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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番外二 苏家人的下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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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起醒了,在夜半。

夜一点也不安静,周围是三四个大汉的呼噜声,空气中弥散着臭脚丫子的味道。苏文起转了个身,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汗酸味。

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了,他妈的,坐牢而已,为什么不允许犯人洗澡?

也不知道这个牢要坐多久,是死是活给个痛快才好,难道,要这样一辈子吗?苏文起的脑袋里来来回回的思量,贪污受贿到底能有多大的罪名呢?诛九族吗?不至于吧?

辗转反侧之中,苏文起看到了火把的熄灭。应该是天明了,可惜,他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过太阳。

宋可人现在在哪里呢?她逃出去了,应该会过的很好吧?虽然不能过以前大少奶奶的日子,至少,可以过相对安逸的日子吧?

不像现在,他躲在牢房里,忍受着跳蚤与臭虫的骚扰。

苏文起翻了个身,外面的世界,真好。

忽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两个狱卒进来不由分说的拖着苏文起就往外走。那动作十分粗鲁,苏文起急忙询问,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咣当”的一声,苏文起被扔到了另一个牢房之中,这牢房里竟只有他一个人。一股寒意顺着后背弥散开来。

没有了呼噜与臭脚丫的味道,空气中凝结着说不出来的恐慌。苏文起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整天都在发抖。

第二天他刚刚醒来,狱卒便送来一碗米饭、一盘子红烧肉、一盘子清蒸鱼、一盘子鸭肉,以及一壶好酒。狱卒以同情的眼神看了苏文起一眼,便出去了。

什么都清楚了。

苏文起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他不禁的苦笑了出来。端起了饭碗,从容不迫的吃下饭。

死就死吧,总比这样半死不活的活着强。只是,不知道侩子手砍下脑袋的那一刻疼不疼。

午时未到,狱卒推开了门,苏文起被推上了囚车。出了监狱才发现,他爹爹跟弟弟的囚车分别在他的前后。他侧着脑袋看去,囚车浩浩荡荡的,似乎装载了半个家族的男人。

没有预想中的那样走大街,也没有预想中的能让他高喊一声:“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囚车默默的避开人群,故意走的小路,来到了郊区,一路上几乎没有见到任何的路人。

八名刽子手已经准备就绪,他们都是刑部大堂的精英。刀已磨亮,大公鸡的血涂在了脸上,肥胖的肚皮露在外面,宛如屠夫一般,那威严却如法律一样的庄重。

苏文起被士兵扯着下了车,他是第一批被砍头的人。

“噹”的一下,士兵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苏文起站立不稳,一下子跪了下来。“咔嚓”的一声,他似乎听到自己的膝盖磕裂的声音。

苏文起不禁“丝……”的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正当此时,忽听不远处有人喊道:“吉时已到,行刑!”

苏文起顾不得疼,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宛如神一般的等待着那庄严的一刻到来。

花脸刽子手抬起了刀,深吸了一口气,猛然一咬牙,手起刀落,“咔嚓”的一下,颈椎骨裂,血管破,“噗嗤”的一下血喷了出来,苏文起的脑袋这才落了地。

“真他娘的疼!”苏文起的脑袋掉在地上看到自己的膝盖的那一瞬间骂道。

苏家的男人死了,苏家的女人自然不能幸免。

苏老太太由于在监狱之中旧疾复发,于某一个夜里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苏家的二奶奶一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一头撞死在监狱之中。

四姨太逃了,三姨太也逃了,只可怜那二姨太小曼跟五姨太豫北,在监狱之中忍受着跳蚤与臭虫。

夏天未到来之前,小曼与豫北就从牢房之中被扯了出来。她们俩连同苏忆柳一同塞进了车里,去哪儿?北上。

此时此刻,她们并不知道,她们已经从养尊处优的姨奶奶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军妓。春日风光好,青了山、绿了柳、红了樱桃、粉了蔷薇。

三人还以为被放,心情大好,小曼甚至唱起了故乡的花儿。车子平稳的行驶出了扬州城,苏忆柳靠在小曼的身边,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阴沉沉的,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车子绕过小河,路越来越偏僻了,不要说平常路人,就算是砍柴的樵夫都见不到一个。山清水秀,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

忽然,车停下了,小曼却还在唱歌。这时候,三个拉车的大兵忽然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豫北紧张的问。

