一切变数的未知?

无数个问题积攒在她心中……没有答案。

这天她成功地烘烤出婚礼蛋糕的试验品。

七层的蛋糕,层层有不同口味的奶油花朵绽放其上,以其淡雅的色彩和逼真造型奉给人们一场春之盛宴。

大家分而品尝,均赞不绝口。

“绵软味浓,但又不甜腻……似乎另有种‘风骨’在里面。”陆明姗细品下惊喜地说。

横波只是笑,“面粉里我加了点别的东西,所以口味才会与平常不同。”知道明姗不喜过甜的东西,才在食材上动脑筋,务必做到让新娘子展颜一笑。

“嗯……的确挺特别的,”罗珊娜若有所思地说,她指着巧克力做的“春之大地”那层,“很像咖啡的那种苦香,浓而不烈,回味特异。”

陆明姗点点头,又破例地多分了一块“泥土”过来。

连波等却更钟爱新鲜李子做成的金盏菊,让人忍不住连手指上沾到的星点奶油都舍不得浪费。

呵,当真是境由心生,横波忍不住想。

她与罗陆二人均有过一段情殇,连带得口味都类似。

都喜欢那种淡淡的清苦中回味甘甜的悠远。

“烈尚伦又来纠缠?”她们问她。

横波点头,不置可否的样子。

纵是她今非昔比,但哪怕再怎么走红,在他眼里也远比不上莫家的大小姐。

怕是生了口角,抑或是受了什么气才会有此举动吧?

的确像是烈尚伦这类人会做的事。

一方面极其讲究自尊,另一方面又完全不讲自尊。

陆明姗叹口气,“横波,你最大的优点同时也是你最大的缺点。”指她善良又心软。

横波微笑。也许是吧。

但毕竟他不曾拒付赡养费,或者赶她母女出门,甚或争夺孩子们的抚养权。

彼时的她,不具备任何保卫自己合法权益的能力和自信。

除了负心绝情,他……还算是照顾周全。

使她免于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的窘境。

就为这一点,她始终隐忍不发,给他留有三分余地。

做人……应当这样吧。

纵其有百般不是,终念其一思向善。

罗珊娜若有所思,“血缘的羁绊当真如此?”

她刚接了桩棘手的官司,当事人淡薄亲情,发达时抛弃老父妻儿于不顾,顾自沉溺于声色犬马中。待得晚年生意失败,众叛亲离,又想起前妻老父,以及两个长大成人、事业有成的儿子,恬着脸要他们赡养。

以社会道德的眼光论,无耻乎?未尽抚养之责却求赡养之义?

法院却从其他角度出发判定两个儿子在一定范围内要尽赡养义务。

儿子不服提出上诉,却被流泪的母亲阻止,“他是你们的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伊流着泪说。

血缘……当真如此奇妙?

也许是吧。那些吸毒、赌博、抢劫杀人的人总会被其家人宽待,毫无理由地原谅其的回头是岸……是无奈也有其必然。

她……对他,纵是情意不在也有着几分同等的无奈。

他是玛嘉和吉莲的父亲呵。

他们的血,在她们身上融合,随之传递到其后代的后代。

讽刺吧?

两个永远不会再相爱的人,其血脉却在永远地融合流传。

她没解释那么多,只是摇着头笑道,“你们不是母亲……”

此语一出,即看到罗珊娜眼眸深处有隐约的刺痛,她的心也跟着紧揪了起来,“我是说……哪天把檀小姐一起叫过来?”她蹩脚地转换话题。

陆明姗走过来,一只手搭着罗珊娜的肩膀,极有技巧地接道,“好啊,我们罗律师的‘大女人俱乐部’也很久没聚会过了……横波,要好好给我们露一手呀。”

罗珊娜甩甩头,瞬时间又恢复了坚强果敢的面孔,“雪泠刚回来……早就说介绍你们相识,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打电话。”

她和明姗的视线,一齐落在罗珊娜转过去的后背上,又不期相遇。

唉……各有伤心事,不提也罢。

横波的生活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

每一天都很忙碌,充实,而有意义。

感情方面,与那二人看似大有进展,实则原地踏步。

一律以朋友处,至少先免得脚踏两只船的嫌疑。

她……还远未准备好,不想再踏入婚姻的樊笼中。

为幼女而生的一夕动摇,今已回复平静。

如果他们真的喜欢她们,不应因她有变吧?

那么……又还有什么顾虑?

