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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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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风没打一声招呼就凋落了学校的树叶的时候。夏梨感冒了。

感冒了不是悲剧,悲剧是头顶像热水壶一样咕咕冒热气的时候还要考试。

在考场上,她一连串的喷嚏让她根本没有办法下笔。

旁边奋笔疾书的同学对她也有很大的意见。

于是,夏梨没有办法,只得早早交卷了。

好像今年深秋的雨,下得格外的频繁,一出教学楼,一阵风就把她吹得一阵哆嗦。

她蜷缩着身体打着伞,心里想着,去四食堂吃一碗热乎乎的阳春面才是当务之急。

不是清明时节的雨也纷纷,路上的行人也欲断魂。

夏梨的目光在迷蒙的烟雨中捕捉到一个身影。很高很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它看起来很熟悉。

那人没有打伞,把灰色的外套帽子盖在头顶,很悠闲地在雨中走。和步履匆匆的行人形成反差。

夏梨小跑着追了上去,很大声地问:“伍夷吗?”

那人受惊了的兔子似得,回头看了一眼夏梨,却忽然脱兔般地跑了起来。

隔着雨帘,夏梨没有看真切帽子下的脸,于是跑着追了上去:“是伍夷吗?”

那人见夏梨追他,越跑越猛,一头扎进了四食堂里。

路人诧异地看着他们追逐的场景。

最后,夏梨喘着粗气,终于追逐到了猎物。看着他缩在墙角的椅子里,很愤恨地责问:“我叫你,你跑什么跑。”

伍夷摘下帽子,环顾了一下四周,轻轻说:“别那么大声的说话。”

夏梨一屁股坐下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是,很浪费力气。”

伍夷顿了顿,笑了笑:“吃点什么?这天气冻死人了。”

夏梨摔着雨伞上的水,抬起眸子:“阳春面,加个鸡蛋。”

等待了N分钟后,伍夷端着两只碗回来了。

夏梨吃到浑身回暖吱吱冒热汗的时候,又纠缠上了刚才的那个问题:“你明知我叫你,还跑那么快,太不厚道了。”

伍夷抬起头,细碎的额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眉眼。他咬着嘴唇说:“以后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大声叫我的名字。”

夏梨很不解,一脸茫然:“可我刚不确定是你,就问你是不是伍夷吗嘛!”

伍夷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周围好事者猎奇的目光,babyfat的脸上很哀怨,小声地苛责夏梨:“叫你别大声叫我名字。”

夏梨泄气了,很无语似的:“不叫你伍夷,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伍夷一向纯澈水灵,羞涩如日系正太的大眼睛里露出了凶光:“叫伍哥!”

夏梨一口热汤差点喷到他脸上,愣了半晌,她看着他的脸就乐了,笑眯眯地伸出手,一把掐上了他气鼓鼓的babyface,调戏似地一拧,口气甚是轻佻:“切。你个小屁孩。姐姐赏你一个封号:小伍子。”

伍夷的脸都扭曲了,手抚摸上被夏梨拧红的地方,目光幽怨,似嗔非嗔地瞪着夏梨,眸光深处泛起水光,活脱脱被人虐待过的小媳妇。

夏梨也泛起一丝怜惜之情了,很不怕死的接上了一句:“真别说,这称呼挺配你的。”

好事者的目光扫视过来,眸光中有着添油加醋的笑意:是啊,这么太监的称呼,和他形象很搭配哩。

伍夷在好事者的目光中愤恨了,泫然欲泣了,惨绝人寰哀嚎了一声,弃了碗筷,一头扎进了雨帘。

夏梨诧异地看着他像一枚肉丸投进沸水中那样在雨中上下沉浮,心下很纳闷:天地良心。我真没有恶意。只是弄巧成拙了。

伍夷在雨中默默地流泪了:毒舌!一定是耳濡目染,受了李少言传身教的熏陶。她以前是多么纯洁善良的姑娘啊! 李少,究竟荼毒糟蹋了多少人啊?

想到这里,他愤怒地跑到门廊上缩角落里掏出手机,很幽怨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火药味很重的信息:李少,好好管教你的马,别叫她调戏人!为祸人间!

某人很快地回信息了:调戏得好。

他禁不住想冲进雨帘双膝跪地,摊开双手,仰头发出天问:李少这衣冠禽兽怎么还还苟活在人世祸国殃民?好人不长命,腹黑男长命百岁真的不是浮云啊!上苍无眼呐!

这次赐名事件后,夏梨遭到了腹黑绵羊正太的无情报复。

当然,伍夷不敢当面真刀真枪地跟夏梨过不去,他还畏惧着正宗腹黑的李少,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人家还是豢养的高级宠物。所以最高明,最阴险的手段就是:借刀杀人。而且,这刀要借得恰到好处。最好能一刀双马。

由于天气转冷,办公室兴起一股喝热饮的风气,当然,风气的始作俑者就是曾经在饮品店帮佣的夏梨。她在办公室的角柜里摆上了一些瓶瓶罐罐,里面放着咖啡啊,果珍啊蔗糖啊等等颜色不明的粉末。

夏梨的感冒没有好。坐在办公室拼命地吸鼻子。

电脑打开,里面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

她一声惨嚎:“啊~~~~~~~~~~,我还是熬了一个夜赶出来的!”

