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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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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林九,峨嵋派的一名普通弟子。

我相貌平平,武功平平,唯一不平平的就是我有一颗不同于这个世界的灵魂。

我是21世纪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记得那天母亲叫我去相亲,在见了一个歪瓜男后,我毅然将剩女进行倒底。母亲气得将我赶出了家门,我百般无奈地跑到老爷爷老太太们打太极的地方消磨时光,突然一个篮球飞了过来,我躲闪不及,给砸晕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这里,成了三岁的林九。

我就这样被一个篮球砸到了倚天的世界,不知道是我太笨,还是林九筋骨太差,学武简直就跟蜗牛爬似的。师傅开始还蛮有耐心的,后来干脆懒得管我了。

我知道在这个武侠的世界,没有武艺傍身是很难生存的。我也很想成为绝顶高手,可是武功这个东西,不但要看艰苦度,还有很大一部分是由资质决定。

师姐们练武的时候,我就泡在师傅的藏书阁里。师傅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藏书阁里很多书中都有她批的注释。她对一些事物的犀利,让我来自这个21世纪的人,也忍不住咋舌。

在我5岁的时候,师傅给了我一些医书,她摸着我的头,说,“小九啊,你武功不行,就学医吧,总是一门傍身之术。”

师傅在外人眼里,毒辣无情,对弟子们却是温情,仁慈。跟她相处的这些年,我早已忘了,倚天书中对她的评价。

“是黄药师的医书?”我接过医书差点没跳起来。

师傅摸着我的头笑了笑,“这些可都是祖师的珍藏,天下难求的医书,好好努力。”说完就离开了。

整个金庸系列里,我最崇拜的就是东邪黄药师。今天能得到他的整套医书,我觉得这无味的日子,也突然充满了五彩光芒。

自那时,我开始了学医的慢慢长征路。遇到不懂的,师傅会为我解答。我这才知道原来师傅也会医啊,当我问她时,她只是笑着摸摸我的头,语气悠长而深远,“那已经是很远的事了。”然后陷入了沉思。

学习的过程,最苦恼又开心。

虽然也羡慕师姐妹们舞剑时的英姿,但每每想到枯燥到没完没了的蹲马步,我就头疼。多年下来,医是学到了些,武却连峨眉一个挂名弟子都不如。对此师傅也只是摸着我的头,摇头叹气,再也不强迫我练武了。

黄药师对药理很有研究,书中都有他留的笔记注释,我看起来也轻便很多。师傅没有再过问我的学习,只是叫师姐们弄来了一些我需要的药材,自此整个峨眉笼罩在一片药物里。当师姐们抱怨时,我总是抱歉地笑笑,然后说了一句让师姐们吐血的话,“这是神医的必经阶段。”

日子在不自不觉地过着,直到丁师姐带来了纪师姐的消息。看到师傅那阴沉得可怕的脸,我才惊觉剧情真的开始了。

那一次,师傅将我留在了峨眉,我忐忑不安地等待那个早已知晓的消息。

一个月后,师傅回来了,满脸痛色。她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三天后才出来。

那以后我觉得师傅变了,身上的气息更加冷冽了。

丁师姐说,纪师姐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恨意。

纪师姐是除师傅之外,峨眉对我最好的人。她的性子很温和,总是抱着我跟我讲一些江湖上的趣事。她的眼神跟师傅很像,悠长,倔强,透有一抹淡淡的忧愁。

读书时同学时过,这本书最大的亮点就是逍芙之恋。我却不以为然,一则昙花一现的感情,用一生去兑换,值还是不值?也许这个答案只有纪晓芙能给,也许她已经给出了。

没过多久,周芷若来了,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眼神却冷淡疏离。她资质很好,师傅将她收为关门弟子。

听说师傅很喜欢她,听说丁师姐特别看她不顺,听说……

我开始在后山用一些小动物做试验,师姐们见此,总是隔三岔五地送来只受伤的兔子,奄奄一息的猴子什么的。

再后来,我开始到山下行医,帮助一些穷苦百姓治疗病痛。

慢慢地我行医的范围越来越远,下山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山下的情景,我终于理解了那句“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的含义。

