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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 5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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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如今任职尚书度支郎,领博士。常于东宫内出入,陪教太子司马遹读书,司马遹十分内慧,学读一遍,往往嘴上不言,心里已经十分明白透彻,因此潘岳很是喜欢。只是司马遹在宫中处境自幼便是艰难,自从立了太子,更加好似成了众矢之的,无人可以依靠,他只十分依赖信任潘岳,若无外人时,便向潘岳倾吐心事,道是视杨骏如虎豹,视贾后如鬼怪,终日惴惴不安,又思念同在宫中却永不能相见的母亲等等。虽贵为太子,又是年少之时,竟是终日愁容满面,难见笑容。潘岳总是好言相慰,细心教导学问。又平时留心观察太子身边诸人,见刘振、孙虑等人只知奉承,贪图玩乐,且小人心性,便设法将他们调离,令他们远离太子,又见有杜锡、江统、赵浚、许超等人品学皆优,为人诚信忠心,堪陪太子,又渐渐设法将他们补进。因此,司马遹渐渐在宫中有了自己的忠信玩伴,方始恢复些少年心性。

这日正在宫中陪太子读书,有传贾侯贾谧来见,却说这贾谧是贾充外孙,其母贾午儿是贾南风同母胞妹,当年因贾南风比司马衷大两岁,本是要将贾午儿配与司马衷,只因贾午儿太过幼小,方才订下贾南风。贾谧之父南阳人士韩寿是个美男子,文武双全,到贾府拜访时,被屏风后的贾午儿看中,即使婢女私下前往说合,韩寿被说动,晚上翻墙偷入贾府,又有婢女掩护,与贾午儿私会,贾午儿十分喜欢,偷了晋武帝赐给父亲的西域迷香送给韩寿,即后人戏称的‘窃玉偷香’,贾充的僚属报给贾充,说韩寿身上奇香扑鼻,经月不歇,贾充大惊,知道这种异香武帝只赐给自己和大司马陈骞。又联想到小女儿近来异常。猜到了贾午儿与韩寿之事,只能尽快替二人把婚事办了。因此,贾谧应本姓韩,本名韩谧,只因贾充虽与贾南风、贾午儿之母郭槐生有两子,皆因郭槐奇妒无比,于这二子分别于三岁多和一岁多的时候,有乳母抱着,贾充抚小儿头发,与小儿嬉笑,小儿见到父亲自然兴高采烈,皆令郭槐生疑,以为贾充与乳母有染,两次都把乳母活活鞭死,因小儿亲近乳母,又是害怕又是思念,因此贾充两个儿子皆在幼婴之时便即夭折。贾充无后,贾南风也无子,便把韩寿之子韩谧过继,改姓贾,贾谧承袭了外祖父贾充爵位,又有贾南风自己无子,只此一个亲外甥,宠爱异常。便使得其地位非同一般,权过人主,又生得面如冠玉,自负颇有文才,身边之人自是极尽奉承,谀称他文章华美,可与汉代大才子贾谊比肩,哄得贾谧十分高兴,开门延宾,‘器物珍丽,歌僮美女,俱皆选极一时’,‘海内辐凑,贵游豪戚及浮竞之徒,莫不尽礼事之’。奢华意气,风头无两,虽年纪比太子大不了多少,但处境遭境却是迥然不同。

贾谧到了东宫,便与太子二人下棋,下到一半时,贾谧、司马遹为争一颗棋子争执起来,贾谧丝毫没有君臣之念,乍乍呼呼,气势凌人,毫不让步。太子中舍人杜锡是杜预之子,性情亮直忠烈,见此情景,直斥贾谧不守尊卑之礼,贾谧听了,十分不悦,也不行礼,起身拂袖而去。太子也是不悦,因贾谧在宫中,他便要随潘岳出宫去玩,不愿留在宫中与贾谧同处一室,潘岳正好约了乐广去卫瓘家保媒,因此便想与太子同去卫尚书家也不妨事,便答应了,又让太子去禀过父皇母后。谁知太子胆小,不敢去见贾南风,只道不去了。口中只说不去,眼神望着潘岳却尽是期盼。潘岳知他想法,便自去宫中,禀了司马衷、贾南风太子出宫前往卫府一事,皇上皇后准了。潘岳方回东宫禀知司马遹,司马遹十分欢喜。

出了宫,等到乐广,两人便一同随了太子前往卫府。潘岳此行与乐广早已约好,却是为了去卫家替他们二家保媒,说合乐广之女乐氏与卫瓘之孙卫玠订下儿女亲事。这等美事,潘岳自是毫不推辞,满口应承。其时,仕族名流结亲极讲究门户,乐广是当今名士,性情温和敦良,精于清谈,名闻天下,与王衍齐名,推崇为仕族之首,无论是富贾权势,或是山野村夫,皆以效仿他们为荣。卫瓘一门数代高官,书法世家。两家结亲是理所当然之事,又潘岳是天下文人之首,亦是当今大名士,由他从中保媒,这在仕族当中便是一桩使人乐道的佳话美事。