伍夷一脸同情地挤过头,很纯良地眨着大眼睛:“你没保存好?啊,那怎么办啊?这个设计案很赶的~~~~~~~~~~”

被惊动的腹黑男站在身后,沉下冰山脸,完全冷酷,完全不怜香惜玉的姿态,吐出两个字:“加班。”

伍夷表情很绵羊,语气很不计前嫌:“这样,我手头这个忙完了,帮你做吧~~~~~~~~~~”

在夏梨一脸感动,摆摆手,瓮声瓮气地说“不用了,谢了”的时候,腹黑正太在心里摇旗呐喊了。

第一天,以腹黑正太的胜出,夏梨悲惨地熬夜加班告一段落。

第二天,感冒加重加睡眠不足的夏梨在办公室拼命地补水,并在水中放上白糖,借以补充能量。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开水也凉了,她哧溜哧溜地端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水。杯子见底,她整个人便像一只被人烧了尾巴的猫一样鬼叫起来:“咸啊~~~~~~好咸啊~~~~~~~~~~”没命地凑到饮水机下,完全失去淑女风范地灌凉水。并无情地遭到了同事的嘲讽和冰山男的鄙视唾弃。

第三天,夏梨几乎是爬着去上班的。恰逢工作室繁忙的期间。而冰山男是名不虚传的冷酷无情。温柔啊,怜香惜玉啊,他压根就不认识这样的词。办公室的大老爷们,工作一旦忙起来,都是不要命的主,谁有时间怜悯她呀。非但如此,她还要拖着残躯为人民服务,不时冲泡上一杯饮品,端给废寝忘食的众人。

她给忘我工作着的李少端了一杯饮品过去,刚出来在电脑桌前坐稳,里面便爆出一声怒喝,响彻苍穹:“夏梨~~~~~~~~~”

工作室所有人都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起来。

夏梨惴惴不安地移动过去。好事的同事都将脑袋凑到了门口。

李少一脸风雨过境,有大雪来催的预告表情,站在办公桌前,用纸巾狠狠地擦拭着嘴唇。将水杯狠狠地墩在桌上,液体荡漾出来,撒在了地面上,一摊颜色。很难看。

李少针砭肌肤的声音冒出来:“该死的,你放了什么在里面?”

夏梨委屈了,扑扇着大眼睛:“没有什么别的啊,都是你平时喝的那些调料配的。”

李少眉皱成川,结着冰霜:“工作这么忙,你还频频给人添乱?”

夏梨委屈了,沉默了,缩墙角长蘑菇了。这几天,她确实添了不少乱。

李少大步流星地走向门边,很大力地将门关上了。扭头很有威慑力地吐出一句让夏梨腿打哆嗦的话:“受罚!”

门外围观的众人中,腹黑正太的眼前礼花狂鸣,甚至浮现出限制级的画面:李少抽出皮带,无情地鞭笞在夏梨弱小的身躯上。不管她如何求饶与流泪。

李少一步步逼近靠着墙角的夏梨,眼眸中闪现危险的色泽,夏梨靠着墙大气也不敢出,哆哆嗦嗦地问:“你~~~~~要~~~~~打~~我??”

李少语气凶狠:“打你是便宜你了!尝尝你给本少爷吃了什么!”

说完,恶狠狠的将夏梨扣在墙上,低头很愤恨地吻她。

他凉凉的嘴唇和舌头探进来的时候,夏梨的口腔中迅速窜上一阵又麻又辣的感觉,味蕾迅速做出反应:芥末啊!她于是很不要命地大力推开了李少。

七窍相通。舌尖的触感迅速地窜入鼻腔和眼睛,于是,夏梨泪眼婆娑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真的不是我放的。”夏梨借着眼泪发挥博取同情的攻势。

看着李少一脸怀疑的冰冷表情,夏梨借机嚎啕起来。

门外好事的腹黑正太听到哭声容颜大悦,脸贴在玻璃上,完全挤扁了,扭曲着奋力往里面窥探。心里摇旗呐喊:一刀双马!整不死你们这对害群之马!

夏梨一脸泪痕地走出了李少的办公室,内心窃喜不已的腹黑正太佯装关心的脸上露出的得意之色还是出卖了他。被夏梨窥视到了一丝肇事者的蛛丝马迹。

接下来,腹黑正太真正遭到了想象中的画面:李少皮带的无情鞭笞。

当然,反击他的就是夏梨,此女已深得冰山男的真传,不动声色地在午饭后,约他下五子棋。

单纯如他,心情又好,很乐意地答应了,并且决定从今往后不计前嫌,和谐相处。

夏梨忽然解开领口的一个纽扣,很痛苦似的说:“小伍啊,我这里爬了一只蚂蚁还是什么的,帮我看看。”

单纯如他,果真善心大发地帮她捉衣领上的蚂蚁。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相当的暧昧。

这时,门外淡淡飘来一句阴测测的话:“你们在干什么?”

伍夷看到冰山男一脸萧杀的神色,登时腿就软了,正待开口解释——

耳边响起了一阵似天籁委屈的声音:“他~~~他~~~欺负我!”

伍夷眼前一抹黑:卧槽!被此女无情地陷害了。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单纯的他为此付出了惨重的单价。他真的没有吃到豆腐,却很冤枉地吃到了冰山腹黑男无情的一顿鞭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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