以前我以为自己够辛苦,够艰难。如今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看到那些人苦苦挣扎却终究敌不过这个时代的悲哀,我体会到作为一个医者是多么的无力。

“小九,来了”见到我,大娘高兴地迎出来。

“恩,大叔怎么样了?”我熟门熟路地随着大娘进了内屋。

“这些天好多了,能吃些东西了。”大娘显得很开心。

这对夫妇是我前几天回山时遇到的,当时元兵来村子里搜刮,大叔因为反抗被打得奄奄一息,我恰巧经过,就救了大叔一命。当时因为是回峨眉,身上药丸带得不多,药材也不够,在大叔脱离了生命危险后,我就回山了。在山上拿了些制好的药丸,跟一些用得到的药材,就下山了。

我检查了下大叔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了,在喂大叔吃了粒药丸后,开了些药,留下五天的药材,嘱咐大娘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行医的路上,就直挺挺地碰上了一队元兵。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期望老天能开眼,让我混过去。

我尽量低着头,匆匆走过。正过去时,听得一个声音,“站住”

我停住却没有转身,心跳到嗓子眼了,听得身后的脚步一步步接近,我咬咬牙一个转身,撒了一把药出去,毫不迟疑狂奔起来。

元兵惨叫声,骂咧声,还有他们追来的脚步声。

我没头没脑地狂奔,后面的元兵越来越近,这一刻,我从没有这么后悔没有跟师傅好好学功夫。

猛地,跟人撞了一个满怀。

“哎呀”像是撞到一堵墙,在我要摔地上前,一股力道将我带起。

我抬头,一20来岁的年轻男子正站在二米外,关切地看着我,“姑娘没事吧。”

我惊魂未定地摇摇头,突然想起身后紧追的元兵,忙躲到男子身边,“姑娘不用怕。”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些刚才还拼命紧追的元兵,此刻都了无生气的躺在地上。拍拍心口,终于是脱险了。

“谢谢”

男子笑了,他似乎很喜欢笑,“姑娘不必客气。”

我尽量不去看地上那些尸体,这倒不是我有圣母的情怀,而是我胆小。男子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异样,侧过身体有意无意地帮我遮住了视线。

“姑娘是大夫?”男子瞄了眼我背后的药娄,有丝惊讶。

我点点头,“略懂一些而已。”

“姑娘家住哪里?”

我迟疑了片刻,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现代社会26年的生活,让我变得谨慎。

“姑娘不必多虑,在下武当莫声谷,只是看姑娘单身一人,行路会危险,故而……”

“莫声谷?可是武当莫七侠?”

“正是在下”

“我叫林九,峨眉派的弟子。”我为刚才自己过分谨慎有些尴尬。

“原来是林师妹”莫声谷朝我一抱拳。

“莫师兄”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回礼。

莫声谷,倚天里一个让人忽略的悲情小配角。金老给他的笔墨不多,最后他死在了自己师侄的手上。

“林师妹,你怎么了?”

“啊?哦,我没事。”我整理了下心绪,“莫师兄,你这是去哪?”

“我跟六哥,奉师傅之命,来峨眉……”后面两个字他说得很含糊,我没有听清。

“找我师傅?”师傅最近心情很不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吃闭门羹呢。

莫声谷正准备说话,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七弟”

说话间,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他看起来25,6岁的样子。

“六哥”

“这位是?”男子看着我问莫声谷。

“六哥,这是峨眉林师妹,林师妹,这是我六哥。”莫声谷为我们介绍,其实不用他介绍我也已猜到了。倚天中,苦等了纪晓芙十几年,最后娶了纪晓芙女儿杨不悔的悲情男武当殷六侠殷梨亭。

我们相互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算是认识了。面对殷梨亭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怕我不小心会说出纪师姐已死的消息,可是就这样瞒着他,让他苦等十几年,对这个男子公平吗?

“林师妹”

“啊?”我抬头,发现两人都怪异地看着我,我尴尬地低下头。

“晓芙,她好吗?”殷梨亭红着脸问。

我心头大震,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我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也许是我的沉默让他意识到了什么,殷梨亭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她,出事了?”

