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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第 5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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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领潘墨进宫见过皇上、皇后,因潘墨言语可爱,举止有趣,聪明机灵,贾南风甚是喜欢,与皇上认了作义子,让潘墨常常进宫去玩,宫里一众后妃、官员、侍从、宫女皆知潘墨得贾后独宠,又潘墨确实可爱,因此人人喜爱奉承,潘墨在宫里出入自由,游玩随意,丝毫不受约束,尤如自家。

潘岳虽平时不大管束儿子,但儿子毕竟年幼,总觉有些不放心处,设法转任了散骑侍郎,因此也更方便常在宫中出入,以便看管。好在儿子乖巧,虽小小年纪,懂得对父母察颜观色,颇为善解人意。也许是幼童心理没有俗务,反更显敏感直接,却察觉到自从来到京中,父母便不如以前快活无忧,多有烦恼心事一般。因此,便有心多留在家中陪伴父亲母亲,常以聪慧可爱来逗父母开心,为父母解忧。反不如以前贪玩。因今年过冬便是杨研半百生辰,只缠了母亲问她最喜爱什么物事。杨研虽然知道儿子一天天长大,应该开始学立事做人,不该再多做小儿女之态,只是慈母天性,却是控制不住,只摸了潘墨脸蛋道:“母亲最喜爱墨儿。”潘墨便皱了鼻子做鬼脸撒娇,呵呵的笑。等到了晚上,又悄悄去找父亲商议。因杨研生辰在冬季,每年冬季都要换贴新鲜窗花,潘岳、潘墨父子便商议好一起剪一副大的窗户贴纸做为寿礼,两人先执笔画了一家人上去,在四周围画满杨研最喜爱的牡丹,又把杨研手写的书法作品临描上去,都画齐了,方细细动剪,作这些事时,父子两个只是偷偷摸摸,秘密行事,不给杨研知晓,若杨研来了书房,他们便赶紧收藏好了,只作父亲教儿子读书状。杨研心细,早已察觉,且连针线女红需用的剪刀也被他们偷了去,只是装不知道。

此时,赵王司马伦自到京中后,因采用孙秀计谋,大散珍宝,与贾氏亲族深相结纳,使贾后‘大爱信之’,与贾后搞好关系后,司马伦上表请求录尚书事,参预中央朝政,廷议时,张华与裴頠固执以为不可,执反对意见,使司马伦不能成事,因此司马伦深恨。

这日,裴頠、贾模来见潘岳,又邀同去张华府中商议国事。潘岳便与他们同往,见过张华,裴頠再次提议废贾南风,拥皇太子生母谢淑媛为后,劝张华道:“以前你怕皇上不同意,不能成事,反易惹来杀身之祸,只因我们没有兵权,不成势力,我且问你,如今诸王之中,势力最强者是谁。” 裴頠此言自然是有恃而发,如今诸王势力,最强者莫过齐王司马冏,拥数十万兵,更有手下将军祖逖能征善战,百战百胜,威名远播。而司马冏是潘岳义子,与潘岳之情非比寻常。他们自是都知道,这也正是裴頠不远千里赴荥阳,说服潘岳出仕的主因。看中的倒并非潘岳,而是司马冏,只因张华以前怕事,每多推辞,现在劝来潘岳,言语间便更有胜算。

张华与潘岳对视一眼。听裴頠此言,竟有不惜发动兵变之意,不仅张华、潘岳吃惊,连贾模也脸色大变。都道不可。张华本是无意生事,何况如此?只道:“诸王各拥兵镇,朝中朋党林立,弄不好会引发祸端,‘身死国危,无益社稷’”,贾模亦是反对,道:“如今京中有梁王、赵王两支,皆亲贾后,虽齐王势力略雄,终究胜负难料。” 张华又问潘岳意见,道:“安仁来京已有数月,想必已都从旁看得清楚,你却以为如何?”

张华这话果然又与常人不同,潘岳确是因为毕竟又离开几年,世事如棋,对朝中如今情况关系不甚了解,因此只安于闲职。如今数月过去,方心里有个大概,当下便也认同张华、贾模之言,自然也不同意引兵入京。

裴頠此议,本是深思熟虑,见他们不同意,孤掌难鸣,也无可奈何。只道:“‘但昏虐之人,无所忌惮,乱可立待,将如之何?’”张华年纪老迈,只想善终,便对贾、裴二人道:“您二人是皇后亲戚,颇见信任,希望多在左右劝告皇后,如果不出什么事,天下还未必会生出什么大乱。如此,我们这些人还能善终于家。”

几人说话,终是没有达成大家统一的结果,不能劝服张华,裴頠、贾模、潘岳三人遂告辞而出,裴頠远赴荥阳劝服潘岳出仕,本以为他与自己意见相同,能有一番作为,谁知如此,便只问潘岳道:“张大人是如此想法,只是潘大人既然出仕,便不是为了只求善终,怎么也尽附和他呢?”