放手去做她喜欢的事便可。

节目做得十分顺手,与傅增湘合作亦很愉快。

他是个好老师,她获益良多。

难得的是此人公私分得很开,她不必担心拒绝后与他见面或工作会觉得尴尬。

她发现自己精力旺盛,远超过最初想象。

便向连波讨教,想出本书与大家分享自己的烹饪心得。

朋友们支持她的想法,罗珊娜更是举荐了“她所认识最棒的摄影师”来捉刀拍摄菜品。

雪泠还建议横波开家餐厅或茶楼,规模小些的西点屋也好,“凭得‘横波’两个字做招牌,一定卖得满堂彩!”

雪泠,檀雪泠……人如其名,冰雪般清越又美丽。

她……也是个伤心女子吧。

眉宇间总是笼着一股轻愁,却愈发显得高贵优雅。

“最棒的摄影师”名叫陈曦,专业水准毋庸置疑,精神却总无法集中。

她不止一次发现他的镜头偏离了主题去捕捉雪泠不经意的神情。

呵,人间自是有情痴……休问谁家更痴情。

小部分集中精神的时候,他倒是充分发挥了水平,照片也拍得极其唯美,让她这个看惯了自己所做菜品的人都惊叹不已。

陈曦很谦逊,在她们交口称赞时,只淡淡说,“还是你的菜色漂亮……我只是利用光和影,让读者能用眼睛感觉到其香气和味道而已。”

说得轻巧!可让人的视觉同时引发嗅觉和味觉的通感何其容易?

横波很欣赏这个爽朗大方的年轻人,暗里希望他能和雪泠配成一对。

连波却笑,“姐……你呀,永远只会替别人瞎操心!雪泠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我看陈曦呀,可能没戏。”语气中不是没有惋惜。

横波低头,咀嚼出三分真味,又有些好奇,“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得知的?”

连波耸耸肩,做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来,“我是谁?”稍顿,“……叶连波呀,当然知晓这类复杂情感方程的解决之密喽。”

“哦,那你帮雪泠解解看。”横波当真。

连波想撑住,没忍住却笑出声,“姐……我真服了你了!”她转身回自己房间,“下午茶还有你做的那种琥珀核桃仁吗?你可怜的妹妹我现在最需要补脑了……”

横波最近很少见到莫言。

他好像真的要与玛嘉吉莲做朋友,对她们的关注远胜过她。

她开始怀疑那日听到的求婚是否自己的错觉。

罗珊娜取笑她,“原来美妈不及美妞呀!”又不失担忧,“横波,依你看那莫言是否心理变态?还是看好嘉嘉和小莲为妙。”

她微微一哂,不知为何对他无比信任。

到了家却又忍不住仔细盘问女儿跟他都说了什么做了哪些。

而后忍不住会有愧,脸颊发烫。

她对自己辩解说,女孩子从小到大当然要娇贵些,更需要她母兼父职的呵护。

仍是禁不住阵阵愧意。

他……是真的关爱姐妹俩,半点做不得假。

横波,没料到你还深藏着一颗小人之心呐。她自嘲着。

这日她去取出席明姗婚礼的礼服。

设计师选的是孔雀蓝色缎面,以银色丝线镶边,做工精致,穿上后好似人的第二层皮肤,彰显其优雅。

试穿后,等待服务小姐去将礼服叠好装盒的功夫,她踱至店内一侧,不经意地打量着新品秋装。

一件款式简单的黑色无袖毛料裙吸引了她的视线。

横波刚要拿起来看,不料同时由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抓住那件衣服。

她抬头,微诧异。

莫云!

“幸会……莫小姐。”一阵沉默后,她出于礼貌道。

莫云面色冷凝,继而竟牵出一丝苦笑,“不是什么幸会,我……是特意来此的。”

横波心略惊,抬眼细打量,才发现莫云如往昔般一丝不苟的精致妆容后掩不住些许灰败神色。

整个人……气势全无。

哪里还像冰川天女样无所不能的莫家大小姐?

她心里暗叹,便没有拒绝莫云去附近坐坐的提议。

两人都要了杯expresso,侍者退下去后,一时相对无话。

还是莫云打破沉默,“有没有发现,我们的眼光惊人一致?”

横波面色平静地微笑着。

一致?她们?指同口味的咖啡,到衣服款式……甚至两人曾先后看上了同一个男人?

也许只是巧合吧。

她一介普通女子,怎堪与她等天命贵女相比。

莫云啜口咖啡,眼中有些落寞,“我本来担心你真与大哥在一起,自己又是笃定要嫁给阿伦的……”她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谈话的对象是横波,一时说不下去。

呵,结果她并没有答应莫言,而莫云自己与烈尚伦间好像也出现了问题。

横波拿起杯子来喝了一口,然后直视莫云,“如何知道我会来这里?”