潘岳、乐广随了太子一同前往卫府造访,卫家宅第气势不逊于王府,倒比当年齐王府还多些风雅韵致,古色古香。卫瓘迎了他们,上过茶,又令卫玠出来拜见。太子、潘岳、乐广只坐着喝茶,又与卫瓘略叙闲话,过不多一会儿,便听见一阵清脆银铃叮当之声,由远而近,潘岳抬头看去,便见一个八九岁男童不慌不忙地走进大厅,步态有趣,身上垂系一只掐丝乐人银铃,发出清脆铃声。梳着总角,额前有刘海,鬓发及后发留长下垂,两侧各结一髻。生得清瘦苍白、眉目疏朗,秀骨清像,神情俊彻,松软面颊上露着酒窝。见此世人难及的美如一辙的姿容,潘岳便知这男童就是传闻中无论谁见后都要问一句‘谁家璧人’的卫玠了,卫瓘便令卫玠与太子、潘岳、乐广见过,卫玠行过了礼只庄重地坐到原色蒲团中央,倚着色调暗淡的丝绸垂帘,三公铜镜和青釉兽蹄奁在他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夺目。对于这种年纪的孩童来说,潘岳只暗觉他神情有若冰海一般,十分平静,平静到出奇,平静到忘形,平静到令人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又说了几句,潘岳与卫瓘有私话要谈,二人便出了大厅,步入园中单独说话,潘岳因此含糊提起见到卫瓘奏折令贾南风不悦,恐有祸事,令他小心之意。卫瓘谢过了,又道:“老夫也不曾做杀头灭门的事,大不了便是罢职免官,我自从少年时入仕,到今年已经七十有二,对这仕途如今倒不放在心上。”又眼望大厅处,叹道:“只是我这孙儿有异于常人,念及我已年老,却是看不到他成长了。”听卫瓘之意倒是甚是喜爱这个小孙儿,潘岳便道出此次来意,为卫玠和乐氏保媒,卫瓘自是欢喜应承。二人说完话回到大厅,见乐广正与卫玠谈话,卫玠正问乐广:“人为什么要做梦?”。乐广道:“是因为想象”,卫玠诘问:“梦里的事往往不见于思想,怎么能说是由想象而产生的呢?”乐广复答:“那是以前曾经想过。”卫玠只长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潘岳不见太子在座,便问乐广,乐广道是刚才走出,想是在园中。潘岳便又出了房门来到园中,顺着曲折石子路寻去,一时只听树叶间传出男女嬉笑之声,拨开绿叶望去,只见太子同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美貌少女正折了柳枝游戏,又把树叶折成号角形状,能吹出呜呜之声,玩笑得十分开心,潘岳从未见太子如此放声欢笑过,竟是不忍心打断。只是那少女掉头冷不妨看见了他,行过礼,太子也看见,知道要走了,遂收敛了笑容,与那少女道别,随潘岳离开,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次。又对潘岳道:“她是卫玠的姐姐,叫做卫瑾。”潘岳只‘嗯’了一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太子又问卫玠多大了,潘岳答了大概八九岁,太子想了一想,道:“我今年十三了。”潘岳遂明白了太子话中之意。

这日回去,忽忽又过月余,周处、荀灌娘夫妻突然来访。潘岳便与杨研一同出厅与他们相见。原来,氐羌族人齐万年在西北称帝造反。周处被任命了建威将军前往剿灭,即将出发,特来向潘岳、杨研辞行。

周处此次临危授职,一则因他有武勇之名,骁勇善战,二则却也因他性情耿直,未免得罪朝中显贵,因此被任命了建威将军直接派往最前方,前往西北最凶险处剿敌。只是虽说此事有人在内设计,于周处倒恰好正中下怀,在他看来,征战沙场自是远比在这朝中饮酒来得更加快活,因此反觉欣喜。灌娘心意与周处相同,亦是宁愿前赴沙场。

反是杨研担心她们安危,灌娘浑不在意,甚是豪兴,只道要多杀胡贼,少则半载,多则一年,必将凯旋而归。杨研虽是略有不舍也只能祝愿他们夫妇早日得胜归来。潘岳命杀猪宰羊,备上酒菜。又有陆机陆云兄弟,乐广约了同来为周处送行。酒过三巡,周处、荀灌娘还有其他事务,终是席终人散,潘岳杨研、乐广等人一路步行相送。一时别过,潘岳杨研也不回转,只站在原地目送,却见周处、荀灌娘也不上马,二人双马的背影踏着夕阳渐行渐远。

送走周处、荀灌娘。乐广又径邀潘岳同往卫府。潘岳便问什么事。乐广道:“上次去卫府,乐玠问我什么是梦,因与我一时没有说清楚。没想这孩子胸中竟是没有膏肓之疾,十分执着性情,苦思冥想,因想不通透,得不到正确解答,竟尔病倒,卧床不起。只因他惹病因我而起,因此便要前去化解才是。”

潘岳听此,也是惊异,因此便同了乐广驾车前往卫府造访乐玠开解。乐广曾解表亲‘杯弓蛇影’之疾,因此,对心理学问倒是颇有研究,便向乐玠细细剖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道人从不梦见坐着车钻进老鼠洞,或是捣碎铁棍子嚼着吃这些离奇不经之事,都是因为没有想过。那么就没有缘故入梦了。

有过此次开解谈论,剖析清楚人为什么做梦后,卫玠方才康复。可见卫玠在这玄学上是讲究研究清楚道理,分析明白前因后果的,十分认真精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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