他抓得我有些痛,好在莫声谷很快就将失态的殷梨亭拉开了,“对不起,我……我……”

“不要紧”我摇头,“纪师姐,她”我深吸口气,“她死了”

2

转眼又过了6年,这6年里,我的医术可以说得上是突飞猛进了,甚至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师傅的眼中也慢慢多了一丝笑意。

这一年,我20岁,周芷若16岁,我知道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时候要到了,倚天的剧情也真正展开了。

我站在一个小土堆前,这是6年前,师傅为纪师姐弄的一个衣冠冢。师傅并没有将纪师姐的遗体带回,听同行的师姐说,被埋在了深山,至于确切的地方,恐怕已经没人找得到了。

殷梨亭听了纪师姐后,很伤心,我还记得他听到消息后,昏了过去。最后不知道师傅对他说了什么,他安静地下山了,背影落寂,带着浓烈的哀愁。

这些年,听说他没有娶亲,一直单身。

“林师姐”

我回头,是峨眉新进的一个小师妹,“有事?”

“师傅叫我们都去大殿”

我心里一紧,出大事了。忙跟着小师妹跑。

到大殿,师傅师姐们都在,师傅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

“这次是一个剿灭魔教难得的机会,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我们峨眉岂能示弱。芷若,锦仪,静言,敏君,小九,你们跟为师一道去,其他人留守峨眉。”

“是”

三天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光明顶出发。看着乐雀的师姐们,看着志在必得的师傅,我心里堵得难受。我知道师傅这一次会丧命,可我却没发阻止。

“小九,害怕吗?”师傅坐到我身边。

我抬头看着师傅,这个如母亲一样的女人,一时间我不知道改怎么回答。

“小九啊,师傅护不了你一辈子,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师傅像小时候一样摸摸我的头。

“师傅,我能保护自己。”我不是个孩子,虽然我没有什么武功。

“哎”师傅叹了口气,“你心太软了。”

我突然像个孩子似的,紧紧地抱住师傅。纪师姐走了,我害怕,害怕这个世界上唯一亲近的人也离开。我是一个很慢热的人,就是以前在现代换工作,也是每换一个地方,人就跟死过一次一样。

师傅就像是我在这个世界,抓到的一根浮木。我害怕那种孤独无依的感觉,我害怕独自去面对黑暗的海洋,我害怕……

“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师傅带着笑意。

我不好意思地爬起来,“师傅,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这是九花玉露丸,我刚制出来的。”我将前几天才制成功的九花玉露丸递给师傅。

师傅没有接,“别担心师傅,这个你留着。你平平安安地,师傅就放心了。”

“好了,好好休息吧。”

师傅走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走出帐篷,火堆边,几个师姐在说话。我没有上去打扰她们,而是朝着不远处的丛林走去。

脚下被什么东西给拌了一下,我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我没好气地爬起来,发现将我绊倒的是一个人。

借着月光,似乎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我正准备喊叫,那人一把捂着我的嘴,我慌乱地挣扎,恐惧一下子吞噬了我。我绝望地发现我不自不觉已走得有些远了,没有人发觉我正被人扣住。

“别喊,我不会害你。”男人凑到我耳边,滚烫的气息呼在我耳边,我忍不住颤抖。男人的喉间发出闷笑,我恼怒地用力一推。

男人沉闷一声倒在地上,我啪地跳起来,退开一米远。男人意外地没有起身,他似乎很痛苦,捂着心口,卷缩着。

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无奈地走过去,“你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我拉起他的手试脉,他的体内真气乱窜,气息不稳,应该是武林中常见的走火入魔。

我掏出九花玉露丸,倒了一粒塞到他口内。慢慢扶他坐起,“你试着运功看看”。这个九花玉露丸是我山寨的,也不知道效果跟黄药师制的会差多远。

男人开始打坐,大约半个小时后,看他没有什么不良症状,我也放心了。我将瓶子放在他脚边,“这个是九花玉露丸,你晚上再吃一粒,一天两次,如此吃三天,应该就会痊愈。”本来九花玉露丸只要一粒就够了,但我是第一次炼制,也不知道效果如何。瓶里正好还有5粒,就全给他了,至于会不会有后遗症,那就要看这个男人的人品了。我恶毒地想,谁叫他让我摔了一跤,还莫名其妙惊吓了一通。