莫云的笑容满是苦涩,轻声道,“他总是不经意地提起你。”

横波一时无话。

还是烈太太时,她的确很爱遛这片名店,动辄一掷千金,刷卡刷得面不改色。

如今虽收入亦颇丰,于花费上却极有分寸,务求每一个铜板都花得物有所值。

她还有许多人生计划未实现,多攒些积蓄总是好的,免得到时捉襟见肘,还要为资金一事忙碌奔走。

何况陆明姗说过,“真正懂得打扮自己的女人,不是动辄上万的名品套装上身,而是将一百九十九元的路边摊货色,穿得如同一万九千九的迪奥长裙一样优雅。或者精心装扮过,看起来却像未经雕琢的自然状态,那才叫水平!”

她现在比较喜欢面料柔软,闲适随意的便服。赶场做节目时则多由制作方提供服装,到得摄影棚换起来也很方便。

若不是明姗婚礼……不晓得哪辈子她才会再踏入此间名店。

而恰恰就在这一次碰上了莫云。

呵,是缘分天注定,还是……她已经等了很久了呢?

“有事?”她静静地问。

莫云摇头,有丝落寞,“我想亲眼看看……结果发现确实有必要对你重新评分。”

横波微笑,看来她也有必要对她重新评分呢。

她不明白他为何对她念念不忘,特地跑来求证……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最起码她够坦诚。

横波叹口气, “我记不大清了……关于男人生命中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张爱玲好像是这样讲的,‘时间久了,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滴蚊子血,白的则好比衣襟上的一颗白饭粒。’单以此论男女关系,虽稍嫌单薄了些,在某一程度上却能揭示本质。男人的劣根性呵……”

莫云凝视她,眸中有一丝了悟。

想他二人关系发展的最初,怕是烈尚伦更为主动的吧?

毕竟她莫云年轻貌美,身家丰厚,事业也在其兄的提携下做得有声有色,正可谓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可惜终敌不过烈君的一番花言巧语,在其火热情话和猛烈追求攻势下半推半就地应了他。

她……一直是心高气傲地吧?终于迫得他离了婚,光明正大地与她同进同出。

孰料她的爱一分分加深,他的爱却一丝丝减少。

男女间,谁更矜持,谁便占据了主动。

随着一颗心的彻底沉沦,她……已不复昔日的主导地位,被他所轻易左右。

悔之……晚矣。

她已深陷情沼,不可自拔。

他则摆高姿态,予取予求。

唉,雪泠说的好,并不是每段情司都那样完美。

就连横波自己,何尝不曾痛入心肺?

即便她得命运之神格外垂青,在失婚后很快找到一片如鱼得水的新天地,又有人才出众如莫傅等的追求……静下来时仍不免怅然若失。

七年……她把她最好的青春时光,给了最不值得托付的那个人。

这本身便是无奈、讽刺又容不得人后悔的不争事实。

“别误会,”良久沉默后,莫云开口道,“虽然今天的叶横波光彩夺目,但……我是不会把阿伦还给你的。”她终于说出了今天来此的目的。

横波笑了,这才是她认识的莫云,一径的高高在上,且从不掩饰这点。“这也是我要说的话……别误会,莫小姐,我对心不能完全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男人没兴趣。”她一语双关地说,未尝不是在点醒她。

莫云脸色苍白,叫过侍者结账后匆匆离去。

横波没抢着付自己那份,纵容莫云维持那种心理上的优越感。

她看她……犹如看一个不解世事的孩子,跌跌撞撞地非要撞破南墙不可。

也许生活便是如此吧,要我们一遍遍去亲身体味那些早为前人所证实的真理。

莫云的品位的确不错,咖啡的味道很好。横波又坐了会儿,接到连波的电话才起身。

出得店堂,她做了个深呼吸,而后神清气爽地坐在驾驶位置上。

驾龄尚不满一年的她,如今已将一部小小的白色佳美开得极其娴熟。

小时母亲总教育姐妹三人切勿与人攀比,“人生是三节竹,到得老年享福才是真。”伊说,瞧着自己美貌乖顺的女儿们无限喜乐。

横波却觉得,要论人生,有时便像龟兔赛跑般吧。开始领先的,未必笑到最后。起跑落后的,也未必不能后发制人。

她……一向后知后觉,却醉里赢得……满眼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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