潘岳道:“张大人虽只求善终,但他所言‘身死国危,无益社稷’却是在理,当年汝南王、楚王进京引来的血腥杀戮、时局动荡犹在眼前,裴大人难道便忘了?”

裴頠便问:“如此说来,潘大人莫非另有妙计?”

潘岳如今看清朝中派系,自知裴頠、贾模与杜锡、江统、赵浚、司马雅等保太子一党又自不同。裴頠、贾模因是贾后亲戚,亲眼见证了惠帝登位后,曾权倾天下的杨氏后族下场。恐将来太子即位后重演这一幕,‘恐祸及己’,因此才想废贾后,倒并非是真心想保太子。只摇一摇头,道并没有法子。事情应当从长计议,不能急躁行事。

裴頠无奈,只长叹一声,道:“眼见即将生乱,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一味犹豫不绝,奈何。”三人出了张府,便是互相行礼别过。

潘岳与他二人别过,便坐了车径往宫中公务,一路便想,贾后欲废太子之心已经明显,张华老迈,只想顺其自然,不想多事,裴頠、贾模的目的是废后以求自保。诸多种种,目前看来倒也并不堪虑,立嗣是国家大事,司马遹是长子,本又有仁慧的好名声,如今年纪渐长,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贾后总不能不顾法典,一意孤行。堪忧的是太子如今性情大变,高傲冷漠、纵性又不近人情,名声渐坏,若长此下去,终会被贾后利用。只是可惜杜锡、江统等忠心于太子的人,太子却不信任,不听劝谏,反而相远。因此,其实重点只在司马遹身上,只在司马遹能够与杜锡、江统等人同心。潘岳如此想法,其实也与张华相差无几,只愿太平,不愿多生政变之类事端,觉得‘身死国危,无益社稷’。可以说都是书生之流习性

如此思虑,便一路到了宫里,贾南风见到他,只笑着告诉他,道是:我这义子胆子大得很,如今连我也敢戏弄了。

原来今日潘墨在宫里游玩,玩到宫中仓储间时,忽闻里面传出哭泣之声,潘墨好奇,便询声进去看视,见到一个年青人坐在地上,哭得十分伤心,便上去问为什么要哭,那人只顾哭不理他,潘墨又找别人去问,才知道这人是负责仓库管理之职,有马鞍被老鼠咬破,谁知这马鞍偏偏是贾后专用,犯了死罪,因此痛哭。潘墨知道了这件事,便故意把自己的衣裳弄破,去见义母。到了贾南风宫中,只皱眉嘟嘴,做愁眉苦脸之状。贾后见了,十分关切,便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有什么不如意的。潘墨露出哀伤的表情,道:“我的衣裳被老鼠咬破了,这是不详的预兆,所以难过。”

贾后便劝解道:“老鼠咬破东西是自然现象,衣服破了,多置几件新衣便是,谁说是不详的预兆?”

潘墨听了,方转忧为喜,换过新衣只在贾后身边练字。不多时,听得来报,道是贾后的马鞍被老鼠咬破,贾南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知道被潘墨这稚童骗了,望着他又觉好气又觉好笑,只有免了那些负责仓库管理官员的罪。

因此,贾后方对潘岳有此语,潘岳听了,只回说因贾后宠爱,使小儿恃宠。

贾后玩笑说道:“墨儿不单聪慧,而且处事胆大果断,丝毫不如你那般隐忍优柔,我看倒象是我的性子。”

贾后从此更加喜爱潘墨,接了潘墨住进宫里,一应珍宝古器,凡潘墨喜欢,无不有求必应。又在宫中为潘墨另僻富丽华贵宫殿,里面布满了稀世珍玩、价值连城的宝物,请天下最有声望的名儒负教育责任。潘岳一家也不敢违旨。潘岳有时候言语试探,只说母亲、妻子也思念潘墨,贾后有时允准,有时不允,反道宫里有地方,只叫潘老夫人、杨研进宫探视便是,住下也好,又迁任了潘岳黄门侍郎一职,这样也可以在宫中出入自由,没过多久,皇上、皇后对这义子的宠爱和赏赐便已经超过宫中众位皇子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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