第二天,又接着赶路。

“丑丫头,给我站住。”前方传来丁师姐的一声大喝。

“老尼姑,你叫什么叫”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你找死”

一阵刀剑碰触声,看来丁师姐恼怒成羞跟那个女子打起来了。对于这样的画面,我从来是谨遵师傅教诲,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刀剑无眼,我可不想因为一时好奇,而丢了性命。

一阵嘈杂过后,又趋于平静。

吃饭的时候,看见我们的队伍里多了两个人。一个丑陋的少女,一个狼狈的少年。少女的目光全放在少年身上,就连跟丁师姐斗嘴时,目光也是不停地在少年身上扫。而那少年,似乎并没有觉察,他时不时地看像我们这边。我顺着他的目光,原来是周师妹。看周师妹那神情,看来跟那少年也是认识的。

我目光在三人间不停地流转,难道,这少年就是张无忌?这少女就是殷离?

吃过晚饭,周芷若趁别人不注意,不着声色地走到张无忌身边,将手里的馒头给他。张无忌定定地看着周芷若,眼中有闪闪泪花。

一旁的殷离看到这情景,狠狠地踢了张无忌一脚。

“哎哟”张无忌痛呼出声。

周芷若忙起身,就要离开。“咦,周师妹,你也在这?”

见到我,周芷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是林师姐啊。”

我点头,指了指手中的瓶子,“看这小子受伤了,过来给他瞧瞧。”

我蹲下身,替张无忌检查了下他脚上的伤,“没伤到胫骨,修养几天就没事了。”我将药递给殷离,“每天给他搽两次,早晚各一次,扶着他多到处走走。”

“谢谢”

这小子,以后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谢回来。

快进帐篷的时候,周芷若叫住了我,“林师姐,刚才谢谢你。”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她其实还只是一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想到她的以后,不有得深深叹了口气,笑了笑,“不用客气”。

对于我对曾阿牛的救治,丁师姐很是不满,奈何师傅并没有说什么,也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以后,我经常去找殷离聊天,我怜惜这个孩子。她开始言语还是很不自然,后来慢慢地好了很多。她会将一些外面的说闻,会骂一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骂完后,又尴尬地看着我道歉,我无所谓地笑笑,她说得并没有错。

闲时,我也会将一些故事,讲西游记的故事,讲天龙八部,讲人鱼公主。反正是想到什么就讲什么,殷离跟张无忌总是听得津津有味,讲完一个缠着我再讲一个,周芷若则是坐在边上一言不发,好笑处也只是嘴角歪了歪。

时间在我的故事中过得很快,转眼10天过去了,张无忌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距离光明顶也越来越近了。好几次还碰到了明教的人,听说都被师傅给杀了。那场面我并没有看到,师傅总是让我远离战斗。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那些骇人的场面,对于她的这种保护,我很感激。

这天,我们正走在路上,一阵尖锐的笑传来,师傅抽出倚天剑,将我护在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鬼鬼祟祟的,有种就出来。”

“哈哈,灭绝老尼姑,有没有想我啊。”一道青色的影子掠来,师傅大喝一声冲上去,“找死!”

那道青影太快了,师傅倚天剑还没刺到,那道青影就没了踪影,只听得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哈哈,灭绝老尼姑,没想到你竟这般想我。”

师傅气得抓狂,举起剑朝那些明教教徒杀去。我环顾四周才发现,人群中少了殷离跟张无忌。

我看到师傅剑起剑落,一个个生命就那样倒下。我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忘记了要逃开。突然腰间一紧,一个力道将我带离了这个修罗场。

“你不要命了,那个场面还傻呆着。”那是一个很陌生的男音,我没有听过。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双手捂着脸,泪水湿透了双手。

身边那人叹了口气,递过来一个面巾,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陌生人面前失态了,我胡乱地搽了下脸。

这个男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他长得很俊美,像电视里的大明星。

“谢谢,我想我该回去了。”我下意识地想躲开这个男人,留下一句话,有些狼狈地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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