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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死比活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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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之内,柔和的珠光下,君天心安然地坐于石桌旁,只是脸上却有明显的五指於肿,泛着充血地殷红,在他绝美的脸上不但不显狼狈,倒添了几分凄零的柔美。

修长玉色的左手摊放在桌面上,被珠光晕染了一层珠光宝器的光辉,皓腕上却有触目惊心的牙痕,腥红的血迹充盈地周围,破了的皮肤微微的翻卷,露出里面大片粉嫩的鲜肉。

“公子,你这是何苦?”

一声痴语哀怨,悠悠传来,从石室门外跨进来的云卓更是狼狈,虽没明显的伤痕於肿,却是灰头土脸,几缕乌发脱了发髻束缚杂乱地垂了下来,额头飘着数缕随着他走进来的动作,高低的轻晃着。

云卓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数个精巧药瓶,走到石桌旁,便在君天心身旁坐下,拿起棉签小心地清理君天心腕上一圈贝齿毫不留情种下的红印子。

修长的皓腕之上,殷红的血迹更显刺目,皮肉翻卷瞬间在眼前扩大,满目望到的都是粉嫩的血肉,而留在其上的牙痕仿佛骤然化为一张巨口,血盆般的口中露着森森獠牙,仿佛随时便会将人吞噬,咬得骨肉如泥……不知不觉间,云卓擦伤的手微微的颤抖,清澈见底的双眸中早已水雾蒙蒙,含着晶莹泪花,打着转,随时都有冲破束缚流下来的可能,却是强行含着就是不让落下,望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公子以前都是让着小姐的,这次为什么要与她针锋相对,还惹得小姐大发脾气?”

云卓扬起俊秀的小脸,一脸不解,却又痛心君天心受此磨难,一时再也忍不住,晶莹泪珠颗颗滑落,一些流入丰润的唇角,若涩的滋味瞬间传遍舌苔,传遍心扉,一些滑落微尖的清瘦下巴,打在石桌上,画出朵朵梅花。

君天心微微一笑,从云卓手中接过棉签,利落地擦拭完缚上药,这才停下,将手腕伸在云卓面前,示意让他包扎。

“她无意间闯入这密道,若是什么也没发现最好不过,所以那时你无意闯入我将你强行赶出,就是不希望她看到你想到我,却还是不小心让她瞧出了破绽,不过事以至此,也无须再瞒,她本就气量狭小,又爱争强好胜,若是因为与我赌气而按着计划行事,到时也是后患无穷,虽是太子助力,却会成为我的阻碍,不若此时让她出气,到时阻力也小些,方便我行事。”

云卓委屈地哦了声,小心地为包扎好的伤口打个结,又翻身跪倒在君天心面前,深深在将头脸埋在地上,满心歉意愧疚地请罪道:“公子,是云卓的错,不但坏了公子大事,还让公子受伤,请公子责罚。”

君天心望着云卓瘦削的背脊,微微一笑,“起来吧,以后别再莽撞行事就好。”

云卓又是深深一拜:“云卓再也不敢莽撞坏公子大事。”这才站起身来,想了想,又道:“那,那个人如何处置?”

君天心略一沉默,从怀中取出一方白帕,轻语道:“希望她能保密,若不然,大事皆要成空。”轻轻地将面纱覆于面上,脸颊之上的五指印痕被全完遮掩,转身走出了石室。

云卓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跟去,老实的待在石室中等待。君天心走出石室,通过密道又来到另间石室门前,停下脚步回望密道深处,没见云卓跟上,满意一笑,伸手轻轻在石室门旁一方突起石盘上一旋,石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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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爬出密道已然天亮,清新的空气在竹林中更显湿润侵肺,清幽竹香夹着竹涛沙沙,让人心境没来由的一驰,三千烦恼皆数抛于脑后。叶楚偷偷嘿笑着,展开双臂享受着通心达肺的天地灵气。

一夜之间,她的天地来了个天翻地覆,不过却有一种获得解脱的莫名快感。

君天心就是凌楚月,凌楚月不再是高不可攀,望之不可企及的梦中人,而是活生生的“奸商”。

他的兰香兰意,他好看的眉宇,他若雪的洁雅高华,他的温柔体贴,他的知心解意,他的高超琴意,他深逐无底的眼眸,这一切的一切,她应该早已想到他很可能是另一个人——君天心,但她宁愿自己是痴儿呆儿,是蠢儿愚儿,她不愿去深追,不愿睁眼细瞧。

现在,一切不能回头,叶楚也不再为自己空负真心而悔,这或许便是对她装傻充愣的惩罚,所以她发泻一翻便不再去恨君天心骗她欺她诓她利用她,想起君天心被她折磨的那个惨像,还是忍不住一阵轻笑。

为什么,不再恨他?

叶楚摸着自己心口,当她给了君天心几巴掌,又狠狠咬着他的手腕时,虽说是因为斗法斗不过,急火攻心而至,却也因为心中的委屈,她想发泻,以疯狂的方式,而君天心也没有反抗,没有再如那天离开客栈时一掌将她挡开,他是奸商,自然不是蠢人愚人,既然愿意忍受她毫不留情施下的辣手,那就表明他还是心怀愧疚的。

她心中的怨怼,爱憎,自认一切瞒不过他,虽然口角是他引起的,他却好像已觉察到她心中的苦闷,烦恼,怨怒,故意将之引出,以与她斗口的方式,并甘之如饴地承受她落败后的耍赖撒婆,这一切作地毫不留痕,一点也不牵强。

直到她发泻完后,冷静下来才一一想明。

若君天心就是凌楚月,那么她第一次被方白挟入太子府与他相见时,他对“君天心”这三个字的嗤之以鼻,对她的大胆担保,就想得通了,他不是对“君天心”不屑,而是对方白起了打他主意的鄙夷,对她擅自闯入他的谋略中的无奈自嘲。

还有报复的那两脚,是在她对凌楚月产生情愫之后,是在他喝了她做的乱七八糟的清莲汤之后,是在他教了她琴之后,是在她与他熟悉之后,他安然的受了她的报复,便是为骗了她求个心安。

她打了他,咬了他,若他真是个无血无肉的奸滑之辈,冷血无情的伪君子,怎会安然受之?怎会轻易放过她?

这一切,总是在她产生误会之后,在她心生怨恨之后,他毫不留神地便让她发泻了出来。

这便是他的体贴之处,可……确实有些变态,为什么有话不好好说?为什么总是不解释?

叶楚懊恼地踏出了竹林,总而言之,他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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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石室内,从室外投进微弱的火光,映出一个人形的模糊影子。

君天心毫不迟疑地跨了进去,明亮的双眸在昏暗的室内加深了颜色,幽暗深远,如遥远宇宙中最深处的神秘黑洞,莫测,无底。他面对摊在地上的影子施施然而立,无论处于什么环境,总是那么的清华,高高在上,不染点尘。

冷冷的声音在石室之内,更加响亮:“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有时候并不是解脱,你可以选择。”

地上的人形黑影微微颤动,良久,又归于沉寂,如死一般的沉寂。

君天心眉头不可查的微微一蹙,若是别人瞧见一不留心便会错过,他深凝着地上如死般沉寂的身影,微微一笑,“你还真以为死了就是解脱?”

地上的身影毫无生气地摊于地上,一动不动,好似睡了过去,永远的沉入梦境,永远不会再醒来。

石室之中,沉寂了许久,忽得传来飘渺遥远,似是从幽冥地府发出来的声音:

“有时候死人可是比活人更有用呢,在阴曹地府,你可别哭着求阎王再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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