大兵“嘿嘿”一笑,挑了挑眉毛,挑逗的说:“我们想干什么?反正都是充军妓,不如让大爷先享受享受。”

说罢,一挥手,三个大兵如恶狼一般的扑了上来……

苏忆柳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她顾不得哭,就连鞋子都跑丢了,光着的脚丫子上早就磨出了血。

“噗通”的一下子,苏忆柳摔倒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肺里像是灌了凉水一样的难受。她再也没力气跑了,但是她害怕,她害怕那大兵追上来。

若不是刚才豫北死命的拉着那大兵,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快跑。”此刻,她定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难道,要像二姨娘跟五姨太那样,被那群当兵的糟蹋?

忆柳打了个冷战,不敢想了。

也许不会,她才不过六岁。谁知道呢?这些大兵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忽,一阵脚步声传来。忆柳立刻站起来,她立即四处打量,想要看看有没有藏身之处。

“你是谁?”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

苏忆柳立即抓起一块石头。

阳光透过树叶照射进树林,树林之中斑斑驳驳,一个黑影从西南的方向走来。苏忆柳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石头,这时,她看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放牧的男孩儿走了过来。

那男孩儿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微微一笑,露出乡间的淳朴气。

“你是谁?你的脚怎么了?受伤了?快让我看看。”那男孩儿焦急的问道。

苏忆柳到底还是孩子,听到有人关心,忍不住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当晚,这名叫洪生的男孩儿将苏忆柳带回了家。洪生的家就住在这大山的半山腰,溪水从不远处流过,鸟儿从这附近的树上做巢,三间小小的茅屋便是他的家。

洪生的母亲为避世而来,他的父亲战死在沙场之上。洪生的母亲知书达理,一见苏忆柳就喜欢上这个柔弱的小姑娘。

于是,苏忆柳就被洪家收留。

第二日一早,苏忆柳被鸟儿的鸣叫声吵醒。清晨薄薄的轻雾弥散在窗外,打开窗子,一股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苏忆柳深吸了一口气,好美。

阳光如同盛开的花朵,又如同母亲的手,温暖的抚慰着苏忆柳手上的那颗心。洪生的母亲已经起床了,她在院子里洒下稻谷,小鸡争相去吃。

早餐上了桌,这早餐十分的质朴。洪生的母亲已经开始纺布了,她用卖掉布料的钱过着清贫而简单的生活。

洪生开始读书了,他的底子有点差,苏忆柳总能挑出毛病,洪生弄个了大红脸。洪生的母亲还笑着说:“瞧瞧忆柳,人家才那么小就会那么多。”

洪生吐了吐舌头,不服气的说:“我往后要上战场杀敌!”

母亲的脸立即放了下来。

那一天下午,洪生带着苏忆柳去山下的小河里摸鱼。两个孩童正开心的嬉戏,忽然,不远处飘来一样东西。

洪生好奇心重,脱下褂子就去捞。游到那东西的身边,竟发现那是个人!

洪生将那人拖了上来,苏忆柳大吃一惊,竟然是五姨太豫北。豫北已经断了气,身上肿的像是猪肥肉一样,大概是死了很久。

原来,豫北不甘受辱。眼见着小曼的衣服被那当兵的撕开,眼见着忆柳跑远了,豫北微微一笑,迅速冲向河边。

那当兵的扑上来差一点抱住豫北,豫北纵身一跃,投了河。

河水冲散了豫北的头发,她的头发在水中蔓延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豫北闭上了眼睛,碧绿色的河水温柔的抚摸着豫北的身体,不断的灌入她的耳朵中。

“大少爷,直到这一刻,我都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干干净净的来,就让我干干净净的走吧。若有来世,我还要与你做夫妻。哪怕,我只是个妾。”

豫北最后的声音不会有人听到,苏忆柳抱着豫北的尸体哭了一场。在洪生的帮助下,豫北安葬在这青山绿水之间。

苏忆柳时常去看她,豫北的坟墓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偶尔,会出现一束苏忆柳摘的小野花。

自那日以后,小曼便不知道了下落。

有人从蒙古人的俘虏中看到过她,也有人看到她沦落风尘,陪着两个蒙古千夫长喝酒。谁知道呢,或许,她还好好活着,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就像是宋晓晓与苏忆柳那样,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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