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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 2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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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一日傍晚,潘岳正从陈寿处回馆,却有时弘府中小吏一名正于馆门前相候,道是刺史有请,潘岳便随他而行,却行至一处陌生富贵府第,潘岳问这是何处,小吏却不多话,只道乃刺吏如此吩咐,却带了他直入,也不须通报。径穿假山园林,小吏走得甚急,潘岳也需快步方能跟上,直到了似是一间书房模样的房子,小吏也不请让,径直行了进去,这其实是于礼不合,潘岳心下疑惑,随之入内,那小吏却只道一声请公子在此稍候,便又出去了。

书房里挂了不少名人字画,却在一张雕花玉石几上置着一个黄金宝盒,铸造雕花俱精美,且镶嵌华美宝石,又兼金光耀眼,甚是扎眼,盒子已这么漂亮,也不知盒内装着什么物事。潘岳却自背了手,赏起那墙上所挂书画,正看着,却听身后一声咳,潘岳忙转身看去,一个柱着拐杖的年迈老头儿弓身走了进来。却是不识。

潘岳上前行了礼,请教此为何处,何人寻自己,有何事等等。然那老头儿似乎耳背,一概听不清楚,又说话模糊不清,只在方几旁席子上颤颤巍巍坐下来,又一指那金盒道:“烦请公子取那金盒来与老夫。”

潘岳不明所以,即是那老头儿所言,便听从去取那金盒,一拿之下,金盒甚重,竟是拿不动,便用了两手去抬,用力之下,触动几内机关,翻出一副黄金扣子,牢牢把潘岳双手手腕扣在几上,潘岳吃了一惊,抽不回手,却回头看去,那老头却早已不见,只有赵王赫然立于门口,道:“安仁,你可想煞本王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赵王安排,自那日潘岳被羊祜救走出逃,他自是不舍,派人寻访查探,不日便得知潘岳竟到了扬州,便也不舍不弃,跟到了扬州,并做出如此安排。他玩男宠这么些年来,自然也遇到过不少有骨气有志气的男子坚决不愿顺从的,那个黄金盒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顺已意的男子,金盒精美异常,男子见到大多忍不住去欣赏,或者查看里面装了什么物事,一触之下,便触动机关被扣,若有不去看的,赵王也自会安排人指点,令其中计。男子双手被扣,不能动弹,自是任其为所欲为。其时,潘岳已是名重一时,颇有声望之人,他连潘岳也敢扣,实在是在这黄金盒下,已不知道被他害了多少无名无姓的的青少年美男子。

当下潘岳又急又怒,然他知道现在急不得,更怒不得,径自一颗心都气到发抖,却只不怒反笑道:“原来是赵王,这却是做甚么?”

司马伦见他神色如常,且有笑意,便叹了一息道:“还不是为了你要逃走,却把我寻得好苦,这下你可走不掉了。”

潘岳强自镇定心神,不让自己气愤慌张,心思略转,便已有了一套说辞。倒似是放心似的松了一口气,正色道:“原来如此,我只道怎么得罪赵王,令赵王生气了。”

司马伦道:“你得罪我还少?头次就让我给你磕头,我自不计较,让人好言相劝你,谁知你竟然逃走又不告而别,让我好一番苦想。”司马伦说着,不由得真的咬牙切齿,又气又恨起来,然看到潘岳美色,却又终归气不起来。

潘岳看他走近,道:“若说我不告而别,这里面却有个缘故。”

司马伦问什么缘故,

潘岳道:“你先把我手上机关打开,我坐下和你慢慢说。”

司马伦见潘岳被自己扣住,且不恼不怒,似是并不拒绝自己,却已欢喜,原来,他也曾遇过宁死不从,或舍掉自己双手鲜血淋漓,骨肉模糊破坏机关的硬气男子,却怕潘岳也是这样,那岂非大煞风景,太过可惜了,再说潘岳虽现在是布衣,但总是颇有声望,并非普通人,若是能得他自愿,那自是最好,眼见潘岳如今并非拒绝,早已心里爱煞,倒娇痴道:“我不放,你若又逃了却让我怎么办?”

潘岳如何受得了他这般模样?当下声音里已是不耐,道:“这是在你府第,我怎么逃?这世上除了羊祜,敢得罪你的也就是当今皇上,难道皇上会来救我不成?”说完这一句,潘岳也觉稍有不妥,竟对当今皇上都大不敬了,忙又改口道:“我只怕你不是真心。”

司马伦一听美人说出这话,哪还管他对皇上敬不敬?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却急得原地转了两圈,也不给潘岳松开机关,一溜就冲跑出去了。

潘岳见他突然跑走,不知何故,却不在自己计算之内,当下也是焦急,心内惴惴,察看那机关,做得却是精细结实,要想脱身,必非得舍掉这一双手不可,潘岳乃执笔抚琴之人,自然不愿舍去双手,何况这是他赵王府第,下人众多,便算如此,也是逃不出去。并非万全之计。正左思右想,如何方可脱身,却听司马伦又已一溜跑了进来。手里却多了一个包袱。司马伦当下把包袱打下,一样样摆到潘岳面前几上,道这是官印,这是所有地契房产,这是库房锁匙之类,原来司马伦对潘岳的话认真起来,竟把他贴身所带全部家当都拿出奉给潘岳,道,只要你依从我,从此这些便统统与你共享。当下拿出钥匙去开潘岳手上机关,却又道:“我对你一片赤诚,你可不要辜负了我。”

潘岳道:“现在我已知道你是真心,我也并非铁石心扬,如何不被感动。”当下,机关已开,却微叹一叹,走到风案旁席前坐下,道:“当时,你遣文人劝说我,我不但不答应,还不辞而别,只因这事不仅是我不同意,我义兄李阳也不同意。”

司马伦当下便已惊呆,半晌方说:“你是说大侠士李阳?他怎么会是你义兄?”犹自不信。道:“安仁你不要骗我,我却信不过。”原来他一直只是追寻潘岳,没回关中,也未理政务,尚不知李阳已入仕做了幽州刺史之事。

潘岳倒侥幸李阳的书信正带在身上,若不然司马伦定是不相信这无稽之事,当下把信拿出给司马伦检阅。司马伦看了信,仍是将信将疑,道:“即便李阳是你义兄,他如何知道我们之事?”

潘岳道:“我这义兄最是疾恶如仇,他知仕族中有这酷爱男风之事,却说过,若是我也行这男风,他必大义灭亲,必要取我和那无耻之人项上人头。”又道:“我自不过布衣,死不足惜,赵王却是位高权重,富贵已及,实在无谓担这风险。”

司马伦一时脸上阴晴不定,然眼前潘岳之美只令他心痒意乱,却如何舍得下?却一时下定决心,道:“难道我们的事竟是不成?我却不管这许多,安仁,只要你我……”

潘岳听他话中之意,竟不死心,想是凭自己几句话,并不能打消他念头,少不得要骗他一骗,先骗过此关再说了,便打断了他话头说道:“他已捎信给我,这两天便要来看我,若是知道我与你一起,必定饶不过我们,少不得我先把他骗过去,待他走后,再想长久之计。”

司马伦是富贵之人,自是怕死,当下脸已吓白,道:“他这就要来?”

潘岳道:“就是这两日。”

司马伦胆小,倒急中生智,忙命下人速去请些当地文人来聚,方自笑道:“这下他总不会疑心,也不会有甚谣言传出罢。”

潘岳见此情景,自然情愿这样,方始放下心来。却又被司马伦拉住,尚自不放心道:“安仁,你是诚信之人,我自信你不骗我,我等你过这几天,你把李阳打发走了,你当真随我回关中?你若是不愿随我去关中,想去洛阳,也非难事。”

潘岳只想快脱身,然此次便算脱身,一生诚信却已尽丧,当真已是无可奈何之事,只道:“这是后事,以后再论。”

司马伦此刻正是情浓之时,却不知潘岳心思,当下去那刚取来的包袱之中郑重取出一柄古白玉拂尘柄尾,双手交与潘岳道:“这是我祖传之物,乃黄帝亲用过的拂尘古玉柄尾,世上仅此一件,价值连城,现交与你作个信物。”

潘岳若是不取,恐怕反令他生疑,因此只得接过,那美玉本来色泽润洁细腻无暇,是件难得宝物,然潘岳双手接过,十指竟与那美玉一色,倒是潘岳之手更美三分,司马伦看了心痒,忍不住便去携潘岳之手,潘岳吃惊缩手,那世上无双,黄帝用过的玉尘柄尾便跌落在青石砖地,摔个粉碎,当下潘岳心里暗暗叫苦。

司马伦也自是心疼这价值连城的宝玉,没想一摔就没了,又不好寻潘岳发作,当下又是心疼又是恼怒,说不出话来。潘岳便道:“失手了,我也回赠赵王一物以作赔偿。”

赵王只是拉住潘岳之手不松,喜道:“当真?”又问是什么。

潘岳甚恶,只想快快与他保持距离就好,道:“我一生诗词文赋虽多,画却少见,不如给赵王画一副像。”

赵王自是喜不自禁,唤人准备好笔墨,放开了潘岳,潘岳又请出孙秀,为他二人做画。潘岳当时只见赵王举止不端,因此便想出作画以能脱身之计,然他作画其实普通,尤其人物画像,极难画似,潘岳情知若照此画出,恐怕搪塞不过去。又恨孙秀逼死绿珠,少不得要拿孙秀作文章,并借此羞辱他一番。当下心里已想好一计。画好赵王,虽无七八分像,也有四五分像,又在身旁画上孙秀脸型身形,却是女子发型服饰,把他画成女子。这样一来,只在画得有不有趣,不在画得传不传神。此时,赵王所邀文人也已陆续到来,皆看到此画。赵王看到,自哈哈大笑,觉得好玩,反拿给众人传看,孙秀却是脸色铁青,自此与潘岳结下深仇。

潘岳画好告辞离开后,哪敢停留?自是吩咐有才收拾细软,都不及与时弘,陈寿等人告辞,只在馆内留下书信一封,连夜逃离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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